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妖孽夫君,休得無禮

《》章 節目錄 後宮風波(七) 文 / 故悠之

    「小姐,夜深了,該歇息了。」花奴看著站在窗邊望著月色發呆的連依,緩緩的端放了洗臉水走到她身側。

    「王爺呢?為什麼他又不來?」連依依舊呆呆的望著星空,眼神有些空洞的她此時此刻心如刀絞。新婚之後,那個碰都不碰她的男子,如今在哪裡?這樣的夜空,一個人喝酒買醉?還是早已擁著別的人兒早早的睡去。

    她在他眼中,到底算什麼了?那般愛著他,從小到大,心意都不曾變過,可,這就可以成為他如此踐踏她的感情的理由嗎?連依啊連依,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愛上這樣一個視她為草芥的人?!

    「王爺他今兒一早就出去了,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呢。小姐也知道南清和西爵現在的關係緊張,王爺恐怕這會都還在皇上的書房商談要事呢。」花奴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安慰她那個讓人看著心疼的小姐,只胡亂編了些話,但願連依自己想開點放開些,這樣,日子也不會太難熬。若當初知道是這樣的一番苦景,不知道連依還會不會以死要挾相爺讓她隨了她畢生之願——嫁入王府。

    「什麼要緊的事要忙他一個半月對我不理不睬?妻子和國事,若真的拿去相比,我不重要些,我也不會在乎,不會計較。就怕,妾意之深,郎情之薄啊。」歎了口氣,連依苦笑著閉上雙眸。若不看,不動,是否,心靜如鏡,從此,不念,不痛,不在意```

    「小姐,莫要想多了。王爺和小姐打小一起長大,王爺表面是沒有怎麼表態,可是奴婢覺得王爺還是心疼小姐的。那年深冬,小姐一個人去了寒也寺,迷了路,還不是王爺半夜騎馬慌慌張張的找的您。」

    聽花奴提起往事,連依心裡漾起陣陣漣漪,她的櫻唇微啟,慢慢睜眼,「寒也寺```」

    那年,若不是他尋得她,也許她早已不在人世,那雙緊緊抓著她的手,連依一輩子也忘不了。那年,她哭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以為就要死了,甚至都絕望了,可他卻出現了。就一瞬間,那樣稚嫩的面孔溫暖了一個少女的心窩。那一刻,她明白了什麼叫做被重視,從此,芳香暗許```

    「花奴,睡吧。」連依開口,淡淡說了一句,聽不出帶著怎樣的心情,只見她略苦澀的笑了笑。

    「諾,奴婢這就伺候小姐梳洗更衣。」花奴聽到連依這句話,欣喜的道了一句,哪裡知道她家主子心裡五味陳雜。

    皇宮,清雅居——

    剛餵了夏小染喝下藥,沐子軒這會安靜的坐在床邊細細的端看著她。

    「狐狸,你想幹嘛?喂喂```」

    「再動你試試看!」

    「快放我下來。」

    「不放!」

    「你、是不是應該解釋解釋?」

    「解釋?解釋我們昨夜寡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解釋你是我的誰?剛剛吻你做什麼?」

    「我欠了你的錢?還是擋了你的道?明知道我們是清清白白的,幹嘛害我?萬一我嫁不出去難不成你娶我?」

    「娶你?好啊,那今兒我們就洞房。」

    ```

    「公子,好眼熟。不知我們在哪見過?」

    「您說笑了,我並不識得你。」

    「只覺得公子面善,還以為是舊識。不知公子貴姓?」

    「在下,夏青。」

    「夏青,夏傾。不知夏公子今日是否得空?你我有緣相識一場。樓上酌酒一杯,如何?」

    「這```恐怕不大好吧。」

    「夏兄,是不給我面子了。」

    「那倒不是面子的問題```」

    「莫不是,夏兄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

    ```

    「不知夏兄是否識得此人?」

    「當真不識得?」見她搖頭,沐子軒注視著夏小染。

    「當真不識。不知兄台哪弄來的這絕世美人圖,畫中女子又是何人?」

    「我還以為是夏兄的本家,見你們眉目間的神韻極為神似。」

    「我本家?此話怎解?」

    「畫中人,夏小染是也。」

    「夏夏夏小染```」

    「看來,夏兄認識我家娘子。」

    「啊啊啊?你家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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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著與夏小染髮生的點點滴滴,沐子軒只覺得那就是夢一場,真實卻又似乎都不合邏輯。也是,誰讓他第一次見她就將她拉入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縱容陰謀和陷阱那般繞著她。

    「也許我們就不該遇見的,本就該是同一條線的兩個相反方向,生死不相見的。可如今,你卻硬生生這樣闖進來。夏小染,若一開始你就只是夏小染,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那該多好。」沐子軒淡淡的說著,多是感傷的情緒漸漸在心頭擴散開來。

