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宰相大人讓我過來看看司空大人的燙傷嚴不嚴重……說要是嚴重的話好趕緊請大夫,可別耽誤了。」顏婉微微有些尷尬,還有一絲難以掩飾的濃濃的酸澀,說,「對不住呢,打擾二位的雅興了。」
宇文慵此時早已回過頭來,見到是她,頗有些瞭然地望向我,唇邊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悠悠地靜立一旁,沒有說話。
「他啊,好得很呢。」我輕拍一下宇文慵的手臂,同時在心中飛快鄙視一下這麼的自己。聲音是甜甜的,眼神中卻蘊著一絲機鋒,挑了挑眉毛,說,「那就勞煩完顏姑娘跟宰相大人說聲謝謝了。」言下之意就是,是你自己想來看他,還是別人讓你來看他,你自己心裡有數。
顏婉很勉強地笑笑,說,「那婉兒先告辭了。」說著朝宇文慵盈盈俯身行個禮,一雙妙目略帶幽怨地深深望了他一眼,轉身朝西苑的方向走去。
我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的背影,良久良久,心中迷茫一片,彷彿解開了一個小疑團,卻牽引出一個更大的疑團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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