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見過採花賊,至目前為止警方已經焦頭爛額,採花賊來無影去無蹤,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他的過去,他準備幹什麼,難道就為了糟蹋女孩子。
同時警方還發出懸賞20萬,只要抓捕成功,證人提供的證詞是正確的,那麼無論是誰都可以得到20萬的懸賞。
聽說被害人家庭也組織了活動,請動了殺手界殺手出動,其中以絕殺組織為首,不過結果根本根本就沒有發現採花賊的蹤跡。
絕殺組織葉輝也只是聽過傳聞,傳說在東方有些隱秘的存在,絕殺組織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傳聞這個組織真正的是效命與政府,這些殺手權利很大。
不過這只是傳聞,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小道消息,在葉輝看來殺手就是殺手,怎麼可能是政府機關組織的。
傳聞華夏有殺手界,東瀛有忍者,西方有天使,羅馬尼亞的吸血鬼。
這些傳說葉輝並不否認,但是這些隱秘從沒有人見過,估計見過的人都死了。
看著這則新聞,葉輝喃喃道:「這個採花賊絕不是菜花這麼簡單,能夠將人采成這樣更加像修仙者口中所傳的採補之術,收歸生氣為己用,至於為什麼要找那些女子估計是這些女子身上有採花賊需要的特殊的生氣。」
葉輝這樣認為,他傳承了東皇的記憶,當然理解也比普通人要多的多。
「據說數年以前東方出現過天使與吸血鬼,當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不知道是以訛傳訛,還是真是存在的。」葉輝說道。
天使與惡魔,兩大種族勢如水火,是生死仇敵。
在太一東皇的記憶裡,也有關於這方面的記憶,傳說在上古年代有一位神靈叫安拉,也就是所謂的上帝,而天使就是他的下屬,十二翼天使最強,有接近天仙的實力,兩翼天使最弱但是也非葉輝這樣的一流境界修仙者可以披靡。
祖神該隱,因為殺害了自己的兄弟,被上帝懲罰封印在九幽之地,該隱心生怨氣,地獄的魔神感應到了該隱的怨氣,給予他無匹的力量,該隱被邪魔氣息洗禮變身吸血鬼,與上帝大戰。
血族就此誕生,與天使一族勢不兩立,兩族無數年來戰火不斷,洪荒爆炸之後,世界崩裂,誕生東方仙界和西方仙界,東方仙界以東方修仙者為首,西方仙界由天使和吸血鬼兩族引領,一個代表天堂,一個代表地獄。
葉輝知道這是真的,但是在地球這塊地方不知道有沒有,不過從種種傳說來看這並不是空穴來風,地球是有的,只是這兩族隱秘的很不容易發現罷了。
「天使一族,吸血鬼一族。」葉輝喃喃道。
關掉電視,葉輝揉了揉太陽穴,緩緩的道:「聽說吸血鬼女人都長得很妖嬈,不知道摸起來怎麼樣。」
「手感絕對非常人所能及啊!」
這貨比吸血鬼還要惡魔,要是讓吸血鬼知道一定先殺了這個傢伙,以除後患。
夢琪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些菜,這女人做飯很有一套,葉輝是嘗試過的。
「琪大美女真是賢惠啊,誰要是取了你這個女人回家一定會高興的跳起來。」葉輝笑道。
夢琪白了他一眼,說道:「昨天晚上你把人家米蘭感動的一踏糊塗,今天又想來惹我來了。」
葉輝一愣說道:「冤枉啊,我比古代的竇娥還要冤枉,這根本就是沒有的事。」
「你這是買的啥。」葉輝瞇著眼睛道。
夢琪道:「這是橄欖菜,這是紫菜,這是羊肉,這是……」
「停停……」葉輝一陣頭痛對於做菜他是聽的一個頭痛兩個大。
夢琪微微一笑,她知道葉輝不擅長做菜說了也是白說,隨後便走進了廚房。
那貨看著夢琪的背影喃喃道:「真是一流水準啊。」
一會兒工夫,夢琪在廚房搗鼓了一下,隨後慢悠悠的走出來,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看著夢琪,葉輝有些想笑,估計這女人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要自己幫忙,她不好意思,不過臉上故作茫然說道:「夢琪大美女,不做飯了嗎?」
夢琪咬了咬下嘴唇,殷虹的嘴唇被她咬了又咬,這嘴唇很有彈性更像果凍,一彈一彈的,尼瑪啊,讓人收不了。
葉輝睜著大眼睛,臉上儘是疑惑,彷彿過了許久夢琪說道:「葉輝,能不能幫個忙。」
夢琪的聲音還是那麼的舒暢,就像鳥兒在啄一樣,輕聲細語,更像一潭幽靜的湖水那樣的恬靜。
這種女人,葉輝實在找不到理由拒絕,點頭說道:「你說什麼事情,只要我能夠辦的到,絕不會推辭,但是我辦不到的話,我就無能為力了。」
夢琪臉色一喜,連忙搖頭道:「你辦的到的,只是……」
聽著夢琪斷斷續續的話,葉輝感覺很難受,他是一個直腸子人,喜歡直來直去,但是夢琪總是喜歡拐彎抹角。
葉輝笑著道:「說說你的事情吧,只要在能力範圍之內我一定想辦法辦到。」
夢琪點點頭,臉色露出感激的神色,說道:「謝謝你葉輝,你是好人。」
葉輝臉色露出一絲苦笑,他從不認為自己會是好人,目光盯著她等待下文。
夢琪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我是想讓你……你……做我的男朋友。」說完之後夢琪一下子蒙住了自己的臉,透著縫隙葉輝可以看見她通紅的臉頰,立時有些好笑。
他不會認為夢琪是喜歡他才這樣做的,畢竟兩人認識才幾天,不熟悉,他也沒有像被彩票砸中的驚訝,而是很平靜的說道:「為什麼。」
夢琪一愣,葉輝很平靜,他其實可以考慮讓其他人做她的男朋友的,可是看著葉輝她本能的相信他。
「我父母就要來了,他們想來看看我的男朋友,還有我在這裡過的好不好。」夢琪說道。
葉輝一愣說道:「這是好事啊,為什麼你還要這樣做。」
夢琪有些黯然說道:「我和我的男朋友已經分手了,而且我現在住的還是出租屋,我怕我爸爸和媽媽看見我的樣子,怕她們會傷心。」
葉輝歎息一聲,目光直視夢琪,說道:「我其實更加覺得你應該與父母說實話,這樣處理更加妥當。」
夢琪盯著葉輝忽然間抽泣了起來,葉輝一下子手忙腳亂,唉,女人哭起來可比火山爆發還牛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