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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112 世上只有媽媽好 文 / 鎏年

    被二嬸兒的一個電話兒打的,冷暖再也睡不著了,翻來覆去的在床上滾來滾去,就是沒想好怎麼說,這要是平時也就算了,他怎麼都能跟她折騰一趟,可這大過年的,誰家都有誰家的喜氣兒,誰家都有誰家的家人,她怎麼開口啊……

    就這麼來回的折騰,直到極度不小心的碰觸到那個今天有假的精力旺盛的祖宗爺,天雷勾地火,炸了……

    「誒,你幹嘛啊……」當冷暖的腳丫兒被粗壯有力的大腿別住的時候,她使勁了渾身解數愣是沒拔出來,壓根兒就沒有觸怒山神準備的她看著那個眼睛都沒睜開就動手動腳兒的傢伙,全身都累的哆嗦。

    「晨練,脫,別墨跡……」

    根本不睜眼睛,半睡半醒的凌犀閉著那看上去無害的眼兒,就真是什麼痞味兒都沒有,就是雷厲風行,動手就行。

    「我自己拽,你別那麼使勁兒,勒的疼……」費勁吧啦的解著,冷暖懊惱的想著,有時候她真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哺乳期的奶媽,每天早上負責餵這位大阿哥進餐。

    「快點兒,快點兒……」催啊,催啊,手嘴兒也都沒閒著,藉機找別的地方蠻橫的使勁兒去了。

    終於,坦誠相見……

    「喂∼你別直接就來啊……啊……」

    伴隨一聲兒悶哼的吃痛,一切都晚了……

    說實話,每當這個時候,冷暖總是想d9的時候某位過來人的炮兒神姐的至理名言。

    找男人,真得不要找處男,他真是當你是各種風味的餐廳,各種嘗試……

    一張床,一個人,酸甜苦辣她就沒有沒試過的,而像現在這種怎麼說呢?

    嗯……想一想……

    湖南菜,對,就是湖南菜。

    剛進嘴而辣的夠嗆,最後剩下的就全是麻了,舌頭麻,嘴也麻,最後心也麻了。

    也許冷暖有點兒自虐,她吃東西就愛吃辣的,十分享受那種舌尖兒的酥麻感,而被他吃呢……她好像也不僅僅是習慣……

    這樣帶有絕對男人攻勢和男孩兒貪吃的勁兒的晨練,老實說,要不是怕人說她犯賤,說她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她真想說……她最喜歡他這樣的強勢……

    呃……當然,是在床上。

    不過……

    一鼓作氣,再而不衰,三也不竭。

    「我不行了……真不行了……你快點兒吧……」

    冷暖真不知道這小子上輩子投胎轉身的時候在哪兒承襲這麼一身本事,反正她被折騰的受不了了,她真不覺得是自己體力的問題。

    「凌犀,我覺得你不去當兵真白瞎了……」

    當女人直接就像一灘爛泥似的栽歪到那兒了,連擦汗都沒有勁兒的時候,任憑男人每天運動完了都像趴趴熊似的壓著自己,她也就能來這麼一句彌留前的誇讚。

    烏呼唉哉!這什麼訓練強度啊!

    腰被他強行摟過來的胳膊咯的受不了,身子莫名其妙的被墊了起來,挺不舒服的,也不知道這幾天男人抽什麼瘋兒了,非得喜歡這麼個善後姿勢,她不是沒抱怨過,不過他總是一句老子願意就死死的堵住了她的嘴。

