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媽呀你看我這腦袋,咋把高哥給忘了,咱們快點給高哥看看吧。」
在程哥的提醒下,胖子等人終於想起了我來,同時也圍了過來給我來了個四師會診。
薛老爺子是第一個給我診斷的,這老頭據說會針灸,當時說我可能是中風了,導致腦中有血塊淤積而壓迫了神經,所以身體才不能動,要通通血才行,不過特麼的這老頭把我腦袋都紮成刺蝟了,我這也沒好。
而第二位診斷我的就是胖子了,這逼愣說我是中邪了,非要給我跳大神,麻痺的給我喝了三碗符水,吃了兩把香灰,但我也沒好。
還有那小蘿莉展璐凝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在薛老爺子和胖子之後,就斷定我是中蠱了,然後就拿出來巴掌那麼長的一條青頭大蜈蚣往我嘴裡塞,那過程,慘不忍睹啊,褲襠都給我嚇涼了,不過我這木偶病也沒好。
最後還是程哥看不下去了,當場就說我這有可能是小兒麻痺症的變異症狀,是祖傳的疾病,讓我先在營地休息一晚,明天找幾個大夫來給我看看。
說完就讓胖子給我送到帳篷裡去休息了,而我吹著山裡的涼風,聽著四周蟲子的低鳴,心裡那個涼啊。好懸沒讓這幾個人給我禍害死。不過我心中也是在擔憂,四位大師會診啊,這都沒看好我,哥兒我不會就這麼廢了吧?
我心中胡思亂想著,為我的未來而擔憂,不過好在我這精力是有限的,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
而等第二天清晨的時候,我就再次醒來了,當時迎著外面明媚的陽光,我就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
睡得真香!
這是我的第一個意識,而隨之而來的第二個意識就是,尼瑪的,哥兒我竟然沒事了!
沒錯,就是睡了一覺,我那木偶症就好了,說起來我自己都不相信,連忙就起來活動了一下,又蹦又跳,還唱了幾句最炫民族風,最後我才相信我這是真的好了,令我的心情一陣開闊啊!
而就在我為我的木偶症突然好了而開心之時,胖子恰巧就走進了我的帳篷,一進來看我又唱又跳的,當時就大吼了一聲:「唉呀媽呀不好了,高哥瘋了。學我跳大神呢!」
我尼瑪,一句話給我雷的是外焦裡嫩啊,我特麼這叫跳大神嗎?
而程哥,薛老爺子,展璐凝等人聽見胖子一吼,也都陸續的鑽進了我的帳篷,連忙問我情況。對此我是廢了九牛二虎的力氣去解釋,口水都說干了,這些人才真正的相信我是真的好了。
「小高,昨天是什麼情況,你怎麼會開啟那大石龜的?」
在確定我沒事後,程哥也問起了我昨天的事情,而對此我能怎麼說?昨天那事我自己還迷糊著呢,更別說給他們解釋了。所以我當時直接就搖了搖頭,我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時我的身體突然就不受控制了,然後就發生了後來的事情。」
我說著,卻是令程哥等人一陣意外,然後說我被控制了,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同時還讓胖子再次給我檢查了一下,但胖子的能力有限,檢查來檢查去也沒看出來什麼,最後給我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等以後見到了張隊後,讓他給我檢查一下吧。
對此我能說什麼,也只能等以後找到張隊在問問情況了。而在我的事情無果後,程哥他們也開始了追蹤張隊他們的準備工作。
整個準備工作十分的複雜,我們先是挑選了30個特種兵,配備起了裝備,以用來對付那些劫持了張隊他們的人。然後我們又聯繫了上面,給我們調來了一個地圖專家和一個醫生,以保證我們的路線和身體健康。
最後程哥還讓衛三槍去準備一些叢林探險的工具,以及二十輛代步的軍用三輪摩托車。做完了這些,都已經中午十一點多了。而這一刻我們也終於出發了。
地圖的路線是上面派來的地圖專家擬定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叫做馮富貴,據說有三十年叢林探險的經驗,而且對尖峰嶺熱帶雨林也很熟悉。
當時這老師傅就說,有著八成的把我能找到地點,所以我們這一隊人馬也按照這馮老師傅的指揮,騎著二十輛軍用山地三輪摩托車,開始了長途跋涉的山林追蹤。
不過這追蹤行動顯然沒有我們想像中的順風順水,森林中不但山路難行,還有著一些蛇蟲鼠蟻什麼的,當天我們還沒追出一百公里,摩托車就壞了三輛,兩個特種兵還被叢林中隱藏在草叢中的毒蛇給咬了。而且更加令人頭疼的是,在黃昏時候我們還趕上了一場大霧,這令我們的隊伍不得不就此停歇。
「山林裡的氣候就這樣,我們今天能走出一百多公里這已經很不錯了,休息下一下吧。明天再出發。」
程哥很是看得開,雖然遇到了這一系列的麻煩,但依然沒有焦躁的情緒,當時就命令安營紮寨,原地休息。
