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養女鋒芒一一尤物嫡女

《》章 節目錄 195 別太早就求爺饒了你 文 / 軒少爺的娘

    這天一大早,蕭冠泓練完功之後沐浴更衣,收拾的齊整了,便施施然的去庭院裡找若櫻和女兒。

    院子裡綠樹蔥蘢,鳥語花香,早晨的陽光明媚無比。

    蕭冠泓一眼就看到若櫻抱著女兒正在蕩鞦韆,因為鳳儀還小,怕驚著她,鞦韆便蕩的很緩慢。大美人摟緊小美人,迎著徐徐的輕風,烏雲一樣的墨發四散開來,明眸若水,裙裾逶迤垂下,衣袂翩躚飛舞,那場景美的讓人心悸,讓人低低歎息,只想傾盡一生來留住這唯美的畫面!

    蕭冠泓鳳眸顏色轉深,似深海裡的波濤在翻滾,癡癡的看了一會兒,陡然間卻發覺到不妙啊!那個矜貴俊美,滿面含笑,優雅輕搖鞦韆的人即使化成灰他也認識——不是慕容嚳那廝還有誰?

    蕭冠泓心裡咒罵連連:他娘的!本王那麼多侍衛和丫鬟在周圍,就好勞你一個貴為太子的人動手?

    他黑著臉走上前,穩住鞦韆,熟練地從若櫻懷裡接過睜大眼睛看著他的鳳儀,習慣性的親了親女兒香軟光滑的小臉蛋。

    然後一手抱著女兒,一手攬著若櫻的香肩,抬起攝人心魄地鳳眸對著慕容嚳道:「嚳太子,你一個即將成親的人了,要忙的事情多如牛毛,成日裡往咱們這裡跑算怎麼回事?」

    慕容嚳天天被他攆慣了,早習以為常。

    聞言僅是勾唇一笑,露出兩個迷人的酒窩,「我在和鳳儀培養感情啦!好歹她以後會是我朝的女王爺,早點和我熟悉熟悉,對我們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是不是?儀儀小寶貝?」他邊說,邊對著鳳儀眨眼睛。

    風儀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看著慕容嚳嘴邊的兩粒酒窩不語,然後她抬頭去看若櫻,又看蕭冠泓,粉中透紅的臉上全是天真無邪。

    蕭冠泓看著女兒漆黑明亮的眼睛,立馬對她言傳身教:「別信那些壞人的話,壞人你懂嗎?就是那個長酒窩的傢伙,這世上,只有父王對你最好了。」

    若櫻覺得他們這樣頗有些好笑,絕美的臉上隱含笑意,柔聲地對慕容嚳道:「孩子還上,誰知道她長大後會喜歡上什麼人?但不管她喜歡誰,討厭誰,做父母的只恨不得把心挖給她,現在說這話委實尚早,且讓她就這麼無憂無慮下去吧!」

    蕭冠泓一聽,便知慕容嚳又在替他那還不知在那的兒子提親,真是癡心妄想!他冷笑著道:「慕容嚳,青天白日的少做夢了。」

    慕容嚳神采飛揚,意氣風華,悅耳動聽的聲音含著笑意:「這怎麼算是做夢呢?也許鳳儀以後就喜歡我兒子呢!」

    幾個人說著話,便圍著一旁的檀木桌子坐了下來。小桂和青墨接過丫鬟手中的早膳,有條不紊地一樣一樣的擺放到桌上。鳳儀的奶娘要接過小郡主,蕭冠泓示意不用,抱著孩子入座。

    他們都是有著過命交情的人,在一起都不怎麼拘束,隨意的很。倒是慕容嚳剛扶起玉箸,突然道:「怎麼沒看到老王爺和昊兒?」

    若櫻笑著道:「他們祖孫倆一大早就去敦親睦鄰了,早膳也在隔壁吃。」

    「去寧王府了。」慕容嚳恍然大悟,火鳳王府和他皇叔的府邸比鄰而居。隨後又奇道:「皇叔那裡有什麼新奇物件嗎?居然能引得昊兒感興趣?」

    蕭冠泓微微一笑,語氣帶著無奈和疼愛:「寧王的坐騎不是剛生了一頭小馬駒嗎?昊兒喜歡的不得了,天天都要過去摸摸那匹小白馬,寧王說要把那小白馬送給他,他喜瘋了,晚上便纏著我要學騎馬。」

    鳳儀聽他們說哥哥的名字,便有些反應,她靈動的眼睛一會兒看向這個,一會兒看向那個,偶爾會抬頭看蕭冠泓。她這麼大已經聞得到五穀香了,若櫻便撿些她能吃的吃食餵她。小奶娃雖然還沒長牙,但吞嚥的很快,小紅嘴巴一抿,那蛋沫就嚥下去了,看來她很喜歡吃些奶水以外的糧食。

    慕容嚳在一旁看得有趣,忍不住伸手摸了的摸孩子嫩滑的臉蛋,感慨地道:「時光苒苒,過得可真快啊!一晃,小鳳儀都這麼大了,而我們認識後所發生的那些事情,常常在我腦子裡回想,清晰的仿若就在昨天一樣。」

    若櫻心中觸動,輕輕放下玉箸,以手托腮,半晌凝眸不語。

    她的一言一行直接影響到蕭冠泓。他怕她多想,憐惜的伸手撫了撫她柔滑若絲的青絲,深遂的目光柔情似水,深情款款。

    待到慕容嚳吃飽喝足,實在找不到理由磨蹭,最後才拖泥帶水的離開了。離開時表示明天一大早還會來,末尾,還又偷親了鳳儀一口。

    而鳳儀,她居然一反常態的伸出白生生,且軟嫩纖細的小手摸了摸慕容嚳的酒窩,並用指頭使勁戳了戳,瞪圓眼睛的樣子,好似覺得這個人的臉好神奇哦!