    「別跟我提當兵,我高三那時候,要不是我托福兒成績考的高,我爸真是讓我考0表兒軍校了。」

    就這麼一說,凌犀還真就來神兒了,趴在冷暖身上習慣的去摸她原本應該散落四方的頭髮的地兒,卻因為觸及的是光不出溜的身子而更懊惱。

    「怎麼沒去呢?」

    看出來他又開始奔著頭髮使勁兒了,冷暖英明的狗腿兒的把手指頭送過去跟他十指交握,算是暫時鎮壓他手底下觸碰不到的空虛。

    「托福兒成績高麼,老師什麼的各種勸總算勸住了,要不別說你現在能看見我了,沒準兒臉上就在某部隊鋪上打撲克兒等著升銜兒呢∼」

    低頭兒瞅瞅手錶上的時間,看看時間差不多夠了,凌犀也良心發現似的從女人身上撐開了身子,仰臥到了一邊兒,伸手兒開始去抓煙,等打火機火兒都點著了的時候,又瞄了眼兒女人光潔的還有著汗珠兒的小肚子,眼睛一瞇,把火兒又放到了床頭,就歪著頭兒干叼著煙。

    「男孩兒當兵多好,鍛煉意志……」

    受不了他這玩物喪志的磕兒,冷暖在那兒嘟囔著。

    「我說你看士兵突擊看多了吧,那都是給奇葩拍的,一般人兒和部隊那都上不了題材,你看陳小生兒那樣兒的,為追一女的,考了軍醫大學,當時還蹦蹦達大的追去新疆服役了,結果呢,對像兒對像兒兵變了,年輕時候也是個挺白的挺精神的小伙兒,這得瑟一圈兒,一下停了訓練胖了一圈兒不說,那臉色兒還就徹底黑成那樣兒了,到最後雞飛蛋打了不還是心灰意冷的回來給妹兒接生了。」

    叼著煙兒,把冷暖湊過來的腦袋挪到腿上,大手也難得的輕手輕腳的捋順著女人的頭髮,本來凌犀也就是閒聊,誰知道冷暖還真八婆上了。

    撲騰的翻過身兒,冷暖朝凌犀卡著水亮的眼睛,滿眼氾濫的都是好奇。

    「啊?他那麼執著過呢啊!給我講講唄……」

    陳太太當兵……不敢想像……

    「得了∼那麼好信兒呢……學啥不好,學當八婆……」

    掐上她的小鼻子,來回擰了一圈兒,凌犀倒也捨不得下死手。

    「喂……」女人嘟嘴,委屈。

    「得了得了……別裝了……醜死了……誒,對了,我差點兒給忘了,陳小生和你妹子待會兒到機場,5點多的航班。」

    「啊?真得假的?」

    冷暖根本沒信,她還猜小丫頭過年不會回來呢,就算回來也得提前給她打個電話兒啊。

    「我騙你中獎啊?是陳小生跟我說的。」男人翻了個白眼兒,這點兒小事兒用騙她麼……

    「咱倆一起去機場接啊?」

    看凌犀那樣,冷暖想他也沒那麼閒拿這事兒騙她,一尋思這麼快就能見到小丫頭了,她還挺高興得,理所應當得就約凌犀跟自己去接,她以為因為陳小生,他不會拒絕她,結果——

    「你去吧,我去不了,我今天有個朋友有點兒事兒,我得去一趟。」

    聽了他的話,女人不疑研究裡卻明顯的流露出失望。

    「你聽話,我今天的事兒挺重要的,要不我就推了跟你去了,我就忙一會兒,你先去接,晚上咱們一起吃飯。」

    雖然從他起床到收拾完自己之後,女人一直都是一如繼往的幫他找衣服什麼的沒說什麼,然而等他收拾的精神板正兒的要出門兒的時候,就老覺得還是一身兒家居服的女人有種被冷落的樣兒,出門兒之前不像以往的那種低頭兒吻別,而是緊緊抱住了女人,親了個讓人臉紅心跳的嘴兒。

