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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082 囧了 文 / 吉小霞

    話說兩人又閒散的聊了幾句後,趙媛兒便道:「妹子,咱是不是該把第一次送貨的日子訂好?」

    如花一聽趙媛兒這話便覺的在理,故而她便沖趙媛兒笑著道:「一聽姐姐說話便知道姐姐是位處事通透周全的人,所以日子什麼的便由姐姐你訂吧。」

    聽得如花此話,趙媛兒覺得倍受尊重,故而她便滿面帶笑的道:「那便訂在後天吧,至於上午還是下午來,便隨了妹妹你。」

    話說其實趙媛兒挑後天是因為趙季昀跟她說過,後天他與魏鍾霖要出去辦事兒,並且一整天都不會回府。

    「行,那便後天吧!至於時辰,妹妹一時半會兒也拿捏不準,不過姐姐大可放一萬個心,後天妹妹是一定會來的,決不食言。」如花斂去笑意,轉而一本正經的道。

    趙媛兒看著如花這認真十足的表情,卻是拿帕子掩了嘴角偷笑道:「瞧瞧這說話的腔調,真像極了行商多年的老手。」

    「噗嗤」一聲,如花輕笑出口道:「姐姐的嘴兒可是抹了油的,妹妹接不上了。」

    如花話落,兩人再次相視而笑。

    趙媛兒本想再打趣如花幾句的,沒料她剛要開口,卻聽得身後傳來靈光那高興非常的聲音。

    「阿娘你終於來接靈光了。」靈光話落,一翻身便下了床,拖過鞋子便跑到如花面前。

    見靈光來了如花面前,趙媛兒便也不再開口,而是笑著看向面前這對母子。

    其實趙媛兒心裡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靈光的爹究竟是何方神聖?

    話說打從她第一眼見到靈光起,便覺得這小傢伙來頭不小,因為小小的一個四歲的娃子,身上竟有一種近似王者的尊貴之氣。這怎麼能不讓人浮想聯翩呢?並且對於打聽回來的傳言,她也是不相信的,因為她覺得沒有一個女人會不知道自己孩子的親爹是誰吧?如果世界上真有這種女人,那趙媛兒覺得這人肯定不是傻子便是呆子。

    雖然趙媛兒好奇心十足,但她卻沒有問出口,因為此刻靈光就在兩人眼前,這種話問出來,不定會傷了人家娃娃的心,這種壞人趙媛兒豈會去當?

    而此刻,如花看著面上衣衫都未穿便跑來自己面前的靈光。不由的心房柔柔一動。

    她滿眼寵溺之色的看向靈光道:「小鬼,衣衫都不穿就往下跳,也不怕娘揍你。」話落。如花便一把抱起靈光,然後走到床前,再將那小薄襖三下並兩下套到靈光身上,而後才又抱著靈光折返回到座位上。

    如花剛一落了座,還來不及跟趙媛兒說些什麼。靈光卻一把勾住她的脖子,撒著嬌道:「阿娘,以後您走到哪兒,靈光便跟到哪兒,不許再放靈光一個人了。」話落,靈光嘟起了小嘴兒。

