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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集 今日殺手誰忽悠 文 / 劍閣公子

    「等等,你聽我說一句再開槍怎麼樣?」刀雲驚恐中忽然喊道。

    潘童怒視著他,沒有開槍,也沒有說話。

    「就一句。」刀雲說道。

    「快說。」潘童吼道。

    「兄弟,你的老闆給你多少錢讓你殺我?」刀雲問道。

    「你沒必要知道這些。」潘童並不回答。

    「不是,兄弟你一定要告訴我。我自有用處。」刀雲繼續追問。

    「三十萬。」潘童想了想脫口而出。

    「哎,兄弟,你糊塗啊。」刀雲歎道。

    「我怎麼糊塗?你如果再譏笑我,信不信我馬上斃了你。」潘童手上猛的一用力,戳得刀雲哎呀大叫。

    「兄弟,你就是現在殺了我,我還是要說。你覺得你為了三十萬殺一個人值得嗎?天網恢恢,你殺了我你能跑掉嗎?殺了我,你坐牢了,你的孩子誰去照顧?你老婆勢必和你離婚,你會什麼都沒有了。再說了你殺了我也只能得到三十萬佣金,那麼剩下那部分錢你去那裡籌得?」刀雲說道。

    潘童聞言又全身軟了下去,他想到:「是啊,就算殺了眼前這個人,我也只能得三十萬元錢,說不定還要吃官司。即使有了這筆錢,我也還差很多,這到底如何是好?」

    刀雲見他躊躇起來,感覺機會已經到了,便說道:「兄弟,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什麼交易?」潘童問道。

    「我給你七十萬,你放我一馬怎麼樣。」刀雲說道。

    「這不可以,我既然答應了別人就不能壞了規矩。」潘童搖頭說道。

    「我的哥也,你也太實在了。我問你個問題,你知道我為什麼今日能開上豪車,住上豪宅,而你卻為了區區的幾十萬去幹殺人的勾當嗎?」刀雲反過來教訓起潘童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潘童似乎有些茫然的說道。

    「那我今天就告訴你吧,是你自己思想層次的問題。你們總是把道義放中間,錢財機會放兩邊。你如果不改變觀念,這樣你指定會窮一輩子。我不管你的老闆是誰,但我要告訴你的是,他讓你替他殺人雖然也給了你不少錢財,但那還是在害你。別人用三十萬買了我的命,其實也買了你的命。他如果真的是為你好,就不會讓你來幹這事了。虧別人把你買了,你還幫別人數錢。第一時間更新兄弟把錢弄到手裡才是王道,哪有拿麼多的規矩情份。」刀雲一口氣說出許多道理。

    「這,他曾經對我有恩,如果我這麼做了豈不是不仁不義?」潘童心裡七上八下得說道。

    「兄弟,別人是在利用你,你還不明白嗎?好了我再加三十萬要你說出是誰準備害我。加上前面的七十萬你就會得到一百萬。那麼這樣一來你給孩子治病的錢也戳戳有餘了,說不定還能餘下一些錢去做個小買賣。如果還你要固守你那本就是錯誤的報恩觀念,那你就殺了我吧。」刀雲說完,一語不發。

    潘童瞬間猶豫起來,他仔細想想,刀雲說的話也不無道理。他現在面臨著這兩個極端。如果為了謝老闆殺了刀雲,他將得到三十萬元現金,同時也可能身陷囹圄。反之如果和刀雲達成協議他將得到一百萬現金,如此一來孩子有救了,自己的家庭生活水平也可能會有所改善提高。

