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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章 太子的危機 文 / 小二園

    康熙可真是精力旺盛,剛剛南巡迴來,這又要到塞外去,這一次,帶了大阿哥,太子,十三這個剛當爹的也去了,還帶了十四、十五和十六阿哥。胤祀沒有去,他現在事情還挺多的,裕親王福全病了,胤祀和這個伯父的關係向來很好,這段時間就經常去看福全。

    康熙在胤祀小的時候,就曾經問過他,將來幹什麼,他說的願做賢王,這和福全小時候曾經回答的一樣,所以他們的關係非常好。向康熙揭發了內務府的不法行為和太子胤礽的種種劣跡,把矛頭直指索額圖和太子黨。同時,福全又向康熙推薦了胤祀,說他「心性好,不務矜誇」,「有才有德」,並建議將胤祀冊立為太子。在福全死後不久,康熙便下令鎖拿索額圖,在太子黨的倒台中卻起到了頗為關鍵的作用。在康熙的這些兒子裡面,福全最喜歡也最看好胤祀,這甚至代表了皇室的普遍看法。只可惜的是,福全死得太早,這使得胤祀在爭奪儲位中失去了一個強有力的支持者。

    現在有她烏那希,自然要避免這件事情提早發生,胤祀最近經常去福全的府裡,跟著福全的兒子們一起侍疾,烏那希想了想,也跟著去了,見了裕親王福晉,送上自己準備的藥材,這些藥材都是空間中帶來的,胤祀曾經說過,福全的病都是因為過去上戰場落下的毛病,身體有了損傷,沒有養好,就變成的臟腑不和,時間長了,就很難根治了,烏那希拿出的人參,是空間中產的八百年的好參,跟胤祀說的是,這是從娘家帶來的,胤祀很開心。說是今天就給福全用,烏那希也裝作要侍疾的樣子,跟著去張羅熬藥,福全的兒媳婦們當然不希望烏那希動手了,不過烏那希很堅持,說是自己過去經常做這樣的活兒,這一次來,說什麼也得盡心一次,尋了個功夫,趕緊用了空間的花。扔下去幾個花瓣。之後才讓別人接手。

    第二天。胤祀去了之後,說是福全的病好了很多,御醫都覺得驚奇,都說可能是因為人參好的關係。所以藥效才好,烏那希趕緊說,自己會給娘家捎信,讓人去尋,胤祀也給手下的人和各地銀行的經理去信,務必要找到好人參。

    因為福全身體好轉,第二天烏那希又去了,還是上次的借口,甚至還開玩笑說。沒準是自己運氣好,熬的藥也更好呢!又扔進去幾個花瓣,當著熬藥媳婦的面舀水,扔了花瓣,繼續說話。然後等花瓣融化了,把水放進去,神不知鬼不覺,然後又和熬藥的媳婦說話,之後離開。

    隔了幾天,讓齊佳氏送東西來,然後換了人參,再把人參送給胤祀,讓他帶去給福全,胤祀也曾經懷疑過齊佳氏怎麼這麼有門路,也曾問過阿林,但是阿林說的很好,他們家在暗地裡和地下市場的人有聯繫,這些東西別問哪裡來的,他也不知道,總之能弄來,多花些錢就行,其他的,不問是規矩。胤祀也就不再多問了。總之福全的病好多了,也得說是烏那希的東西正好對症,對身體的恢復是非常有好處的。

    胤礽被冊封為太子,也是有原因,當時正值三番作亂,這一次立儲還有穩固人心的作用。胤礽的生母是輔政大臣索尼的孫女皇后赫捨裡氏,她與康熙之間的私人感情很好,赫捨裡氏因為難產而死,由母及子,康熙對於胤礽這位嫡子就更加憐惜,因此冊立胤礽做皇太子的成分中也不乏這個情結。

    康熙的冊立太子,得到了滿洲大臣中的「漢法派」以及漢族大臣們的集體擁護,他們認為這是清朝走上正軌的一個重要標誌。受到這樣的鼓舞,康熙在確立太子初期確實花費了很大的心血來培養胤礽。他給太子配備的教育班子規格、水準都非常之高,包括當時名重一時的張英、湯斌、李光地、徐元夢、熊賜履等。而胤礽似乎也很賣力氣,他8歲就能左右開弓、背誦四書,頗有稟賦。長成以後協助康熙處理國務,也很得康熙的讚賞。

    康熙為了培育太子,還打破自古以來封建國家有關皇帝和儲君之間的規矩,破格樹立胤礽的權威。這就給了太子一個錯誤的信號,也給大臣們一個錯誤的提示。由此,太子的勢力日益擴張,而引發的皇權危機也紛至沓來。

