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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4章 我就是卑鄙 文 / 日雪落

    男子安靜的躺在他懷中,黑暗中她看不到他的臉,卻能聽到他清淺的呼吸,她的心竟不由自主的砰砰亂跳。

    「剛剛的故事,你沒有講完對不對?」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試探更多的是關心。

    「我不想再講了,以後如果有機會再告訴你吧。」夜色中的顧冷寒似乎卸下了所有的防備,把自己的心事全部攤放在黑暗裡,可是太暗了,依舊沒有人看得到。

    「嗯,其實你不應該什麼事都一個人扛的,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雖然我可能解決不了,但是可以傾聽啊。」藍初悅溫軟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穿透了他心底最軟弱的角落。

    笨蛋,你怎麼可能懂得我的痛呢?他的心裡似有萬千根針在扎,細微的疼痛來的那麼真實卻總也找不到傷口。沒有傷口的傷該怎樣治癒呢?或許就讓他痛一輩子吧,也好能一輩子記住那個永遠不可饒恕的錯誤。

    「你是笨蛋吧,你難道不害怕我是壞人嗎?」顧冷寒的聲音裡多了些溫度,有些話講出來好多了,畢竟一個人的秘密是最折磨人的。

    藍初悅起身打開燈,暖黃色的燈光瞬間照亮了整個辦公室。

    她凝視著顧冷寒,「我從你的眼中看出,你不是壞人。」她的聲音自信且篤定,是一種盲目的信任。

    「笨蛋,你太天真了。以後要離我遠點,不要像今晚這樣了。」

    「為什麼?」藍初悅狐疑的問。「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為什麼還要離你遠點?」

    顧冷寒似乎生氣了,眸光幾乎要噴出火來,「朋友?我從來都不需要!我一個人可以過得很好,所以你最好聽我的話,離我越遠越好!」

    像是要證明什麼似的,顧冷寒喊得很大聲,一抹痛苦的神色從他眼中一閃而逝,很快便恢復了平靜。

    藍初悅水眸閃過受傷的神色,有驚愕,有傷痛,有不解。

    明明和他就不熟幹嘛要這麼關心人家,現在好了,人家根本都不稀罕。

    「顧冷寒,我會離你遠遠的,你我從此形同陌路!」聲音中透著決絕,冰冷的聲音似是寒冬裡飄落的雪花。

    藍初悅激動地跑出去,剛一出辦公室,就撞上了前來尋她的段亦飛一夥人。

    「南宮流言,對不起,撞到你了。有點黑所以沒看到。」藍初悅揉著發疼的鼻子輕聲道歉。

    南宮流言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戲謔的說:「丫頭,別這麼莽撞,撞到別人人家會以為你投懷送抱的。」

    蘇雨檸打開燈,淡淡的說:「悅悅,你怎麼拿了這麼久,天都黑了。」抬眼看到不遠處的燈光,「咦,總經理也在嗎?」

    藍初悅心裡很亂,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幾次張了張嘴,還是沒說話。

    「亦飛,我們來都來了,去見見她們老闆怎麼樣?」南宮流言的唇邊依舊掛著溫潤的笑意,讓人看了心裡暖暖的。

    段亦飛看了一下林碎揚,微微點了下頭算是答覆。

    「好啊,小爺倒要看看,你們老闆究竟是何人?」

    既然來了,總要見見他,如果他真的是唐燃燼,也好早作預防。

    「你們可不可以不要去,總經理今天心情……」不等藍初悅說完,三人已經進了辦公室。

    顧冷寒平靜的坐在地上,抬眼看了他們一眼,沒有做聲。

    藍初悅和蘇雨檸怕他們鬧事,趕緊跟了進來。

    「顧總,對不起,他們是我朋友,我馬上把他們帶走。」藍初悅一邊道歉,一邊拉著段亦飛往外走。

    「悅悅,你的手機怎麼在地上?你不是來拿手機嗎,怎麼在地上,怪不得我們打給你都關機。」蘇雨檸撿起地上的手機疑惑的問。

    手機是顧冷寒推她的時候不小心掉地上的,剛才走得急竟忘記撿了。

    「丫頭,你哭過,是因為他嗎?」南宮流言盯著藍初悅紅紅的眼睛問。

    許久,一點聲音都沒有。強大的氣壓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林碎揚輕攬著蘇雨檸的肩,噙著一抹壞笑看著眼前的幾人。