而我們一隊人在得到了命令後也立刻燒水煮飯,搭建帳篷,開始休息。不過這一休息就出事了,就在我,胖子,程哥,我們三個人一個帳篷,剛剛躺下沒半個小時的時間,那衛三槍就來找我們了,說隊裡的地圖專家馮富貴失蹤了。
對此我們都是一陣意外,連忙就問情況,而那衛三槍也是立刻說起了情況。
衛三槍說當時在我們吃過晚飯後,那馮富貴就找到了他,跟他說自己的兒子多年中風臥床不起,而這山裡的藥都有靈性,要去附近看看有沒有他兒子能用到的中藥。而衛三槍當時看了看天色還有一段時間才能黑,而且馮富貴還是上面派來的人,如此衛三槍也沒阻止,就讓馮富貴去了。還派了兩個年輕的特種兵跟隨保護。
但是這一行三人一去就
是一個多小時,天都黑了人也沒回來,而且打對講機還沒人回話,於是衛三槍就著急了,找到了我們。
而我們一聽也是著急了起來,這山林裡野獸多,馮富貴大半夜的沒歸隊很是危險,所以當時程哥就組織了一下人,分成了四個隊伍以著營地為中心開始尋找馮富貴。
「唉呀媽呀你說這馮老頭咋這麼不省心呢,采個藥人都能丟,真愁人啊!」
尋找中胖子就抱怨了起來。我和他是一個隊伍,帶著五個特種兵。而另外三隊分別是衛三槍,薛老爺子和程哥帶隊。
我說:「別抱怨了,山裡的霧大,馮師傅可能迷路了,咱們仔細找找吧。」
我和胖子說著,就開始尋找了起來,不過找了半個小時人也沒找到,這月高峰黑的,著實讓人感到一股無力,不過就在我們感到人跡渺茫的時候,薛老爺子就來信了,給我們打對講機說人找到了,不過卻是在一顆怪樹裡面,而且只剩了一顆頭。
當時我和胖子得到這個消息後立刻就是一陣意外,萬萬沒想到馮富貴會死,而且還死的那麼奇怪。同時我和胖子也是知道事情緊急,不能耽擱時間,就立刻趕往了薛老爺那邊。
我們四隊人是以著營地為中心分四個方向找的,而薛老爺子負責的是西方,我們當時趕到那裡後,發現是一片低矮的樹林,裡面的樹木生長的很奇怪,黑漆漆的暗紅色,枝葉非常的少,奇形怪狀的,在這黑夜之中如同是怪物的樹林一般,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唉呀媽呀這地挺邪性啊!」
胖子打量著四周的景象嘟囔了一句,同時也和我直接去了現場。
此刻現場內程哥,衛三槍等人都到了,正圍在一顆一米五左右,人腰那麼粗的怪樹旁邊討論著什麼,見我和胖子過來,立刻就招呼了我們兩個一聲。
「小高,大義你們來了,過來看看吧。」
程哥說著,就讓眾人讓出了一條路來,同時指著人群中央的一顆怪樹讓我和胖子看,而我和胖子聞言之下也立刻將目光望向了那怪樹,但這一看我們兩個都是一陣驚魂。
只見那顆怪樹不高,只有一米五左右,但是樹幹很是粗大,如同人腰一般,而此刻我和胖子觀看之下,卻是發現在那顆怪樹的樹幹中,竟然包裹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沒錯就是人頭,這顆人頭是那地圖專家的,幾乎整個都被包裹在了樹幹中,只露出了一張臉在外面,而且這張臉似乎被巨力擠壓過,整個都是扭曲的,眼耳口鼻中還有著黑色的鮮血流出,在這黑夜之中乍一看去十分的驚魂!
「這邊還有兩顆。」
就在我和胖子望著那地圖專家的頭顱心驚的時候,程哥就又指了指不遠處,而我和胖子一看之下,發現在那包裹著地圖專家馮富貴的怪樹不遠處,還有著另外兩顆人形怪樹,而且樹幹裡面也都有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應該就是那跟隨地圖專家馮富貴過來的那兩個特種兵了。不過此刻這三人都離奇的死在這裡!
「唉呀媽呀邪性啊,不是這怪樹把他們三個吃了吧?」
胖子在看完了這三棵怪樹後就驚訝的說道,認為是怪樹把人吃了,不過我卻是沒有太認同胖子的說法,我說:「也有可能是人做的案子,殺了人之後將頭塞進了樹裡面,畢竟這樹若是吃人的話,恐怕現在他就要攻擊我們了,而不是讓我們圍著看。」
我連分析道,而程哥聞言就點了點頭,「嗯,小高說的不錯,也很有可能是人做的案子,不過我們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性,所以要打開這怪樹才能知道一切。」
程哥說著,然後就點名了兩名特種兵,讓他們拿隨身的刀鋸打開包裹著馮富貴頭顱的怪樹,看看裡面的情況。而那兩個被點名的特種兵得到命令後沒有猶豫,這些鐵血男兒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心理素質非常強。
所以當時在程哥話落後,那兩個被點名的特種兵立刻就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半米長軍用刀鋸開始鋸那包裹著地圖專家馮富貴頭顱的怪樹,不過這一鋸之下那兩個特種兵卻是嚇得媽呀一聲就坐在了地上,然後就用著顫抖的手指著那怪樹道:「血,裡面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