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董太監見著有人想溜,立馬再次大聲冷呵道:「所有門道一律不准進出,若誰想硬闖,那……」話落,隨著董太監雙手一拍,他那屋內便冒出好些人來。而那些人個個手握長刀,光打在長刀上,那把把刀片子便折射出來駭人的寒光,直嚇得堂下眾人發抖,於是堂下便再沒人敢動作一下。
董太監看了看如花後,便憤怒的一把將如花往身旁的僕人推去,然後惡狠狠的道:「你們給我看牢她,要是讓她跑了,小心你們的腦袋。」
話落,他又伸出尖尖的指甲,往如花臉上劃去,嗜血的眸子冷冷的望向如花道:「等老子收拾完該收拾的人,再來好好調教調教你。」話落,那指甲便一用力,劃進如花的皮肉裡。
「可惜了這張臉兒呀,就這樣毀了。」看著如花臉頰上那道長長的指甲印流出血來,董太監便尖笑起來。
如花感覺到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再聽著那半男不女的笑聲,憤怒的一把口水便吐到了董太監臉上。
這下才真把董太監給惹惱了,他抬起手,幾個耳光便「啪啪啪」的甩到如花臉上,那下手的力道之重,竟打得如花雙眼直冒金星。
看著如花狼狽的模樣,董太監變態的摸了摸她的臉蛋兒道:「放心,既然某人有心將你送給我,那我自然會好好疼你。」
話落,他又對著僕人大呵道:「將這個賤人帶下去,晚上爺要親自教訓教訓她。」話落,一陣妖邪的笑聲再次蕩漾開來。
見如花被硬拉走,董太監又緊緊的盯著堂下的孫家眾人,他三步並兩步走到孫家眾人面前,挨個將孫家眾人看了個遍。
最後他的眼光落到林氏與季氏身上。他一伸手,便抓向了季氏的胸*部,然後還用力揉捏了一把,「嘖嘖」了兩聲道:「這奶*子長得還不錯,不過手感差了點。」
頓時,季氏的眼中便流出淚來,她悲憤交加的話都說不出了。因為她長這麼大,還從未被這樣**裸的羞辱過。
而董太監卻是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後便轉而走到林氏面前,那噁心的大手一把便朝林氏的屁股抓去。然後再次「嘖嘖」了兩聲道:「奶*子小了點兒,但這屁股還算結實,你們將這個女人給老爺我帶下去。與那個賤人關一起,老子等下要教教她「做人」的道理。」話落,再次發出一陣妖邪之笑。
僕人聽著吩咐,立馬便照辦,而林氏受了侮辱。立馬便破口大罵道:「你個沒根兒的狗娘養的,你不得好死……」
董太監聽得林氏此話,一個大跨步便走到林氏面前,抬起手,對著林氏「啪啪啪」便是好幾個巴掌。話說這幾個巴掌扇下去後,林氏的嘴角便紅腫起來。而她的牙縫兒裡,也有腥腥的液體流了出來。
林氏朝地上狠狠的一吐,想吐掉嘴裡的腥味兒。沒料吐出來看到是血時,立馬便容顏變了色,暈了過去。
話說這林氏小時候曾經有次被打破了頭,流了很多血……故而從那時起,她只要一看到自己流血。便會暈厥過去。
而孫家其它幾人,早已經是嚇得不成樣子了。他們戰戰兢兢的渾身發著抖,驚恐的看著董太監。
再次掃了孫家眾人一眼,董太監便惡狠狠的道:「快說,你們是誰派來的,還有那個女人,她最近都見過何人,她與那些人是什麼關係?……」
孫家眾人聽著董太監這些問題,均是一頭霧水,因為他們壓根兒就不明白董太監這是何意。
於是,察氏便發著抖的道:「大人呀,咱不明白您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誰派來的?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聽得察氏這話,董太監只認為是她在裝傻沖愣,故而他便挑明了話題道:「那我問你,為何你家那個賤人一定要這枚扳指?別告訴我說是算命的跟她說的,這種話鬼才會相信。」
「大人吶,事情就像昨兒我來時向您轉述的那樣,那爛貨一直就是這樣對我說的,老婦句句實話呀!如果硬要問個所以,大人何不親自去盤問下那賤人。」察氏一提到如花,便恨的直咬牙,故而說「賤人「兩個字時,她是咬牙切齒的。
因為她認定今天的災難,全都是如花造成的。而孫家眾人也與她有相同的想法,他們一提到如花,都恨得直咬牙。
