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矮山,兩個墳頭,兩道略顯落寞的身影此時依偎在一起,望著那前側的墳頭,靜靜的出神,天空中的繁星一閃一閃,月兒悄悄的躲藏在了雲朵的後面,不願意現身出來,似乎是怕打攪到了這些人一樣,靜靜的偶爾會稍稍的流露出一抹月光來,照射在這一對人兒的身上。
幽幽的冷風微微的吹來,如今已經是晚秋了,周圍的一顆顆楓樹,火紅的葉飄飄灑灑的落在地上,但是卻更增添了此時這鄭心頭的哀傷,她有些痛苦的縮在孫浩的懷中,望著那兩座有些落寞的墳頭,泣不成聲。
孫浩則是在一側靜靜的安慰著她,怪不得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就有一種特別的感覺,現在看來,原來她的身世似乎也不是好啊,母親早亡,跟著父親一起長大的她,更多了一種男兒的剛強,少了一分女人的柔弱,可是也只有在這時候,她那柔弱的一面,才淋漓盡致的表現在孫浩的面前吧。
時間悠悠而逝,孫浩陪著鄭在這裡站到了幾乎凌晨的時候,已經哭紅了雙眼的鄭,此時才緩緩的擦拭掉了眼角的淚痕,破涕為笑,只是這笑容,卻是非常的勉強,在她柔美的臉上上浮現出來,頗有一股淒美的味道。
「我現在是不是很醜。」鄭抬起頭,望著此時流露出和煦微笑望著她的孫浩道。
「在我的心裡,你永遠都是最美的,既然都是最美的了,又怎麼會丑呢?」孫浩輕輕的將她湧入懷中,卻感覺鄭忽然抬起了頭,那張絕美的容顏此時略帶淒美的味道,別有一番奇特的美感,尤其是她的唇,紅潤小巧,此時卻是輕啟而來,朝著孫浩就吻了過去。
哥們被強吻了,而且還是在老丈人和老丈母娘的墳前,我的個乖乖,要不要這麼刺激,不過,哥們喜歡啊!
一吻作罷,孫浩還有些意猶未盡,但是也沒有刻意的去求,而鄭卻是甜甜的笑了笑,道:「今天就讓我的父母作證,我要將我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你,不管是身,還是心,全部都交給你這個壞蛋,答應我,要一輩愛我,對我好……」
孫浩這時候哪裡還有別的心思,只個很是強烈的點點頭,他可不是隨便就精蟲上腦的人,此時既然點頭了,那麼他答應的事情是絕對會做到的。而鄭看到他的態之後,也是非常清楚的知道孫浩的為人,她忽然笑了起來,只個道:「相公,要我!」
世界上還有比這句話更好的聖藥嗎,似乎這一句話,就可以點燃起孫浩心頭無邊的慾火了,他沒有任何的言語,手段甚至有些張狂,呲啦一聲,就像是第一次和鄭來的時候,很輕易的就將她身上的衣衫盡數撕去,那有點暴力的樣,不單單沒有得到鄭的反抗,反倒是讓鄭很欣賞一樣。
而看著鄭這幾乎堪稱完美的酮體的時候,孫浩卻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對面前的鄭忽然笑了笑,道:「媳婦,給我寬衣!」
鄭輕輕的點點頭,天為被地為床,如今在這樣月色朦朧的夜晚下,又是在父母的墳前,她可以很安心的將自己交給孫浩,這一刻的她沒有任何的想法,只想徹徹底底的將自己交給面前的這個壞男人。
從第一次見到這個壞蛋的時候,就被他般捉弄,甚至是言語上的挑釁諷刺,直到一次次的與他相見,甚至是多次被他從最危機的環境裡拯救出來的時候,鄭的心裡,就已經徹底的屬於了這個男人。
更何況,這個男人有的時候真的是無可挑剔,真的很好,而一個女人渴望的歸宿是什麼,還不是這樣麼,她笑了,只不過在幫孫浩將身上的衣衫解開之後,她卻是主動的趴在了孫浩的身上,以觀音之態,望著孫浩,道:「今天,我來做騎士!」
躺在這柔軟的草地上,孫浩不由咧嘴一笑,道:「策馬奔騰吧,我的女人,我就是你的駿馬!」
一場酣暢淋漓的愛意在這寂靜的夜色下上演著,就是那月兒也是羞澀的躲藏到了雲朵的後面,不敢偷看,畢竟那事實在是羞人了,也只有孫浩一次次的討伐著,佔據著,甚至是征服著面前的這個曾經很是倔強的警花妹。
東方已經是出現了一抹魚肚白,而此時激戰已經完畢的孫浩和鄭,相擁在這露水濕答答的草地上,赤誠相待的兩個人四目相對,不言不語,卻是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我答應你,好好的跟你修煉,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以後不許招惹多的女人好嗎?因為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怕,怕我的不到你全部的愛。」鄭輕輕的為孫浩打理著頭上的髮絲,因為她曾經看到過,這個男人滿頭白髮的模樣,心裡也是微微的有些淒涼感覺的鄭,神色愈發的溫柔了起來。
