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騰道:「王太醫有話但說無防。」
王太醫斟酌了片刻才道:「宇文大人與女子歡好之後,似乎又吸入了少量的迷藥,兩樣齊發,所以大人此刻仍然昏睡不醒。」王太醫見宇文騰臉色突變,忙安慰道:「將軍莫要太心焦,令尊暫且不會有性命之憂,想要痊癒,只怕還需時日調養,將軍以後還須多勸令尊盡量避免縱慾過度,切莫在女色上多下功夫。」
府內竟然有人對父親用迷藥,是何人如此膽大妄為?父親固然愛好女色,卻並不贊成用藥物助性,恐傷及身體之根本,看來下春藥和迷藥的另有其人,會是一個人嗎?只是這兇手能將烈性春藥下到父親的茶酒飯菜之中,此人肯定是將軍府裡的人,並且……
看來這府裡的水越來越深了,真的要上上下下的好好梳理一番。
宇文騰聞言怔了足半晌之後,這才反應過來,「有勞王太醫了。」聽到父親暫時沒大妨礙,他提得高高的心總算放入肚中,令人厚厚封賞了王太醫。他昨晚一直在調查若櫻失蹤的事,以至忽略了府中,想不到才一晚,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安夫人和宇文蓮一直提心吊膽的注意著王太醫和宇文騰,當看到太醫和宇文騰一臉難色,以為老爺身子真的不好了,剛要放聲嚎啕大哭,卻聽到榻上的宇文老爺嘴裡發出有氣無力的喊聲:「騰兒……」
幾人又驚又喜,連忙圍攏到榻前問候。
「爹,你怎麼樣了?」宇文騰跪伏在床下的腳榻上,握住宇文老爺的手問道。
宇文泰勉強睜開眼睛,看了看屋內的人,積了些力氣嘶啞地道:「騰兒留下,你們……暫且出去,我有話對騰兒說。」
屋內眾人魚貫而出,宇文蓮走到門口時,忍不住回頭向屋內望了一眼,目光閃了閃,然後掉轉頭迅速離去。
宇文泰閉著眼睛凝神細想,思索著該如何向兒子說明一切。
昨天宇文泰中了**散後,雖不知到底是何時被人暗算的,但當務之急還是要先解掉這霸道的藥性。他當時慾火焚身,自是顧不上面色如常的蕭冠泓,心急火燎地就往第九房小妾的院子裡奔去。
宇文泰這第九房小妾叫趙小月,才納了四五個月,是他壽誕之日韓太尉送來的,年紀十七左右,生得很有幾分顏色,體態妖嬈嫵媚,又兼會彈琴唱曲,平日裡甚得宇文泰的寵愛。
這趙小月當初被送到宇文泰面前時,宇文泰便見一妖嬈的少女款款朝自己走了過來,這少女鳳眼含情,嘴角帶笑,嬌滴滴的看了宇文泰一眼。
縱是宇文泰久經風月,閱女無數,此時也感心笙蕩漾,當即識情識趣地向此女拋了一個挑逗的秋波。晚上,趙小月便被宇文老爺收用了。趙小月青澀害疼的忍過了頭一糟,後面每次與宇文泰成事,皆甚合宇文老爺這個久經沙場的老手的脾胃,兩人翻雲覆雨顛龍倒鳳,暢快的幹起事來,倒分外合拍。
宇文泰所不知曉的是,這趙小月雖是處子之身,但在被送來給他之前,韓太尉特尋了久歷風月的老婆子,專門教她這些風月裡的勾當,也算是這裡頭的強手,那床帳中的**之事,自然熟稔非常。
但凡是個男人,無有不愛女子在床上浪的,自那之後,宇文泰被趙小月迷得神魂顛倒,甚少去別的妻妾房中,故而納了她做第九房小妾,興致一來便與這趙小月共赴巫山**,整日廝混在一處。
宇文泰奔至趙小月的屋內時,趙小月塗脂抹粉,描眉畫眼打扮的喬致模樣兒,正斜倚在榻上不知在想什麼,看老爺進來了,急忙收斂心神,抬頭沖宇文泰嫵媚一笑,風情萬種地朝他拋去一個媚眼,嬌聲嬌氣地道:「老爺,人家想死你了,你總算肯來看妾身啦?」
這宇文泰固然很寵愛趙小月,但有時也不得不去其它妻妾房中點個卯,所以也有幾日沒來她這裡了。
趙小月為了同宇文泰後院裡的其它女人爭寵,恨不得能時時絆住他,此時老爺進了自己的屋子,自然要使出渾身解數。只見她下了榻,妖嬈的向宇文泰扭著細腰走過來,她的姿勢緩慢而優美,身上綠色的紗衣被她輕輕拉低,露出裡面嫩黃的抹胸,抹胸本就極低,堪堪遮住那高聳雪峰兒,說不出風流魅惑。
宇文泰的老槍原本就豎的老高,一路忍辱負重的奔來這裡,看到趙小月一副妖嬈浪蕩模樣,哪還忍得住,便撲上去一把抱住,照著她的小嘴便嘖嘖的親了下去。
趙小月被他親的嬌喘了幾聲,白嫩的纖手從宇文泰的衣襟裡伸了進去,一邊撫摸著他的胸膛,一邊膩著聲音道:「老爺……老爺幾天沒來找妾身了,還以為老爺有了新人忘舊人,將妾身就此拋開了呢?」
宇文泰這會急不可耐,一邊喘息的親個沒完,一邊道:「心肝,旁人雖生的有幾分顏色,若論起這妙事兒,卻不及你是個知情識趣的,都比不上你服侍的好,就你最會勾老爺的魂。」說著,手就往趙小月的胸口而去。
「老爺!」趙小月似哼非哼地叫了一聲,軟軟的任宇文泰揉弄著摟到床榻邊,同時很會來事的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脫下,露出一身白花花的肉來。
「老爺今天特猴急,還是讓妾身來侍候你。」說著,手指勾住宇文泰的腰帶一動,便抽鬆開來,手亦隨著進去,往他的腿間而去。
丫頭婆子早就從屋子裡散了個一乾二淨,明廳前的輕紗帳幔早已垂下,連屋門都掩好了,宇文泰本就中了**散,被她一上下揉搓,早就魂魄離身了,哪還能忍著,本來收用趙小月,就是念著她這點兒好處,風月手段高強,每每喜弄些花樣兒出來,伺候的他格外舒坦,故此他才丟開別的風流賬,獨寵愛她。
宇文泰呼哧喘著氣,急不可耐,也不耐煩玩平日裡那些花樣,心裡那股火快竄上腦門,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一把將趙小月壓在榻上,將她的兩隻腳挾在腋下,提槍入谷,肆無忌憚地大幹起來。
趙小月被整治的釵落發散,春潮湧動,哼哼唧唧沒口子的亂叫不停,嘴裡斷斷續續不住誇著老爺好勇猛,卻也不忘款擺著腰肢迎湊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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