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妖孽夫君,休得無禮

《》章 節目錄 哈?我是變態他哥! 文 / 故悠之

    翌日,日曬三竿時。

    「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嗎?」宮弦夜眼角抽搐的盯著好不容易被他弄醒卻依舊睡眼惺忪的某夏。

    豬也不見得這麼能睡,何況她還是人。

    「我好睏。」語畢,某夏似還有再次倒頭就睡的衝動。

    「再睡我就走了。」見某人又想趴了下去,宮弦夜唇角微揚,提腿欲離。

    真敗給她了!

    「你怎麼那麼殘忍啊,我很困耶。」身後響起夏小染忿忿的聲音。

    回頭見她艱難的抬眼,眼神迷離。宮弦夜蹲下身,問道:「昨夜睡得不好?」

    哪裡能睡得好?半夜跑到河裡洗澡,差點沒被嚇死。你還好意思問?

    夏小染沒有回答,只迷迷糊糊的盯著那張靠得極近的面孔。隨後迷迷糊糊倒了下去,位置剛剛好,正入宮弦夜懷中。

    「喂!」半響,回神的宮弦夜搖了搖懷中的人兒。慌忙伸手撫了撫她的額頭,見她粉唇上揚,呼吸平穩,這才吁了口氣。宮弦夜輕笑,極無奈的搖了搖頭,隨之輕鬆的將她橫抱起。又見步入夢中的夏小染縮了縮身子,手緊抓著他的衣服,試圖再往裡靠去。

    宮弦夜蹙了蹙眉。

    這丫頭該不會見誰都挨得那麼近吧?!

    「估計被賣了還不知道。」嘴裡不禁喃喃著,宮弦夜將她抱出屋內。一記響亮的口哨,只一會便見一血色駿馬往他奔來。

    他一個帥氣的飛身便輕鬆上馬,低頭見她未醒,靠著自己的身體又挪近了些,他那寒星般明亮的眸子忽而閃過些許柔意。雙腿輕輕一夾馬腹,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擁著某只睡得一塌糊塗的豬,就此啟程。

    餉午時分,興許是餓了,宮弦夜見懷中的人兒似乎是捨得動了。羽睫輕顫,某豬「恩」的嘟囔了聲,抬抬沉得要命的眼皮,微瞇著眼卻發現自個的頭正挨著宮弦夜結實的胸膛。立馬意識到自己的小蠻腰被某只大手擁著,還殘留的睡意這會似乎煙消雲散。夏小染嘴角抽搐,順著那胸膛眼珠子一路往上瞧去。

    宮先生好脾氣的露出一記溫和的笑容,眸子裡更是柔情滿溢。只夏小染倏的極為掃興的身體一僵,腦子猛地就一片空白。對上那樣柔情似水的眸子,某種異樣的情緒在心口漾出別樣的波紋。當然,在宮弦夜那富有男性魅力的聲音出現之前,不提其他,就說兩人如此忘情對視,都足以讓四周流動著的空氣變得極為曖昧。

    「再看口水都要流了。」

    欠扁的聲音響起,夏小染石化,粉拳頓時握緊。

    哼,那傢伙!

    明明長著一張禍害人間的臉,可為什麼卻配著一個氣死人的性格。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還了他一記衛生眼,環顧四周,夏小染這才發現自己被擁著坐在馬上,並且前往的目的地不詳。

    本該落入眼簾的大片樹林已然消失,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馬兒已將他們帶入大市。難得一見的卻是往日裡本該嬉鬧的街道竟顯得有些蕭瑟。艷陽高照,有涼風微微拂過臉頰。只見幾個商販在街道邊收拾自個的貨物,偶爾路徑過的幾個商客毫不吝嗇的將驚異的目光投向她。夏小染心下暗自譏笑,也是,一身男裝的打扮的她正倚在某人身上,也難怪眼睛會接收到如此驚異的表情。試問天下又有哪個男子馬上坐姿的是女兒的姿態,頭倚靠著的又是男人的胸懷?

