「葉啟皓!你這個大變態快點放了我——」唐小詩在床中央掙扎著,她的兩隻手分別被捆在大床的兩個蚊帳角上,用的是剛才那條窗簾的流蘇……
想到自己逃跑不成反而給男人留下了sm素材,唐小詩就鬱悶得渾身發抖。
衛生間裡只有一陣陣嘩啦得水聲,唐小詩知道男人可能是聽不見,也可能是聽見了但故意洗的很慢很慢,就是要戲弄她。
反正不管了,從她剛才被葉啟皓像拎死狗一樣從窗外捉進來的一瞬間,她知道她守了二十三年的清白,今天是要徹底交代了。
爸爸說過,女兒家的貞操很重要,將來一定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
唐小詩如所有的少女一樣,做過夢幻般的公主夢。以為會有一個像王子一樣耀眼的男人,穿著西裝燕尾,笑起來比陽光還溫暖。然後單膝點地,從爸爸手裡接過自己的手——
橫豎看都不應該是葉啟皓這個死變態嘛。
唐小詩哭了,一邊發燒一邊哭。感覺淚水還沒等落入枕頭裡,就在自己滾燙的臉頰上蒸發了。
浴室裡的水聲終於停止,唐小詩反而不肯哭叫了,也不知是累了還是怎麼了,瞇著眼睛一幅挺屍的樣子呆呆滯滯的。
「怎麼不叫了?」葉啟皓推門出來,他下身只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掛著水珠的上半身全裸。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短髮,一邊伸手去拿桌上的空調遙控器。
屋裡的溫度有點高,他要降降火。
「葉啟皓,我發燒了。」唐小詩有氣無力地說。
「我知道你發騷了,所以已經很快洗好了。」男人嘴角挑出一絲冷笑,肆無忌憚地在唐小詩面前拉下了腰圍!
唐小詩是護士,對男人的身體本不陌生。
但這樣修長健碩的四肢再配合著如此高昂的前端,的的確確是她在課裡課外都沒享受過的視覺盛宴。
唐小詩只見過屍體和病人,而這兩者,基本上都不會有機會在她面前……咳咳……的。
所以當她的目光不偏不倚落在男人的私處之時,竟先是驚訝,驚訝過後才開始臉紅。
她見過解剖課上的橫切縱切,但怎麼也想像不出充血後的幾倍膨脹原來是這個樣子的——恩,比家裡的警長髮情時要大許多唉…….!
「你在想什麼?」看著唐小詩臉上的表情簡直是堪比跨年燈光秀一樣絢爛多姿。
葉啟皓的眼角稍微抽搐了一下,並自行腦補著眼前這個脫線女孩此刻的心理活動——
害怕,恐懼,期待?亦或者是感歎自己被她的美人計迷惑了以後的得意和竊喜。
但他就是死也想不到,唐小詩此時正在把他和她第一次上解剖課時的男屍在做對比!
管她在想什麼!所有的男人都一樣,上半身和下半身只能有一側在思考。
葉啟皓二話不說地跪上床,刷得拉開女孩的浴袍。他深邃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一手壓住她的肩,另一手解開她被捆綁的手腕。然後換只手,再解開。
被放開手的唐小詩就像被解開繩索的大閘蟹,張牙舞爪地扭鉗著。男人登時捉住她的手腕,往頭頂上一按,凝眸俯瞰:「掙扎的話,可能會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