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歷史上的周武帝豈是那麼好打的?我連他的頭髮都還沒碰到,就已經被他手疾地扼住手腕。宇文慵一臉陰沉,面色由方才寡淡的溫存轉化為不耐的暴怒,目光彷彿要一般,一字一頓冷冷地說,「元清鎖,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這句話正是我想說的!」我怒極,仰起頭直直看著他的眼睛,憤恨地說,「宇文慵,你給我聽好了,我從來就沒有對你動過半分情,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加不會有!」
宇文慵聞言,重重一愣,似是沒想到我會這麼說,握著我的手也不由得鬆了些。我趁機狠狠甩開他的手,撫摸著被他扼紅了的手腕,冷冷地瞥向他,說,「我今日所做的一切,無非是想告訴你,我知道宇文護在提防什麼,也知道你在掩飾什麼!他隨時可能對你起疑心,就像你隨時可能下手除了他!」
聽了我這麼直白的話,宇文慵渾身細微地一顫,目光極深地看向我,面無表情,神色風起雲湧,陰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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