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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六章 秋陽下的表白 文 / 芥末綠

    桂子月中落,天香雲外飄。

    秋日溫暖的晨陽傾灑在身上,呼吸夾雜著野菊花香的清新空氣,涼爽秋風迎面撲來。皖夕陰鬱誨暗多日的心情終於拔得雲開。

    「煜,我有個問題想問你。」皖夕選一處比較乾淨的地方坐下突然問道。

    「什麼事啊?很神秘的樣子?」薛煜和她齊肩坐下,一種無法言喻的喜悅遍佈全身。她,似乎已決心忘箭去。

    「為什麼這所房子取名『如影府』?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嗎?如影,聽起來像是一個女子的名字。」

    薛煜心下一驚,卻又馬上鎮定了下來。

    「『如影府』是我一個朋友為他娘子所建的,只因他們長期在京城打理生意,無暇顧及『如影府』,所以我偶爾過來住上幾天權當是散心了。」對不起,皖夕,其實『如影府』是我前年送給如影的生辰禮物,可我不能對你坦白。他在心裡對皖夕說道。

    「哦,我說怎麼你經常玩失蹤,原來是跑這種好地方來了。」

    「好地方?你喜歡這兒?」

    「當然啊,這兒好山好水,空氣清新,環境優美,當然喜歡啊,不過要是再有一壺上好的茶和些許美味糕點的話那就更喜歡了。可惜我們出門的時候忘記帶這些了。」她可惜的朝他眨眨眼。

    「哈哈,那還不容易?我馬上回去準備,你在這裡等我不要離開哦。」不等皖夕回答,他一下子竄開了。

    輕輕歎息著,信手從一簇金黃色的野菊花叢中摘下一朵放在掌心,一片一片撕下它的。然後看著它們從掌心飄落,消逝。

    一如她的愛情。

    一片、兩片、三片撕到第五片的時候,她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她看到一雙全白的靴子。緩緩抬起頭半瞇著眼看過去,略顯蒼白的小臉依然風淡雲清。

    「你說我該說你神出鬼沒呢還是該說你和幽靈一樣詭異?幸虧我膽子大心臟功能好,要不這大白天的讓你這一身白一嚇不嚇死也會嚇瘋。」她睨一眼依舊面無表情的白衣公子,說道。

    「那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失敗還是你心臟功能太好了,你居然對於我的出現一點也不驚訝。」白衣公子蹲下身子挨著她坐下。

    「習慣了你神龍見首不見不見尾的大俠癖好,當然不奇怪了。不過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麼老跟著我?還有你叫什麼名字?」

    「你怎麼一直問我的名字?」白衣公子反問她。

    皖夕白他一眼,「那不然我怎麼稱呼你?叫你喂還是哎?還是叫你無名?你們都知道我的名字,你也可以叫我皖夕啊。」

    「皖夕。」可以叫她皖夕了嗎?

    「你到底說不說你的名字?」皖夕沒好氣的吼他。

    「你真的很想知道?」

    「嗯。」

    「白衣。」

    「啊?你叫白衣?」她狐疑的看向他,眸子裡是全然的不相信。「那你明天穿黑色衣裳是不是就該名叫黑衣了?」

    「哈哈哈——你這丫頭。我就叫白衣。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哦。」如果皖夕看到他人皮面具下的這張臉笑得快要抽筋了,一定得發狂不可。

    「那我還是選擇相信吧,總比叫什麼喂、哎的好聽多了,也不覺得彆扭。」

    「聰明。」

    「那你老追我是為了什麼?」可別說是愛慕崇拜之類的。

    可是——

    「你難道不覺得我這麼做其實是在暗示著什麼嗎?」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戲噱。

    「呃?」怎麼看他的眼神,又有了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比如說——」他忽然停下來,側身很認真的看著她微瞇著的眼。頓了頓才接著說道:「我有可能在薛陽第一閣對你一見傾心。」

    他以為她准又是白他一眼,可她竟然笑得不可抑制!有那麼好笑嗎?他是真的對她一見傾心,卻不是在薛陽第一閣。

    「還沒笑夠?再笑,再笑,你笑一次我親你一次。」白衣故做猙獰的把臉越湊越近。

    彷彿遭受雷擊般,她的身體驀的頓住。

    你笑一次我親你一次

    這句話,怎麼這麼熟悉

    以後你每發一次脾氣我便吻你一次!這是他在斂眉居時對她說過的話。

    白衣見她的眼神突然黯淡下來,知道是自己的話讓她又想起了那個男人。心底一陣揪心的疼。不自主的伸手想要觸摸她的臉,卻在半路停了下來。他,現在是白衣。

    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白衣一驚,迅速起身沖皖夕說道:「我先走了,日後我們還會再見的。」當皖夕回過神來時薛煜已端了茶水糕點走了過來。

    「剛才好像旁邊還有別的人?」薛煜散開一張布巾鋪在地上,漫不經心的問她。

    「哦,恩。」

    「是你的朋友?」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

    「一個問路的人,我說我不知道,他就走了。」她直覺自己不應該告訴他白衣的事。

    薛煜手中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一下。一雙黑眸凝向皖夕閃爍的眼。這裡是郊外偏北的地方,平日鮮少有人路過。

    她,並不習慣說謊。

    可他不想再繼續追問。或許她有她的顧慮。只要她開心,她怎樣都好。

    「哇~你不要告訴我說這些看起來色香味俱全的糕點都是你親自下廚的?」皖夕驚喜的盯著放在眼前的美味歎道。

    「不然你以為還有誰?這些都是我這半個月學會的哦。特意為你學的。」他寵膩的刮一下她的鼻頭。

    「煜,你對我這麼好,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你才好了。」皖夕鼻子一酸就要哭出來。

    「呃~沒什麼啦,來我們以茶代酒慶祝你的身體復員!」他惶亂的在兩個茶杯中注入茶水,掩飾他的不安。

    「嗯,乾杯——」皖夕舉杯與他對碰。明眸澈如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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