    「想什麼呢?」眼角的餘光不巧撞見她自嘲的笑容,宮弦夜問道。

    「肚子餓了。」本是轉移話題,卻也道出自己的心聲。

    「現在知道餓了,一個姑娘家也好意思睡到餉午?」低頭,黑如墨玉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瞅著撅著嘴的夏小染,語氣裡聽著雖是譏諷,卻也透著幾絲寵溺。

    夏小染倒是意外大度的不跟他計較,反而直視那樣的眼眸莞爾一笑:「你不知道嗎?我夏小染能吃能睡````」就是什麼都不會,後半句某夏倒是沒補上。

    夏小染。

    唇邊泛起一絲笑,這個名字宮弦夜在心下暗念了一邊。隨而雙腿用力一夾,馬兒吃痛的嘶叫了聲,加快了速度。

    「宮弦夜,你不知道要謀殺也要選個好的時辰嗎?」馬兒嚇到了,夏小染那個大活人也嚇得不輕。被迫死死的摟著宮弦夜的腰,夏小染不爽的瞪著他,緩緩撫平加快的心跳,略顯慘白的臉色才恢復些許紅潤。

    宮弦夜不答,僅是淺笑。

    不一會,便見他拉住韁繩,讓馬兒停下。還來不及反應,夏小染就被抱下馬。掛著招牌笑容的小二見兩人下馬又是一身華衣,便雙眼一亮迎了上來。宮弦夜悶哼了聲,還沒等小二開口便冷冷道:「給馬兒餵上好的飼料。」語畢,拉過發呆的某人往裡進。

    秋岳酒莊

    牌匾上四個大字在夏小染眼皮底下閃過,根本還不及反應,就被強拉了進莊。夏小染一句:「我是來吃飯不是還喝酒的。」明顯聲音過大,莊內品酒論事的人齊刷刷將目光掃了過來。

    見一劍眉星目,英氣逼人的男子正拉著一個頭不高卻生的極為清秀俊美的公子站在門邊,渾身散發著難以言明氣息的男子倒是頗有興致的打番著那個滿臉怒色的公子。兩人都是一身白衣,幾陣風掠過二人的衣襟,拂過發亮的幾絲墨發。興許是喝多了有些醉了,晃眼一看,眾人竟覺得是見了仙人。

    夏小染的警惕性倒是差了些,絲毫不知道自己已淪為眾人的焦點。依舊扯著她的大嗓門一臉的不爽:「你聽沒聽見我說話啊,你知不知道空腹喝酒後果很嚴重啊。胃內無食物緩解,酒會侵蝕胃粘膜與肌層,抑制胃腸各種消化酶的分泌,會引起各種不適甚至引發慢性腸胃炎耶。」

    對著她那一大串聞所未聞的名詞,宮弦夜倒沒理會,淺笑著拉著她上了二樓。

    眾人見他兩人離開,良久才收回目光,只覺剛那會不過是幻覺。

    倒是坐在不起眼的某個角落,粗衣布衫的男子輕啄了酒杯,匪夷所思的笑意在爬上面龐後隨之消失得無影無蹤。

    二樓雅間

    宮弦夜拉著某人的手終於鬆開,不理會傻在一邊的夏小染,往門外囑咐了小二些什麼便轉身在雕著複雜花樣的紅木椅上坐了下來。

    「宮```」夏小染倒是想扯開她的嗓子,可卻不想被突然闖到她身邊的某夜摀住了嘴巴。對著宮弦夜好看的臉,夏小染不爭氣的吞了吞口水,卻不忘瞪大眼睛不解的看著他。

    「不許你連名帶姓的喊我的名字,叫夜。」

    「唔?」其實她說的是「啊」。

    耳朵沒壞吧?他剛說什麼?

    夏小染巴眨巴眨的眨著大眼,似聽錯,於是又一臉不解的盯著宮弦夜。

    「叫夜!」某人暗自歎息,卻也好脾氣的重複。鬆開摀住她嘴巴的手,又道:「如果你還想跟著我的話,就得聽我的。不然哪天被丟了,不要說我沒提醒你。」

    「你威脅我?」

    「沒有。」

    「你還狡辯?」

    「反正,我叫你叫你就叫!」

    「我不要,叫的那麼親密,好像你是我的誰一樣。」夏小染哼了一聲,別過臉去,卻不曉得這句一出,某人倒是怔了半響。

    他不過是不想因著宮弦夜這三個字輕易暴露他的行蹤罷了,可為什麼聽她那樣不屑的說不要,心底竟莫名難受?

    收回眸裡的三分失落七分受傷,宮弦夜正色道:「你想多了。」

    「反正我不要。我叫也要叫死變態宮弦夜。」

    某男唇角微抖,深呼吸,道:「我到底是哪裡讓你覺得我變態了。好歹也是玉樹臨風才貌雙絕疾如風靜如林的血性男兒,哪變態了?」

    「你。」夏小染嘴角上揚,說:「我現在發現你不僅是變態而且還是超級自戀狂,沒見過有人這麼厚臉皮的誇自己的。」

    對她,多說無益。宮弦夜乖乖閉嘴,黑著臉直視某夏。

    「幹嘛?」被他那麼瞧著,好像是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夏小染移了移目光,續道:「我說實話好不好。」