    如花看著靈光那眨巴著的大眼睛。咯咯的一笑道:「這嘴兒呀又能掛個小油壺了。」

    靈光聽得這話,卻不像平時那般紅臉,而是將嘴嘟得更高。然後耍寶的沖如花做了個鬼臉。

    如花看著靈光這調皮的小樣兒,無奈的只能笑著直搖頭,而一旁的趙媛兒看著此幕,卻是拿帕子掩著嘴兒,咯咯的笑開了。因為她覺得這孩子太逗了,太好玩兒了。

    眼見趙媛兒笑。如花也跟著笑開了。

    而靈光見著兩人笑,彷彿很得意般的再次沖兩人各做了個鬼臉,而後他也跟著兩人笑開了懷。

    一時間,屋子裡便是一陣歡聲笑語。

    話說屋子裡傳出的陣陣笑聲早便吸引了不少人,丫鬟婆子們都在外面精著耳朵聽,想聽清裡面的主兒們再講什麼新鮮事兒。

    並且除了這些人,還有兩個人對這邊的笑聲更感興趣,這兩個人便是此時正坐在湖心亭內的趙季昀和魏鍾霖。

    「鍾霖,你輸了。」趙季昀趁魏鍾霖失神時,殺了魏鍾霖個措手不及。

    而魏鍾霖一回過神,便唉唉呀呀的叫著鬧著不服氣:「不作數,不作數,重新來過。」

    「兵不厭詐。」趙季昀卻將青石台上的棋子兒一收,轉而裝進了棋盒裡道。

    「反正從來沒贏過你,輸了便輸了,有啥大不了的。」魏鍾霖一臉痞子般的笑道。

    「輸的人後天得為贏的人跑腿。」趙季昀仍舊冷冷的道。

    話說趙季昀此話一出,魏鍾霖才想起這盤棋的賭約來,因為是他纏著趙季昀下棋的,而趙季昀每次陪他下棋,總會以「輸家為贏家辦一件事兒」為賭注,可每每輸的總是魏鍾霖,所以很多時候,魏鍾霖便成了趙季昀的「小跑腿兒。」

    「這次就算了嘛,一個大男人還這般小氣。」魏鍾霖再次不死心的一臉帶笑的道。

    話落,他見魏鍾霖不吭聲,便親熱的沖趙季昀道:「大哥,你就饒了我一回吧,你那些個破事兒實在是太難辦了。」

    趙季昀聽著他這話,卻是依舊不動聲色的冷冷的道:「是誰硬拉我下棋的?」

    這下魏鍾霖沒話說了,因為趙季昀這話很明顯就是沒得商量的意思,還能怎麼辦,他魏鍾霖只能再當回跑腿兒了。

    這般一想,魏鍾霖便在趙季昀面前裝作痛苦萬分的哀嚎了一聲:「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呀!」

    話說看著魏鍾霖那副吊兒郎當的、氣不死人不償命的樣子,趙季昀只能無奈的衝他瞪冷眼……

    而此刻另一邊的如花,卻是抱著靈光向趙媛兒告辭了。因為她覺得打擾趙媛兒多時,本就有些不好意思,並且外面天色也不算早了,也該到了回村兒的時候。

    眼見如花要走,趙媛兒忙從衣袖內掏出一小盒子來,那盒子只有瓶蓋般大小,卻是一見空氣便飄起一股子清新的香氣。

    「妹妹,這盒祛疤除痕的軟香膏你拿著,這個東西可是遼疆的好寶貝呀,當初我臉上被擦破了點兒皮。都是用了這個才沒留下疤痕的。」趙媛兒笑著將軟香膏揣進了如花衣衫的側兜裡。

    如花聽著趙媛兒此話卻是一頭霧水,因為她怎麼不知道她身上有哪裡需要塗這個東西的。

    趙媛兒見如花發蒙,卻不想多作解釋,而是從懷裡摸出玉牌,然後牽起如花的手,將玉牌小心的擱到如花手心裡道:「這玉牌你可放好了,若它日有何難處,你便拿著這塊玉牌到珍寶堂去。」

    話落,趙媛兒便故意打了幾個大大的呵欠,然後接著又招來門口的兩個丫鬟吩咐道:「我乏了。你們替我去送送娘子。」

    如花剛要張口,趙媛兒卻再次打了幾個大大的呵欠,然後便抱歉的沖如花一笑道:「這每日小憩的時辰一到。我便頭暈沉的慌,所以抱歉了妹妹,姐姐要失禮了,只能讓丫鬟們代我去送你們娘倆兒了。」話落,趙媛兒又是幾個大大的呵欠。而她的眼皮也像要抬不動了似的。

