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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2章 桃花眼美男 文 / 袁若寒

    「懷……懷上了?」星騅一愣,怕他真的掐死小林,趕緊見風使舵,轉移話題:「那不是挺好的嗎,你那麼喜歡小孩,這回有自己的娃娃了,好事啊。」

    「好個屁!」澤德又氣又急,不小心鬆手,讓小林就逃到屋子那邊去了,又追過去拳打腳踢,大發雷霆:「我要死了,誰養這孩子,老子不是聖母,可以為了肚子裡這團肉犧牲性命!」

    「澤德你冷靜點,驗孕棒不一定準確,等會讓我再幫你查查。而且就算有凝血障礙也不是完全沒有解決辦法,只要把血小板穩定在正常值,然後備血,再讓外公給你主刀,保證不會出事。」抱住發狂的小十九,連哄帶勸,好半天才把局面控制下來。

    啞巴從頭到尾站在旁邊,既不勸架也不拉人,等澤德氣鼓鼓地坐下後,他才寫了兩個字——活該!

    「樸寧,你幹什麼。」這時候還火上澆油,惹得星騅暗地地捏了他一把,把人死勁往門外推:「沒事幹去快買菜,馬上中元節,要祭祖先,買點香燭紙錢回來,白棉紙多買幾張,回來跟我一起扎紙花。對了,這麼多東西你一個人肯定拿不完,讓小林去幫你。」

    中元節又稱七月半或者鬼節,是當地除了春節之外最重視的節日,星騅雖然沒有鬼神方面的信仰,可在經歷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後,打從心裡覺得應該好好祈求先祖的保佑,所以決定按照習俗好好辦一次祭祀。

    用這個借口把啞巴和小林趕出去,星騅把澤德叫到裡屋,細細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記得外公專門配你配了避孕藥,就算事前忘了吃,事後補上也可以,怎麼就懷上了!」

    「還不是那個混蛋把藥換了。」小十九癱在椅子上,臉色很難看。

    「可你喜歡孩子是真事。」星騅犯難,覺得勸他保胎不對,打掉更不對,要說不做好預防工作,換藥的是小林,著實沒有澤德什麼事。安撫了好一會,他往老家打了個電話,想看外公這幾天回去沒,結果大哥說外公上個星期剛回來過一次,交代了很多事情,帶了不少書又走了。

    事情?到底交代了什麼!

    「給咱爸留了藥,還有幾萬塊錢,說最近半年不回來,讓我們別擔心。」外公基本上每年都會失蹤些時日,大家也習慣了,但星騅知道現在情況不同,他以前離開是去看澤德,現在估計是尋找封印兵主的方法。可是去了哪,起碼得只會一聲,不然出了事去哪找他,比如現在,家裡就需要個拿主意的人。先不說苗苗被附體的事,就是小十九肚子裡的孩子也得從長計議。對了,也許可以找啞巴爹商量。打定主意,他找到白鳳,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徵求他的意見:「因為男性生子的特殊性,就算墮胎也需要剖腹,既然如此,不如把孩子留下來?

    「這事我可做不了主。」白鳳凝眉,也覺得頭痛。

    一方面是他知道外公最疼愛這個小兒子,另一方面又很清楚出血性疾病有很多隱患,就算準備得萬無一失,手術過程中也可能出現各種問題,所以選擇了折中的處理方法:「我覺得吧,先把澤德照顧好,等叔叔回來再做決定。他醫術高明,是保是留肯定有辦法。」

    「咦,我外公是你叔叔?」最近發生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弄得星騅頭昏腦脹,沒時間靜下心來分析錯綜複雜的家族關係。

    他知道自己和啞巴算表兄弟,但不清楚到底是怎麼算,因為並不清楚外公有兄弟姐妹。從有記憶以來,這個老頭似乎就是孤身一人,沒有親屬,倒是讓人好奇他的身世。

    白鳳斜了他兩眼,好像在說自己家的事情都搞不明白,還需要我來說,於是清清嗓子,講了些陳年舊事。原來,外公和白鳳的父親是親親的兩兄弟,都是被竹王墓詛咒的能生育子嗣的純血統三苗族,也是黑苗的繼承人,成年之後會負責看守墓地,向神聖的使命奉獻一生。他們本已做好心理準備,在適當的時候犧牲自己,可當時有心懷不軌之徒,想破解竹王墓的秘密,獲取長生不老之術。他欺騙了白鳳的父親,套取進入墓地的密道,還使他懷上身孕,被族人趕出聖地。

    外公不忍心讓兄長獨自流亡,跟著他離開家鄉,走了上百里,來到一個與世隔絕的山村。那時,大哥已有六七個月身孕,一眼就能看出不尋常,為了躲避好奇的目光,他男扮女裝,生下孩子後便削髮為尼。老家後山那個尼姑庵裡,住的其實就是白鳳的父親。

