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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16章 反道 文 / 拂影

    把程衛萍氣得躲起來了,程灝鼎也不願待了,把戶口本還給謝綽:「今天就這樣吧,我改天有空了再帶寶笙過來看你們。」

    謝綽一聽程灝鼎要走,哪裡捨得,都一個月沒有見面了,如何也得吃了飯再走。

    「寶笙第一次來,你們就多坐坐,不如帶她到你房間看看,你小時候的那些照片,可以讓寶笙看看呢。」看了看時間,又說:「你妹妹和小諗昨晚去參加聚會了,一會就回來了,也讓寶笙和你妹妹認識認識,以後多多來往。」

    程灝鼎搖頭:「下次吧,我約了幾個哥們到家裡吃飯,蘇昶特意從c市好了過來,此時已經到路上了,我和寶笙得早些做好準備。」

    謝綽終於沒再阻攔,只是一臉不捨地看著程灝鼎。

    顧寶笙看著,心生不忍,只是程灝鼎都已經和哥們約好了時間,更不能更改只好安撫著謝綽:「媽,蘇昶他們每天都很忙,他們聚一次也不容易,時間實在是不好更改,可咱們住的近,週六我和灝鼎都不用上班,就回來住兩天。」

    程灝鼎不願,張著嘴想抗議,被顧寶笙一個眼神又逼得把話吞了回去。

    謝綽立馬笑開了,看顧寶笙又多了一層滿意。

    程灝鼎性子野,就像野馬似的管不住,當了導演後,直接就搬到外面去了,除了春節願意在家裡過夜後,其他節假日都是回來吃頓飯,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這次程灝鼎能默認了週末回來住,靠的還是顧寶笙的功勞,不管從那個方面來看,謝綽都認為有了顧寶笙笙這個媳婦,是件大好的事情。

    「那你們週末回來,我親自給你們下廚。」謝綽笑著說。

    程灝鼎點點頭,已經等得不耐煩了,見謝綽放了話,直接拉著顧寶笙走了。

    看著程灝鼎急沖沖離開的樣子,謝綽找程衛東說著心事:「到底只見了一面,也不知她的本性如何,真不知灝子這一步有沒有走對。」

    程衛東拍了拍謝綽的手,樂觀地說道:「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插手進去,若是出了事情,只會讓兒子恨我們罷了,至少寶笙是個能制得住他的,以後他再惹事生非,寶笙多少能攔著一些,你看他手上的傷痕,多半是舊傷,也是說這段時間,他沒在外頭惹事生非!」

    謝綽點了點頭,程灝鼎那麼在意顧寶笙,若他們做了什麼,還真會招來程灝鼎的恨。

    再說程灝鼎和顧寶笙,在程家耽擱久了,買了菜回到家的時候,季湛北和沈宸曦已經等在那裡了,除了兩個人外,還有一隻渾身是傷的大狗。

    「這是怎麼回事?」顧寶笙最看不得狗受傷的畫面,讓她想起小狗血淋淋的樣子,眼淚就再難控制,嘩啦啦直掉。

    程灝鼎的眼睛也是一變,這是顏隅家的狗,他上次見的時候還好的很。

    沈宸曦想摸摸大狗,又怕碰到了傷口,便收回了收:「昨天晚上大伯從顏家帶回來的時候,他就這樣了,大伯說看到顏隅大哥的兒子正綁著它打。」

    顧寶笙明白了,沈宸曦口中那個大哥是顏隅父親和那繼母所生的兒子。

    同樣沒捨得碰到大狗的傷口,目光如炬地看著程灝鼎:「我想養它。」

    「行,你養著,回頭我跟顏隅說一聲。」程灝鼎知道他的生活遲早要出現一隻狗瓜分顧寶笙對他的愛。

    沈宸曦說:「是顏隅讓我把它送來的,他最近太忙,顧不上。」

    顧寶笙樂了,顏隅說了讓她養,就不會有從她身邊把大狗接走的一天。

    「鼎鼎。」顧寶笙看著大狗:「以後你叫鼎鼎。」

    鼎鼎?

    季湛北和沈宸曦齊齊看向程灝鼎。

    程灝鼎臉色彆扭,解釋著:「寶笙養過一隻狗,叫笙笙,這隻狗自然得用我的名字,配對!」

    季湛北相當的不客氣,笑了出聲,再次認證了程灝鼎慣會給男人的臉上抹黑。

    程灝鼎瞪他一眼,季湛北不在乎地一掃而過,從口袋裡摸出子彈,同樣的一批子彈,同樣的紅絲包金鏈子,還有同樣的歲月,一眼看上去,就跟顧寶笙原先那個一樣。

    「大哥讓你戴著出門,讓那些人趁機搶走,為了保護好自己,你就戴著它往人多的地方去,他們搶了子彈,就不會有時間對付你。」

    不能讓顧寶笙有壓力,出門的時候,季湛東反覆提醒他暫時別把她是季家的外孫女身份告訴她。

    季湛北不但沒告訴顧寶笙,如今連程灝鼎都省了,都這麼軟骨了,誰知哪天會不會討好顧寶笙,直接說了出來。

    「是特警部隊準備的,子彈與你之前那枚出自同一批次,包括裡面的錄音芯片,都與你之前的是同一廠商,但是裡面的錄音已被損壞。」

    程灝鼎沉著臉:「這什麼意思,讓我老婆去冒險?」

    「富貴險中求。」季湛北眉頭也不抬。

    程灝鼎一眼瞪了過去:「我老婆多得是錢,哪還需要去冒險。」

    都說愛情的女人是白癡,如今看來,不大一樣。

    至少與程灝鼎比起來,顧寶笙可是出奇的冷靜。

    把子彈收好,與季湛北說道:「我明天要回雜誌社,就把子彈戴在身上。」

    季湛北點點頭。

    程灝鼎卻急了:「不行。」

    顧寶笙安撫著:「我們行走刀尖,儘管目前增得穩當沒有中招,但誰知道了一腳踩空了,直接被利尖穿破了身體呢?灝鼎,只有把刀尖清理乾淨了,才能還我們原本的平靜。」

    程灝鼎抿著嘴唇,沒有說話。

    如果姨婆要對付的是自己,他二話不說就會答應了,可是事情堆在顧寶笙的身上,他就萬般糾結。

    顧寶笙拍拍他:「再遲疑著,我們反而會轉主轉為被動,直接撞到那些人的槍口上,到了那個時候,咱們連這次故作虛陣的法子都使不了了。」

    程灝鼎心一橫:「行,聽你的,要是你敢出了什麼事,我立馬自殺陪你去。」

    「胡說什麼啊!」顧寶笙驚呼,埋怨程灝鼎口無遮攔。

    季湛北撫著額,覺得以後有必要跟程灝鼎撇清關係,再不能讓人知道他們認識了。

    程灝鼎實在太能幫男人丟臉了。

    要死要活,那不是女人的事情嗎?程灝鼎湊什麼熱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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