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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7 神助攻 文 / 非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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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嗒一聲,莊氏手裡的筷子砸了下來。

    說好的嫌棄她太有心計呢?

    變臉變得這麼快真的好嗎!

    ……

    於是,不到一刻鐘之後,江櫻便領著睡眼惺忪的白宵,敲響了隔壁的門。

    晉起聽到動靜前來開門,門一經推開,入目便是江櫻笑瞇瞇的臉龐。

    還有那只……在她腳邊臥著,就地睡了過去的大懶虎。

    江櫻則是覺著一股熱氣撲面而來。

    定睛一瞧,這才看到晉起竟然只著了一件單薄的白色裡褂,領口的兩粒扣子崩開著,露出好看的鎖骨,和結實的麥色胸膛——

    而在這樣寒冷的臘月清晨裡,他穿成這個樣子,卻依舊是滿身的汗水,薄薄的綢褂被汗水浸濕,緊緊的貼在皮膚上,再配上那雙藍色的眼睛,混合在一起,乍一看,竟然有一種奇異而極為性/感的視覺衝擊——

    覺察到大腦開始放空,江櫻不敢再看,連忙將視線轉移開。

    她怕再看下去,萬一流了鼻血……那就丟人丟大發了。

    晉起將她的不自在看在眼中,心下有些好笑。

    他向來有早起練武的習慣,所以才穿成了這樣。

    他原本還不知道,這個厚臉皮的女人竟也會有害羞的時候,眼下見江櫻如此,倒是出乎他的意外了。

    卻不知,相比於視覺來說,江櫻只是更容易受到感情的驅使。

    換而言之,她見晉起露個鎖骨便覺得心潮澎湃,但若換成一個陌生的俊美男子,只怕就是脫/光了站在她面前,她頂多也只是罵上一句變/態。再送對方一記白眼,然後轉身離去,總之必然是不會同害臊扯上半點關係的——

    喂,這是什麼淫/蕩奇葩的比喻啊!

    「找我有事嗎?」晉起問道。

    江櫻咳了一聲掩飾尷尬,這才說道:「晉大哥,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

    說著話,眼神卻在亂飄。始終都不敢放在晉起身上。

    「嗯。」晉起點頭。

    嗯?

    江櫻怔了怔。

    連問都不問自己要拜託他什麼事情。就這樣答應了?

    難道不怕她提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嗎!

    晉起的確是一點兒都不擔心她能提出什麼有難度的請求來……

    江櫻的性子,他多少還是瞭解了一些的。

    她不是個喜歡麻煩別人的人,且十分害怕會欠下別人人情——

    嗯。其實晉少年對江姑娘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晉大哥,我和奶娘要去飯館兒,不方便帶著白宵,哦對了。它叫白宵。」江櫻說著指了指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白宵,方又接著說道:「所以。我想請晉大哥幫我看著它……」

    晉起臉色微微變動了一下。

    方纔他說什麼來著?

    她不是個喜歡麻煩別人的人?

    不行,他要將這句話收回來了——

    自己給別人養虎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拉他一起?

    他完全不想替那位韓府的大少爺養寵物好嗎!

    「它實際上是很聽話的。」江櫻替白宵說著好話,「絕對不像山裡的老虎那樣隨意傷人。晉大哥你看——」

    說罷,江櫻便朝著以天為被地為席的白宵踹了一腳,只聽它咕噥了兩下。卻是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一下,便繼續睡著了。

    「是不是很乖順?」江櫻看著晉起問道。

    晉起:「……」

    他很想問一問她。你確定要表達的是它很乖順,而不是它有多麼的墮懶嗎?

    可被這麼一雙清澈晶亮的眼睛盯著,晉起無力的發現,拒絕的話他竟然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自制力已經低至此種程度了……

    「那便幫你看上半日吧。」晉起面上平靜地說道。

    江櫻聞聽大喜,一來是真的覺著晉起幫到了自己,二來則是……則是因為奶娘說的那句話——日後盡可以藉著白宵的事情來找他。

    江櫻笑瞇了眼睛低頭看了看白宵,覺得自己好像擁有了一個傳說中的……神助攻。

    ……

    昨日『缺席』了一日的梁家父女,今天鼓起勇氣來到了一江春。

    自然,這個所謂的『鼓起勇氣』,說的只是梁平一個人罷了。

    至於梁青,大致是由於多年來養成的厚臉皮優勢起了作用,故她並非覺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就是將宋春風逼到牆角里說了兩句話,再又搶走了那個木刻的小人像兒嗎?