    段亦飛凝視著坐在地上的男子,他雖然有些狼狽,但依舊霸氣十足,眼神中有種叫做囂張的因子,在空氣中四散。

    南宮流言走過去,溫和的臉上佈滿寒霜,任誰都能感覺到他的怒氣,這個溫潤的男子很少生氣的。

    南宮流言拉起顧冷寒,衝著他的臉就是一拳,他沒躲,也沒有還手,愣是把這一拳收下了。

    「南宮流言,你在做什麼?」藍初悅驚呼。

    顧冷寒踉蹌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意外的,他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只是那樣的笑容足以讓人心碎。

    「你們可以走了。」張狂冷漠的聲音從薄唇溢出,沒有問他們為什麼會出手,只是冷漠的送客。

    「南宮流言你幹嘛打人啊,總經理又沒有怎樣我,是我自己和自己慪氣的,你們誤會了。好了,我們趕快走,一會兒再和你們講。」藍初悅望了顧冷寒一眼,「顧總,對不起。」

    說完便推著大家離開了。

    「藍初悅,我不欠你什麼了,希望你能記住我的話,不要靠近我!」冰冷的聲音如地獄修羅,讓人不寒而慄。

    為什麼我的脆弱與狼狽都會被你看到,你這樣一步步的靠近將成

    為我,將會把你帶入黑暗之中,而你,何其無辜。

    「慘了,死定了,要遲到了,雨檸再跑快點啊。」藍初悅一邊跑一邊喊落後自己的蘇雨檸。

    「還不都怪你,昨晚早點交代你和總經理的事不就好了嗎,非得耗到大半夜才講。」蘇雨檸故作生氣板著臉說。

    藍初悅感覺雨檸生氣了,趕緊回頭看她,一不小心撞上了一個結實的懷抱。

    「對不起,對不起。」藍初悅邊道歉邊彎腰撿散了一地的設計稿,蘇雨檸無奈的停下,認命的陪她撿。

    被撞的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藍初悅起身,又道歉說:「不好意思,對不起啦,我們要遲到了,先走了。」

    說完,拉著蘇雨檸就跑。

    剛跑出一步,衣服就被拽住了,一個戲謔地聲音從頭頂傳來:「我還沒有接受你的道歉吧,你覺得你走得了嗎?」

    藍初悅轉身瞪著眼前的男子,他長得好精緻,就像漫畫中的人一樣,不過他身上邪魅的氣質瞬間拉回了藍初悅的花癡,她凶巴巴地說:「我都道過歉了,你還想怎樣!我們真的要遲到了。」

    男子奪過藍初悅手中的設計稿塞到蘇雨檸手中,「你先上去吧,她一會兒就上去,我保證她的安全!」聲音裡透出一股霸氣,不容拒絕。

    「這位先生,我朋友真的不是故意撞到你的,你就放過她好不好?」

    男子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蘇雨檸,你去辦公室等著,半小時以內藍初悅就會過去。」

    兩個女孩愣住了,她們對眼前的男子沒有一點印象為什麼他卻能準確叫出她們的名字?