    「好吧,我答應你,但希望你不要食言。」潘童考慮良久終於妥協了。潘童決心已定,一不做二不休,把整件事情的始末全數告訴了刀雲。

    「哎呀,兄弟你真是資質非凡,瞬間就把事態看的如此清楚,並做出明智的選擇。其實你早就應該這樣做了。」刀雲誇獎著潘童說道。

    二人向前開了一段,忽然車子一震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潘童問道。

    「我也不知怎麼了,肯定是車子出問題了。看來我們要走路回去了。」刀雲狠力拍打著車方向盤說道。

    潘童見此不樂意了說道「那怎麼行,擱淺在這裡我怎麼跟你去拿錢。」

    「是啊,我也不想啊,可是我不會修車,你說怎麼辦?」刀雲雙手一攤說道。

    「我雖然以前經營過大貨車,現在已經很多年沒有碰過了。」潘童說道。

    「這麼說,你比我內行多了,要不你幫我瞧瞧吧?」刀雲問道。

    「那,好吧。」潘童說道。現在這情況他不去檢查,那誰去檢查?潘童正要準備下車,刀雲卻喊住了他。

    「怎麼?」潘童問道。

    「別把手弄髒了,來,把這手套戴上。」刀雲遞過來一雙手套。這雙手套是工地上的人幹粗活戴的那種帆布手套。手套很硬,很大。潘童看了一眼刀雲接過手套,準備戴手套。由於手套很硬,一點也不柔軟,他一隻手無法完成,另一隻手便放下槍去幫助拾掇手套。帶好手套,他便下車去打開汽車引擎蓋開始檢查。

    而那把手槍此時卻無意間放在了坐椅上。潘童正準備去檢查汽車引擎,卻突然間感覺到了一絲反常。

    「哈哈,小子,你要和我玩,你還太嫩了點。」刀雲哈哈大笑拿起那把手槍對準潘童狂笑著說道。

    「你?」潘童見此情況才知道自己已經中計,下意識便去摸腰裡的槍。

    「別摸了,在我這裡。」刀雲抖抖那只戴著白色手套握槍的手說道。

    潘童瞬間回憶起自己帶手套時,無意間將手槍

    放在了後座上。想到此處,潘童一陣絕望。

    「豬腦子無論走到那裡都會被魚肉的。你怎麼那麼相信我?我都是刀口上過活的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給你一百萬,你做夢去吧。?」刀雲陰笑著說道。

    潘童一陣絕望,想到這下連那三十萬都撈不上了,自己的孩子也沒救了,不禁萬念俱灰也不說話,就向刀雲撲了過去。

    「砰」「砰」「砰」刀雲毫不含糊連開三槍。第一時間更新潘童倒在血泊裡,身體抽搐幾下便再在動彈了。

    刀雲對倒在地上的潘童看也不看,駕車離去。在那臨河的高速路上,刀雲把那手槍拆得支離破碎,在飛馳的車上隔一段距離就向河裡扔出一個部件,足足疾馳了幾十公里才把這把手槍的零件扔完。他心想到:「這裡水深幾十米。我隔一段扔一塊,我看你們這些警察怎麼怎麼找得完全?哈哈。」

    早上天還沒亮,奕天就潛進了陸婉婷所住的那棟房子。

    「咚咚」奕天輕叩了幾下房門,卻沒有人回應。

    「咚咚」奕天繼續敲門,還是無人應。奕天想到:「難道我來的不是時候?她們現在可能還在睡覺吧。」

    「誰啊,大早上的,抽風啊。」裡屋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奕天辨認之下,判斷那聲音不是出自陸婉婷之口。

    「吱」們打開了,裡面伸出一個中年女人胖胖的臉來。

    奕天也不等待她邀請,逕直閃身而入,動作之快,讓那胖女人差點驚叫出來。

    「你誰啊?怎麼這麼沒禮貌。」胖女人說道。

    「別管我是誰,但是一定要到屋內說話才好。第一時間更新」奕天說道。

    「無賴,再不說原因我喊人了。」胖女人強了起來。

    「王姐?是誰來了啊?」裡屋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也不知道是誰,我不認識。」胖女人應該就是王姐。

