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再見冷妖嬈
一切都好像夢境一般在心頭劃過,真適合幻覺交替,虛虛實實之間,使得李天殘此時也分不清自己到底還是不是自己了!想想他這個隨遇而安的性格的人,何曾有過這麼霸氣的一面?那種感覺不是傲氣,而是本身具有的霸氣,敢於天道爭鋒,**於四十九道之外、五十大道之中!是道非道,就好像莊周夢蝶一般,分不清到底莊周是蝶,還是蝶是莊周!李天殘搖了搖頭感慨道:「莊周、莊子聖人那是何等的存在,又豈會是我這樣的人,所能比擬的?還是不要想太多了……」
紫韻劍已被魔劍吞噬,李天殘此時正駕著魔劍飛行,要說紫韻劍的速度到了音速的話,魔劍現在的速度那可是光速,即使是光速飛行,李天殘也用了將近一天的時間,才從東域來到了北域,可到了北域之後,李天殘就遇見了重重的險阻,自從李天殘來到北域的範圍之內,已經經歷了大小的戰鬥,不下十次了,出手之人都是魔教中人,自從冷妖嬈的哥哥冷元青,被崑崙派的姚偉陽重傷之後,魔教和崑崙派的仇恨進一步的激化了,本來道魔之間就爭鬥無數,再加上冷元青重傷這件事情,魔教教主冷夜對魔教眾人的管束,不再那麼的嚴謹了,甚至有道教弟子到北域來了之後,冷夜還會出手滅殺,當然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以禮待之了,畢竟他的兒子被道教的人差點給殺死了!
魔教和崑崙派開戰,這就等於道魔之爭,一個是魔教之首,一個是道教之首,這樣的兩個存在開戰了,其他的教派還會收不到波及嗎?竟管現在易教在修真界的中域顯世,可易教還沒有展現出實力,所以現在修真界之首,在修道者的潛意識裡,依舊是崑崙派才是道教之首,魔主冷夜想要和崑崙派交戰,還得掂量掂量此戰帶來的毀滅性的後果,他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子嗣,而去大規模的和崑崙派開戰,但也不可能這樣輕易的饒過道教之人,所以此後,不管是來北域的道教中人,亦或是經過北域的道教中人,都會受到魔教弟子、甚至魔主的圍殺,殺也不是普通意義上的殺,而是毀魂滅魄之殺!
道魔之間的爭鬥正在開始慢慢惡化的時候,偏偏李天殘在這個時候,來到了北域的地界怎會不被魔教之人追殺呢!李天殘看了看正在手中滴血的魔劍,鬱悶得道:「魔教之中的人到底是怎麼了?一見我各個的都不要命的追殺!」
當李天殘再次遇見一位魔教弟子的時候,可算是瞭解了實情的原委,李天殘看著劍下的魔教弟子,皺了皺眉頭道:「既然魔、道即將開戰,那麼你們魔教的公主冷妖嬈是否在魔教?」
這位魔教弟子,看到李天殘只是擊敗了他,並沒有想要殺他的意思,又聽他問起公主了妖嬈,不由得趕忙答道:「公主自從上次回來,就被魔後軟禁在了魔宮之中,怕她去崑崙派尋仇。」
李天殘聽這位魔教弟子如此一說,算是放下了心來,在心中道:「還是玲瓏伯母瞭解自己女兒的秉性啊!嬈嬈這小丫頭可是任性得很啊?要是放任她不管,她真有可能打到崑崙派去,當然了肯定會暗殺姚偉陽,不會光明正大的打到崑崙派去!」
李天殘經歷數十戰之後,終於來到了魔宮之中,當再見到冷妖嬈時,李天殘和冷妖嬈的看向彼此的目光已經不像當初那樣的淡然了!李天殘目光之中有相思愛憐之情,冷妖嬈目光中則有埋怨和傾訴之情。
魔主冷夜和夫人玲瓏相視一笑,魔主冷夜哈哈一笑,對李天殘道:「天殘,你急急忙忙的從聚寶閣趕到我魔教所謂何事啊?嬈嬈最近要出嫁了,我們可是沒時間招待你啊!沒辦法啊,我魔教要和你們道教開戰了,我要拉一個堅實的盟友,不得已才要把嬈嬈嫁給孔雀族的王子啊,不知道你對此事有何看法啊?」
