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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044 驚聞 文 / 吉小霞

    南寡婦想了想道:「妹子,你聽了可別怪姐姐呀?」

    如花納悶了,自己怎麼會怪她呢?但一看南寡婦面有難色,她便立馬一笑道:「南姐姐但說無妨,妹子不是那般小氣之人。」

    聽得如花此話,南寡婦才稍稍安心了些,她理了理思緒道:「昨個兒不是跟你約好,今兒要來你這裡的嗎?」見如花點了點頭,她便接著再道:「所以今兒我便起了個大早,天麻麻亮便準備去挑水,可妹子你知道我看到誰了嗎?」

    如花連連擺頭,一臉焦急的等待著南寡婦的下文。

    南寡婦料定如花猜不出來,便也不再賣關子,她紅了紅臉,低下頭道:「我看到姚氏家那口子了,那張才一大清早便在你院外轉悠,指不定又想打啥歪主意。」話落,南寡婦仔細的打量著如花的神色。

    聽了南寡婦這話,如花便氣不打一處來,想著昨晚的不愉快,她的面色便沉了下來。但她見南寡婦打量著她,便強作大方的對她一笑道:「妹子聽了心臟還算受得了,姐姐接著往下說罷。」

    見如花沒太大異樣,南寡婦接著又道:「妹子,姐姐有些對不住你,我不也是怕你們多生過節,以後矛盾更深嘛。」頓了頓,南寡婦接著道:「妹子可還記得上次我給你送飯那次?」

    一聽南寡婦提起送飯那次,如花心裡便「咯登」一下,但她還是強扯出一抹笑,對著南寡婦道:「當然記得。姐姐你就別再頓了,一口氣說完罷,妹子聽得急死了。」

    南寡婦抱歉的沖如花點了點頭道:「其實上次趴你窗戶上的那個人便是姚氏家那口子,你可不知道,張才那個人,花花腸子可多了,最是愛到處拈花惹草。當時姐姐沒將話講透,一是想著怕影響你名聲,二是想著他不再來便是了,更是怕你們再生過節。你看你這日子過得本就清苦,若再與人結怨,以後怕是日子更為難過。可誰曾想,今日又見著他了,所以姐姐決定還是要來告訴你一聲的好,你也可以小心的防備著。」

    南寡婦一口氣將話全說完後,頭埋得更低了,因為南寡婦怕如花責怪她,怎麼不在當天便將事情真像告訴她。

    看著南寡婦埋下的頭,如花拉了拉她的衣袖道:「姐姐不用感到不安,妹子不會怪你的。」

    「妹子不怪姐姐當時沒跟你說清楚?」南寡婦抬起頭,有些不相信的道。

    如花笑著朝她點了點頭,想來再怪也只能怪那些個極品,她又怎會將怒氣牽扯到南寡婦身上呢。只不過聽著南寡婦這番話,如花還是挺震驚的。

    原本如花一直以為偷看她洗澡,還有在她門口轉悠的均是同一個人,她從沒曾想過,還會有第二個人。話說如花此刻真的很想罵老天爺,為什麼將她重生到這具這麼苦命的身子上啊?

    南寡婦一直仔細觀察著她的表情,見如花臉上憤怒中又帶上了一絲苦澀,南寡婦便安慰著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

    如花一抬眼,便見南寡婦面露憂色的望著她,她堅強的沖南寡婦一笑道:「南姐姐別擔心,如花現在是那種踩不死的野草,他們越踩,我便要越往好了活,活個痛快給他們看看。」

    聽著如花這番「豪言壯語」,南寡婦眼帶讚賞的衝她點了點頭。

    如花的話問完了,可南寡婦心裡卻還有許多好奇和疑問,她急切的想知道答案。想了想,南寡婦便打趣著問道:「那妹子今兒怎麼這麼早便要往鎮上趕,姐姐瞧著你那樣兒像在躲追兵似的。」

    南寡婦這一問,倒換如花尷尬了,不過仔細一想,也沒啥不能說出口的。如花面上微微帶著怒色道:「姐姐可不知道,昨晚妹子可算是過得驚心動魄了,那個賊心不死的老東西,居然半夜鑽我家裡來了。」

    還沒等如花說完,南寡婦便驚訝的道:「是張才那個作死的東西嘛?」

    話說,一聽如花說有人鑽進了她家,南寡婦首先便想起大清早在如花門前轉悠的張才來。

    如花對著南寡婦擺了擺頭,再道:「不是他,是我那養父,孫廣安那個老不死的,你說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在怎麼說,名義上我如花也算是他半個女兒吧……」

    如花將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道跟了南寡婦聽,而寡婦聽完也是憤怒非常,她嘴角一動,便吐出一句話來:「那個天殺的爛人,也不怕羞死他老祖宗喲,居然敢做這麼不要臉的事兒……」

    聽著南寡婦一陣罵罵咧咧,如花彷彿解氣了許多。

    南寡婦罵完,又朝地上使勁兒的吐了幾把口水,彷彿那口水便是孫廣安般,讓她覺得噁心非常。

    可是南寡婦還是想不明白,如花何以能勝過一個男人,雖說那男人有些老了,但男女力氣懸殊還是很大的。這般一想,她便眼帶疑惑的問道:「那黃金棍兒真有那般歷害?」

    一提到黃金棍兒,如花便拉過南寡婦,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話。

    話說南寡婦聽完後,震驚的同時,直朝著如花豎大拇指,她心底對如花的配服更深了。

    「何時妹子也帶姐姐見識下你說的那種東西。」南寡婦饒有興致的道。

    「好呀,沒問題,反正山上多得要命。」如花衝著南寡婦一笑道。

    南寡婦看著此時微微有些得意的如花,實在有些感慨她的聰慧與勇敢,想來若換做自己的話,八成兒早嚇出尿來了。

    南寡婦再將如花的話在腦海中回了回,她不得不承認,如花那方法真絕。

    原來如花竟在黃金棍兒上做了手腳,那黃金棍兒上不但塗了鹽,還塗了她說的那種南寡婦從未聽過的叫什麼「蠱籐」的葉漿。

    話說此刻,南寡婦真的好奇非常呀,她真想親自試驗一下,看那種蠱籐的葉漿是否真像如花說得那般威力,不但能讓人不知不覺中產生火辣辣的疼痛,而且痛到麻木後便再無力還手……

    這般想著,南寡婦再次朝如花豎起大拇指。

    「唉呀,瞧姐姐你,弄得妹子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快些將你那大拇指收起來罷。」如花紅了紅臉道。

    南寡婦咯咯的笑著沖如花點了點頭,便仔細的走著路了。

    如花看了看南寡婦背上的靈光,話說那小傢伙打從南寡婦背著他起,便呼呼的睡著覺,此時竟都沒醒呢。如花將靈光的衣袖再理了理,幫他將露出來的手蓋住,便也仔細的走著路。

    兩人走了不知道有多久,直到天邊的混沌有慢慢散去之勢時,方才到了鎮上。

    而到了鎮上後,如花卻拉著南寡婦,直奔南大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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