    如花見狀,本一肚子的疑問生生憋了回去,想著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問,故而如花便一臉關切的道:「姐姐客氣了,你快躺下睡會子吧。妹妹就不打擾了,先告辭了。」

    如花話落,靈光也禮貌的沖趙媛兒揮了揮小手。然後便有兩名丫鬟領著如花娘倆兒。穿過假山水池、寬敞迴廊,往大門走去。

    見如花走遠,趙媛兒便出了屋子,往她的獨立小院兒去了。並且一路上,她都在想著心事。

    話說趙媛兒原本是不想將玉牌拿給如花的。但她又怕趙季昀知道後會不高興,故而才不得不將玉牌拿給如花。其實她還是挺喜歡如花的。但她就是怕如花會傷害到趙季昀和魏鍾霖,所以她能阻止的她就一定要阻止,她必需要觀察清楚如花與魏鍾霖她才放心。

    兩名丫鬟將如花娘倆兒送至大門口,便禮貌的沖如花伏了伏身道:「娘子走好,奴婢告退。」話落,兩名丫鬟便轉身急急而去。

    而她們身後,是剛要開口說話的如花,話說其實如花是想拉住丫鬟問問,看能不能從她們嘴裡套出些關於魏鍾霖的信息來,可話剛要到嘴邊,兩名丫鬟便走了好遠了,那腳步之快,像後面有人追趕她們似的。

    如花無奈的搖了搖頭後,抬腳便出了大門。站在大門口後,她往那檀木牌匾上看去,只見那牌匾上書著:「柏府」兩個大字。

    如花轉過身再望了望周圍,這可不就是北大街嘛,看來傳言非虛呀!果然這北大街上住著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

    而如花走上大街後,再往周圍一望,頓時她便傻了眼,因為她發現這座府邸與董太監的府邸也是僅一牆之隔。

    話說如花終於明白為何今日董太監府能輕易的混進那麼多趙媛兒她們的人手了,看來董府的一切早在人家的監視之中了。

    而一想到董太監,如花便想起今日在董府的遭遇,她恨恨的看向旁邊的董府,心裡暗暗嘀咕道:「該死的王八蛋,終於遭報應了吧,活該,我呸。」

    話說此刻的董府早已是人去樓空了,因為府裡丫鬟婆子、僕人們該問罪的都問了罪,沒罪的也捲了錢財逃得遠遠的了,一座大宅,就這樣消寂下來,顯得淒涼而挫敗,但這座宅子曾經帶給別人的傷痛卻是永久難以抹滅。

    靈光看著如花一臉憤恨的表情,便怯怯的問道:「阿娘,你怎麼了?」

    聽得靈光這話,如花轉回臉來卻是一臉帶笑的道:「沒什麼,咱們回家吧。」

    「阿娘,你的臉是怎麼擦傷的?」靈光望著如花臉上那幾道擦傷,關切的問道。

    話說其實靈光一醒便看到如花臉上的擦傷了的,但當時他見著如花光顧著高興去了,竟都忘了問如花。

    而如花一聽靈光此話卻是傻了眼,因為她壓根兒就不知道自己臉上有擦傷,並且她更納悶的是為何感覺不到臉上有疼痛,一般擦傷、碰傷不都會隱隱作痛嗎?

    話說現在如花終於明白為何趙媛兒要送她那個什麼軟香膏了。

    可再一想到自己都擦傷了臉,趙媛兒話語間還誇自己漂亮,如花便滿臉發燙,並且還有魏鍾霖,他也看到了自己這副面容,如花心裡不禁一陣哀嚎,她覺得自己的形象全毀了,她欲哭無淚。

    轉而她便將這口怒氣全撒到了董府門上,她抱著靈光快步走到董府門前,對著那道大門「呸呸呸」吐了幾把口水,心裡方才解氣了不少,可她的形象呀!她覺得自己今天在柏府肯定是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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