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報紙所謂精彩非凡,c市商報直接登了另一責爆炸新聞。
娛樂版的頭條——華夏總裁未婚妻實屬名門千金。
底下的正文雖然沒有提及童天愛的名字,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責責新聞對比昨天的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林時夏一邊悠閒的喝牛奶一邊滿意的合上手中的報紙,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余峰還算有點腦子。」
「你說什麼?」童天愛正在整理床鋪。
「沒什麼,就是發現一條特別乖巧的狗,」林時夏看了看自己裹得嚴實的左手,皺了皺眉頭,「天愛,這些你就等著護士們來做吧,你鋪什麼床啊。」
「哎呀,我反正沒事,護士們每天也忙,幹嘛勞煩她們。」童天愛整理好床鋪又開始整理病房的茶几,直到把所有都弄的井井有條才終於坐了下來。
「今天是週末,你想去哪玩啊?我手雖然不方便但是還是能陪你逛逛街之類的。」林時夏說道,五官舒展,笑的別樣迷人。
「哪都不去,今天要去公司加班,簡晗那邊的方案重新改過了,還等著我們匯總呢。」童天愛對著門口的鏡子隨手攏著一頭長髮。
「週末也加班,這是什麼老闆?」林時夏心想要不是自己當時故意找簡晗的麻煩,也就沒有隨後的這些破事了。
「所以啊,既然你是老闆,就少惹點事吧。」童天愛背上挎包,回頭跟林時夏說道:「我走了,你哪都不准去,好好待著,我忙完就回來陪你。」
還不等林時夏開口,病房裡就只剩他一人了,就像獨守空房的小媳婦兒一樣,覺得怪冷清,不由得有些嫌棄自己,本來天生孤獨的林時夏,盡然有朝一日會體會到這種感覺。
……
這還是晚宴後童天愛和周畏然第一次見面,這兩三天,周畏然也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身心俱疲,可能說的就是這種感覺吧。
華夏的會議室中,所有人都屏氣凝神,不知道周畏然會挑什麼毛病。
十分鐘剛過,周畏然就關上圖紙,輕輕說:「林總最近生病不能來公司,所有工作交由我負責,不過我一直覺得你們做的挺好的,所以我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一大辦公室的人全都鬆了口氣,不是周畏然不嚴苛,其實項目組的工作一直做的很到位,只是那天不知道底下哪個人跟林時夏提了童天愛受簡晗欺負的事兒,林時夏才火冒三丈大罵園林組的人,這事雖然他後面才知曉,不過也不認同林時夏那衝冠一怒為紅顏的脾氣,怎麼說簡晗也是他的人,這樣得罪又給糖吃,更讓周畏然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雖然總有理由挑林時夏的毛病,不過,一切也都是因為童天愛,周畏然一直覺得自己是大氣的人,可是事情變成這樣,連報紙都登了兩人的關係,童天愛一夜變成了大白天下的『太子妃』,他周畏然的那點心思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