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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章 白衣公子 文 / 芥末綠

    「仙子與這位公子一歌一詞中寂寞孤獨之意表露無疑,傷感之情亦是發揮得淋漓盡致,既然兩位都是富有才情之人不如就此切磋一下也好讓我們這些學識平庸之輩長長見識。」有好事者提議道。

    「是啊,切磋一下」眾人紛紛附和。

    皖夕皺皺眉,暗歎不妙。這些人鬧起來定是沒完沒了。抬眼望去,那白衣公子一臉的雲淡風輕,有些蒼白的面容看不出一絲情緒。

    只見他優雅的合上剛打開的折扇,沖眾人施了一禮後說道:「在下是真心仰慕仙子才情才不辭辛苦趕來薛陽第一閣,而並非眾人所以為的愛滋生事端之人,現在目的已經達到,在下也該告辭了!」說罷朝皖夕深深的看了一眼後抬步走了出去。

    皖夕心下一驚。那眼神,那眼神好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可是他的面孔卻很陌生,難道,只是自己的錯覺?可是,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不行,非得趕去瞧個仔細。念頭一閃過,皖夕即刻趕了出去,薛顥臉色一變與蘇天倆人互看一眼後也跟著掠了出去,並不理會身後訝異的驚呼聲。

    「咦?那不是薛陽城首富薛顥嗎?怎麼會——」

    「唉——傳聞他是仙子的夫君,看來的確如此。」

    「郎才女貌,珠聯壁合啊」

    皖夕顧不得仙子形象,一把拽起雪白的裙擺大步跨出了閣樓,可偌大的空地上哪裡還有白衣公子的影子?

    「喂!白衣公子,您還在嗎?能否出來見個面?我記得那首《寂寞沙洲冷》的詞最後兩句是『天涯流落思無窮。既相逢,卻匆匆』你我既然相逢必是有緣,出來見個面吧」她不死心的大聲呼喊著。可是除了偶爾飛過的幾隻不知名的小鳥外,再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這附近並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而他竟然一眨眼的功夫便沒了蹤影,看來是練功之人。

    唉——想要見他一面都不行。皖夕嘀咕著,一陣強烈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皖夕。」

    皖夕回頭,見薛顥和蘇天一臉焦急的跑了過來。

    「你跑出來是想追那個白衣公子?是覺得他很奇怪嗎?」蘇天問她。

    皖夕點點頭,仍就看著遠處:「我覺得他最後看我那一眼時的眼神好熟悉,可是他的臉卻很陌生。那種感覺很奇怪,不過,也有可能,只是我的錯覺。」可是,這種錯覺未免太真實了點。

    恍惚間,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霸道的圈上了她的腰,同時耳邊傳來他的低語:「娘子,除了我,你不可以再想別的男人,任何一個都不可以。」她是他的,她是他薛顥一個人的。

    皖夕反轉身抓著他的手,嘴角噙著一屢淡笑,徉裝微慍的嗔怪道:「你很霸道哦!我又不是你的所有物,也不是你的私人財產,難道我想一下蘇大哥也不行嗎?」

    「就算是他也不准!你只能想我一人念我一個。」他孩子氣的舉動惹了皖夕直皺眉。而長身玉立在一旁的蘇天則猛翻白眼,心道這薛大公子的醋勁可真是一天強似一天。竟然連我的醋都吃,看來不治治你是不行了。輕撇下嘴角,他開口說道:「呃,小妹,我記得當初我們結拜時你曾說過往後我們兄妹福禍相依不離不棄,是嗎?」

    「那是當然,蘇大哥送我的玉墜我一直佩帶在身上呢。」她從頸間取出那塊用黑線串著的紅玉寶石遞給蘇天看。

    「都說長兄如父,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哥的話,小妹是一定要聽的對吧?」

    皖夕點點頭。

    薛顥狐疑的看向蘇天:「你,是不是想說什麼?」

    嘿嘿,有人臉上開始烏雲密佈了。

    蘇天忍住笑意睨他一眼不睬他,卻對皖夕說:「我發現這薛大公子醋勁委實太強悍了,居然連大哥的醋也吃,小妹,我看你應該慎重的重新考慮下你的夫君人選才是。」

    「啊——,好你個蘇天,居然打的是這種主意。娘子你可千萬別聽他」

    「可是蘇大哥說長兄如父誒,我當然得聽他的了。蘇大哥,我們回家。」皖夕知道蘇天心裡想什麼,巧笑著拉過他往前走。

    「娘子你——蘇天——娘子,好了好了,除了我你偶爾還可以想想你蘇大哥行了吧?」薛顥在他們身後嚷嚷道。

    「耶!」皖夕和蘇天伸手擊掌歡呼,慶祝終於擺了薛顥一道。

    待到三人的背影遠去後,從薛陽第一閣裡走出一個身著一襲白衣,長相斯文,手搖紙扇的男子。竟然就是皖夕在尋找的那個白衣公子!

    原來他並沒有走出閣樓,而是藏身在閣樓入口處的一條狹窄的通道處窺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癡癡的的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白衣公子的心頭湧上萬般思緒。

    天涯流落思無窮,既相逢,卻匆匆。他在心底默默的念著這句話,呢喃著,皖夕,你可曾真的體會過這句話的意思?你為什麼要追出來,為什麼一定要見我?難道是認出我來了嗎?可是,這怎麼可能。

    輕歎著,他撫過臉上那張冰涼的人皮面粳深邃的眸子竟浮上一層濕意。

    怎你走後心憔悴

    白色油桐風中紛飛

    落花似人有情這個季節

    河畔的風放肆拚命地吹

    不斷撥弄離人的眼淚

    那樣濃烈的愛再也無法給

    傷感一夜一夜

    當記憶的線纏繞過往支離破碎

    是慌亂佔據了心扉

    有花兒伴著蝴碟

    孤燕可以雙飛

    夜深人靜獨徘徊

    仍然撿盡寒枝不肯安歇微帶著後悔

    寂寞沙洲我該思念誰

    皖夕,我們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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