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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48章 傾心 文 / 拂影

    顧友山正抱著李盈心把鋪了軟墊上翻雲覆雨,不妨鐵門被人強行打開,皆是一愣,齊齊地望門口一看,驚得大叫起來,急著爬起來穿衣服,卻不想兩人的身體還纏在一起,這一起一落間,兩人就抱在地上滾了兩圈。

    大伯母早猜到裡頭會有什麼陰謀,但不肯拿出鑰匙開門。

    卻如何也沒有想到,會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她的老公,正和自己的手帕交做著那不為人恥的事情。

    被顧子麒激起了憤怒的粉絲,這會兒見顧友山抱著李盈心一絲不掛,一些好事者趕緊把他們的衣服搶走了。

    顧友山蠻橫霸道慣了,加之兩個女兒長得好看,就是官員看他都給幾分臉面,偏偏顧友山又是那種得了三分顏色就要開染坊的,一度以為自己多了起,之所以一直住在顧寶笙的家裡,那完全就是心理因素在做怪。

    那是自己搶來的,多威風的存在啊。

    這時看人居然搶他的衣服,大罵著:「你個混蛋,誰給你的膽,敢碰我的衣服,我告訴你,我女婿是做官的,明天就把你關進監獄裡。」

    剛進門的趙響亮聽到了顧友山如此說自己,趕緊退了回去,狠狠刮了顧筱葶一眼:「看你家的破事。」

    顧筱葶委屈地看著趙響亮,趙響亮卻是看也不看顧筱葶一眼,直接躲進了車子裡。

    顧寶笙和程灝鼎在車上看到了,輕輕一笑:「看來,顧筱葶的日子並沒有表面上的風光。」

    「趙家能有今天的地位,也不是簡單的人物,官員眼裡,最瞧不起的便是娛樂圈,顧筱葶能討好趙響亮,卻未必能討好趙家兩位長輩。」程灝鼎一頓,問顧寶笙:「這些年,趙響亮可是有幫過顧筱葶欺負你?」

    顧寶笙嘿嘿一笑:「趙響亮和顧筱葶認識沒有多少年,我也好幾年沒有住在c市裡,不管他有沒有那份心,現在為止,我跟他也沒有見過幾次面,又哪有機會讓他欺負呢。」

    顧寶笙這般說著,眉頭卻是輕鎖,目光含怨地盯著那趙響亮的車子。

    程灝鼎順著顧寶笙的目光也停在趙響亮的車上,頭裡微微一些慌,又拿趙響亮跟自己做比較,自己被家時放縱慣了,就有股隨心所欲的性子,偏偏顧寶笙最受吸引的那是男性的沉穩。

    沉穩,他不具備,只具備與沉穩相反的輕浮。

    他不具備,可趙響亮具備。

    看顧寶笙的目光還對著那輛車,一巴掌蓋了過去,擋住了顧寶笙的視線,一臉的怨夫相:「我都不看別的女人,你也不能看別的男人,你的看著我啊,我也有很多優點的。」

    顧寶笙眼珠一轉,拉下程灝鼎燙熱的,微微一愣,作勢要探向程灝鼎的額頭,卻被程灝鼎避開了。

    程灝鼎看顧寶笙的眼神帶著疑惑,心裡又是藏不住事的,看顧寶笙一直盯著趙響亮的車子,還用那種癡怨的眼睛,他心裡就難受,都不考慮後果地開口問著:「你早不是喜歡他!」

    「誰。」顧寶笙聽得一愣一愣的,看程灝鼎的臉色不對勁,還想著把手伸過去,探探他是不是感覺發燒了。

    程灝鼎卻緊緊抓著她的手,不讓她亂動:「趙響亮。」

    顧寶笙聽罷,呵呵一笑,再看程灝鼎眼底的失落,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壓根就是程灝鼎胡亂吃醋。

    程灝鼎聽顧寶笙笑了,便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心裡鈍鈍地痛了,眼底劃過一抹狠絕:「我不管你是不是喜歡他,以後你是我的,我有責任把那些男人留在你心裡的痕跡連根拔起。」

