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養女鋒芒一一尤物嫡女

《》章 節目錄 174 順應民意 文 / 軒少爺的娘

    蕭冠泓把手伸到她衣襟內,撫著那一片水滑凝脂的豐盈,頓感血脈賁張、口乾舌燥:「放心,再也不會了,她都走了。」

    若櫻臉色酡紅,眼裡水光欲滴,語氣卻是超乎尋常的淡然:「其實該走的是我,她才應當留下。」

    「胡說,誰走都可以,唯獨你不行。」蕭冠泓氣息不穩地反駁。他縱情的舌吻她,發出性感的喘息聲和唇舌曖昧的的糾纏滋滋聲。

    若櫻長睫下掩,幽深的眸色讓人看不分明,似說給自己聽又似無意輕歎:「世事變幻無常,誰沒了誰又不能活呢?不用說的這般好聽。」

    蕭冠泓喉頭微咽,黏黏糊糊的親著她,聲音低不可聞,疑似耳語:「你夫君沒了你便不能活。」

    此時此刻他急不可耐,身體早就快爆炸了,已是刻不容緩,快速的伸手將若櫻的裙子解開,只在她溪谷處摸了摸。

    緊接著飛快地抱著若櫻換了個姿勢,讓她和他面對面坐著,前戲也來不及做,腰身一送順勢而沒。

    若櫻嘶嘶吸氣,掙扎得搖頭晃腦左右閃躲,蕭冠泓卻更瘋狂的追逐她的香舌,比之前吸吮得更激烈。若櫻忍不住捶了他一記:「你莽夫啊?弄的這麼急?疼。」

    「唔。」蕭冠泓舒服的低哼,**的快感讓他恨不得就此死去。他湊上去親吻她的香舌,手卻揉搓著的雪丘,動作不敢再急切了。

    片刻之後書房裡已是春色一片,喘息聲不斷。

    許是小別勝新婚,蕭冠泓感覺滋味特別不同於以往:「咦!往常撩你半天才能讓你得趣,今日倒是奇怪,你居然這麼快就有感覺了?」

    「討厭,嗯。」若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身體陡然被打開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輕哼出聲。

    先前分明因為羅素雪的到來,心裡還略略不舒服的,身體的渴望卻與意志背道而馳,根本無法控制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只能身不由己的攀緊蕭冠泓,如一葉小舟隨波逐流。

    「哪討厭?嗯?馬上讓你欲仙欲死。」蕭冠泓卻感覺爽的要命,箍著她的腰身恣意行事,入的快活不已。

    若櫻的眼睛又濕又亮,如雲似瀑的青絲在她身後不停的晃動,被他狂野的動作弄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邊他們在書房渾然忘我的縱情交歡,盡情享受男歡女愛的暢快淋漓,那廂羅素雪沒精打彩的慢慢走在書房外的曲廊上。

    此時她滿腦子浮現的都是剛才看到的那一幕,說實話,她感覺很震憾,心裡的想法尤其複雜。她也不是什麼也不知的千金小姐,身處魚龍混雜的大酒樓,男女之事和那些葷話就如下酒的配料一樣多,她常日裡耳聞目睹,早已見怪不怪了。

    縱然她只看了一眼,光這一眼她便明白攝政王和王妃是打算在書房裡顛鸞倒鳳。這就是讓她吃驚和錯愕的地方,她沒少聽說過年輕俊美的攝政王寵愛天生麗質的鳳王妃的事兒,特別是到目前為止,攝政王僅此一妃,並似無意再娶側妃小妾之流。

    事實固然是如此,誠然她自己也早做好了心理準備,準備時刻面對這夫妻的恩愛之舉。

    可真真面對那兩人親密無間的相擁,還有瞥見攝政王貪婪的親吻著鳳王妃,俊美絕倫的臉上全是無盡的癡迷和柔情似水,波光流轉的鳳眸中溢滿狂野醉人的**之色,簡直和常日裡面無表情,冷面掛霜的模樣差了不止十萬八千里。

    更主要的是這兩人竟然打算在書房這麼重要的地方共赴巫山**!被自己打斷,他們還嫌她礙眼,理直氣壯的把她趕出去?他,他們還要不要臉了?

