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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五十章 術業有專攻 文 / 軒少爺的娘

    若櫻和蕭冠泓因有了口頭協議,於是兩人抱著炯然不同的心思,暫時就這麼不夫不妻,似朋非友的搭伙過起日子來。

    現如今整個湘王府都知道,王爺有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夫人,且寵愛異常,自已的秋水居不住,跑去和那位夫人擠蝸居一樣的流芳居。

    那些先前抱著看戲心態的人,不得不開始重新估量這位吳夫人來。

    這位吳夫人雖然沒有份位,僅是以夫人稱之,但王爺左無王妃,右無寵妾,諾大的王府後院,連個與吳夫人分庭抗禮的女人都沒有,只好讓這個吳夫人一枝獨大了。

    別的不提,光那幾個不肯跟著來流芳居侍候的丫鬟,腸子都快悔青了。唯有小桂,暗自慶幸自己跟對了主子。

    在蕭冠泓的一再堅持下,若櫻還是搬回了秋水居。

    她原本想賴在流芳居不走,可是蕭冠泓比她更賴,非但住在流芳居不挪窩,還將他的一應用具也慢慢搬進來了。

    流芳居太小,委實供不下他這尊大佛,來來往往的侍衛和丫鬟,偶爾不小心還會碰到頭。若櫻著實看不下去了,模稜兩可的跟著他回了秋水居。

    秋水居裡裡外外早煥然一新,連牆上掛得那幅大氣的潑墨山水畫,都被換成了仕女圖。

    若櫻撫著那新換的,顏色怪怪的粉紅色水晶珠簾,問:「你不是說住不了幾天就回封地了麼?幹嘛大費周章的重新裝飾一新?」

    蕭冠泓指尖輕揉著額頭,沉吟片刻,曰:「本王銀子多。」

    若櫻對他的回答嗤之以鼻,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就是說的他們這種人,但她也沒有深究。

    其實不但是若櫻對蕭冠泓此舉無法理解,就是蕭冠泓自己,也覺得這樣做有些莫名其妙,但他心裡就是要堅持如此。

    好像秋水居裡外的東西不換掉,他就會覺得特別膈應,如若可能,他甚至想將秋水居拆了重建。時不時的會想到這些東西是那個女人摸過的,躺過的,用過的,會留下那女人的體味和汗漬什麼的,

    一想到這樣,他的手指頭就有那種抹之不去的黏滑感,打個比方的話,就是摸到蚯蚓和蛇的感覺。

    他從不以君子自居,更不會遵守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那天晚上,也是將那女子的身子看了個分明。

    同樣是女子的身體,他一旦看到若櫻的嬌軀就邁不動步子,熱血沸騰,立馬變身為禽獸,撲上去就又摸又親,無所不用其及。

    看到那個女子白花花的**,他非但如老僧入定一般,心靜如水,心底則分明是嫌棄地想著:她還搽香粉呢,這身上會不會有難聞的氣味啊?會不會有污物汗漬什麼的啊?

    總之怎麼想都跟獸性和**無關,彼時他堪比六根皆淨的佛祖。

    世人慣用「香汗淋漓」來形容女子,但在蕭冠泓看來,除了若櫻的汗水是香汗,還有他自己的汗水可以接受外,別人的汗就是汗,都是粘膩膩的,怪髒的,還有那種難聞的異味。

    為了自己不老想著那種噁心的感覺,他乾脆令人將秋水居的舊物全拋掉,但凡有那個女子碰了的可能,皆不要。

    這次重新入住秋水居,兩人的心境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先前是施暴者與被施暴者,一見面就是急赤白臉的,現在則是……

    額!不講什麼郎情妾意,只圖男歡女愛,暫稱露水夫妻。所謂高興就蓋被同眠,不高興就分道揚鑣!

    話又說回來,這高興的,圖男歡女愛的,似乎只有湘王爺一個人,若櫻至今未嘗到男女之間有什麼妙處兒!

    蕭冠泓天縱聰明,怎會被如此房事難倒,他覺得不光要自己快活,還要若櫻也得到趣兒。

    晚上就寢的時候,若櫻總覺得屋子裡有股甜膩的香味兒,舉目一打量,見到青獸鼎爐裡熏香正濃,裊裊煙氣冉冉上升,不禁狐疑地問道:「你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香味嗎?今天怎麼用這麼濃的熏香?」

    蕭冠泓臉上則飛過幾絲暗紅,賊亮的眼神閃了閃。

    他將手握成拳頭狀,放在嘴邊輕咳了一聲,若無其事的道:「我一個大男人哪講究這些,估計是宮裡新賜下的香餅吧!」

    若櫻為人防心雖重,但畢竟江湖經驗不足,哪曉得身邊這人七彎**拐的花花腸子。

    再則她身無長物,也沒有什麼可被別人覬覦圖謀的,不疑有它,跳上床,順手拉下銀鉤邊的粉色帳幔,盤腿打坐,開始練功。

    蕭冠泓也不擾她,姿態優雅地輕撩錦衫,悠然坐在案前,手中則拿著把折扇,漫不經心地輕搖著,端地是意態瀟灑,雋逸不凡。

    只是他的眼睛,卻瞬也不瞬地盯著帳子裡那道模糊的身影,給人一種蓄勢待發的感覺,猶如一頭蜇伏在山林中的獵豹,靜靜地等待著獵物的出沒。

    「蕭禽獸,你奶奶的又搞什麼鬼?」若櫻在帳子裡突然氣急敗壞的開罵。

    她甫一運氣,便感覺體內一股異於往常的熱潮湧了上來,充斥身體每一個角落,而且身子綿軟似水,似酥了一般,根本提不起力來。

    心中頓知不好,肯定是著了道兒,想來敢在這屋子裡搗鬼的除了蕭冠泓也沒別人。

    蕭冠泓鳳眸一瞇,墨黑的眸子精光迸射。

    他唰地收起折扇,嘴角有若有若無的笑意浮現,顯得邪魅至極,看來柳生所說絲毫不假,藥效來的好快啊!

    他感覺每次同若櫻顛鸞倒鳳時,自己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可是若櫻卻一臉受刑的痛苦狀,為此,他召了隨侍的大夫柳生到書房問了個詳細。

    他臉皮厚,端著王爺的威嚴,一本正經的問著男女之事,渾然不覺這有什麼不妥或不好對人言。

    柳生以一個大夫的角度看來,此事實屬平常,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柳生覺得這種情況不外乎有兩種原因:一是王爺與這位姑娘的床事,開端就不美好,使得這姑娘起了抗拒之心,所以身體感受不到任何快樂。二則是王爺的器具太大,男人的本錢雄厚,兼之剛入巫山,技術太差……

    當然,給他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非議主子的技術差。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這對醫術頗高的柳生來說不算什麼大事,旁的事情不敢打包票,這男女之事他最檀長了,對症下藥即可。

    柳大夫一邊唏噓感慨從無男女之情的王爺開了竅,一邊奉上自己珍藏的絕版春宮圖,和精心調製的藥。

    「唔!……你個混蛋……」

    若櫻軟倒在床上,臉紅似火,心跳如擂鼓般躁動不已,身體突然燥熱騷動,還有一種空虛,無法名狀的空虛,如百爪撓心。

    ------題外話------

    瓦先看看,有米有人出來冒泡~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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