    康熙讓索額圖接近太子,就是扶植太子,根本一點是不可能允許皇太子的地位同皇帝並列而索額圖的所作所為無異於樹立起第二核心,對於久掌大權的康熙來說自然難以容忍。而且康熙覺得,自己的兒子就是讓索額圖給帶壞了。心裡就更恨了。

    索額圖被捕獲罪除開襄助皇太子以外,還有一條不易為人察覺的原因,那就是索額圖在漢官中比較有威望,他善於團結一批漢族地主階級的頭面人物。康熙儘管多次宣佈「滿漢一體」,然而骨子裡「首崇滿洲」的觀念始終沒有絲毫改變,而且他在諸多的舉措中也並不迴避自己這一主導思想。康熙自己利用滿漢地主階級的矛盾大搞政治平衡則可,一旦別人剽竊他這一伎倆,便特別容易遭到忌恨。

    這一次南巡迴來,就碰到了索額圖的事,非常悲催的是,胤祀和三阿哥被派了一個好活兒,負責審問索額圖,烏那希聽了這個消息,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烏那希可不覺得這是一個什麼好活兒,看九阿哥和十阿哥的興奮勁兒,還以為這是好事呢!估計郭先生能給他們敲警鐘,這太子已經是風雨飄搖了,可別當那壓垮小舟的最後一塊石頭。

    烏那希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得和胤祀說說,最近胤祀非常忙,烏那希只能去書房找他,兩個人談了很晚,最後還是一起住在書房。第二天,胤祀早早的上朝去了,烏那希才爬起來。這一晚上還真沒做別的什麼事情,只是聊的太晚了,胤祀聽了烏那希的話,也說了自己的心裡話,兩個人的目標是一致的,但是做法有不同,烏那希對胤祀說了自己對索額圖這件事情的看法,但是也要胤祀明哲保身,不當那最後一塊石頭,要知道康熙這個人,雖說是千古一帝,但是要論毒舌和遷怒的本事,那也是千古一絕。

    胤祀知道,太子不是那麼容易搬倒的,他不介意多幫點忙,但是如果要他承擔所有的罪責,他可不幹了。胤祀和三阿哥說的非常好,但是真正做事的時候,卻絕對不會攀扯太子,反而是胤祉頻頻發問,最後的折子,也是他上的,當然,沒有胤祀煽風點火,太子也是摘不乾淨的,最後,康熙還是私下召見了胤祀,問的當然是和太子有關的,胤祀沒有故意攀扯太子,但是索額圖可是什麼都說了,胤祀說這些事情的時候,還特意為太子開脫了一番,康熙沒有說什麼,讓他回去了。

    太子果然沒有什麼事情,大家都知道這是表面的,康熙對太子的偏愛和重視,那是前所未有的,誰也不會覺得這次的事情一定會達到目的,胤祀心裡非常的不甘心,這幾天非常的暴躁。責罰了好幾個下人,大家都關注著烏那希的反應,想看看側福晉是滅火器,還是助燃劑。

    胤祀的錢成了棘手的東西,老九和老十都可以揮霍,但是胤祀可不甘心,拿出十萬兩到新疆和東北買了十萬兩的田地和山林。然後阻止大批的內陸農民遷移過去,還提出了非常優厚的條件,之後又支出十萬兩作為那些人的建房費用,還買了不少糧食。二十萬兩看著多,但實際上也買不了多少田地,大家都在等著看笑話,就連康熙都驚動了。問了胤祀,這樣能得多少錢,胤祀記得烏那希的話,說道,「只有讓大家看到收益就行了,咱們旗人不閃耕種,就僱傭漢人給咱們種也是可以的,到時候可以讓旗人們買地,有了收益,生活也會好。到時候遷居到各地,也是可以的。」

    康熙聽了這番話,說了胤祀很多,什麼滿漢一家,什麼旗人應該在京城,總之,就是沒有給正面的評價,胤祀回去之後,又鬱悶了,甚至有些懷疑,烏那希和郭先生出的這個主意,是不是錯的。

    胤祀的焦躁看在烏那希的眼裡,她不知道怎樣去解決,有的時候,時間才能印證一切,烏那希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教育孩子上面,還不時的去看宮裡的三個小外甥。大格格和二格格都很好,長得更像十三阿哥,大阿哥長得和塔娜有些像,烏那希還問妹妹,十三最喜歡哪個,塔娜咕噥道,「好像最喜歡兩個格格,對大阿哥也是很關心的,不過從來不抱。」

    「你真是笨,最在意是大阿哥,只是滿人抱孫不抱子罷了。」烏那希可是知道男人那點小心思的,越是在意,越是不表現出來,不過這個是騙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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