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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十六章 儘管拋棄我吧 文 / 軒少爺的娘

    若櫻有些怔然,看著他既邪美又魅惑的模樣有些回不過神來。

    蕭冠泓的容貌是她所見過的男子中少有的俊美,得天獨厚,不負他仙人之姿的美稱,就是南宮辰那樣在西呈出了名的美男子,似乎也比他少了一份盅惑人心的風情和灑脫不羈。

    「我臉上有什麼嗎?你都看了半天了!」蕭冠泓明知故問,他此時眉宇舒展開來,一臉愜意,同時還厚顏無恥地向若櫻拋了一個嬌嬈蕩漾的眼神。

    聽到他帶著調侃的聲音和挑逗的眼神,若櫻驟然回過神來,有些心虛,也有些臉紅,立即轉開頭,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不看蕭冠泓那得意滿滿的臉。

    她心裡則在暗啐:呸,一個大男人居然賣弄美色,忒不要臉了!剛才還那麼傷心,這會就不消停了!

    「噗哧!」她那副故做鎮定的模樣深深取悅了蕭冠泓,讓他低低的笑了起來,聲音低醇又磁性,淡淡的撩動著人的心弦。

    他的笑聲使得若櫻臉上紅暈更甚,在燭火照耀下,她驚人的容貌更顯迷人,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蕭冠泓心生漣漪,簡直不能將目光從她身上挪開,一刻也捨不得,他喃喃地道:「一笑泯恩仇,你看!我們也是能像朋友一樣夜話談心,也許這就是你我之間的緣份。」

    經過這一番打岔,若櫻覺得再將他當仇人委實有些牽強,思量著他也是被人下了藥,似乎他所犯下的錯也不是那麼不可饒恕了。

    她心頭一片紊亂,沉默良久,才低聲道:「我們之間完完全全是孽緣罷了,權當我前世欠了你的,還是不要牽扯太深的好。」

    蕭冠泓聞言,整個人算徹底放鬆下來了,唇角若有似無的翹了一翹,兩人之間以後應該不會勢不兩立了。

    他雖然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安置若櫻,但他心裡清楚的很,就是不想讓她離開自己!男人都有的征服和霸佔的**,他也不例外。

    「不管是緣份或是孽緣,還是別人的設計陷害,你現在總歸是我的人了,古人云: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我們也做了兩三日的夫妻,你難道就真的覺得我萬惡不赦了麼?」

    固然他說的是實情,但若櫻依舊覺得很刺心,立刻分辯道:「別人那是你情我願,我們只是造化弄人,誤打誤撞而已,跟什麼夫妻,恩不恩扯不上關係,就算你是無辜的,我也原諒你,且不打算再找你報仇,不如我們就此兩下丟開手,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不是很好麼,你為何還要困我於此?」

    話題兜兜轉轉似乎又回到原點,不過比原來強些許的是,若櫻還算是心平氣和。

    蕭冠泓沒有氣餒,再接再厲:「你能原諒我,我甚是感激!但你既然**於我,我對你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再則我也不是那種沒有擔當的男子,難不成你希望我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

    若櫻垂下頭,絕美的臉上全是黯然之色,纖手無意識的輕撫茶杯,沉默了很久之後才低不可聞地道:「我毋需要你負責,也不要任何人負責,這一生我原本就沒打算嫁人了,所以你大可不必在意,儘管拋棄我吧!」

    聽著她的話,蕭冠泓哭笑不得,還有女子求別人拋棄的!

    他卻不知道若櫻經過南宮辰一事後,算是堪破情情愛愛了,人說哀大莫過於心死,她表面上看來堅強倔強,內心其實早薄弱的不堪一擊。

    她想著自己和南宮辰那麼多年的感情,她也曾經憧憬過兩人以後的幸福生活,卻敵不過世俗的一切,自己狠一狠心,還不是說斷就斷了。

    往事不堪回首,她也沒有因為失去一段感情就要死不活的,只是心已千瘡百孔,再也沒有精力去喜歡和相信任何一個男子了。

    「跟著我不好嗎?我過得月餘就會離開京城,到時你跟隨著我回封地,到了那裡你想怎樣都行,我也不會拘束著你。」

    若櫻嘴角牽了牽,似想笑,卻非笑。

    她慢吞吞地道:「使不得!我身份低微,不敢高攀湘王殿下,若你真是想有心補償我,那就放了我,那樣我們之間才能真正化干戈為玉帛。」

    她僅是一個身份不明的女子,在世間飄零著,千辛萬苦的想找到自己的身世,其目的不過是想證明她在這世上並不是孤家寡人一個,說不得親生父母早死了,自己最終還是會為淪為孤兒,一切的美好願望皆化為泡影。

    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連南宮家都尚且嫌她身份不夠,何況蕭冠泓這樣的天之驕子,嘴上說是負責什麼的,不過是收了她做個房裡人,成了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員,倒是跟那王芳菲說的結局不謀而合。

    兩人都是七竅心肝的人,窺一斑而知全豹。蕭冠泓沉默了片刻,也不在繼續剛才的話題。

    他從袖袋摸出一個紫玉瓶,放在若櫻的面前,「諾,這是凝玉膏,給你抹手用,早晚用羊奶泡手小半個時辰,然後抹上凝玉膏,不出兩個月,你手上的淡痕和薄繭便會消失,恢復如初生,我令人每天給你準備好羊奶,早晚泡泡,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

    若櫻不意他轉換話題如此之快,一時望著那紫玉瓶怔住了。

    她小時候在秦家挨打受傷,既使疼的在鋪上打滾,也不會有人來管她的死活,更不說有人給她送點藥了,為了減少疼痛,她憑著書上學的點草藥知識,採點草藥來敷一敷,對付過去就算是那麼回事了。好在這身體膚質極佳,只要傷的不是很嚴重,都不會留下難看的疤痕。

    至於手上的傷痕,多是她剛開始拚命練暗器時劃傷的,傷的深,時間也長些,所以才留下痕跡。

    後來認識了南宮辰,不敢讓他知道自己在秦家過著如此不堪的生活,更因為師傅不允許自己將學武的事情洩露,自是盡力對他隱瞞受傷的事情。

    若櫻伸手拿過紫玉瓶,複雜的感覺在心頭悄悄縈繞。她默默的摩挲著瓶身,鼻子有些發堵,半晌之後,才看著蕭冠泓吶吶地道:「謝謝!」

    雖然她不一定用得著,但真真切切感受過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之後,她依舊渴望被人關心,被人呵護,同時也更懂得感恩和珍惜。

    燭光下,蕭冠泓眉眼彎彎,笑的如沐春風。

    一時間,兩人誰都沒有開口,難得平靜和溫馨盈滿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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