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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099 拌嘴 文 / 吉小霞

    就這樣想著想著,趙季昀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湖心亭,而湖心亭裡,趙媛兒已然等在了那裡,早為他沏上了一壺好茶,還備下了他愛吃的點心。

    而趙媛兒見著趙季昀過去,又立馬起身往他的茶水裡加進了些許荷花瓣露,想以此來增加茶水的清香之氣。

    趙季昀見狀,也不多話,只是走到趙媛兒旁邊,一甩袍子坐下身來,端起茶碗,細細的品了一口茶。

    話說趙媛兒看著趙季昀安靜的側臉,竟有半秒的失神。

    「晚上記得幫鍾霖備一壺雕花老酒,再做上幾樣他愛吃的菜,等他回來,咱們陪他好好喝上幾杯。」趙季昀品著茶,頭也不抬的道。

    可顯然趙季昀的這份冷漠,一點兒也未影響到趙媛兒的好心情,只見此刻趙媛兒依舊笑面若桃花,讓人看著十分舒心。

    因為對於趙媛兒來說,趙季昀的這副冷漠她早已習慣。她習慣著他的偽裝,習慣著他所有的冷,也習慣著他偶爾放下防備時的疲倦……

    「好,我一會子便命人準備去。」趙媛兒嬌俏的一笑道。

    趙季昀聞言,只是冷著臉點了點頭,繼續端起茶碗,用那茶碗蓋子撩開茶葉,細細的淺酌清償。

    一時間,兩人無言。

    直到趙季昀將那碗茶喝到只餘母水時,他才冷冷的看了趙媛兒一眼道:「今兒要晚上我才能回府,姐姐就不必為我備午飯了。」話落趙季昀便起了身,背著雙手朝外頭走去。

    趙媛兒朱唇輕啟,卻愣是沒來得及說上一字半句,她就這樣看著趙季昀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視線裡。

    「唉!這冷冰冰的性格真是百年難改。」趙媛兒在心內輕歎了聲道。而後,她便也亭亭起身,出了湖心亭。繞過花壇水榭、假山池藻,回到她那靜謐的住處。()

    話說回到那獨幢小屋內後,趙媛兒便屏退了所有丫鬟,獨自躺到那狐皮大椅上發呆。

    慢慢的,她的視線模糊起來,因為她迷迷糊糊間睡著了。

    此時,趙季昀卻來到屋子外面,只見他對著剛要向他施禮的丫鬟們做了個手勢,而後他便放輕腳步走進屋內。

    他走到那狐皮躺椅前,看了看此刻睡夢中仍皺著眉頭的趙媛兒。無聲的在心裡長歎了口氣。

    見趙媛兒似乎是真睡沉了,他便也沒好意思叫醒她,而且轉過身。打開簾子,進到內屋後,從床上拿了件厚披風出來幫趙媛兒披上,然後才重新走出屋子。

    話說其實趙季昀本想立馬出門來的,但突然他又想起一個人來。所以他便折返回身,想向趙媛兒打聽下她的情況,而他想打聽的那個人,其實便是如花。

    可眼下趙媛兒睡著了,他也還有正事要辦,故而他便不再擔擱。快步往大門方向走去。

    而此刻的如花母子也恰巧不巧的要走到柏府門前了。

    於是乎,如花母子到了柏府門前剛準備叩門時,沒想那門竟「吱呀」一聲自動打開了。並且隨著那大門大開。如花竟看到一個仿若從山水畫中走出來的謫仙俊男。

    話說如花的視線瞬間便被眼前的男子吸引住了,因為她覺得這男人真是太帥了,用21世紀的話來說就是「帥呆了、帥得一塌糊塗。」

    而裡面站著的趙季昀也是一愣,因為他剛還想去向趙媛兒打聽如花的事情來著,沒想只兩三分鐘時間這女人便站在了大門口。實在有夠讓他意外的。

    見裡頭男人未動,並且那男人因為站的地兒高如花幾台階。他便給如花一種「居高臨下」的之感,而且陽光又正好渡了他一身,弄得如花只能瞇著眼打量他,故而如花一點兒也沒注意到趙季昀此刻也正上下左右的「欣賞」起她來。

    因為陽光遮眼,如花便傻傻的認為對方也是看不清她表情的,故而如花便放大了膽的細細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來。

    只見這名男子約摸25歲左右,他的眉濃淡適中,雙眼大而深邃,鼻樑挺直,嘴唇厚薄均勻,輪廓俊美而有力,模樣仿如天賜,完美到了極致。他身著墨綠色錦鍛長袍,腰間束著根翠玉纏繞編織而成的腰帶,而腳上則穿著一雙純黑色錦鍛做成的靴子。

    此時他雙手背在身後,腰板兒挺直,雖說此刻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如花卻能感覺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尊貴而又威嚴,還帶著點危險的氣息。