    「雨檸你先上去吧,我一會兒就上去,記得幫我請半小時假。」藍初悅閃著狡黠的大眼睛狐疑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不等蘇雨檸開口,男子已經拉著藍初悅上了電梯。

    藍初悅站在電梯角落裡,防備的看著眼前妖孽般的男人。

    「怎麼,看夠了嗎?是不是在想我怎麼會認識你啊?」男子聲音含笑,長臂往電梯壁一伸,便把藍初悅牢牢困在他的懷抱中。

    「你個死妖孽男到底想要幹嘛啊,你放開我好不好!」藍初悅顯然有些不耐煩了。

    男子似乎特別喜歡看她生氣的樣子,低頭貼向她的耳朵,「悅悅,害怕了?」

    耳邊的溫熱讓她忍不住輕顫,隨即她感覺到一股濃濃的壓迫感,讓她侷促不安,卻又無力反抗。

    男子含笑看著懷中的女孩,將她的憤怒與嬌羞盡收眼底。

    電梯停下了,男子自然地牽起她的手帶她來到了天台,天台上不知是誰種下了幾盆鮮花,正值花期,開得異常燦爛。

    陽光把女孩的肌膚照的幾乎透明,輕柔地風拂起陣陣花香,女孩貪戀的用勁一嗅,在唇邊綻放開一朵艷麗的蝶之花。風停,女孩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姿勢優,如若幽蓮。女孩輕攙蝶翼般的睫毛,慢慢睜開眼,如誤落人間的仙子,清脫俗,不食人間煙火。

    唐燃燼貪戀的看著朝思暮想了三年多的女孩,他喜歡她的笑,那麼純淨,不摻雜世間的污濁,能讓他陰暗冰冷的心在不經意中柔軟下來。

    「妖孽男,你把我拉來天台也不講話,你到底是想怎樣?」

    「我叫慕容燼,以後叫我燼就好。」

    「我不認識你,你怎麼知道我?」藍初悅背對著他,淡淡的問。

    唐燃燼輕輕扳過她的身子,溫柔的凝視著她的眸子,「三年前的一個下午,我沒有完成老爸佈置的任務,結果受到了處罰,我非常傷心,覺得自己都被這個世界拋棄了。那時的我很孤獨,很絕望,也很冰冷。我走到一個許願池旁,呆呆的看著來來往往許願的人,我更孤獨了,因為我連願望都沒有。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女孩,她的眸光燦若星辰,溫柔的淺笑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美的風景。」

    「妖孽男你幹嘛跟我說這個,我們似乎不太熟吧。」

    「叫我燼。」唐燃燼固執地說。

    「好,慕容燼,你找我上來到底是想做什麼,我再不回去真的會被老闆罵。」想了想顧冷寒那張冰山臉,藍初悅不禁瑟縮了一下。

    「叫我燼。」唐燃燼再次糾正。

    「好,燼,我可以走了嗎?」

    唐燃燼的臉上充滿著喜悅,他終於離她更近了一步。

    「悅悅,你知道嗎,那個女孩就是你。」

    「燼,我們好像不太熟,我真的不記得你啊。」藍初悅掙開他,與他拉開些距離。

    唐燃燼放開手,雙手環胸,「悅悅,蘇雨檸應該很喜歡這份工作吧?」

    「你幹嘛問這個,對啊,我和雨檸都很喜歡啊。」藍初悅很好奇他怎麼突然轉變了話題。

    「那你可要乖一點了,因為我是你們的總經理!」妖孽般的臉上掛著壞壞的笑,精緻的臉龐閃著算計的精光。

    「你說什麼!那顧冷寒呢?他又是誰?」藍初悅瞪大眼睛望著他。

    「我的助手。」

    藍初悅瞬間石化了,難怪顧冷寒性格這麼扭曲詭異,原來有一個這麼妖孽變態的上司,可是自己對這兩個人卻絲毫生不起氣來,她狠狠的瞪了唐燃燼一眼憤恨的離開了。

    含笑目送藍初悅離

    開,唐燃燼掏出手機,「子夜,來新月天台見我。」

    「少爺,您怎麼這麼快回來了?不是要很久嗎?」旬子夜看到天台上的人影吃驚的問。

    「事情沒那麼難辦,所以提前了。子夜,顧冷寒這些天有什麼行動嗎?」唐燃燼優的吐了個煙圈,笑意直達眼底。

    「顧先生對公司的事好像沒什麼興趣,天天在辦公室彈琴看雜誌,沒發現什麼異常。」

    「好,你去找佟雪擬個人事通告,從今天開始藍初悅是我的私人助理。」

    「少爺,您今天心情很好嗎?您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想起沈傲迷的警告,旬子夜還是忍不住勸道。