    瞅著慕容嚳笑得嘴都裂到耳後根,樂的找不著南北的輕狂模樣,蕭冠泓恨得直咬牙,心中的火幾乎竄到天上去,深覺女兒背叛了自己,險些沒一腳把慕容嚳踹出去……

    好不容易送走了瘟神,蕭冠泓直覺得是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他今日受了那廝的刺激,身上火氣亂冒,卻又不能沖女兒發脾氣——他捨不得,而女兒也聽不懂啊!更不能沖若櫻發脾氣,不但他捨不得,且若櫻脾氣比他還大,況,那不是正好上了慕容嚳那傢伙的當麼,又給他到若櫻面前討好賣乖的機會。

    若櫻抱鳳儀交給奶娘,打算進屋去拿點東西,她剛進來,後腳蕭冠泓就跟進來,並譴退下人,掩上房門。若櫻剛狐疑地轉過身,便被他抱了個結實,幾步抱上床,按在榻上便親了下去。

    他動作狂野,若櫻好不容易得空,還未來得及張嘴,身前就一涼,一雙魔爪摸了上來,還使勁的又抓又揉,她忍不住輕哼道:「淨作怪,好好的,你又犯什麼事?」

    蕭冠泓一邊解著她的衣裳,一邊氣息急促地道:「若若,明兒咱們讓人不開門,再不讓那個傢伙進來,要不我帶你出去玩,避著他點。」爺惹不起你,還躲不起你嗎!

    「用得著這樣嘛?」若櫻被他親的嬌喘噓噓,雙腮染紅,蔥段一樣的雙手半推半拒,卻又覺得他未免太小題大作了,令人啼笑皆非。

    實際上,若櫻知道慕容嚳只是覺得老朋友難得一見,下次再見面,不知會是何年何月?且世事變幻莫測,到時不知道會是什麼光景,因此比較珍惜這次的機會而已,哪是他想的那樣啦!

    她本就生得美,那般欲迎還拒的姿態更是增添了幾分媚色,那艷色更是入骨,光看著都**。蕭冠泓本就愛她入心入肺,哪裡還把持的住,頓時狂性大發,按住她的雙腕就將將人剝光,氣咻咻的摟著光滑溜溜的溫香軟玉搓揉起來。

    被他一陣上下其手,又是親又是舔,若櫻的嬌軀也早軟了下去。

    再說兩人成婚也好幾年了,蕭冠泓也不是剛開始那個不懂閨房情趣的毛頭小伙子了,男歡女愛的事懂了不少,對若櫻身體的敏感點可謂是瞭如指掌,而讓她得趣的手段更層出不窮,當然,讓她求饒的手段也是花樣繁多。

    他只有若櫻一個女人,又因若櫻懷孕而往往要強自忍耐慾火,所以每當若櫻坐完月子,身子康復之後,他在房事上表現的就極貪,也是個被渴怕了的意思,遇著水就猛喝一通。

    且他長年練武,精力極其充沛,一旦沒了孩子顧及,他就精神百倍,每日想方設法的在床事上翻新,他也聰明,知道這事如果只他一個人爽到,那不但若櫻不高興配合他,而且一個人樂也沒意思。故而他是勤學苦練,務必讓兩人同赴西天極樂。

    少頃,若櫻的一雙美腿被抵開,蕭冠泓心願得逞。

    這會子他的火氣有了發洩的地方,壓根不計得先前為什麼著惱了,只管深入淺出的埋頭苦幹,欲仙欲死的來回打樁。直弄得若櫻鶯聲嚦嚦的輕泣,方才作罷。

    兩個人如棉一般地癱軟在床榻上,身上汗水淋漓,喘氣不止。

    須臾,蕭冠泓覺得意猶未盡,又抱著若櫻去湯池沐浴,少不得又是一番顛鸞倒鳳,縱情交歡,施展手段更是無所不用其極,不知死去活來幾回才把人抱了出來。

    他今日火氣之大,出乎若櫻的意料之外,這一場狂風驟雨下來,若櫻已是昏昏然了。

    內室床鋪被丫鬟們重新換過,蕭冠泓摟著嬌妻,心滿意足的交頸而眠。

    本以為是小憩一會兒,哪知一睡睡到日頭偏西了。若櫻慌忙起床,還覺得身上骨酥精軟,氣不過,哼哼唧唧的捶了蕭冠泓好幾下,羞赧的嬌聲抱怨:「都怪你!」

    蕭冠泓勾唇壞笑,眼神邪魅,低沉的聲音更是碰性迷人:「手下敗將,自個不中用還怪敵人太強,下次可要撐得久一點,別太早就求爺饒了你。」

    等兩人收拾好出去,不但老王爺和楚昊早就回來了,鳳儀都睡醒了,更有衛璃和已出嫁的高家姐妹來訪,客人都等候多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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