    老天爺太愛開玩笑了,既然要安排相遇,為什麼你就不能只認識我```

    「熱,難受```」夏小染皺了皺眉,左右不耐煩的翻身,額頭放著退熱的冰袋經不住她這樣晃動,只滑落下來,安靜的躺在枕邊。

    聽到聲音看到她似乎很痛苦的摸樣,沐子軒眉頭蹙然皺起,夏小染有些乾澀的唇瓣慢慢的合上合下,拉扯著身上的衣服,似有些呼吸困難的沉吟著。

    見此,沐子軒只起身幫她解了解衣服,那只是一件白色單薄的裡衣。由著沐子軒這一解,胸前各種美好毫不吝嗇的展現出來。手抖了一抖,沐子軒目光匆匆的落到夏小染身上。

    「走開,快點走開```」似乎感覺到有人在動自己的衣領,夏小染喝了一聲,雙手胡亂的推開來人的手,嘴裡還不停嚷嚷著:「壞人,壞人```」

    沐子軒見她小嘴嘟喃著,半天又把身子轉到裡側,背對著他。嘴角不經意噙起一抹笑容,他的目光溫柔似水,語音低沉,「你到底是怎樣的女子,沒有睡姿,毫無大家閨秀的感覺,卻又偏偏寫得一手好字,畫得一手好畫```」

    「嗯,恩,好字好畫我最愛了```」半響,安靜的四周響起了夏小染的話語,她還在她的睡夢中,卻又不知道為何就應上了沐子軒的話。好奇的靠近她,沐子軒試圖將她的身著板正過來,卻剛好被她無意識的抓住大手。

    淡淡的揚起一個笑容,夏小染再次翻身,將沐子軒的手當做枕頭枕。好笑的望了他一眼,沐子軒蹲坐在床邊,他道了句,「都不知道讓你來這到底是對是錯,早知道我一開始就不出這餿主意了。」

    「餿主意,餿主意。」夏小染鸚鵡學舌的重複沐子軒的話,隨即又傻樂的笑了笑。

    絕美的面容之上,露出了好看的笑容。另一隻還能自由活動的手輕輕將夏小染垂落在眼前的髮絲撥弄到腦後,溫聲道了句,「傻瓜,真是個傻瓜```」

    「傻瓜,你最傻了```」

    ```

    就這樣守候著,直到凌晨沐子軒才離開。他囑咐了月竹和月蘭,昨晚的事所都不許提起,尤其是夏小染,半個字都不能跟他說,否則後宮到時亂成怎樣,他真沒法預計。

    送了沐子軒離開,月蘭和月竹多少心裡有些底子。備下了早膳,多是些極為清淡口味的東西,又將梳洗的臉盆端進裡屋,只等著夏小染醒來。

    大致是昨夜高燒她睡得沉了,夏小染醒來的時候,東方的紅日這才露出半張臉。捂著腦袋,她望了望四周,隨即又低頭看著自己,這才驚覺自己只穿著裡衣躺著。

    心中暗叫不好,夏小染扯開嗓子喊了幾句,「月竹,月蘭,在外頭嗎?聽到我的話就進寢室來。」

    早就在門邊守著的兩人,這會子聽到夏小染底氣十足的喊著她們的名字,歡喜的互望了一眼。先後推門進了寢屋。

    「公子,你醒了,奴婢伺候你梳洗吧。」月蘭福了福身道。

    「公子?」夏小染重複了這兩個字,眉頭緊蹙,她問,「是誰送我進來的?我身上的衣服誰換的?」

    「是奴婢和月蘭兩個換的,巡邏的太監們見公子昏倒在清雅居後門,就將您送了過來。」

    「就這樣?」夏小染狐疑的問了句,又覺得她們兩個根本沒有必要騙她,於是,半信半疑的卻也不想再說些什麼。

    看著摸樣頗為好看的兩個丫頭,夏小染悶悶的道了一句,「那你們兩個現在不就都知道我是個女的了?」

    好吧,都把她換衣服了,就算是瞎子,摸了摸得出她和男子的不同吧,就算她夏小染裹胸裹得太緊,女人終究還是女人的```

    暗自歎了口氣,沒等她們兩個答覆,夏小染就自個無奈的道,「罷了罷了,知道就不穿男裝了,月蘭你一會出去的時候就順便幫我弄幾件女裝上來吧。皇宮裡面的衣服,華麗好看,不穿白不穿。」

    「諾。」

    「公子,不,小姐,用膳吧。也不知小姐什麼時候醒,見您昨兒幾乎都沒有怎麼吃東西,怕這會子餓壞了,就早早的的讓大食館備了些清淡的粥,在外頭暖著。我出去端進來吧,先填下肚子,一會才好喝藥。」

    「什麼!喝藥!」聽到喝藥,夏小染立馬從床上蹦起來。

    月竹和月蘭吃驚的看著她,難以想像夏小染的抵抗力,明明昨兒還病怏怏的躺著,而且一晚上高燒不退,可這會子,卻能如此精神的喝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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