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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二集 席地只論江湖道 文 / 劍閣公子

    「婉婷,我沒有懷疑你,只是你每次出行的排場真的很大,不免讓人猜想!」唐沖說道。

    「那都是因為我的父親。」陸婉婷說道。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唐沖不解的問道。

    「你知道我的父親是誰嗎?我的父親叫陸紅。」陸婉婷如釋重負的說。

    「陸紅?難道你說的是隋寧的陸紅嗎?」唐沖驚奇的問道。

    「不錯,我父親正是花城除去四爺外,最大的江湖大佬陸紅。」陸婉婷說道。

    唐沖聽了這句話,終於明白了關於陸婉婷身上的種種問題。他明白了謝老闆為什麼對她如此的客氣。也明白了上次那輛撞陸婉婷的轎車絕非偶然。只是不曾想對方的襲擊計劃未得手,卻促成了他和陸婉婷的緣份。試想陸紅如此氣候的大佬,必定仇家無數,又怎麼會不在意自己親人的安危。所以要許多人24小時保護陸婉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自我記事開始,我父親每日都在外面打打殺殺。有一次,竟然把帶血的手槍和砍刀帶回家裡來了。我媽媽為此和他大吵一架,父親知道自己錯了,就向媽媽承認錯誤。可是不久他又故技重施,這次是把仇家引到家裡來了。雖然對方被父親邀來的人打退,但是媽媽這邊,他已經無法交代。媽媽見他如此不知悔改,毅然丟下我們,離家出走了。」陸婉婷雙眼憂傷的說出這段故事。第一時間更新

    「那現在,阿姨找到了嗎?」唐沖關切的問道。

    「沒有。父親自從媽媽離家後,性格變得十分暴虐,加劇了和人爭鬥。卻沒有想到因此卻成為了一方江湖霸主。而我成了這個世界上他唯一的親人,所以他很害怕我有一點點閃失,在我上中學時就安排有很多保鏢每日跟隨,為此同學們都不敢和我玩耍了。我對父親的行為十分反感,我也知道他做了許多違背道德和法紀的事情。」陸婉婷慢慢的說道。

    唐沖停著沒有說話。

    「可我能如何?難道我要去有關單位舉報自己的父親嗎?這種事情我卻是做不出來。以前我過著極度奢侈的的生活,那是被父親嬌寵慣了,要什麼有什麼。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可是當地震發生後,我看到災區的人連一瓶礦泉水,一頓熱飯都無法享用,我的心無比震撼,從那一刻我決定自己絕不能置身事外。所以就和你們一起來了,並且我已經想好了,待救援結束回去後,我那輛跑車也不要了,把它變賣,所得的錢捐給災區。」陸婉婷說到。

    「你已經做出了這麼大的貢獻,何必還要把車子賣出去?」唐沖勸她說。

    「沖哥,你也看到了,災區的人他們有的無家可歸,有的已經變成了殘疾,有的全家人都沒了。更讓人震撼的是那一處處堆積如山的屍體,那些稚嫩的面龐,我真的……」陸婉婷沒有說出來已經輕聲抽泣起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唐沖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沒有說話,同樣處於悲傷狀態的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安慰她。

    許久陸婉婷才止住啜泣,她看著唐沖的額頭說道:「沖哥,你知道嗎?我們和他們相比我們要幸福一百倍啊。因為我們有房子住,我們有衣食無憂的生活。如果我還要開豪車,過奢侈的生活我怎麼能心安。」

    「好,我支持你的決定,好嗎?」唐沖溫柔的對陸婉婷說道。

    看到他二人如此情意綿綿,弈天不覺一陣茫然他想到:「在這個特殊的時刻我的珞映在那裡咧?她還在這個世界上嗎?我家裡的親人其實很安全,房屋也並未受損。那麼柳曼咧?她在哪裡?她是否過地好?」

    而他心底卻還記掛著一個他最最思念的人,不是郎珞映,不是柳曼,而是早已失去多年的母親,他擔心自己的母親是否在這場災難中能安全度過。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可是他轉念一想又被失望籠罩:「也許她早就不在人世了。」

    想起小時候開家長會,別的孩子都有爸爸媽媽牽著幸福的像一頭頭泡在蜂蜜池裡的小黑熊。而他自己卻是一個人默默的走著,趟過那條水流喘急的河流時也是孤身一個人。因為父親工作忙,沒有多少時間來陪他。每次看電視當有孩子膩著母親的鏡頭時,他都馬上搶過遙控換掉頻道。而自從香港回歸那一年,他見過母親後,直到現在也沒有她的消息。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他清楚的記得自己的母親曾經給他買過一套衣服,衣服上面印有四個綠色的字「香港回歸」

    而母親的容顏他已經無法記得清楚,一個人連自己母親容顏都無法記憶,可能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比這更讓人唏噓。