李天殘頓時滿臉尷尬,無奈的在心中想道:「看來道魔之爭真的要開始了啊?難道就真的不能避免了嗎?啊!嬈嬈都要嫁給孔雀族的王子了,我還管他什麼道魔之爭幹什麼啊?」想到此處,忙一臉著急地看了看冷妖嬈,冷妖嬈則是轉過頭去,故意的不理他!李天殘只有苦笑的看著魔主夫人玲瓏。
魔主夫人玲瓏好笑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和女兒,又看了看不知所措的李天殘,笑了一下道:「好了,你們父女兩個就不要在演戲了?你看把天殘這孩子給難為的!天殘你不要聽你伯父胡說,我來問你一句,嬈嬈為救你差點重傷而死,此情此意,你打算如何報答啊?」
李天殘撓了撓頭,看了看魔主夫人玲瓏,疑問道:「不知伯母為何如此一問啊?」魔主夫人玲瓏這才道出了原因,說道:「本來孔雀族的王子上次提親,我們也很心動,只是嬈嬈這丫頭死活就是不答應,所以孔雀族的這個堅實的盟友,我們算是失去了,沒有妖族的支持,我們根本勝不了崑崙派,所以,我想讓你回易教問一下,你的師門對此時是如何看法?是幫助崑崙派攻打我魔教,還是保持中立?我希望你看在嬈嬈曾捨生忘死救你的份上,你能不能回易教問明情況,我們也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李天殘聞言,歎了口氣道:「伯母有所不知,我和師門的大師兄風白羽,也就是我們掌教師伯的兒子一直不和,就算我回到了易教之內,我想掌教師伯,也不會因為我,而做出他不想做的決定的,也就是說我改變不了任何的事、在易教之內!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姚偉陽這個崑崙派的弟子,我是不會放過他的,此人曾兩次置我於險地,就在幾個時辰前,他和他崑崙派的八位散仙圍殺與我,被我暫時進入悟道境的場景給嚇跑了!」
冷妖嬈一聽,李天殘竟然也差一點被姚偉陽圍殺,忙走到李天殘的身邊,左看看右看看,擔心地問道:「傻小子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你裡啊?」
李天殘黑黑的笑了兩聲道:「小丫頭,怎麼不裝了呢?我還以為你會一直不理我呢?就知道你這樣的性格,一會就會自己憋不住的!」
冷妖嬈白了一眼李天殘,哼了一聲道:「人家還不是擔心你嗎?看看把你給得意的?走我們一起去殺了姚偉陽那
小子,他竟然敢先傷我哥哥,然後又傷你!我看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說完,就拉著李天殘要往外走。
魔主冷夜咳嗽了一聲道:「嬈嬈,你就安分點吧?報仇之時還需從長計議,你沒聽天殘說,姚偉陽現在有八位散仙保護嗎?要殺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了,看來崑崙派已經有所察覺了,我們派去監視姚偉陽的弟子,八成是暴漏了!崑崙派還真是家大業大啊!一個弟子居然要八位散仙看護,看來崑崙掌教治真人對他這位大弟子姚偉陽,還真是關愛有加啊?姚偉陽難道是他的私生子不成?」魔主冷夜越說越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魔主夫人玲瓏,聽魔主冷夜如此一說,哈哈的笑道:「難得也見你這麼八卦以此,竟然敢如此的編排治真人,要是讓其知道了,不起的吹鬍子瞪眼才怪呢!治真人可是真正的老謀深算之輩,由其會猜不到我們的意圖,恐怕此時崑崙教已經開始備戰了,姚偉陽出門都能帶著八位散仙也真是夠難辦的啊?可元青的仇,我們又不能不報,否則會被魔教的眾弟子恥笑的,還以為我魔攻怕了他崑崙教呢!」
李天殘看了看冷妖嬈,隨即把魔劍給喚了出來,遞給了冷妖嬈,說道:「還認識這把魔劍嗎?它上次差點害了你的性命,我現在把它給帶來了,如何處置它,你自己看著辦吧?」