    「少喝點兒酒啊……」

    其實原本冷暖有那麼一點點失落的心裡,就被男人吻的全都沒了蹤影兒,只剩下小媳婦兒似的無力抱著他伸著小舌頭舔了舔他唇上的晶瑩口水,動靜兒也軟棉的不像話。

    「嗯,那我走了啊,你別自己開車,打車去就行,估計小生走得時候把車扔機場了。」

    被這一條小舌頭的柔軟貼心的舔舐弄得男人都暈頭轉向了,不自覺的舔舔唇回味著女人的方向,一下眼神兒都軟了下來。

    「嗯……」

    「算了,機場高速太背,年前太亂,別打車了,還是找司機來接你吧,折騰就折騰了……」

    「行……我知道了……」

    「有錢麼?別帶太多出去,揣點兒就行,年前太亂,知不知道?」

    「好啦,快走吧……眼瞅著都快2點了……」

    小眼神兒飄著斜上方的鬧鐘,冷暖真是讓凌犀的偶然磨叨弄得哭笑不得,好像讓他說的,國無寧日了似的。

    「咋的?嫌我墨跡?」斜眼兒,鼓氣,吹頭髮。

    「哪敢……知道你最好了……」

    冷暖勾起唇角兒露出一個甜甜的笑而後又踮腳兒繃著他的俊臉又猛親了幾口。

    「我真走了啊……」

    就差死皮賴臉的腳鉤纏住門框子了,天知道被這美人計一搭,他真是哪兒也不想去了。

    「好了啊……誒∼凌犀,你不是做什麼虧心事兒了吧∼」

    冷暖真懊惱著漫長的送別,什麼時候凌犀也玩兒上這摸摸叨叨的玩意兒了∼沒招兒,為了去機場之前,她也收拾收拾自己,她就只能換一種方式送了。

    「操……我走了∼」

    抨!

    一聲低咒賤呲呲的家居好男人的臉兒就變回了凌犀,果然不出冷暖所料這種質疑成功的讓他甩上門,走人了∼

    ……

    而走是走了,不過凌犀還是把司機給找來了。

    「嫂子,凌哥給我打電話兒了,讓我送你去機場。」

    「哦,謝謝,麻煩你了。」

    像是知道她肯定懶得麻煩司機似的,當冷暖,洗澡,梳洗,簡單打扮打扮,換了套兒新鮮的衣服,一出門兒,就看見那他送她的小車兒和那好幾天沒看見的司機了。

    說真的,有時候凌犀這男人一上來體貼入微的那個勁兒,還真是像死狗咬人似的,死不鬆口……

    好吧,雖然她承認這讓她暗爽……

    ……

    春運高峰期,又仨地兒不適合敘舊訪友,一,火車站,二,客車站,三,飛機場。

    真得,如果你不來試試,永遠不知道什麼叫擠。

    a市偏靠北方,中轉經停的不多,機場規模也是一般般,所以遊客沒什麼,可在這樣兒全國人民都被釋放的節日前夕,僅僅只是老鄉兒也夠把這兒擠得像曾經周天王來開演唱會那回兒,照爆了擠。

    真是,明明都霧霾之後晚點了幾個小時,怎就還有那麼多老鄉源源不斷得從北京發配過來呢?

    冷暖覺得她都快被擠飄搖了,就她那小身板子,她覺得再真跟著擠,真完犢子了,索性還挺冷靜得給在凌犀那兒要回來的陳小生的電話兒發了短信,她覺得但凡他正常,都不能不開機。

    她就萬變不離其中的等吧。

    而此時,當一個一身紅色鮮艷衣服的小姑娘兒和一個身高挺拔的男人一起去取托運的行李的時候,就算人來人往,卻依然吸了很多人的眼球兒。

    為什麼呢?

    因為那女孩兒長得喜慶兒,穿的喜慶兒,笑的更是喜慶兒,那小樣兒,真就跟年畫兒上抱大魚那小孩兒長大了似的。

    快過年了,瞅著特樂呵。

    「陳阿姨啊,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老人家火眼金睛,慧眼如矩∼」插著熟悉的行李沒滾過來的時候兒,小姑娘兒撲隆撲隆來自四面八方的眼神兒給她瞅出來的一身雞皮疙瘩,雙手抱拳,頗有俠義風範的朝身邊兒的高個兒胖子來了個江湖禮。