    「老弟,在想什麼咧?」這時候火龍打斷了奕天的沉思。

    「沒有,怎麼你還不休息?」弈天問火龍。

    「我也想睡啊?可是睡不著。」火龍使勁揉搓著自己的腿和腰。

    弈天見此情景問:「龍老闆,你的腿怎麼了?」

    「也沒什麼,就是有很嚴重的風濕,可能是淋了點雨的緣故吧。」火龍說道。

    「你啊,自己在家裡待得好好的,卻要跑來受這般罪。」謝老闆也沒睡意眼睛望著化纖布做成的天花板說道。

    「哈哈,謝老闆,你也一樣,這還不是來了?」火龍對謝老闆說道。

    「你們兩位,我真的不明白,你們真的可以不用來受這份苦的。」弈天對他們二人說道。

    「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誰還能坐得住啊。這裡的人吃不上飯,喝不上水,而多少人卻在城裡鶯歌燕舞,飲酒作樂。多少所謂的正派人,恐怕此時最多只看下新聞,歎幾口氣罷了。多少人,都對我們懷有偏見,以為混**的人全都是無惡不作的狂徒。可他們那裡知道我們於人爭鬥是為了什麼?我們只不

    過是敢愛敢恨罷了!」火龍滿懷感慨的說道。

    「好一句『敢愛敢恨』」,龍兄說的好。這社會有多少人披著一張人皮卻在做著禽獸的事情。多少人滿口仁義道德,私底下卻是狼狽為奸。我們那怕做真小人,也不做偽君子。」謝老闆激動的說。

    可能會有人說,謝老闆不是生意人嗎?怎麼此時卻說出如此江湖的語言。其實這社會,黑白的界限那裡有分得十分清楚。一個混**的,有錢了,有產業了,他就是老闆。而一個老闆,同時也可能有黑社會的背景。

    有人曾經提過一個問題:黑社會老大和生意人爭鬥起來了誰會取勝?這個問題其實本身就提得沒有水平,這社會那裡有純粹的生意人和黑老大。

    如果一個純商人思維的人和一個純黑社會思維的人干,商人必輸。商人做每一件事情都在乎的是利益,沒有利益的事情大半都會不幹。而一個純黑社會思維的人有時候打仗不過是爭一點面子,賭一口氣而已,往往做事不計後果。

    問題就出在這裡,有很多**中人為了掙一口氣可以投資很多錢財進去,甚至冒著坐牢的風險也要干。

    而商人就會算一筆帳,請人要多少錢?人受傷了醫藥費要多少?如果被警察捉住了保釋要多少錢?如果被干死了應該給其家人多少錢擺平。第一時間更新依這樣的邏輯,商人肯定幹不過一幫亡命徒。

    但不是每個黑社會組織都能達到**教父的級別,不是每個商人都是財大氣粗。如果讓一個**教父界別的人物去幹一個蛋糕店的老闆誰輸誰贏答案很明顯。如果讓一個商業集團去幹一個小幫派,那小幫派也夠嗆。

    所以沒有誰能回答關於「商人和黑社會切磋誰輸誰贏」這個問題。他們處於你中有我,我中我有你的境界,所以沒有可比性。

    謝老闆同樣是一個有**背景的人,不同的是他自己在做生意,很多處事作風已經被生意人赤化了。

    「多少人,把江湖的定義扭曲了。幹點偷雞摸狗的下三濫充其量是賊,怎能算「道」?都說混混是黑社會,其實混混也就是混混,講點哥們兒義氣而已,和真正的黑社會沒法比。什麼叫黑社會?就是以暴力為依托,依政府**官員為背景的組織稱為具有黑社會性質的組織。黑社會講求的是利益,真正的黑社會是沒有義氣可言的,他的運營模式和正規公司沒什麼區別,只是不合法而已。」火龍調整了一下身體姿勢說道。

    「是的,這社會在外面所謂的「混」也分兩個層次:一是混吃混喝,二是混錢混地位。外人評價一個人有沒有作為是以此人有沒有經濟實力來判斷的。混得好,是腰纏萬貫,混得不好,是為別人賣命。」謝老闆也感慨的說道。

    弈天望著化纖布做成的棚頂說:「可是有多少人剛來到這個城市能做什麼?比如我也一樣,薪水太低沒興趣,薪水高的卻做不了。加上身邊沒有監護的人給出正確的思想教育只有誤入歧途。多少人只有給別人做打手,賺點有小錢,那點小錢一天就沒了,那裡會有積蓄?」

    火龍和謝老闆看著奕天,等著他說下去。

    奕天繼續說道:「其實多少人也知道混混在別人眼裡什麼都不是,可是他們不去做小混混,又怎麼去結交那些老大?又怎麼知道上的一些規矩,怎麼能讓別人都認得他們。誰甘心做小弟,誰不想上位做老大?多少人只是想利用那個平台的關係給自己帶來機會。化繭成蝶需要時間,而混混蛻變成黑社會需要一個過程。」

    「這個社會,也許沒有黑社會了,都漂白了,誰願意整日去打打殺殺?帶著兄弟去殺去搶能賺多少利益回來?只有和官員合作,才有利可圖。有時候在關鍵部位的人給一個機會簽一個字,就比你帶著兄弟衝殺幾年得到的利益還要多。」謝老闆看著弈天說道。

    謝老闆這番言語對弈天的震撼是非常大的。是啊,打打殺殺說不定會把本錢都折掉,只有和官員合作才是有利益可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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