    只是如花不知道的是,她是面向著光的,而趙季昀卻是背著光的,所以她的動作表情趙季昀都能看個清清楚楚。

    話說趙季昀看著如花那癡癡的、呆呆愣愣的表情,心裡盡升起一種想調戲如花的衝動。

    只見他那冷如寒冰的臉上慢慢升騰起一抹笑意來,只是那抹笑像被一層寒冰包裹著,笑意衝不出來,所以趙季昀此刻的笑便弱化成一種危險的符號,就連此刻他身旁站著的門房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不過門房對趙季昀的脾性也還算瞭解,所以他並不害怕,只是門房看向如花的眼裡,卻多出了些許深意來。

    門房思慮間,趙季昀早將如花仔細掃視了一遍,而且還包括靈光。

    今兒的天氣風有些大,趙季昀看著如花額前散落出的一縷秀髮隨風飄舞,竟襯得如花的氣質多了一絲空靈之感。

    趙季昀的目光「撫上」如花的面,他從上至下的細細打量著如花,彷彿在看一尊精美雕像一般。

    話說在趙季昀眼中,如花眉目清秀,鼻樑嬌小而高挺,櫻桃小嘴兒艷紅,巴掌大的小臉,再配上那被風吹得有些泛紅的雙頰,竟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而這麼張小巧精緻的臉上,卻生著一雙顧盼生輝的大眼,她的睫毛纖長而濃密,隨著那大眼一眨一眨間,那副像蝴蝶般飛舞的美睫竟讓人生起一種想吻上去的衝動。

    但這種衝動只是一瞬間的,因為當趙季昀雙眼掠過如花的眼角時,他便清楚的看到如花眼角的那個半月彎印記,而他的目光便隨之冷了下來。

    話說此刻趙季昀心內亂極了,因為他只要一看到如花眼角這個印記,便會忍不住想起魏鍾霖來。

    趙季昀自命是個沉得住氣的人,但此刻面對著如花,面對著如花那與魏鍾霖長得一模一樣的印記,他竟壓制不住的想發怒。

    只見他腳一抬,幾個大跨步便走到如花母子面前,然後沖此刻還發著發癡的如花吼道:「哪裡來的野女人、野孩子,到柏府來有何目的?」

    如花讓趙季昀這一吼嚇得倒退了幾步,眼見就要向後仰去時,她急忙鬆開了牽著靈光的手,然後身子便向後倒去。

    話說此刻如花心內暗自咒罵著自己道:「唉呀媽呀!沒事兒看什麼帥哥嘛,這下完蛋了,肯定得摔死,就算摔不死也得躺上好幾天。」

    趙季昀見狀,身影一串,而後他那有力的手臂便將如花托了起來。

    身子上下起伏間,如花竟沒感覺到疼痛,只是覺得腰間似有硬物般,擱得有些難受,她用力睜開眼,想看清發生了何事,又或者說她是想看看自己摔沒摔死。

    可當她睜眼的一瞬間,她卻愣住了,因為此刻她半向後仰著,而她的眼睛上方,正躇著一張俊美如雕像般的臉。

    像發覺什麼般,她又眼睛向下,看了看現在的肢勢。

    「唉呀媽呀!這也太那個啥了?」如花心內的那根舌頭似打起了結般,表達不清楚了。

    感覺到兩人曖昧的肢勢,如花的臉瞬間便滾燙起來,她慌亂間伸手拉住趙季昀胸前的衣衫,稍一使力便將自己的身子帶了起來,而後她也不管趙季昀的錯愣,身子一縮,便從趙季昀的懷間脫離了出來。

    而此刻的趙季昀手還維持著那個托著她的肢勢。

    如花起身後見著趙季昀還如雕像般立在那裡,不禁「噗嗤」笑出了聲。

    這下趙季昀總算是反應過來了,只見他一回身便一臉怒意的望向如花道:「有什麼好笑的,要知道若不是我伸手托了你一把,估計你不被摔死也會變半殘廢。」

    話說如花前一刻本還對趙季昀存著感激之情來的,但現在聽得趙季昀這話,她卻不樂意了,因為這大清早的,趙季昀竟說話來咒她,她突然覺得面前的男人也不過如此,他就是個空有其表的渣男而已。

    這般想著時,如花嘴裡已然罵出了聲道:「什麼死呀殘廢的,你留點口德行不行,大清早的就詛咒我,也不怕舌根子太長被雷劈。」

    話說趙季昀聽著如花這話是徹底來了火,他想著自己好心拉了她一把,沒想反過來還要讓這個女人罵,實在是有夠晦氣的,故而他便也冷著一張臉回道:「我這大清早的怎麼就遇著你這麼個倒霉貨,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話落趙季昀便一甩袖子,拂袖而去。

    因為他還有正事要辦,並且為了不讓自己的火氣更大,他必需得離開,更何況若再跟如花吵下去,肯定會引起旁人的圍觀,而這點恰恰是他最為忌諱的。

    本來如花還要罵趙季昀兩句的,沒想她還未罵出口,這趙季昀的身影便閃向了一個拐彎處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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