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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044 一渣到底—— 文 / 鎏年

    男人最經不起背叛,這除了傷害他們的感情之外,更重要的是他們的自尊。

    凌犀這從小狂到大,神佛都得靠邊站的性子,這輩子就沒他媽讓人這麼玩兒過!

    現在居然還跟他動刀?

    跟他媽他玩守身如玉寧死不屈這套,合著都給別的男人守著!

    操!

    今兒非得讓這個女人變成他的女人,牽著骨頭,打斷筋也得是他的。

    想著報紙上那張照片,凌犀第一次感覺到那種打心窩子裡衝出來的情緒,不僅有怒,有火,有惱,還有一種他琢磨不出來的滋味兒,讓他想發瘋,發狂,恨不得拿刀把人給霍霍了事。

    他凌犀的綠帽子,有他媽那麼好戴嗎?

    這婊子有種,每次他一碰就他媽犯噁心,可她跟別的男人抱一塊,想著浪得那個勁兒,真他媽想直接掐死她。

    可弄死真太便宜她了,她不是膈應他麼,他就讓她膈應到底!

    目光下滑,身高優勢讓他的角度相當刁鑽,剛好看到那白嫩凝脂的肌膚擠出來的深深溝壑,美得讓他差點兒窒息,但一想到這美景也被別的男人看過,撫過,啃過……

    一剎間,他被酒精勾兌盛怒過後的眸子呈現一種極為恐怖的陰森感,猛地鬆開了被他掐的奄奄一息的女人,他開始冷笑著解褲帶。

    咳咳咳!

    獲得呼吸自由的女人被窒息憋悶得連連猛咳,臉都漲成了紫紅色,死命地呼吸著空氣。

    冷暖再次體驗到死亡近在咫尺的感覺後,也領悟到了,這個男人要弄死她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任憑她怎麼掙扎都是徒勞無功。

    但沒有人願意就這麼死了,求生的本能讓她在意識剛緩過來的第一時間就拚命地衝向門口。

    「操!」

    一絲不掛的男人的長腿邁出幾步兒就給已經拉開門的女人拽了回來,狠狠的甩到門上!

    「啊!」

    「跑!我他媽叫你跑!」

    女人的尖叫格外的刺耳,男人撐起女人的兩腿,以一個極其彆扭的姿勢將她架到他和門板之間,他固執的認為,好像她雙腳一離地,就再也沒法兒跑了!

    啊!……唔……

    利索的鎖住那一直抓打的雙腕往上舉,他濡濕的舌頭像靈活又蠻橫地擠進女人的嘴裡。()

    酒精和濃濃的盛怒借由著舌頭懲罰著女人掙扎反抗的唇齒,捲住女人的舌頭來回變換著親嘴兒的角度與姿勢。

    像懲罰,像佔有,像是為了發洩自己心裡那股莫名的憋出。

    極怒之下的男人力氣蠻得瘆人,而憑著本能掙扎的女人只能使勁兒的扭動著,水蛇一樣滑膩的扭動著,可對於一個未著寸縷的男人來說無疑是讓他擦槍走火的催花劑,撩動起潛藏得最深的獸慾。

    她還反抗!還想跑!想去找那個男人麼!

    盛怒的粗喘著酒氣,凌犀如是想著,惱恨之下腰桿往上使勁兒頂弄,狠狠的捅著女人柔軟的小腹,飽含**的聲音開始變得撕裂般的粗噶。

    「跑啊!你再給我跑啊!再敢跑去找野漢子,老子打斷你的腿。」

    「你放手!根本就沒有那麼一回事!」

    沒有?當他是傻逼?當他凌犀是傻逼?找男人找到他家來了,還敢撒謊!

    「我告訴你,別以為我慣著你你他媽就給我蹬鼻子上臉!你以為你真是我凌犀的老婆啊!你他媽就是我花錢買來操的婊子!一個哄我樂呵的奴隸!懂麼?」

    聽著凌犀這些不拿人當人的話,冷暖原本還在糾結著如何解釋的心思徹底空明瞭,他此時此刻的歇斯底里就好像當頭棒喝,把她從不切實際的幻想中狠狠打醒。

    她覺得她有毛病,居然要跟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解釋。

    別說他不會相信,就算他相信了又能怎麼樣,不還得像是一隻狗似的搖著尾巴才能混個消停日子?

    得了吧,冷暖,根本連公平都沒有,求什麼人權。

    臉上糾結的肌肉漸漸的放鬆,最終變成一片木然,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任他折騰。

    「操!別他媽給我裝死人!」

    見她悶著不動不掙扎也不再說話,凌犀一點兒威脅到人的快感都沒有,胸中的火氣居然燃到最旺!

    瞧瞧,卸了偽裝的她多膈應他,多厭惡他!

    她跟別的男人抱得多緊啊,多熱情啊!

    他現在一定巴不得馬上就離開他!

    掰過女人的下頜,男人的酒氣噴在女人臉上,惡狠狠的道。

    「我告訴你,冷暖!我凌犀看上的東西沒那麼容易膩的,你他媽多膈應我都好,老子就是要你,就是要上你搞你嫖你!就算你腦袋裡想著別的男人,也得劈著大腿讓我干!我沒玩膩那天,就算你他媽長了翅膀我也給你掰折了!操!」

    難聽的話接連入耳,尊嚴被踐踏到地底的女人索性破罐子破摔,報復似的三緘其口。

    她不想解釋了,她現在巴不得能真給他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讓所有人的嘲笑替她報復他,活該!他他媽的活該!

