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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97章 難忘 文 / 拂影

    結束了電話,顏隅躺在季家客房的床上,週身被孤寂籠罩著,大腦裡全是顧寶笙那張蒼白無色的小臉,揮之不去,顏隅乾脆放任著自己的心,一遍一遍地幻想著顧寶笙的身影——

    想的深入,連季湛東進來了也不知情。

    季湛東端著水進來,連叫了顏隅兩聲都沒得到反應,心裡納悶著,以為他還想著案子,只是看清了顏隅勾唇淺笑的樣子,便認定了顏隅此時想的事情與案子無關。

    推了推顏隅,季湛東往大床上一坐,笑問著:「想女人啊,難得啊!」

    顏隅猛地驚醒了,驚出了一臉的冷汗,眼神卻還帶著炙熱的纏綿之意,別人看不出,季湛東卻一眼就看出了顏隅眼睛的**,再看他的手,分明是按在雙腿間的。

    只是看顏隅臉色前後的反差,季湛東可不認為這是什麼好事。

    臉上的笑意一下子收了起來:「願意說說不?」

    季湛東說這話的時候,人已經站了起來,意思很明顯,如果顏隅不願意說,自己就當是沒有撞見過,立馬可以離開。

    顏隅抹了抹臉上的冷汗,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一耳光,讓自己清醒清醒。

    他原只是幻想顧寶笙喜怒哀樂是的表情,可想著想著,就跑了位,他也不知道怎麼想著想著就想到了床上去,季湛東拍他的時候,他正想著一些香艷的畫畫。

    他的身體疊在顧寶笙的身上,顧寶笙嫩滑的身體在他精壯的身體下顫慄,閒的柔軟不已。

    甩了甩頭,顏隅十指插入發間,心裡有著前所未有的愧疚,不管是顧寶笙,還是程灝鼎,都是他不能傷的。

    「我不該有這樣的想法,不該想著她。」

    季湛東不說話,因為他這麼說,自然是因為那個女人不是他該想的。

    只是季湛東滿心疑惑:顏隅什麼時候遇到了他不能想的女人了?

    季湛東遞了一根煙過去。

    顏隅接了,沒有在床上抽煙的習慣,便下了床,在沙發上坐下,點了煙,連著吸了兩口,過後吐出一串串同他一樣倍顯孤寂的煙圈,煙有些刺激,顏隅微微閉了閉眼。

    季湛東在一邊坐著,也點了一根煙,與顏隅的感情問題不同,他煩的是案子的事,手上有幾個案子,查了許久都沒有有利的線索,一直在那裡拖著。

    顏隅抽著煙,苦笑著:「她有老公。」

    季湛東猛地轉過頭,看著顏隅,顏隅猛地吸煙,指著自己的腦子:「我想她,總控制不住,哪怕現在跟你說話,腦海全是她。」

    「我跟自己說,這是不對的,我想把她從我的心裡趕出去,可是趕不了。」

    「越想越離譜,我甚至想跟她**。」

    季湛東不說話,定定地看著顏隅。

    因為工作關係,幾個從小玩到大的哥們中,他與顏隅的聯繫比其他幾人要一些,尤其是最近還有一個案子與c市有關,他便找了顏隅幫忙,這幾個月,除去電話,就是見面,也是常見的。

    最近一次見面,距離現在還不到一周的時間,那會兒顏隅可不像今天這樣。

    近幾日,與顏隅接觸的女性不多,有老公的女人就更不多了,何止是不多,壓根就剩一個還未領證就已經與妻子身份自居的顧寶笙了。

    接觸到季湛東的眼神,顏隅也不隱瞞,苦笑著:「你這麼看我,應該已經猜到她的身份,沒錯,是灝子的老婆。」

    季湛東雖然猜出是顧寶笙,但是真聽顏隅說出來了,季湛東還是覺得不可置信:「你和她才見過幾面?」

    「這事情與時間長久無關,在c市看到她後,就覺得有根羽毛在心裡撓,今晚在灝子裡,面對著她的時候,有些動作就自然而然的。」

    「你對她做什麼了?」季湛東擰著眉。

    「我要做了什麼,我現在敢跟你說起她嗎?」顏隅抓扯著頭髮:「他們說起了那只被他大伯父殺了的狗,她便一直流眼淚,我當時就想著替她擦眼淚,把她抱緊在懷裡。」

    季湛東被顏隅驚住了,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顏隅把抽完的煙蒂掐了,掉進煙灰缸裡。

    「湛東,我這所以告訴你,是因為我瞞不過你,日子一久,不,只要她在這裡,我都會失控,與其讓你發現再先,還不如我來坦白一些告訴你。」

    季湛東不喜猜測案情,事事講究證據,但他對事情觀察入微,顏隅知道自己短時間沒法把感情的事情處理好,而顧寶笙如今是季爺爺的外孫女,與會有來季家的時候,若那時自己沒有控制好,光是一個眼神,就會被季湛東識破。

    所以顏隅連隱瞞的心都不敢有。

    季湛東吃驚過後,問道:「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顏隅失笑:「我能有什麼打算,她是灝子的老婆,她愛的是灝子,而灝子,這幾年總聽說他跟哪個女星如何如何,可結果了,喝得爛醉的時候,想得不還是她?我在他們中間,根本就是一個局外人,你說,我能有什麼打算。」

    季湛東不說話,目光朝下,往著顏隅的下身看去。

    顏隅不自在把兩腿疊合,不用看也知道下面是什麼樣的風景,剛才幻想著與顧寶笙**,身體的反應到現在還沒有散下去。

    其實,顏隅此時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流氓,滿腦子都是那些骯髒的思想。

    過了許久,顏隅總算給出一句話:「不過如何,我都向你保證,我不會傷到她,也不會勉強她。」

    「你的保證不傷到她,那灝子呢?你能保證不傷到他?」

    顏隅猛地抬頭:「東子,我是那種人嗎?」

    季湛東搖頭:「不是,但是感情的事,沒有絕對,你一直是個聰明的人,知道什麼東西該想,什麼東西不該想,你以為也能乾脆地做出答案,可現在呢,你一邊逼著自己忘卻,一邊又放任自己想她,還與那樣方式幻想。」

    季湛東頓了頓,又說:「你的原意是不想傷她,可對上了她,你一切都失控了。」

    顏隅掩著臉上,季湛東說得話沒錯。

    自己管不住息的心。

    感情的事情本就沒有絕對,他現在放任自己想她,誰知道哪天會不會放任自己直接跟顧笙有實際性的接觸呢。

    是的,他保證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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