    唐燃燼抬眉瞥了一眼旬子夜,「子夜,你管得似乎有點多了。」笑意斂去,眼底透出怒意。

    旬子夜垂下頭,恭敬地說:「少爺,子夜並無他意,只是想到幽若小姐,所以提醒一下少爺。」

    唐燃燼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天台的護欄,一抹狂怒突然席捲,他拿起手機狠狠的向地上摔去,手機應聲粉碎。

    緊攥的拳頭青筋暴露,他冷笑一聲,臉上劃過一抹狠冽,「按我的吩咐去做,幽若的事我會解決。」

    「是,少爺。」

    唐燃燼丟掉手中的煙蒂,踩過地上破碎的手機,「走,去辦公室看看。」

    顧冷寒隨手翻了一頁琴譜,指尖在黑白琴鍵上跳躍,淡淡的說:「你終於出現了。」

    「不好意思,國外有些事比較急,耽誤了點時間。」唐燃燼含笑解釋道。

    「讓我呆在這裡,就可以報仇嗎?」琴聲未停,柔和中摻雜了些許憤怒。

    「放心,好戲很快就會上場,子夜,以後晚上多帶顧先生去天藍逛逛,讓他熟悉一下。」唐燃燼淡聲吩咐,眼睛中閃過嗜血的快感。

    「知道了,少爺。」旬子夜點頭應下。

    琴聲驟停,「我以後還用來這邊嗎?」顧冷寒冷漠開口。

    「你以後以我助手的身份陪我一起來,我發現這是個有趣的地方,我很喜歡這裡。」唐燃燼的嘴角有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我希望你承諾的那一天不會讓我等太久。」

    警隊辦公室。

    「陸隊,我們見過新月的總經理了。」南宮流言攔住正欲去大隊長辦公室的陸青巖,溫和的說道。

    「什麼?你們見過他了?」陸青巖頓住步子吃驚的問。

    「陸隊,他不是我們要找的人。」段亦飛淡淡的開口。

    陸青巖皺了皺眉,「你們三個一起跟我過來。」看來有些事勢必要提前說清楚了。

    「何大隊,這三個小崽子去過新月了。」一進門,陸青巖便直入主題。

    「什麼,你們去過了?我怎麼強調的,不許打草驚蛇,你們是怎麼回事!」歐陽思遠把件往桌上一摔憤怒的說。

    「何大隊,我們是下班時間去的,只是沒想到他那麼晚還沒走。」林碎揚看著怒髮衝冠的大隊長弱弱的解釋。

    「何大隊,他們見到的不是唐燃燼,應該沒有驚動他們才對。」陸青巖適時插話說。

    歐陽思遠的怒氣稍微平順了些,「但願吧,對了,你們那天去碰到的那個人狀態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異常?」

    「何大隊,您知道那人不是唐燃燼,而且您也認識我們見過的那個人,對嗎?」雖是疑問,但段亦飛的聲音裡透著一絲篤定。

    歐陽思遠歎了口氣,「你們這幫小崽子,沒一個是省心的主,看來是瞞不了你們了。」

    「那個人是臥底對不對?」南宮流言與段亦飛對視一眼,了然道。

    「沒錯,他就是我們打進去的臥底,叫顧冷寒,可能唐燃燼還沒有完全相信他,所以把他安排在了新月以便觀察。」歐陽思遠無奈的環視著眼前的年輕人,又道:「和聰明人合作真麻煩,連點秘密都藏不了。對了,他狀況怎麼樣?」