    而那胖子顯然臉皮也足夠厚,大言不慚的接受了這一謬讚,而且自己還欣賞藝術作品似的,扯了個老少咸宜的燦爛笑容,伸手比劃著女孩兒的一身兒柿子紅,沾沾自喜的吹著。

    「那你看看,我陳小生出馬買衣服,無論身高尺寸,身形兒氣質,那樣兒都輕鬆把你打造成一個時代美少女∼」

    「呵呵……時代美少女……80年代的吧……」

    一點兒沒自喜起來,僵硬的笑了幾聲兒,喬滴滴費勁的夠到了陳小生兒的肩膀兒,搖搖頭兒,安慰的拍了拍他的out,就找了兩個人托運的一大堆行李去提了,剛在傳送帶上提下來,就被陳小生兒那黝黑厚實的大手給搶了過去。

    「誒∼這那是你們女孩兒家干的活兒,鬆手!」

    「小生啊……求你了∼在這麼下去我真成廢物了∼」

    抓著行李袋兒的一根兒袋子不肯放手,眼神兒裡各種渴求啊∼

    說真得啊……喬滴滴有那麼一丁點兒崩潰,從她被接出院這幾天,陳小生陪著她在諾大得北京亂轉,上至國貿啊,新光天地啊,下至動批啊,秀水啊,喬滴滴這種自詡為購物女王的人徹底敗給了這位異性大嬸兒。

    她發現他懂得多的,簡直讓她吐血,他甚至看一眼就知道胸衣穿著舒服不舒服,這些如果不試,喬滴滴都不敢完全肯定,而且這樣也就算了,而且他同時艱巨著最佳力工兒,喬滴滴覺得自己的手指頭好像除了他偶爾買給她的糖葫蘆冰淇淋什麼的,基本就沒負過重。

    反正,男人女人都讓他做足了,喬滴滴有了一種森森的無力啊……

    「行了行了,你提這個∼乖了乖了,那個太重∼女孩兒家的手不幹這麼粗糙的活兒∼」

    被固執的小丫頭弄的無奈了,陳小生倒也利索,像拎小雞兒似的把小丫頭整個兒提起來堆到一邊兒,把自個兒身上背著的那個原本應該屬於喬滴滴的女款包斜挎在了她的身上,還貼心的給她調了調尺寸,又不忘給她板正板正剮蹭褶皺的衣服。

    「我跟你說,要不是主任說我這病好利索了,我肯定控制不了自己偷你一樣兒東西。」

    聳一聳原本就不重硬被這阿姨摘下去的她的包兒,喬滴滴這話說的特認真。

    「惦記我什麼了,直說不就得了,老偷什麼偷啊∼這都實在親戚∼」

    聽見這個偷兒字兒,陳小生兒眼神兒一閃而過了什麼,又被笑意替代。

    「呵呵,我想偷你褲腰帶……」

    瞄了眼陳小生兒的腰帶扣兒,喬滴滴笑的一臉邪邪的,一下就給陳小生的死不要的臉皮笑紅了。

    「呃……小女孩兒家的,學什麼不好,還學上耍流氓了呢∼」

    「哈哈∼陳小生,你思春吶!」

    看著提著手袋有點兒害羞走掉的陳小生,喬滴滴捂著肚子要笑死了。

    老實說,她不過是想偷他褲腰帶,趁他睡著了扒他褲子,她不過是好奇這陳小生是不是個男人∼

    因為她跟他結伴的日子,看著陳小生,她總是特別想唱一首她從小就沒機會唱的一首歌。

    世上只有媽媽好……

    ……

    取了行李陳小生就開機了,看見冷暖的短信,跟喬滴滴一說,小丫頭知道她姐來接她,那倆眼兒一下閃的就跟倆小燈泡兒似的,飛奔∼

    「姐——」

    「呦∼這怎麼穿的跟炮竹似的啊∼」

    猛的被小丫頭活潑的一撲,冷暖的小身板子也被撞了個開懷,見到小丫頭這個真是從裡到外都喜慶兒的樣兒,冷暖先前還有些惦記的眉眼兒都舒展開了,也對喬滴滴這身兒衣服輕鬆的來了個綜合批評∼