    白日宣淫還有理了?

    那一瞬間,她除了震驚和不敢置信,還有就是無邊無盡的妒忌和艷羨。她太羨慕和妒忌鳳王妃了!真的!羨慕妒忌到夾著微微的恨和酸——這個女人真是太幸福了!

    她心裡滿不是滋味,百味陳雜,轉念又一想,誠然鳳王妃的美舉世罕有,可一個女人光有美貌有用嗎?男人們是很少能將全部情感寄托在一個女人身上的——她老爹羅世子就是個現成的例子,不但三妻四妾,還兼養外室,更不用提什麼終身只愛一個女人。

    古往今來多少這樣的例子,色衰而愛弛,愛弛則恩絕。即使美貌高貴如鳳王妃,如果沒有一顆聰明的腦袋和非凡的能力,只憑美色侍人,又以為她會得攝政王多少年的寵愛呢?

    ……

    若櫻並不是一個疑神疑鬼的女人,相反她的性子比較灑脫。說白了,在的內心深處,她其實是有些孤傲和消極的,對於男女之情,她看得重,卻並不認為男人就會是一個女人的全部,她總認為是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而且她本質上是有點冷情的人,並不會讓一個男人輕易進駐自己的內心,那樣會讓她覺得很沒有安全感,若不是蕭冠泓兜兜轉轉的不放手,她也許會孤獨過一生,也許會以自己覺得安全的方式活著。

    但周圍的事情一件接一件的發生,還有人和事物逐漸的改變,讓她不得不開始細細揣度。

    先是蕭冠泓帶她出去玩,無論多早或是多晚,最後總會帶著她到籐蘿館裡吃飯消譴。後來便是整個王府裡任何人請客辦事俱都是在籐蘿館進行,當然蕭冠泓請酒席也一樣是在籐蘿館。

    而籐蘿館對攝政王府的所有消費皆均是打對折,不具規模的酒席甚至分文不取,並且不管多麼的一位難求,籐鑼館總是會給攝政王府留一個最好最精緻的雅間。

    久而久之,全京城裡的人都知曉籐蘿美人和攝政王府關係菲淺。

    這時難免有人就要問了:「籐蘿美人是怎麼和攝政王府扯上關係的?」有熟知內情的人便會好心的告訴他,那是因為籐蘿美人和攝政王的關係非同一般,所以才什麼什麼云云……

    若櫻起初到也沒在意,但和蕭冠泓去了幾次籐羅館,有時是帶著老王爺和昊兒一起去的,每次去都能碰到羅素雪,而且每次羅素雪都會跟來雅間親自侍候,若是他們推諉,羅素雪便會滿臉感激的道是應該的,還道沒有湘王爺便沒有她羅素雪的今天,這點好歹她還是曉得的。儼然是一位知恩圖報之人。

    反正你說一千道一萬,她總是能找著一個合適的理由留下。這倒也沒什麼,你上趕著要侍候,若櫻來者不拒,但她煩的是羅素雪總會有意無意的提起朝廷公務。

    蕭冠泓一直拿羅素雪當幕僚看,況且羅素雪本身委實聰明伶俐,文化底蘊高,看事物極為通透,說出的話也很精闢入裡,蕭冠泓自然要和她討論幾句,然後問題越扯越多,囉嗦又冗長,猶如「懶婆娘的裹腳,又長又臭。」

    實際上若櫻的姿質上乘,自幼聰明絕倫,也是天份極高的孩子,並不僅僅表現於武學方面,關於朝中大事,她瞭然於胸,且心中早有計較。

    但也僅此而已,她這個人多年顛沛流離,雖未失良善之心,卻從不當自己是聖母和救世主,更不是什麼胸懷天下之人。再說朝中這麼多文武百官和有識之士,他們才是最該在其位謀其政之人,若是她把事情全做了,那不得讓百官恨死啊!