魔劍一出現,魔教教主冷夜,突然上前一把抓住了魔劍,激動無比的道:「果然是傳說中那把劍,這可是蚩尤魔帝的佩劍啊!竟管外人並不多麼熟悉它,可我魔教對它的記載,可是很詳細的,蚩尤魔帝的這把佩劍,在上古之時從天外宇宙降落在天地之中,被蚩尤魔帝所得,雖不曾動用過幾次,可魔教弟子可是把它外觀帶帶線出啊了起來,它的名字叫嗜血劍,此劍需飲血才能發揮出巨大的力量,但需要大量的血祭,蚩尤魔帝唯恐有傷天和,所以也就沒有動用過它幾次,一次戰軒轅仙蒂用過一次,一次戰應龍用過一次,皆殺死了無數的生命!」
冷妖嬈聽魔主如此一說,把魔劍接在了手中在她的手上輕輕的劃開了一個小口,忽然,魔劍一聲歡呼,竟然開口道:「爾等可是蚩尤魔帝后人?我被壓崑崙山之下,已有數萬載,如今蚩尤魔帝已經不知何宗,居然讓我尋到了他的血脈,真是要感謝這個不正常的小子啊?」
魔劍開口說話,除了魔主冷夜之外,其他人全都大吃一驚!魔主冷夜回答道:「您就是嗜血劍的劍的劍靈嗜血大人吧?您是怎麼被鎮壓到崑崙山下的?」
魔劍開始幽幽的道:「蚩尤魔帝在域外大戰軒轅黃帝,軒轅劍把我擊落於崑崙山下,崑崙鏡又鎮壓我於崑崙山脈,致使我數萬載都沒能在這世間顯現,哼,要不是它們兩個聯手,我又怎麼會敗呢!可惜此時我還沒有恢復全部的實力,不然我非要你殺上崑崙,找崑崙鏡子去算算這數萬載的細賬,竟敢鎮壓我這麼長時間,我誓報此仇,小丫頭,我看你資質不錯,剛剛你的鮮血已被我吸收,以後我就跟著你了,我是不要這個不正常的小子做我的主人!」
魔劍如此一說,冷妖嬈就得意的看著李天殘笑了起來道:「傻小子,你看到了,我的魅力可是很大的,連蚩尤魔帝的佩劍,都說我的資質不錯,你以後就跟著我混吧?」
聽冷妖嬈如此一說,李天殘頓時滿臉黑線,狠狠地看著魔劍道:「不就是一把破劍嗎?至於這麼當寶貝嗎?白給我我都不要,你別忘了上次它還差點把你給殺死了啊?」
然而,冷妖嬈此時已經不再理他了,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手中的魔劍,越看越是喜歡,魔主冷夜驚訝的問李天殘道:「天殘,你真的捨得把這把聖劍給嬈嬈?」魔主夫人也是疑問的看著李天殘!
李天殘很自然得道:「那有什麼捨不得的,只要嬈嬈喜歡就行了!能讓這丫頭開心別說是一把破劍,就是十把都行?」
「喂喂,笨蛋不正常的小子,你說一次我沒搭理你也就夠了,竟然還敢再說?不要以為你的境界提升了,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我照樣能殺了你?你信不信?」魔劍在冷妖嬈的手中發怒道,眼看發出的劍光就要激射到了李天殘的身上,李天殘的身體以一種奇怪的軌跡,好似太極運轉一樣,巧妙地就躲過了魔劍的劍光。
魔主冷夜咦的一聲,驚異道:「天殘你剛才運用的是什麼身法?居然有比瞬移還要快的速度?這簡直是不可思議啊!你才是大乘期的修為境界吧?怎麼就能超越散仙的速度呢?這難道是易教之中的法決?」
李天殘搖了搖頭,不好意思的道:「這是我無意之中得到的功法,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得來的,只是我知道這功法叫逍遙游,取一線生機之意!」李天殘不可能把創逍遙游的的場景給魔主冷夜說的,畢竟那有些太不真實了,要說這套逍遙游功法是他自己所創,是他自己創出來的,此時,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的!創功法法決,那可是聖人們,才能做到的事情啊!李天殘可不敢拿他自己和聖人們相比較!畢竟在修真界之內,發生這樣的事情,任誰沒有親眼所見,都不會去願意相信的,所以李天殘幹脆就糊弄一下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