    「哈哈,姐,我市人民群眾還是有雪亮的眼啊∼」

    看著喬滴滴那頻頻回頭嘲笑陳小生的俏皮樣兒,冷暖猜這衣服是陳小生兒買的。

    姐倆許久不見,當喬滴滴把禮物給她之後,倆人拉著手說了很多,冷暖不是個話多的人,大多數時間都是小丫頭說著她聽著,除了醫院裡的片段避而不談,喬滴滴說了很多好玩兒的事兒,看著她那並不是偽裝的笑,和出了機場後明顯攥著她發緊的手,冷暖知道她多少還有些緊張,只不過她在盡力克服。

    受傷不可怕,只要人還有治癒的勇氣,就早晚會好,冷暖相信小丫頭能做到,可做姐姐的還是希望能幫她盡量避免痛苦。

    喬滴滴在這個城市沒有自己的房子,原本跟皇甫燁之前,她都一直跟幾個人租床位,而後來就一直住在那個所謂的家裡,雖然皇甫燁一早就把房子過給她了,可那畢竟是她苦痛記憶的來源,誰也不想大過年的讓她一個人去從回憶裡抽取二次痛苦。

    冷暖不想,陳小生也不想。

    「滴滴,去我那兒住一陣兒吧,房子大,我給你收拾間房間,住一陣兒,過年就跟我回老家,就當陪姐了,行不?」

    「不行,那犀小子生活習慣那麼不好,裸奔來去的,她一個女孩兒不方便,去我那兒吧,100多坪,我自己,還能照顧照顧你。」

    當因為她和陳小生爭執不下是把她的行李拉到她家還是他家的時候,這兩個人都沒想過關於這個,小丫頭自己心裡早就有了數兒。

    「你們倆幹嘛啊∼我自己那麼大的房子,我去你們那兒擠什麼啊∼」

    ……

    此時,小小的車裡一片安靜,冷暖和陳小生的話都被噎了回去,因為他們想過千百種怎麼避免談及此的辦法,卻沒有想過任何她自己主動提及的可能。

    結果一句都沒消化完呢,小丫頭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拋出了第二句來。

    「不過我鑰匙包折騰丟了,皇甫燁車裡有一份備用鑰匙,我藏的,先去找他要吧。」

    「滴滴……」

    拉著喬滴滴的手,冷暖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和陳小生的眼神兒交換了一下,掩飾不住的擔心在兩人之間來回傳送,結果居然是小丫頭釋懷的一笑。

    「你倆放心吧,我沒在這兒勉強堅強,要說不難受那是不可能的,可我也想明白了,不是我的,我再使勁兒也沒有用,再說躲著也不是辦法,誰也不是洪水猛獸,也根本就沒什麼好躲的,是吧?」

    ……

    冷暖似乎這一刻才覺得,小丫頭的成熟是她遠遠沒有發現的,甚至很多時候有些簡單的處理方式要比她習慣的所謂複雜要來的輕鬆的多。

    於是在陳小生的聯繫下,原本要去吃飯的三個人都暫時決定先去皇甫燁所在的地兒先去取鑰匙。

    結果也不知道是真得巧合還是什麼滑稽之類的,原本冷暖心裡還為小丫頭在見到皇甫燁而有所觸動,卻不想真的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她自己的處境卻比之更為尷尬……

    也許不願意記得的畫面,通常在記憶裡是呈模糊狀態的,直到狂奔出來的前一刻,冷暖只記得。

    炫目的掃射燈光,聒噪的搖滾樂,密密麻麻的人群呼喝著,只為了那台上摔了吉他抱著那個勁帥男人親吻的主唱女孩兒……

    ------題外話------

    嘿嘿~放心,後面不虐~明天三十兒~俺不更了~

    祝大家新年快樂~樂樂呵呵過年~給所有的老人都帶個好兒~

    新的一年大家都紅紅火火的~木馬,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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