    語畢,一道洪亮的男聲闖過突然靜謐的房間。

    「客官,你的菜來了。」

    夏小染聞聲望去,白皙的臉上立刻掛上笑容。宮弦夜偷偷往她身上瞧去,半響,一抹攝人心魄的微笑竟也爬上他輪廓分明的俊臉上。

    她就是好收買,那麼容易就能那麼滿足的笑。

    夏小染目不暇接的看著店小二一道接一道的上菜,滿足的聞著香味差點口水直流三千尺。「不是酒莊嗎?怎麼有這麼多吃的?」轉身望向宮弦夜,卻不想他連瞧也不瞧她一眼。

    夏小染哼了一聲不滿的嘟起嘴,下一秒又笑臉迎上忙著的店小二。

    「這都是酒莊的招牌菜色,掌櫃今兒知道公子要過來,特意提早吩咐主廚做的。」不想店小二也只是朝她笑笑,隨即將目光落在坐在一旁的宮弦夜身上。

    「呦,派頭倒是挺大的嘛,還特意?」某夏的語氣微酸,不屑的瞪向宮弦夜。

    店小二聞聲看去,見夏小染也是氣質非凡,驚為天人,便低聲詢問道:「這位公子是?」

    「我是他哥!」語不驚人死不休。

    話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何況她也不想收。

    「怎麼?你不信?」柳眉一挑,夏小染有些不爽。宮弦夜那表情也就算了,怎麼那店小二也一副我看著你們不像的表情。

    「不、不是。只是有點意外。」店小二連忙應道,雖不知宮弦夜是什麼身份,但光憑掌櫃對他的態度就知道此人他絕對是得罪不起的。至於這位自稱是他哥的公子,也不管他是不是,識時務的也多少懂得,倒凡是能與宮弦夜並肩而立的,他也定是惹不得的。

    夏小染扭過身子,生氣道:「哼,明明就是不相信。」

    「呵呵」坐在一旁半天不語的宮弦夜倒是被生氣的夏小染逗得一陣失笑,擺了擺手,對小二說道:「先下去吧,改日我再謝過你家掌櫃。」

    「那兩位公子慢用。」語畢,便退出兩人的視線,邁出門檻還不忘將門輕輕帶上。

    屋內沒宮弦夜預料中的寂靜,夏小染見店小二離開也無視某夜的存在,對桌上的那些食物大開殺戒。

    毫無淑女形象,一手抓著雞腿一手拿著裹著脆皮的北京烤鴨,嘴裡還嚼著豬肉香味的春卷。夏小染忘我的陶醉在她的美食中,已然忘記一旁正帶著笑意目光一步也不曾從她身上移開的宮弦夜。天知道她是肉食動物,一日不食肉,身體似蟲咬,極其難耐。

    「我說哥,你弟我還要吃的。你這副尊容,讓弟我看了哪還有吃的**。」宮弦夜調侃道。

    「木有更好。」夏小染口齒不清的說著,還不忘送他一個超級大白眼。

    「哦?」強忍著笑意,宮弦夜哦了一句。

    「哦什麼哦啊,喂,你什麼表情啊?別一臉鄙視我,我很不爽你好不好!」

    「好好好,那我不打擾了,你繼續哈。」宮弦夜雙眼含笑的說著,隨後便起身往內走。

    「等,等```咳咳咳```」見他要走,夏小染立馬慌了神,話還沒出,就被嗆到。

    暗吸了口氣,宮弦夜眉頭微皺。見著因咳嗽滿臉通紅的夏小染,音量提了一提:「我又不跟你搶,你不能慢點吃嗎?」語氣透著些許生氣些許無奈,同樣也掩飾了他的幾分憂慮。

    「你、你```要``要去哪?」又咳了幾聲,夏小染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臉色難看的看著宮弦夜。

    就那麼擔心?他會離開,丟下她不管嗎?

    還是怕他捲著她的九百兩跑了?

    宮弦夜想著,看她漲得通紅的臉頰嘴角扯開好看的笑容,丟下一句:「沐浴。」便離開夏小染的視線。

    沐浴?

    沐浴!

    兩朵紅雲在夏小染理清沐浴兩個字時悄悄爬上本已是通紅的臉,夏小染嘴角抽搐:「果然夠變態,當著女孩子的面就說要洗澡,這不是**裸的勾引是什麼?」深呼吸,夏小染望了望桌面的美味佳餚。隨著,又自顧自的狂吃。

    她可是今兒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的食物是這般的美好。

    這般美味的東西,世間難求啊````

    夏小染一臉白癡相,事實證明她已經情不自禁的再次陶醉在美食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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