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潑髒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太冒險了,顧筱葶沒有能力去承受冒險的後果。
有了程灝鼎的那番話在前頭,又有了自己進軍樂娛的事實在後,如果自己這時候往精銳影視潑髒水,她是半分好處也討不到,反而會落下一個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罪名。
顧筱葶向來是有主意的,稍稍一分析,就知道當中的利害,自然不敢與精銳影視起衝突。
顧筱葶說瞭解約,台下的鐵粉立馬不約而同地喊起早在顧筱葶粉絲貼吧裡約定好的口號:「筱葶筱葶,深在我心,隨你其身,路過精銳,奔進樂娛!」
楊帆跟著觀眾齊哄,最後又把顧筱熹拉出來,問著:「聽說你們姐妹感覺好,到這麼大了,還很喜歡共穿衣服,那麼,對於筱葶與精銳影視解約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呢?」
顧筱熹嬌笑一聲,扭了扭身子,最後才說道:「我和姐姐之間,向來沒有秘密,對於姐姐與精銳影視解約的事情,我自然知道,我非常支持姐姐在精銳影視和樂娛之間選擇了樂娛。」
楊帆假意驚呼出聲:「求內幕,求內幕!」
「唉喲,你們好討厭!」顧筱熹嬌滴滴叫著,配著那半露的胸口,使得現場的男觀眾心頭一麻,竟跟著起哄了起來:「求內幕!」
顧筱熹在原地跳了兩個,看樣去像是個無知少女一般單純天真,似乎內心下賤的人,表面都喜歡擺出一副天真單純的樣子,就如同蛇蠍心腸的人,都披著一張柔弱又嬌艷的美人皮。
顧筱熹做作夠了後,半掩著臉上,嬌滴滴地說道:「你們欺負我,明明早在微博上看到了嘛?吳導手中有個大片,希望姐姐參演女一號,據說那角色是特意為姐姐塑造的呢?」
楊帆能被顧筱葶冰清玉潔的表面驚艷,自然對顧筱熹的浮誇感到反感,不過同台主持,楊帆可不會落了顧筱熹的面子,等顧筱熹嬌揉做作一翻後,問了台下觀人吼叫了好幾次的問題:「你支持筱葶到樂娛去嗎?」
「當然支持。」顧筱熹用力點頭:「那個角色可是根據姐姐的形容塑造的,那女主角的氣質也只有姐姐才演得出來,《相見恨晚》那戲角色,太過單調,與姐姐不符,姐姐就適合演吳導手中那部大片,因為姐姐和劇中的女主人實太搭配了。」
呵呵。
側躺在病床上,看著直播的顧寶笙與捧著手機放到顧寶笙眼前的程灝鼎聽了顧筱熹的話,不由得呵呵笑出來了。
搭配嗎?據程灝鼎打聽到的消息,吳導手中那部劇,分為三季,其中兩季,女主角都是全裸的,與她發生關係的,可不只是一個男人。
顧筱熹今天這話被人聽了,記了,等到那部大片上演的時候,觀眾要怎麼想呢?
應該這麼想吧,顧筱葶的姐姐都說了,那劇的女主角戲份就是跟據顧筱葶親身經寫拍攝的,那麼顧筱葶應該就是那任人操的婊子吧。
顧寶笙呵呵笑著:「老公,你說該劇上演後,顧筱葶會不會把顧筱熹整個人給撕了呢?」
「關我們啥事?我們是看熱鬧的。」
程灝鼎動了動泛酸的胳膊,頭一低,就在顧寶笙的勃子上吮了一記,嘴裡還嚷嚷著:「我老婆就是香!」
接下來,楊帆開始問主要嘉賓了。
「筱葶?如此說來,微博上說的是真的,你真的要到樂娛了?」
顧筱葶微笑著點頭:「是的,我近日會和吳導簽約,希望大家以後繼續支技愛護我。」
楊帆故作遺憾:「真可惜,一直等著你把《相見恨晚》演完呢,不過筱熹也說了,吳導手上的大片與你的形象更搭,如此也只能期待該片早日上演。」
觀眾們一起起哄了起來,楊帆又問起了顧筱葶的一些私事。
「筱葶長這麼大,有沒有一直喜歡的東西呢?」
終於問到點子上,顧筱熹點點頭:「有的,我相信每個女人都是感性的,身邊總有許多難以忘卻的東西,而我最難以忘卻的是我媽媽一直視如至寶的鏈子。」
「哦?」楊帆擺出一臉的好奇:「筱葶可以跟我們說說那條鏈子嗎?」
顧筱葶點點頭,突然把頭垂了下去,等再度抬頭的時候,眼底氤氳著一層水霧,大眼睛水霧汪汪的,楊帆像是受了驚似的,與現場的觀眾一同忘了反應。
顧筱熹趕緊走了過去,上演著姐妹情深,抽了一張紙巾遞了過去:「姐姐,別哭了,東西總會找回來了。」
顧筱葶點點頭,淚中帶笑的,更讓台下的男人動容。
顧筱葶重新拿起話筒,一副小心翼翼地問著:「在我說鏈子之前,可否請大家聽聽故事?」
如此美人的請求,台下哪有人不支持的,便紛紛吼叫了起來。
顧筱葶是演員,演戲什麼的最拿手,立馬站了起來,感激地朝著台下彎了一個腰,不停地道謝。
「我有個堂妹,在她很小的時候,父母便去世了,我媽媽收養了她,因為她父母沒把她教育好,自小手腳就不乾淨,家裡三天兩頭都有東西不翼而飛,我媽媽是個爛好人一個,總說她這麼小沒了父母,咱們要多多忍讓著,結果我們忍讓著,她卻偷走了我媽媽的鏈子,然後住進了別人的家裡,從此沒有回過我們家,我媽媽卻是為了那條鏈子哭得死去活來的,我媽媽跟我說了那鏈子是我外婆去世時留給她的。」
顧筱葶一邊說,一邊擦著眼淚。
把現場觀眾的胃口吊到最高點,楊帆也忍不住了,問著:「筱葶,那鏈子現在在哪裡呢?」
這裡不是c市,顧寶笙是顧筱葶堂妹的事情,可沒有多少人知道,而在場的都是顧筱葶的粉絲,就算聽到那些負面的東西,也只會認為那是顧寶笙往顧筱葶身上潑髒水而憶。
顧筱葶抽了抽鼻子:「那是一條有一枚子彈做成的鏈子,被我堂妹偷走後,我就再沒有見過了,只到前些天看到了新聞,才知道她沒把鏈子保護好,又被人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