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妖孽夫君,休得無禮

《》章 節目錄 翠蝶坊,沐親王! 文 / 故悠之

    已過午時,翠蝶坊外又是人群擁擠。

    從迷螢房出來之後就被丫鬟們精心的打扮一番,終於還是穿上了她彆扭的裙子帶上厚重的金銀首飾,來了這時空半年之多的某夏也就這會還頗有些女人滋味。雖也是蒙著面紗可真正出現在沐子軒面前的時候他還是驚了癡了那麼幾秒。到午時之刻,某夏更是毫不客氣的吃好喝好解決好溫飽問題。明明是被人打昏了扛回來的,可她怎麼看怎麼像這屋的女霸主。瞧,這會還和沐子軒逛游到後花園來了。

    「哎。」夏小染頂著重的要死的頭飾連歎了好幾口氣,雙手扯下面紗瞪著正樂哉樂哉飲酒的沐子軒,聲音響亮:「狐狸,你到底想怎樣啊?」

    「把面紗戴上。」語氣很輕,沐子軒甚至沒正眼瞧夏小染,只是看著酒杯有些失神道。

    兩個鐘頭前,呆在迷螢房極度鬱悶的夏小染終於被突然湧上來的丫鬟們推到另一間房間。接著又是穿衣又是綁頭髮帶銀飾的折騰了半天,然後在帶上雪白的面紗後便被拖到這個四四方方的涼亭下。當然,最後她就坐在涼亭下看著沐子軒為了喝一杯酒足足花了半個多鐘頭,真是無語死了。

    夏小染拋出一記衛生眼,隨即將面紗帶上,她可是大半年沒穿過女裝的主,由於她老爹那個什麼女孩子家不能隨便見客的規定,她來到這個時空頭兩天都只好穿著拖地長裙戴著面紗。當然最後在她的強烈反抗下,她最終還是換了男裝扯去面紗示人。天知道,每天臉上戴著東西有多累多痛苦,尤其是夏天````

    「我就長得那麼嚇人?非得戴什麼面紗。」夏小染低聲抱怨,話說為什麼我那麼聽話,說戴就戴?

    沐子軒只聽她喃喃,偷偷斜視她一眼,又極不自在的轉移視線。

    夏小染見他不語,又不知道在想什麼,歎了口氣直接趴桌子上。腦海裡不由得閃現第一次和他見面的場景,話說那個時候他扮成茶棚夥計見她趴在桌上就直呼使不得使不得呢。

    下巴微抬,夏小染盯著沐子軒好看的側臉,一時之間竟看得出神。

    他真的很好看,很好看````

    意識到自己忽閃而過的念頭,夏小染埋下頭枕著手臂。一排緋紅浮上白皙的臉,不自然的扭動身子,夏小染努力調整自己的心跳。

    「我還沒有問你。」沐子軒突然開口,可目光依舊沒有看向夏小染,他低頭看著手中的酒杯,聲音很輕似此刻陣陣拂過臉頰的微風:「你叫什麼名字?」

    夏小染的肩膀微顫,意外的抬起頭望著不太一樣的沐子軒。

    錯覺嗎?這個人是剛剛那隻狐狸?!差點就非禮她的狐狸?!

    「為夫臉上有什麼嗎?幹嘛一直盯著為夫看?」依舊沒有轉移目光,沐子軒驀然戲謔的笑笑低聲的說。

    為夫?!

    呵,為夫````

    夏小染嘴角抽搐,鄙視的看著沐子軒。什麼嘛?明明就還是那隻狐狸,還是那個什麼口吻,那種笑容。

    夏小染保持沉默,她可不敢想像,萬一自己又說錯什麼話,後果會如何。

    那個傢伙很危險,很危險```

    直接選擇無視他,夏小染抓起放在桌上的酒杯,拿起酒壺倒起酒來。

    「女孩子不要喝酒。」

    夏小染斜視他一眼,唇才碰到酒杯邊緣,就接到沐子軒凶煞的目光。

    這男人怎麼回事,他當他是自己的誰啊。管東管西的,她跟他很熟嗎?

    「溫柔點可以不?不就喝杯酒嘛,至於嗎?」夏小染剛想自顧自的喝起來,卻不想沐子軒猛然奪過夏小染手中的酒杯。這一搶,酒也因此灑了他一身,夏小染愕然的看著他,不想那傢伙卻眉頭也不皺個,伸手緊抓住夏小染的手腕:「我說了不許喝。」

    「你哪裡有說不許喝,你明明就是說不要。真是的,你這人還講不講理啊。」夏小染大聲嚷嚷,這男人真是又霸道又莫名其妙。

    「放手啦,都不知道你發什麼神經。我很無辜耶,都不知哪裡招惹到你了。」夏小染用力甩開沐子軒的手,怒視著他。

    那張絕美的臉上帶著一絲受傷的表情,沐子軒僵住半空的手微微抖動,深邃的眼睛直直看著夏小染。他不該讓她著女裝的,更不該對她動任何心思的。可為什麼還留她在身邊?