    林碎揚看了看兩個兄弟,把南宮流言往前推了一步,南宮流言瞥了他一眼也只能認命。

    「報告大隊長,據我那天的觀察,他的情況可能不太好,感覺他很累的樣子,像是許久沒休息好了,臉色也稍顯蒼白,最重要的是……」這最重要的南宮流言是死活說不出來了,求助似的看著林碎揚。

    「到底怎麼了你們倒是快說呀!」陸青巖忍不住催促道。

    「陸隊,何大隊,最重要的是,我們把他揍了,他沒還手。」說完林碎揚趕緊一溜煙跑掉了。只留下段亦飛和南宮流言承受著兩個隊長的怒氣。

    「初悅,人事公告看了吧,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私人助理了,以後我們要好好相處啊。」唐燃燼優的挑眉看著眼前憤怒的女子,笑容裡有說不出的滿足。

    「慕容燼,你怎麼可以這樣,我都說了我不認識你,你到底想怎樣!」藍初悅的眼似要噴火似的,憤怒的火苗快把她的理智燒盡了。

    「叫我燼。」唐燃燼輕啜了一口桌上的咖啡,淡淡的說。

    藍初悅壓下心中的怒氣,扯著笑道:「燼,放過我好不好,我只想做個普通的設計師。」

    「初悅你變乖了,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才這樣安排的,做我的助理很輕鬆的,你可以繼續設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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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朋友不是這麼當的,我不做你助理我們也可以當朋友啊。」藍初悅快無語了。

    「初悅,別挑戰我的耐性,想想蘇雨檸,我只是想讓你多點時間瞭解我,真的沒有惡意。」唐燃燼斂去笑意,正色道。

    「你卑鄙,我最討厭威脅別人的人了!」藍初悅實在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人呢?」

    「悅悅,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段亦飛淡漠的臉上充斥著溫柔,目光柔和的要滴出水來。

    藍初悅趕緊回神,「亦飛哥哥,你說喜歡一個人是怎麼樣的?」

    段亦飛喝了口咖啡,含笑問:「怎麼突然這麼問,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刻意忽略掉心裡的落寞,段亦飛努力支撐著自己的笑容。

    藍初悅懊惱的抓抓頭髮,「沒有啊,只是今天有人問我喜歡什麼樣的人,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那還不簡單,他問完後,你腦子裡浮現的人是誰?」

    「這個真的要說嗎?」藍初悅有些遲疑。

    「當然,不然怎麼幫你分析。」段亦飛寵溺的笑笑。

    「其實是你和南宮流言,我認識的人不多,而你們兩個又那麼好,所以……」

    段亦飛放下咖啡杯,骨節分明的手指敲打著桌面,「悅悅,在你心裡,我和南宮流言誰最重要?」他還是忍不住問出來了,也許是站在原地太久了,終於想踏出一步了。

    「你們兩個都很重要啊,這叫我怎麼比較。」

    「悅悅,南宮流言是個不錯的對象,你可以考慮一下。」依舊是雲淡風輕的表情,可是心裡卻痛徹心扉。

    「亦飛哥哥,別說笑了,南宮流言又不喜歡我,就算考慮也要找個喜歡我的人啊。」藍初悅不以為意,搖著頭說。

    段亦飛歎了口氣,這丫頭怎麼可以遲鈍成這樣!