    功高蓋主的事,她是不屑於干的。

    還有一句體己話她從未對任何人說過,她總覺得現在幸福的生活很不真實,全有一種做夢的感覺,生怕是好夢一場,除了看著昊兒一天天長大,她既有當母親的甜密和心酸外,對於當鳳王妃,她完全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心態。囧,也不知她這種不上進的心態是哪來的……

    每每蕭冠泓和羅素雪侃侃而談的時候,若櫻便越發的沉默,只覺得來籐蘿館吃飯不但索然無味,而且越吃越煩悶。

    好在羅素雪固然沒什麼眼力見兒,但蕭冠泓卻經常是一心二用的。往往羅素雪還在談笑風聲,蕭冠泓卻已經開始在下逐客令了:「羅大掌櫃是能者多勞,不過本王這裡就不勞你親自動手了,請便吧!」

    每當這個時候,羅素雪都表現出良好的教養,臉上從不會出現什麼訕訕和悻悻的負面情緒。而是畢恭畢敬的向老王爺和若櫻告辭,模樣既謙遜又溫婉。

    再後來,攝政王府裡上至各大管事,下至倒夜香的僕人,無一不知道羅小姐是除了王妃能直接進去王爺書房裡的女子,且這個羅小姐又是現今京城裡風頭最勁的女人,便是連宮裡的羅太妃都召她進宮了好幾次,風光一時無人能及。

    諸人吃了豹子膽也不敢妄議主子事非,只敢放在心裡嘀咕和暗暗忖度。而羅素雪對眾人的各種揣測卻不為所動,除了喜歡微抬削瘦的下巴,神色之間帶著幾分隱隱的倨傲外,一臉的坦蕩和正氣凜然,完全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模樣。

    一來二去,四衛和小桂,以及青果等人便會在若櫻的面前似是而非的提上羅素雪兩句,也是個警醒的意思。若櫻又不是個二百五,女人都敏感,一個人說,她也許不會在意;兩個人說,她也不會偏聽偏信;但說的人多了,她就會自己用眼睛去看,用心去思考。

    若櫻委實不想自己變成一個捕風捉影的女人,再說蕭冠泓多次對她提到過信任的問題,她說過要嘗試著相信他的,況且羅素雪和蕭冠泓私底下並無來往,兩人之間本是清清白白,但如果自己為這些子烏虛有的事去質問蕭冠泓,反而會讓事情變了味兒。

    還有,她本就說過自己是個誰也容不下的人,蕭冠泓對此是瞭然於胸,如果他真想做什麼,或者說想違背初衷,若櫻相信,便是天王老子也難不住他的。

    基於以上心理,若櫻表面上依舊是一成不變的雲淡風輕,日子照樣過的安靜詳和,只是暗地裡,她還是對此事悄悄的上了心。

    有些事也許你平常看起來無所謂,但你若帶了心思去看,那兒都會發現那麼一絲端倪。

    比如那天若櫻獨自去蝴蝶園找孔安婕,卻見到羅素雪正在和孔安婕低聲交談。

    若櫻不知羅素雪是如何認識孔安婕的,亦無意偷聽別人的壁角,因此並沒有走上前,不過她眼尖的發現香串在一旁恨恨地瞪著羅素雪,不住的跺腳。

    若櫻心下狐疑,她練武之人耳聰目明,本就異於常人,何況她武藝極其高強,儘管羅素雪和孔安婕兩人的聲音皆刻意的壓得非常的低,但她凝神靜氣,仔細聆聽,立時便將她們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羅素雪的聲音跟她的人一樣冰清玉潔,且隱含十足的優越感:「素雪不知阮少夫人為何會久居攝政王府府邸?更不知道阮少夫人是以何種身份在此長住?怎麼說阮少夫人亦是一孀居的身份,難道都不顧忌著點人言人畏嗎?你可知道你這樣的行為會為湘王帶來不好的影響嗎?」

    孔安婕也非尋常人等,並不是誰能欺負就能欺負的。

    饒是羅素雪說的是實情,但那也是她跟蕭蕭和若櫻的事,容不得一個外人來置喙,因此她一慣嬌婉動聽的聲音中也多了幾絲冷然和微嘲:「這又關羅小姐什麼事?,你不覺得你有點越俎代庖了嗎?我住不住在這裡,正經八兒的主人都沒來干涉我,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若櫻微微一愣,看這情形,她沒來之前這兩人便說的不愉快了,只聽這一來一往對話好似都火氣頗重。而孔安婕的脾氣若櫻是曉得的,並不是個言辭刻薄的人。