「嗯,我答應你,除了現在和我有過交集的幾個女人之外,以後盡可能的不再去招惹其他的女人。」
孫浩笑了笑,對於自己的女人的這個要求,他還是有資格去答應的,而且,此時正幫著他打理髮絲的鄭也相信這個男人,不會輕易的去用謊言來哄騙她,只是為了起到讓她高興的目的,她知道他是一個重誠信有信諾的男人,說出的話,自然是說一不二的。
「知道嗎,有時候我感覺,你是除了她之外,最瞭解我的一個女人了,因為你有的時候,真的是會站在我的角為我去著想,就像是她一樣。」
看著面前赤條條的趴在自己胸懷上的鄭,孫浩不由想到了李師師,那個此時已經去了那片世界的女人,而孫浩似乎也一直都在追趕著她的腳步,想要盡快的與她會和。
而有的時候,孫浩也在想,是不是如果現在她就已經再回到金丹期的修為的話,是不是可以現在就直接通過那一條通道,去尋找自己的女人,而非是繼續在這裡,虛光陰。雖然說有這幾個女人的陪伴他並不落寞,可是一想到那個仙一樣的妻,孫浩的心裡,就感覺有些對不起她。
畢竟,那一
次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懷了身孕的,不用想,孩肯定是他的,畢竟,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若是一個男人不能夠在自己的女人臨產的時候,陪在身邊的話,孫浩感覺,這肯定是世界上最罪惡的事情之一,而他雖然也很想現在就陪在她的身邊,可是時間上似乎不允許,因此每每在和鄭接觸的時候,從漸漸的到瞭解了這個女人的時候,孫浩才明白,有的時候,女人真的很脆弱,脆弱的跟紙一樣,一碰就碎。
「不管她是誰,我想她現在也一定在想著你吧。」鄭輕輕的笑了笑,繼而趴在了孫浩的懷中,感受著這個男人那溫暖而又寬闊的胸膛,好似在感受著一座避風港一樣。
「嗯,一定是的,誰讓我著鵝毛優秀呢,她也一定在想著我吧,就像是我在想著她一樣!」孫浩輕輕的笑了笑,道:「其實你是一個很善解人意的女人,只是環境造就人,才讓你變成了現在的模樣,不過,我相信日後你跟著我,一定會漸漸的好起來的。」
「怎麼,難不成以前我很壞麼?」鄭輕輕的在孫浩的胸口咬了一口,孫浩也是假裝跟著哎呀了一聲,雖然很假,但是卻惹得懷裡的女人噗哧一笑,而這,似乎對於他們兩個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在這一刻,在這個環境裡,在她和他的笑聲裡,似乎這一刻就像是專屬於兩個人的溫存一樣,不能被磨滅,只會在彼此的心裡,越積越深。
秋風瑟瑟,吹亂了別墅門前那顆楓樹的落葉,也吹散了此時一位神秘少女的心扉,她自從上一次回到島國之後,日就不是好過,因為任務的失敗,上級如果不是念在她以前有功的份上,怕不是此時早就讓她刨腹自殺了。
而也是自感慚愧的她,此時卻是再回到了這片神秘莫測的華夏大地上,經過千辛萬苦,她才找到了那個神秘的男人所居住的居所,只不過來到這裡之後,她除了看到了上一次被解救出來的個女人之外,卻是沒有看到那個男人。
而且,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女人的實力,似乎已經隱隱的超越她了,而這,也一直都是她沒有動手的原因,不然的話,按照她的初衷,甚至想連這個女人也一併解決的,可是最後她還是心軟了下來。
不單單是因為這個女人忽然提起的實力,更是因為她感覺,似乎事情的主要元兇,應該是那個叫做孫先生的男人,而非是這個本就可憐無助的女人,此時靜靜的潛伏在這別墅門前的酒井美黛,輕咬著貝齒,默默的忍受著等候的落寞。
有時候也會有一片片的落葉灑落在她的頭頂,可是她的心裡依舊是在忍耐著,每每想到當時自己從小一起被培養起來長大的夥伴,就那樣被孫浩瞬間秒殺掉的景象,她的心裡有一抹難以忍受的難受感覺,她感覺很淒涼,為什麼,為什麼非要遇到那個殺千刀的男人。
她已經在這裡忍受著天的落寞了,而就在她原本以為孫浩不會在出現的時候,忽然間一輛嶄新的布加迪威航緩緩的從遠處開了過來,而眼睛敏銳的酒井美黛很快就發現了一個讓她驚喜的事實,那就是這個車裡面,正坐著那個讓她充滿了無線恨意的男人,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