    「我是奕天。」奕天辨別出那是陸婉婷的聲音想到既然她已經醒了,也就亮明身份了。

    「天哥?是你嗎?你先坐,我換完衣服馬上出來。」陸婉婷說道。

    「王姐,真是不好意思,這麼早就來打擾你。」奕天王姐說道。

    「哎呀,你早說嘛.我是怕聲響太大會把孩子吵醒的。你快坐,我給你沖茶。」王姐見奕天是主人的朋友態度馬上就變了。

    原來王姐是陸婉婷請來帶孩子的保姆。

    不一會兒,陸婉婷稍作打扮,走了出來。

    「天哥,你怎麼這時候回來,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你的事情我知道啊。」陸婉婷焦急的問道。

    「哎,也不知是否就因為我曾經開設賭場,就四處抓我。按常理來說,這沒道理啊。」奕天說道。

    「現在金波的人正在四處追殺你,公安的人也在四處搜尋你。你這時候回花城真的很危險啊。」陸婉婷說道。

    「婉婷,我回來只是想看看孩子。至於其他的事情,我想遲早都要面對的,那又何必逃避?」奕天說道。

    「孩子就在裡面,你要去看看嗎?」陸婉婷說道。

    「好。」奕天說完站起身來。

    陸婉婷帶奕天來到裡屋,只見一個男孩正在熟睡,那面部到有幾分唐沖的英豪之氣。

    「真是個好小子啊,取名了嗎?」奕天端詳了許久問道。

    「嗯——唐楓,怎麼樣?」陸婉婷說道。

    「好,好名字,有氣魄。」奕天說完怕驚醒孩子便輕步移出屋外。

    「想想楓兒生一下來就沒有爹,真不知道有一天他長大了,問詢我他父親是誰時,我該如何應答。」陸婉婷提到此事,不由得暗自悲慼起來。

    「婉婷,你放心,我說過唐沖的仇我一定會報的。當初我開設電玩城就是想積聚一些錢財,招募人手,可是沒想到,我自己現在也鬧到這種地步。」奕天說道。

    「天哥,你能告訴我嗎?這事情到底和那些人都有牽連?」陸婉婷問道。

    「這件事情牽扯的人很多的。出事的地點在鶯歌燕舞,開始和唐沖發生爭鬥的是場內佳麗組的人。一個叫黃慶,一個叫青鵬,最後刺死唐沖的也是這二人。但本來這二人都不是他唐沖的對手,只因青鵬叫來了他的表哥阿麼,導致戰局發生逆轉。如果沒有阿麼等人的加入,唐沖根本不可能會落敗被殺的。但是這其中又牽涉了一個花城的風雲人物。」奕天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陸婉婷。

    「這家娛樂場有花城市大亨四爺的股份。但我要說的這個大亨不是四爺,而是開泰地產的老總林五,也就是阿麼的大哥。其實這些情況你父親也許早已經瞭解的很清楚了,並付出行動了。」奕天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牽涉甚廣。其中有鶯歌燕舞的老闆依沙,其公司裡的黃慶,青鵬,阿麼,林五。那麼四爺咧?」陸婉婷問道。

    「其實現在大家都不知道四爺的態度,也沒有誰見過他。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如果要動阿麼,林五一定會出面干涉的。林五不同一般的江湖人物,其財力,背景都是非常深厚的。」奕天說道。

    「對了,你剛才所說的我爹可能已經採取行動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陸婉婷問到。

    「你想啊,你父親的實力其實已經和林五不相上下,要論聲

    聲望,其實遠勝於林五。至於他要做什麼肯定不能告訴你。所以我希望你現在帶好孩子就是,其他的就讓我們這些男人去處理吧。」奕天說道。

    這時候陸婉婷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一看來電顯示對奕天說道:「是扎西。」

    「快接,這麼早打電話肯定有事情。」奕天稍微感覺到一絲不祥。

    「喂,扎西,這麼早打電話有事嗎?」陸婉婷接通了電話說道。

    「嫂子,謝老闆出事了,我聯繫不上天哥,只能打電話問問你。」電話那頭是扎西急促的聲音。

    「什麼?謝老闆出事了?怎麼出事的?現在情況這麼樣?」陸婉婷瞬間也緊張起來。

    「什麼?謝老闆怎麼了?」奕天一把搶過電話問道。

    「天哥?我正找你咧,你電話一直無法撥通。」電話那頭的扎西先是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欣喜說道。