    顧寶笙笑瞇瞇地看著程灝鼎。

    猛然想起一句歌詞,有些人,說不出哪裡好,偏偏無人可以代替。

    緩緩執起程灝鼎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一股難言的安心瞬間在心底綻放,絢爛如花,暖如春風。

    程灝鼎整個人僵住,癡癡看著顧寶笙。

    顧寶笙沒有程灝鼎的直接,卻和程灝鼎一樣,誠實。

    「灝鼎,喜歡是一回事,愛是另一回事,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追求,在未等到開花結果之前,所有的目標都只是設定,得到之後,才能真正地確實是不是自己所心悅的。」

    顧寶笙直直看著程灝鼎,緩緩地開口:「灝鼎,我心裡有你,我從答應你那一天就敞開著心扉,隨著一天一天過去,門就越來越大,如今,你已經住進了我的心裡。」

    「真的。」程灝鼎又驚又喜,附過身去,在顧寶笙的臉上親了又親,一臉的喜氣和安慰,攔著顧寶笙的腰遲遲不肯鬆開。

    顧寶笙趁機往程灝鼎的臉上探了探,燙得嚇人,推著程灝鼎:「你怎麼不舒服也不說一聲,還硬跟著來胡弄。」

    程灝鼎滴咕著:「我不跟出來,你就把周全帶出來了。」

    他在這裡,哪裡還願意其他的男人待顧寶笙的身邊,哪怕周全已經四十好幾了。

    顧寶笙差點忘了,程灝鼎心眼小,揉不得半粒沙子,年歲再大,男人都還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他都不願意粘到她。

    捏了捏程灝鼎的肚子:「把卡給我的時候,你眼皮都不挑了一下,那多有肚量啊,怎麼這會兒這麼小氣。」

    「那不同,我是你的,錢自然也是你的。」程灝鼎抗議著,連著咳嗽了兩聲,臉色越發紅了。

    顧寶笙看著,都替他難受,他倒好,一聲不坑,屁顛屁顛地陪著她來湊熱鬧,氣得在他腰上狠狠一擰:「走吧,我們去醫院。」

    「不去。」程灝鼎的臭脾氣又上來了:「戲都還沒看完呢。」

    顧寶笙又氣又好笑:「沒個好身子,看你以後還怎麼看戲。」

    程灝鼎思維快,腦子一轉,一句話被他自個兒繞了千千萬萬遍,等回味過來後,直挺挺坐好,一臉嚴肅地看著顧寶笙:「我身體強著呢,早上你在我懷裡磨了兩下,玩意兒就一直興奮著,現在還沒停下來,不信,你摸摸看。」

    說罷,作勢要拉起顧寶笙的手往下探,顧寶笙心裡存著各種想法,往程灝鼎的手背上狠狠一拍,也知道是勸不住了。

    拿過自己的包包,拉開拉鏈,從裡面拿出退燒藥。

    程灝鼎掃了那藥一眼,噁心地轉過頭:「我不吃,大爺們的吃藥,笑死人了。」

    顧寶笙可不管他,趁著他說話,一把把手蓋了過去,強勢地把藥都塞進了他的嘴裡,在他萬分錯愣下,又餵進了口水。

    直到藥片下腹,程灝鼎才反應過來,一把捏住顧寶笙的下巴,堵住顧寶笙的嘴用力親吻著。

    顧寶笙對程灝鼎的吻一點也不排斥,毫無反抗地接受著。

    過了許久,程灝鼎終於鬆開了顧寶笙,意猶未盡地舔了舔了舌頭:「親吻能解苦,以後我天天吃藥,天天親吻解苦。」

    「胡說!」顧寶笙一掌蓋在程灝鼎的嘴裡,罵著:「亂說話。」

    程灝鼎見顧寶笙關心自己的,心裡樂開了,伸出舌頭在她的手心裡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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