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就像一個巨大冰冷的牢籠,董心夷看見歐晴摸了嚴翼辰的手背,更看見歐晴往他的衣兜裡塞了房卡。
這對狗男女她才不關心,她甚至有些開心,如果嚴翼辰今晚不回來,那她就不用提心吊膽的睡覺了,在別人眼裡他們兩人是新婚燕爾,嚴翼辰不僅每天準時下班回家陪她,還經常帶她出席很多重要場合,在外面對她體貼照顧無微不至,但是一回到家,他就像個野獸一樣,兩個月了,他每晚都會要她很多次,哪怕她反抗,她哭,她求他,他都不會心軟,直到他精疲力竭,直到她變得冰冷僵硬,才肯饒了她。
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像塊雕塑一樣沒有溫度,她死後重生,既然是死過一遍的人,又有什麼好怨念的,只要林時夏好,她真的什麼都能犧牲,只怕她的力量太微薄,幫不了他,上次他手臂中槍,嚴翼辰本來想殺了他,她用盡一切方法來求他,最終答應和他結婚,他才肯饒了林時夏一命,反正娶她也是為了折磨她,對於她來說沒什麼差別。
嚴翼辰的百般折磨讓這個女孩兒一夜長大,她再不是那個撒嬌哭鬧的董心夷了,她失去了很多東西,但在苦痛中更加堅強。
……
皇冠假日酒店的vip套房的柔軟大床上,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正在與身下的女人纏綿,女人的蔥指緊緊的嵌在男人的背部肌肉裡,加上女人那浪/蕩的呻吟聲,整個房間充滿著情/欲的味道。
沒錯,正是嚴翼辰和歐晴。
這個可以當嚴翼辰大姐的女人此刻正在享受著年輕男人帶給她的無限快感,一浪接一浪的快樂,讓她已經忘記自己是有夫之婦,她此刻只是一個迷戀嚴翼辰身體的女人而已。
「翼辰…那麼久不見…你更…棒了。」歐晴喘息著吐出這幾個字。
「說了讓你不要說話!」嚴翼辰閉著眼睛繼續這場嬉戲遊戲。
「啊……」歐晴放肆的呻/吟著,好似她的身體在告訴自己有多麼的渴望,只有和他在一起纏綿,她才能感受到自己原來還活著。
……
魚水之歡過後,嚴翼辰穿好襯衫在窗邊抽煙,煙圈一圈圈升騰在眼前,對於他而言,自己好似這些煙霧,存在過又好像沒有存在過,消散過後什麼都沒有剩下。
「你答應我的,別忘了。」嚴翼辰在煙缸裡揉滅煙頭,站起身背對著歐晴說道。
「你的事我從來沒有忘記過,所以,你也不能忘記我哦。」歐晴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兩輪過後依舊在床上搔首弄姿。
「嗯,我先走了。」嚴翼辰冷漠的走出房門,關門的那一瞬間,總算喘了口粗氣。
和不愛的女人做/愛是怎樣噁心的感覺,嚴翼辰這些年來深有體會,哪怕再多次數,也是不能把身體和愛情分開的人,不能變成習慣,那就讓他麻木吧,反正他也是托了這副皮囊的福才走到這一步的。
要不是有那些老女人願意要他這付身體,他可能早死了,也許他還該感謝自己的身體,受之父母的同時,還給了他唯一活命的機會,雖然諷刺,但也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