    瞅著那個冷靜的像是在嘲笑他的女人,凌犀就雙眼冒火,一把揪住女人的胳膊就往最近的房間拖。

    當然誰也沒有時間去鎖已經拉開的門……

    「啊……」

    冷暖的手臂吃痛,卻根本掙扎不動,任由他將自己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狠狠地甩在了床上。

    「不是想要男人麼,我給你男人。」

    沒有給女人絲毫喘息,男人高大的身板子狠狠地壓了下來,使勁的扯她原本就鬆散的家居服。

    嘶啦……

    嘶啦……

    一切包裹,應聲而裂。

    冷暖真是個漂亮的女人,她的身體真的很漂亮,漂亮的足矣讓任何一個男人瘋狂!

    可是,她越是漂亮,他越是惱怒。

    他的腦子裡全是她跟另一個男人在這張床上屈意承歡的畫面。

    不能想,一想,他覺得自己就要爆炸了!

    「操!」

    怒罵著心裡的憋屈,男人手上的力度更沒輕沒重了,掰開她的大腿整個身子以一個極度屈辱的姿勢壓下去,再沒有任何潤澤的情況下……

    「啊!」

    驟然的刺痛讓冷暖眼淚差點出來,可身上的男人卻早已因為怒極而渾然無知似地繼續。

    哦~

    第一次被緊致包圍,那種難以言喻的美感,讓凌犀禁不住直發抖,他想好好跟她體驗自己的第一次的,可憤怒最終還是凌駕了一切。

    酒醉和盛怒外加毫無經驗,讓他根本沒注意那一瞬間衝破的阻隔,只知道憑著本能的索求,野蠻得像是一頭西班牙的鬥牛,死命地要讓這個女人徹底的臣服,要讓她記住她到底是誰的女人,憋著的那股氣讓他的糙話止不住的往外冒。

    「爽麼,嗯?爽麼?!跟你的野男人比如何?」

    他明顯帶著酸味的話兒,卻沒有人能夠在此時分辯出來,女人只顧緊咬著下唇,被動的飄搖。

    她應該要放聲大哭的,很痛,真的很痛,

    可是她沒有哭——

    哭又能怎麼樣?哭給誰看?

    緊攥著手下的床單,女人死灰般的閉上了眼睛,不叫不鬧,消極的對抗著一**的侵襲。

    「給我睜開眼睛,看看是他媽的誰在操你!」

    她的冷處理,讓凌犀更怒了,好像在笑話自己在做一件多麼噁心的事兒,他他媽要是進了地獄,他也得拉她作陪!

    居高臨下的壓著她,像非得求證什麼似的他的速度越來越快,

    「給我睜眼睛!」

    「看著我!」

    「操!」

    「看著我!」

    她緊蹙的眉,蒼白的臉終於讓他放緩了速度,唇就那麼壓上了她的,在極致的快感中無意識的喚出了她的名字。

    「冷暖……」

    他的舌尖肆意游竄,頂著她的牙關,刺激著她的味蕾,上上下下都是飽滿的感覺。

    身體在他力的作用上不斷往後退,又不斷被他撈回,嘴巴被他熾烈的吻堵得死死的,她除了嗚嗚依依的漏出幾個音節什麼也說不出。

    而她認知道,自己終是喪失了生命中的某一部分……

    ……

    良久之後。

    男人點燃一根兒煙,大口的抽著,過量的酒精終於在這卸去緊繃的神經的時候衝上了大腦,凌犀很暈,很暈,不願意回頭去看床上那個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女人。

    不哭,不吵,不鬧,安靜的擦拭著身體。

    幹嘛呀,弄的他真跟個畜生似的,明明就是她有錯在先。

    看著她身上那觸目驚心的青紫,凌犀居然又會覺得有點心疼。

    「別擦了,洗洗吧。」

    瞧瞧這話軟的,好像欠人家錢似地,真他媽受不了自己這副陌生的德行。

    冷暖理都沒有理凌犀,行屍走肉般的撐起酸痛的身子走向浴室。

    安靜的像是空氣裡沒有這個人一般。

    ……

    「哎,我說你……」

    原本要拉她的手撂在半空中,又覺得拉不下來臉收了回來。

    激情過後,那種莫名的空虛感蠶食著他,凌犀那心揪得死緊,無處發洩的惱怒讓他一拳頭砸在床頭櫃上。

    崩……

    一時間,滾燙的玻璃檯燈裂成碎片。

    然而一轉身,床單上那白濁下附著的殷紅血漬,刺痛了他的眼睛。

    腦袋嗡的一下……

    ------題外話------

    那啥,男人喝多外加沒有經驗確實有發現不了處不處女這件事,so,這事兒不再討論範圍。

    關於渣——

    那個反覆糾結,還是把凌小渣的真實形象還原了,他本就是一個愛恨情仇都比尋常人來的嚴重的男人,現在有多渣,以後就有多孫子——

    老師說做錯事的小朋友都會被罰站的,所以鎏年也會在未來的日子裡讓他把做過的缺德事兒都還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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