    同女兒相比,梁平的心理承受能力就差多了。

    這不,他一走進來,就覺著每個人都在拿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

    「梁鎮長來了——」此刻飯館兒剛開

    開門,堂中還沒有客人,方二見梁平過來,便上了前打招呼。

    梁平看了一眼在櫃檯後算賬的江櫻和莊氏,有些難為情的笑了笑點了下頭。

    江櫻回以他一笑,可梁平怎麼看怎麼覺著這孩子笑的有點複雜,和以前不同了……

    「梁鎮長昨個兒可是有事,沒瞧見您過來啊。」方二也實在是閒的發慌,順手倒了一杯水遞給了梁平。

    梁平覺得也就數方大和方二的眼神還正常些。

    但心底還是湧現了一個僥倖的想法——也許只是他太敏感了呢?

    於是,梁平吃了口水,而後小聲地同方二徵詢道:「那個,昨個兒你有沒有聽到什麼事情……」

    方二茫然地搖頭,「啥事啊?」

    「就是,有關我的事情……有關我前日裡,吃火鍋的事情。」梁平進一步提示道。

    「沒有。」方二想了想,誠然地搖了頭。

    怪也怪梁平大哭這事兒做的太丟人,丟人到……沒人願意提起。

    梁平一聽這話,心裡頓時就放鬆了下來。

    既然都沒有聽到這風聲,那是不是代表大家已經要忘卻此事了呢?

    可是……「我總覺著今日大家看我的眼神有些怪異……」梁平喃喃道。

    方二重重地「嗨」了一聲。忙地搖頭,道:「哪裡是——」

    梁平聽到這兒,眼睛立馬亮了起來。

    原來真的是他太敏感了!

    又聽方二接著說道:「這哪裡是您覺著啊,這分明就是事實啊!」

    梁平猶遭重擊。

    就連,就連方二都看出來了嗎?

    她們一個個的,表現的這麼明顯,真的好嗎?

    「說起來我也很好奇啊……」方二一臉八卦地問道:「梁鎮長您到底做什麼了?」

    「小事罷了。小事罷了……」梁平強裝鎮定著打了哈哈。唯恐方二再多問,疾步走向了後院。

    莊氏瞧著他進了後院,遂丟下算盤。跟了過去。

    江櫻便一個人對起了賬,並在心裡替梁平念了一句自求多福。

    奶娘那樣的毒舌,希望他可以承受的住。

    後院中,宋春風在劈柴。

    梁青則是坐在一旁。一言不發的看著宋春風。

    宋春風近日來對梁青的態度略有轉變,卻並非是往好的方面發展。而是……從厭惡逐漸變成了麻木。

    現如今,若非梁青再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來,他一般可以做到對她熟若無睹了。

    是以,宋春風劈著自己的柴。梁青盯著自己的人,二人互不干擾,氣氛倒也還算和諧。

    直到梁平和莊氏一前一後走進後院裡。這種和諧方被打破——

    「萍……萍娘。」梁平看著莊氏,有些無地自容地笑了笑。

    他也不知道當時自己究竟的喝醉了、還是腦子被驢踢了……

    竟然當眾嚎啕大哭了起來……

    梁鎮長覺得這將會是自己人生之中無法抹去的一大污點。

    「酒醒了?」莊氏冷眼斜睨著梁平。

    「醒了。醒了……」梁平無助的乾笑著。

    「還記得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嗎?」莊氏問道。

    梁平想了想,本想撒個謊說不記得了,可轉念一想,依照莊氏的性格來說,如果他真的說自己不記得了,她定是要前前後後、完完本本、甚至還會添油加醋的同自己講上一遍的,最後丟下一句『你還有臉說不記得』諸如此類的話,面含鄙夷的揚長而去。

    想到這種可怕的結果,梁平權衡了一番,最後還是點頭承認了。

    「梁平,你說你也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連這點分寸都沒有……」莊氏皺著眉道:「當著那麼多的小輩,你說你這做的都是什麼荒唐事?你這樣做,哪裡有半點做鎮長的風範?若是傳了出去,讓桃花鎮上的街坊鄰居上怎麼看你?」

    咿,怎麼覺著這麼像櫻姐兒昨晚教育那隻大蟲時說過的話呢?

    梁平低著頭忙不迭的應「是」。

    一副都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的表情。

    活了半輩子,還沒被除了娘親之外的女人這樣教訓過。

    可偏偏……他還挺享受這種感覺的!

    說時遲那時快,梁平腦子裡忽然就閃現了三個大字——賤骨頭。

    喂,他竟然這樣想自己!

    正欣賞著美少年劈柴的梁青,聽到這邊的動靜,起身走了過來。

    結果一過來便瞧見了自家爹被人教訓的低著頭,點頭如搗蒜,不管莊氏怎麼說,他都一個勁兒的點頭應是。可謂是……沒骨氣到了極點。

    梁青何時瞧見梁平對誰如此低三下四過!

    「爹,你怎麼任由她這樣說你!」梁青大步走來,怒氣沖沖地瞪著梁平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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