    清風陣陣拂過那披落著的三千青絲,粉紅色衣裙襯著夏小染姣好的身材,此刻的她,粉妝玉琢,風姿盡展。可這般女子,縱使是天仙,他也是不該傾心的。

    「喂,你幹嘛不說話?」被他那樣瞧著,哪個女子會不臉紅羞澀?夏小染倒是故作鎮定的直視他。

    「你真的不是歐若傾嗎?」沐子軒低聲道,聲音很輕很輕,像是在喃喃自語。

    「幹嘛突然問這個。」夏小染驀然想起之前在如意客棧跟他說的話,有點心虛的別過臉不看他。他應該不是真的想要那個什麼鳳祥指環吧,才打暈她帶她來這裡也不放她走的吧?這樣說來,那時候的宮弦夜會不會也是真的因為這個指環才擄走她?

    「只是想確定一下。」沒有想到她會聽見,沐子軒自嘲的笑笑。他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要問她這個問題?又為何那麼想確定?呵,就算確定她真的不是,那生得和歐若傾一模一樣的她難不成就能和那個傳說撇清關聯?

    「確定?這麼說我之前說的話你根本沒聽進去?」她記得她是自報過她的名號的,她更是記得她說了一大堆就單單只是想要他相信她不是歐若傾。

    「反正我不是你想找的那個人。」反正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靈魂穿越這件事,因為偶爾她還會以為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那你是誰?」聲音很輕,根本聽不出它的主人迫切想知道這個答案。

    這人,真不記得她說過的話了?她那時候明明很大聲的喊著:我夏小染賤命一條,你要拿便拿,何必費這樣的心思的。都說我夏小染了,難道他真沒聽見?

    「我說,你信嗎?」抬眼斜視他,夏小染輕聲道。

    「我信。」語氣堅定,黑如子夜的眸子直視著夏小染。

    信?

    真的假的?

    夏小染狐疑的看著他,驀然竟啟唇一笑,緩緩道:「好吧,我就暫時相信你這句我信。再慎重介紹下,我是夏小染。」

    「夏小染?!」

    「嗯,沒錯。」

    「可以再問一個問題?」思索了半天,猶豫了半天,沐子軒還是開口。

    「當然可以,你問。」夏小染回答得爽快。

    「你跟宮弦夜什麼關係?為什麼他會帶著你?」

    「這可是兩個問題哦。」夏小染好笑的看著他,秀眉一挑,與沐子軒四目相對。半響,見沐子軒不語,她又起身笑道:「是我要跟著他的,走江湖有個朋友什麼的沒什麼好奇怪的。可是你問這個幹什麼?」

    難不成他也認識宮弦夜?而且他還一直跟蹤他?不然怎麼會知道宮弦夜帶著她呢?明明他們相處的時間那麼短暫,按理說,不可能有人注意到這些的?

    沐子軒眼波泛起一絲疑慮,張口欲言卻又不知為何的嚥下要說的話。

    「你不會是以為我是宮弦夜的誰才抓我的吧?」胡亂猜想著,夏小染笑笑的道:「不瞞你說,我真的很好奇。你看上去也不像沒錢的主啊,可為什麼要去茶棚當夥計?還有為什麼昨天晚上見我的時候戴了面具今兒又真面目示人?還有還有你到底是誰?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你要傷司寒?」

    「你是不是一口氣問太多了。」沐子軒突然恢復他的原本面貌,邪魅一笑,故作神秘道:「有時候知道太多可不是件好事。」

    他陰冷的聲音一出,夏小染不由得一陣寒戰。這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首先,我沒有傷司寒。其次,我喜歡用什麼面具對人是我個人的愛好。」良久,某人才開口講道。

    你沒有傷司寒?鬼才相信?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司寒才一受傷,他就出現。出現也就罷了,還騙她司寒中了什麼什麼毒,害她嚇得半死。

    「怎麼?你不信?」看著夏小染懷疑的神色,沐子軒自嘲的笑。也許換成是他,他也不會相信的。

    「沒有不信,我只是覺得你是個怪人,莫名其妙的。」收起自己表露明顯的神色,夏小染乾淨的臉上綻放一個好看的弧度。「那現在我可以問你一個很有深度的問題麼?那個,嗯,就是這裡到底是哪?」

    這座後院,涼亭四圍花樹挺拔,百花齊放。風過,鼻聞陣陣花香,耳聽颯颯聲響。沐子軒斜睨她一眼,看她正環視周圍景觀,微翹的眼睫在風中撲閃撲閃,唇邊便不自禁帶起一絲淺淺的笑,三個字驀然從口唇間牽扯出來:「翠蝶坊。」

    一個畫面從夏小染腦海中閃過,快速卻極為清晰。她的神經倏忽緊繃起來,驚愕的看著一臉平靜的沐子軒:「你到底是誰?」

    沒有記錯,翠蝶坊,這個名字當初就是沐子軒扮成茶樓夥計的時候同她提起的。

    半響,四周沒了聲息。

    「沐親王。」眼前這個華衣男子緩緩道,他的口吻帶著些許不屑,目光看著遠處的花叢失了焦距。

    倒是這話尾音剛落,夏小染就險些絕倒。

    靠,什麼玩意。他耍著她玩是吧?繞那麼大一個圈子,敢情從第一次見面開始那傢伙就懂得推銷自己啊。翠蝶坊,沐親王!好,很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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