    「阮少夫人也太自以為是了。」羅素雪微抬下巴,倨傲之色頓顯,臉上卻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王爺怕也是抹不開面子才沒出面,至於鳳王妃她本就懶散慣了,一副萬事不管的派頭,你去你留又不能影響她分毫,她自是不必來做這個惡人。」

    她看著孔安婕,眼神含著不容人忽視的鄙視和不屑一顧:「其實阮少夫人打的什麼鬼主意你心裡有數,但請不要把別人都當成傻瓜,你可知你這自私的性子害得王爺是多麼的難做嗎?」

    孔安婕嬌美的臉變得漸漸蒼白:「我行得正坐得直,我打什麼鬼主義?」

    「哼!」羅素雪譏笑的冷哼一聲,語氣更顯輕謾:「說穿了就沒意思了,但你該知道,紙包不住火,你一個孀居的單身婦人,且還有豐潢第一美人之稱,你父親好歹也是一方封疆大吏,可你不去自己娘家住,卻非要住在旁人家裡,未必你就沒聽過」寡婦門前事非多「?這讓朝中文武百官會怎麼看王爺?私底下會怎麼議論他?你都不為他著想嗎?」

    她的語氣略提高了些,有點尖銳了:「相信你比我知道,湘王為人是不屑於管別人怎麼想的,他素來我行我素慣了,但你可知他今天的這一切來的多麼不容易?然而你卻完全不為他著想,為了自己那點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只管讓世人對他議論紛紛,肆意破壞他的名譽!」

    孔安婕咬牙:「真真是令人可笑,我認識他的時候羅小姐你還不知在哪撿雞屎呢!根本不明真相,卻跑來這裡大放厥詞,少在我面前充什麼大尾巴狼?說到不可告人的小心思,羅小姐你的心思恐怕不小吧?可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羅素雪聞言,臉色乍然變得不自然起來,不過也只是瞬間的事兒,下一刻她柳眉一豎,頗有些惱羞成怒:「我的心思就不勞阮少夫人操心了,我也只是不想阮少夫人因你自私自利的行為累及王爺的好名聲,既然你不領情,我也不想和你多費唇舌,該怎麼做你心裡有數,總不能老這麼不倫不類的住在王府裡?日後再賴在王爺身上,讓他娶了你吧?」

    孔安婕臉色煞白,卻不做聲,只是抬眸望著羅素雪身後。

    羅素雪以為她自知理虧,所以無話可說,越發得意起來,但凡是個人,一旦得意起來便有些口不擇言:「我勸阮少夫人死心吧,依王爺今日的身份地位,多少冰清玉潔的閨閣少女對王爺趨之若鶩,王爺想娶什麼樣的人沒有?估摸著是不會來就阮少夫人這種殘花敗柳的,因……」

    「啪!」的一聲,這是響亮的巴掌聲。

    羅素雪只覺得漫天的金星燦爛,捂著火辣辣的半邊臉,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人,滿臉的不敢置信和氣憤:「王妃,你?你為何打素雪?」

    若櫻目光凌厲的盯著她,盯得羅素雪在她的目光下有些心虛的低下頭,然後才冷冷地道:「羅姑娘,你太僭越了,王府裡的事幾時輪到你來指手畫腳?誰賦予你的權力來騷擾貴客的。」

    「咦!你們這是怎麼了?」驀然,蕭冠泓的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他大步流星的行至若櫻面前,語帶薄責和關切地道:「若若,你出來也不帶侍衛,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試圖老甩開他們。」

    若櫻還沒來得及出聲,羅素雪卻委委屈屈的開口了:「王爺……素雪……」話音未落,她的眼淚唰唰地流了下來:「王爺,素雪……」

    她捂著半邊臉,微微仰著頭看著蕭冠泓,一句話斷斷斷續續楞是不說完,滿臉的委屈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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