    而白鳳,剛剛出生就被外公送給一戶黑苗出身,但早已脫離家族,在外經商的富貴人家,改名酆瑋冶。

    「那你知道真相以後,為什麼還肯出錢出力甚至搏命封印兵主,按說你身為東南亞首富,要什麼榮華富貴的生活沒有,何必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幼年即被遺棄,長大卻要負擔重任,聽起來很不公平。

    「因為責任。」這句話說得輕描淡寫,寫讓星騅多了幾分敬意。

    聊了一會,啞巴跟小林提著七八袋食物和祭祀用品回來,見白鳳也在,有點不自在。這些天,他接受那個年輕男人是他父親的事實,卻怎麼也叫不出那一聲爸。

    知道他還在鬧彆扭,白鳳借口有話和小林說,兩人去了後院。

    星騅搖搖頭,開始分類物品,然後把值錢和封包取出來。所謂封包,是當地祭祀時用來裝紙錢焚燒的類型信封的白色封皮,上面印有常青樹和瓜果貢品等圖案,正面寫著至上仙師某某某,孝子某某。這個某,其實就是空格,得每家每戶照著族譜自己填。每個去世的祖先至少得燒兩封,年代較近,比較親的,就得幾十上百,沒幾天可寫不完。再說這封包寫好以後,兩包一組,中間夾一張印有高頭大馬的紙片,用撕開的棕葉懶腰一捆,到中元節那天燒完了事!

    星騅正認認真真寫封包,一邊回往昔:「我小時候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夾隻馬在中間,外公說

    說沒有馬,這些錢和貢品誰馱去陰間?我聽了笑得不行,我那會才七八歲就不相信有靈異神怪之事了,沒想到年過三十,卻有得知這世上有太多科學無法解釋的事。「

    回憶挺好,可你毛筆字也太醜了吧——啞巴忍了很久,還是說了真話,惹得某人鬍子瞪眼。

    「就你字好看,那剩下的你自己慢慢寫吧,我去看看澤德,免得他把小林撕碎了嚼著吃。」把麻煩事丟給男人,星騅先回房看豆豆和苗苗,兩兄弟玩累了都睡著了,這才放心去找小十九。還沒進門,就聽見澤德房間裡傳來奇怪的喘息和悶哼。怕撞見尷尬畫面,他沒敢進去,在外面轉了一圈又放不下心,乾脆躲在窗邊偷看。還默默發誓,只要不出事,他立馬就走,絕對不多看一眼!

    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沒把星騅羞得閉眼睛。

    小林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手腳捆在床的四角,身子顯大字型,長期干體力活鍛煉得黝黑結實的身體處處散發著雄性的征服氣息。但澤德不管這些,他騎在男人漂亮的八塊腹肌上,手裡拿了根細長的羽毛,用最柔軟的絨毛去撓小林袒露在外的皮膚。從眉眼開始,到脖子、鎖骨、前胸和小腹……

    因為癢,小林的肌肉不自然地抖動,臉憋得通紅,可是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牙齒咬得額頭上青筋都爆出來了。見他不出聲,澤德換了個姿勢,拿羽毛上下左右掃已經一柱擎天的男性象徵,還時不時往雄物上吹氣。濕潤的呼吸和羽毛幾乎要把人折磨瘋了,精悍的腰開始不受控制地擺動,比常人大得多的那玩意拚命拍打澤德的手,好像這種觸碰能給他一點安慰似的。

    小十九根本不想讓他舒服,冷哼一聲,從口袋裡摸出根細繩,繞著那已經腫脹到極限的大棒子,從根部開始捆!

    再往後的畫面,星騅不敢看了,急急忙忙跑到樓下,臉紅得厲害。

    怎麼了,臉跟猴子屁股一樣——啞巴笑他。

    「澤德好像要反攻,還玩那種變態的遊戲。」想了想,還是把這事跟啞巴說了,誰知他不怒反笑,拍手叫好,還寫下——這才是酆家的好兒子,就該把肌肉男教訓得三天下不了床!

    「什麼酆家的,明明是黑家的。外公也是上下皆可,快把你的沙主義思想收起來,小心被他聽到一頓教訓。」星騅的擔心不無道理,外公性格豪放,不拘小節,也不在乎那事的位置。所以他寵過女人,也愛過男人,讓妻子生下寶貝女兒,又親自產下澤德這個命根子。

    「是該教訓。」話還沒說話,一個青年男子闖進大堂,長著一雙桃花眼,天生帶笑:「祖先的名字都寫錯了,你說該不該打屁股?」

    你誰!?

    面對忽然闖入,不拿自己當外人的美男,星騅跟啞巴一起愣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爹爹週四上午做的手術,很成功,喜極而泣tot希望爹爹以後都健健康康的,再也不要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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