眼見孫家眾人沒有要說「實話」的意思,董太監便憤怒的扯高了嗓門兒,高聲尖叫道:「拖出去,每人打上二十大板,本老爺就不信了,這天下還有不怕死的,記得給我重重的打。」話落,他便涼薄的一揮手。
而後,不管孫家眾人如何哭求,如何呼天搶地,最終都被拖了出去,不多時院子裡便傳來此起彼伏的哀嚎聲。
正此時,僕人卻進來報:「老爺,他們還是與剛才的口風一致,他們都說讓您直接去問那個叫如花的女人。」
董太監一聽僕人這話,便憤怒的一甩袖子道:「將那幾個人全給我拖到柴房去,好生看管起來。」話落,便要朝他房屋方向走。
而他走時對著身後一招手,身後一眾帶著長刀的僕人便跟了上去,以便隨時保護他的安全。
於是乎,十幾個人便跟在他身後,隨著他一腳踢開房門,那些人便魚灌而入。
話說那房間很大,各種陳設均精美無比,而那房間裡還有兩根紅漆的柱子,此刻,如花與林氏便分別被綁在一根大柱子上。
話說林氏轉醒後,睜眼便看到與她綁在一個屋子裡的如花,瞬間她便對著如花破口大罵起來。
林氏本一直罵個不休,可這會子突然見著董太監和他身後那持著長刀的十來人,她瞬間便嚇得魂魄全無、臉色發白、呆愣在那裡。而她的嘴也呈半張半合式,喉嚨瞬間像失了聲般,再罵不動如花了。
但如花卻與她不同,話說如花此刻頭腦清楚的很,她雖然也害怕,但她卻並沒有那種驚慌之色,她表現的很平靜。
董太監鄙夷的看了林氏一眼後,便走到如花面前,冷冷的盯緊了如花的臉。而如花看著他盯著自己,便立馬別開頭去,看都不想看他。
董太監非常不悅,他憤怒的一把捏起如花的下巴,用著大力道逼迫著如花看向自己,然後用一種冷若冰霜而又近似瘋癲的聲音道:「美人,只要你說出是誰指使你的,老爺我就放了你,還會好好疼愛你。」
如花看著面前這副扭曲的臉孔,還有那腥紅的似沾了血般的嘴唇,只覺得一陣作嘔,她索性閉上眼,倔強的看也不看這張噁心的嘴臉。
見如花閉上眼,連正眼都不瞧他,董太監瞬間便爆怒起來。想了想,他尖尖的邪笑了一聲後,便一把撕開如花胸前的衣衫,然後再用力一剮,如花的香肩便露了出來,他還想往下剮,無奈如花身上纏著緊緊的繩子,衣衫再也剮不下去了。
話說如花聽得衣衫紐扣「特特特」的掉落的聲音,眼睛瞬間便漲大了,她羞憤難當的沖董太監大吼道:「你他娘的就是個變態,我呸。」話落,如花一把口水再次吐向了董太監。
而這次董太監照樣沒注意,又中了招兒。
這下董太監更是憤怒了,他嘴湊近如花的肩膀,便一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如花痛得眼淚直流,但她卻咬緊了雙唇,握緊了拳頭,直到她將嘴唇咬得滴下血來,嘴裡都愣是沒發出一點兒聲音,因為她不想發出那種類似弱者的大叫聲,她更不會像這種惡魔求饒。
董太監咬過了如花後,又嫌惡的朝地上吐了兩把口水,然後用嗜血的眸子滿意的看著如花的肩膀。
話說此時,如花的肩膀上,血正慢慢往下流,那本還算白皙的皮膚,襯著那腥紅的血,看得人心裡直打顫。
而此刻另一邊的林氏看著這一幕,卻是嚇得尿都流了出來,浸濕了褲襠,只見她此時雙眼鼓漲,呆愣愣的好像傻掉了一樣。
見如花依舊咬緊牙關,未有要開口「交待」什麼事情的意向,董太監再次妖邪的狠狠伸手捏住她那流血的肩膀,然後尖聲尖氣的道:「想必這具身子的滋味不錯吧,要不讓我這些兄弟們開開暈。」
聽著董太監此話,如花便知道自己將要遭遇什麼了,她突然想起電視劇裡的那些鏡頭來,話說這一瞬間她竟噁心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她的面色一瞬間便失了血色,像霜打了般,煞白煞白的,她羞憤難當的盯著那張噁心的臉,再次朝那張臉上吐去一把口水。
這下董太監是徹徹底底的爆怒到了極點,話說董太監本以為如花會求饒,哪知她卻如此「不知好歹」,董太監覺得該是用用極致手段的時候了。
這般一想,他便身子一轉,曖昧的朝那十幾個手持長刀的人道:「這個女人就賞給你們了,你們愛怎樣都隨便。」話落,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後,扭著腰肢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