    「你想啊,我怎麼敢用電話。謝老闆怎麼了,你在那裡我們見面說吧。」奕天急了問道。

    「我在火樹銀花的門口。」扎西說道。

    「我先走了,你好好帶孩子,我方便了再來看你們。」奕天說完急忙走了出去。陸婉婷看著奕天離開的背影,滿是不解的表情。

    奕天下樓去,去通訊店購買了一張電話卡,打車直向火樹銀花駛去。還沒到火樹銀花門口,遠遠的就看見了扎西,秦莊,張士三人焦急的站在路口張望。而火樹銀花的招牌早已換成了「綺瑞酒店」的字樣。

    「天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來找我們兄弟。」扎西見奕天從出租車上跨下,忙迎了上去問道。

    「我剛回來啊,謝老闆怎麼了?」奕天急忙問道。

    「謝老闆昨晚就失蹤了,今天早上我們得到公安方面的消息,昨晚他們在二環路上發現有一輛燃燒的汽車和屍首。後來經過刑偵徹查,發現那轎車正是謝老闆的,而那燒焦的屍首正是謝老闆。」扎西說道。

    奕天聞言,沒有表現出悲傷,他只是身體稍微抖動了一下。

    「天哥,我們現在該這麼辦啊?我想這一定是謀殺。」秦莊說道。

    「最近謝老闆可有和別人結怨?」奕天問道。

    「結怨到是沒有。不過當謝老闆得知火龍是死在刀雲手裡時,情緒變化很大。」扎西說道。

    「什麼?龍兄是死於刀雲之手?你們是怎麼知道的?」奕天逼近扎西問道。

    「是和你以前在一起的那個女警察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告訴我們的。殺火龍的人正是刀雲指派而來的殺手。而刀雲當夜要殺的並不是龍老闆,而是謝老闆,所以龍老闆死於誤殺,」張士說道。

    「那後來咧。」奕天問道。

    「謝老闆知道真相後,十分痛心,以為如果沒有他當初給龍老闆披衣的行為,龍老闆或許也不會死。」秦莊接過話茬說道。

    「還有咧?」奕天問道。

    「又過了一段日子,我們得到了刀雲被釋放的消息。謝老闆聞聽之後,十分憤概,表示不再相信司法程序,要自己處理此事。」秦莊說道。

    「但是,我們要求出面刺殺刀雲,但謝老闆沒有答應,他說要自己解決此事,我們參與並不合適。」張士說道。

    「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奕天說道。

    「天哥,你明白什麼了?」扎西問道。

    「謝老闆這是要對付刀雲,為火龍報仇。他不讓你們參與是因為他這次要殺刀雲,所以他不會讓你們參與的。你們和他走的很近,如果是你們刺殺刀雲,如果出事,將會連累很多人。」奕天說道。

    「天哥,那依你的意思是?謝老闆要請殺手?」張士問道。

    「是的,謝老闆一定是請殺手秘密刺殺刀雲,但現在事情恐怕已經暴露,刀雲反撲回來已經將謝老闆致死。不過我始終不明白,刀雲一開始不是要殺龍兄?怎麼突然之間把矛頭對準了謝老闆?你們幾人可有私下與之結怨?」奕天說道。

    「天哥,事情已經到了今天這種地步,我不能再隱瞞了,謝老闆的死有我的責任。」扎西搖搖頭黯然的說道。

    「怎麼回事,你快說說.」奕天問道。

    「天哥,你知道的,我上次喝醉酒在刀雲的場子時尚都會被狠揍了一頓,後來我想不通,便帶人去砸了刀雲的店。可是砸店的時候,有外場的兄弟把一個工號牌和工資條遺落在哪裡,我不知道刀雲是否以此推理,找上謝老闆的。」扎西把事情原委告訴了奕天。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但是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不是追究誰對誰錯的時候。」奕天說道。

    「那現在怎麼做?我們已經是被逼到絕境了。」張士問道。

    「殺刀雲。」奕天冷冷的說出來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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