    「悅悅,我喜歡你,南宮流言也喜歡你,難道你感覺不到嗎?我們只是不想給你壓力,在等你做出選擇而已,你真的不懂嗎?」

    「亦飛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從來沒有人跟我講過這些呀,你們兩個都喜歡我?」藍初悅的表情中帶了些不確定,小心翼翼的問。

    「我在你身邊守了七年,你以為是為什麼?南宮流言不惜和家裡決裂放棄去法國的機會,你以為為的又是什麼?」

    兩個問題重重的敲打在藍初悅的心上,讓她一時失了反應。

    段亦飛盯著又在閃神的藍初悅,無奈的說:「好了,別想了,我們不想給你壓力的,或許你會喜歡上別人啊,不需要在我們兩個之間做選擇。」

    眸光中的神色逐漸清明,「我竟然自私的以為你們在我的身邊是理所當然,是我不好,忽略了你們,是我遲鈍,所以……」

    「別說了,我不想造成你的困擾,真的我們都只想你能快樂而已,總有一天我會從你口中得到答案,現在別瞎想了,難得我們兩個單獨出來,高興點。」段亦飛打斷她急欲自責的話,阻止了她的懺悔。

    「你們兩個太過分了啊,出來喝咖啡都不叫上我們,敢情偷偷在這約會呢?」一聽這口氣就是林碎揚。

    藍初悅往裡邊的位子坐下,「南宮流言、雨檸你們怎麼也來了?」

    「是陪南宮流言過來的,這家店是他家的,所以他想來看看。你們先聊,我去點單。」蘇雨檸挽著林碎揚的胳膊解釋道。

    南宮流言的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很好的掩飾了心底的孤獨。

    「丫頭,為什麼像喝咖啡這種好事你從沒想過我啊?」南宮流言的眼中閃過促狹的溫柔。

    「我哪有你說的那樣。你仔細想想,我以前逃課都會叫上你的吧,去買零食也忘不了你吧,還有我去玩過山車也都會叫你一起啊!你怎麼可以那麼說我,你自己摸著良心回答我,你對得起我嗎?我對你那麼好,你卻這樣說我,你怎麼好意思呢!」藍初悅佯裝憤怒,出口就數落了南宮流言不少罪狀。

    大家一聽,那是一個狂汗啊,這丫頭,太彪悍了,能把自己的無理取鬧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真是境界啊。

    「丫頭,今天守著這麼多人,你是成心要把我冤枉死啊。你逃課叫上我,是那我當擋箭牌,有我在,我爸就不會深究了吧;你買零食是不會忘記我,可都是叫我去付錢的吧,最多最後塞根棒棒糖給我,而且每次都買一大包,拎袋子的肯定是我;你每次玩過山車都會叫我是不假,可是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我每次手和胳膊上都是青紫一片嗎?」

    南宮流言還是淡笑著,說這麼多還是思路清晰,條理分明,大家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心中只道:高手過招不服不行啊。

    藍初悅一看說不過人家,立即改換了戰術,楚楚可憐的求助似的看著某些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悅悅,其實我還是挺同情南宮流言的,這些事,也只有你能做出來,我反正是深有體會啊。」段亦飛看了一眼裝的可憐兮兮的藍初悅很不客氣的說。

    「藍初悅,你可真是逆天的存在啊!」林碎揚很不客氣的發表總結性發言。

    「林碎揚,你很過分呢!」其實藍初悅很感謝他們的到了,不然她還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段亦飛。

    就在此時,藍初悅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看屏幕顯示「死妖孽」,沒好氣的按下接聽鍵。

    「喂,妖孽男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都已經下班了。」

    唐燃燼輕笑出聲,「初悅,你就是這麼對待上司的嗎?不怕我想辦法整蘇雨檸嗎?」聲音醇厚沉穩,似酒沉香。

    「有事快說,我很忙。」

    「你現在在做什麼?」唐燃燼笑問。

    「我在和朋友和咖啡,總經理您要一起嗎?」藍初悅看了看眼前的三個大男人惡狠狠地說。

    「和男的一起?」聲音裡閃過一絲陰狠與妒忌。

    「是,有話請您直說,我很忙。」

    「忙著談情說愛是不是?馬上給我回公司加班,我要吃公司樓下那家蛋糕店的黑森林蛋糕,給你三十分鐘。」

    「死妖孽,你……」不等她說完電話便被掛斷了。

    「好了,我得先走了,死妖孽叫我回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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