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妖孽夫君,休得無禮

《》章 節目錄 不要靠我太近,我會缺氧 文 / 故悠之

    寂靜竹林,除了她一個人呆立著再無他人,風過,樹葉發出颯颯聲響。()夏小染提腳往前走去,這還是她頭一回一人身處這個異時空的郊外,拍拍臉頰,夏小染提著有點沉重的眼皮邁開步子緩緩向前。剛嘔出來的髒物還有些殘留在唇角,喉嚨惡酸的味道陣陣刺鼻。直直向前,竟意外聽到流水聲。

    溪水不知從哪緩緩流來,清澈見底。夏小染收回望向遠方的目光,蹲下身子,突然一陣暈眩。該死的什麼夜,心中不由得咒罵,若不是他,她怎會怎麼狼狽。

    手撐著地,坐在溪邊,又揉了揉太陽穴,突然轉過身去摀住嘴巴,胃裡又是一陣不適,她可不能讓這髒物糟蹋了這溪水啊。

    又吐了一陣,夏小染看著那些髒物,忙捧起沙子蓋住。轉身對著溪流,眼眶已經蒙上一層水霧。突然想起在21世紀瞞著爸媽自己一個人偷跑去遊樂園,那會就只坐了一次超級大擺錘她就連吐了五次,還在家暈了整整一天。今兒,被宮弦夜這麼個折騰,竟讓她想家了。

    雖說是紅石集團的候選繼承人之一,可夏小染卻是最瘋狂最沒有規矩的一個。誰讓她爺爺最寵她,就是再怎麼個不成體統還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啊。

    「不是要你在那等著嗎?一個人跑來這做什麼?」宮弦夜好聽的聲音將夏小染殘忍的拉回現實。抬頭,見他提著一袋東西,站在樹下,迷糊的視線看不見他臉上是什麼表情。

    「怎麼?你哭了?」

    聞聲,夏小染忙轉過頭。晶瑩的液體禁不住她如此大幅度的動作,竟無聲落下。她顫抖著用手觸及那冰涼的淚滴,先是呆了下,隨即埋下頭,用袖子抹乾淚痕。

    「切,你才哭了。」極力掩飾微微顫抖的聲音,夏小染捧起溪水盡往臉上潑。這樣的舉動宮弦夜盡收眼底,漆黑的眸裡有一絲難以捕抓的憂傷一閃而過。

    「夠了。再潑下去,衣服就全濕了,擦擦吧。」腳不聽話,身子也不乖,宮弦夜靠近她,伸手遞出一條淡紫色絲帕。

    「幹嘛無事獻慇勤?」抬頭掃了他一眼,夏小染一臉的我不用你假惺惺。

    「我無事獻慇勤?你覺得本公子是那種人嗎?」宮弦夜笑道,頓了頓又說:「難不成你想要本公子幫你擦?」他劍眉一挑,看著沒給他好臉色的夏小染,心中只一句,怎麼也覺得自己分明就是自討沒趣。

    「我才不要。」奪過他手裡的絲帕,夏小染擦了擦臉,吸氣呼氣,倒是真舒服多了。

    「喂,你怎麼會有女人的絲帕啊。」一個大男人,不會那麼變態帶條女人的絲帕在身邊吧?夏小染抬眼偷看他,不想與他那勾人的眼睛好死不死就那麼巧的撞到一起。

    「什麼喂?喂什麼?本公子有名有姓。再說了,我帶絲帕關你什麼事啊。」見她那邊疑惑的神色,宮弦夜只覺得有趣,故作不耐煩的說著順手將手裡的包包丟給她,又丟下一句,「先吃一些,趕緊解決好肚子。我一會心情好了再送你回梨園。」

    靠,還要一會他心情好了?!夏小染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忽而想到他說的是梨園,又婉轉的低聲問道:「幹嘛那麼好心送我回梨園?」不是他把她擄走的麼,現在怎麼自動想把她還回去了?

    邊問著邊拆開包袱,見裡面都是水果,她無奈的歎了口氣,從梨園出來,她跟司祈光是逛悠,幾乎就沒怎麼去填飽肚子。大致是大市國都太大,她難得出門心情又是絕佳,竟讓一向好食的她忘了她可憐的胃。

    這會見著包裹裡的水果溫水,夏小染倒是極沒胃口只暗歎氣,很不客氣的對著宮弦夜翻了個超級白眼,道:「沒有別的嗎?我不要吃這些。」

    沒想過她竟這般不客氣的對自己開口,宮弦夜頗為訝異的看著那張精緻白皙的小臉,垂下眼簾遮擋住欲要溢出的柔色,冷聲說道:「都吐成那樣了你還想吃什麼?」

    這話,進到夏小染耳中,她便是不高興了。也不管對方是誰,便使出她的大小姐脾氣,嚷嚷大叫,「我不管,是你害我吐成這樣的,你現在必須要負責。」什麼嘛?還以為他真有那麼好心呢。

    「負責?怎麼負責?難道你要本公子以身相許。」宮弦夜看著她氣呼呼的臉蛋,蹲下身子,笑瞇瞇的盯著她。

    以身相許?!夏小染被他這麼回話,弄得一臉黑線。別過臉不見他,嘴裡叨念道:「我才不會趁人之危呢。以身相許什麼的就不用了。」眼角的餘光瞥見宮弦夜正好笑的盯著她,夏小染嗓子一提,紅著臉大聲道:「但是你沒經過我的允許便私自帶走我,還讓我吐了一身,你總得還我一頓飯吧。至於其他的麼,就先這麼算了。我一向都是大人大量的。只不過呢?我要先聲明哦,我不回梨園的。」

    不回梨園?宮弦夜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笑道「一頓飯我還是還得起的。」他忍不住他的好奇心,俊臉再次靠近她一些詢問道,「但是````你不回梨園?要去哪?」

    哪都好,反正就是暫時不回去。天知道她這麼回去了,又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夏小染想著,回神見宮弦夜放大的俊容,嘴角有些抽搐,平了平自己忽然加劇的心跳,她笑道:「反正我就不回去,你不要問那麼多。還有你```呃```那個你,不要靠我靠得那麼近,我會缺氧的。」暈死,這傢伙長那麼好看作甚,又不能當飯吃。

    「缺氧?」見她一縮再縮,宮弦夜還是站起身。什麼女人啊,別人見到他都跟八爪魚似的,巴不得越黏越緊。怎麼在她這就變成活見鬼了呢!

    「呵呵,是啊。」而且可能還會嚴重缺氧,窒息而死。夏小染汗顏。

    緩緩擰開蓋子,夏小染用溫水漱口。抬頭見宮弦夜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立馬別過視線,扯開嗓門:「那個,我餓了。」

    「什麼那個?」宮弦夜強忍住要發火的衝動,卻面不改色繼續裝傻,抬頭望天。

    「就那個啊。你怎麼那麼笨啊,你就是那個啊。」

    「我笨?」呵,某人差點沒暈死。「好好,就你聰明,聰明到連個名字都記不住。」

    「誰說我記不住的。」

    「記住為什麼不叫,沒禮貌的小丫頭片子。」

    「你」按住要發飆的衝動,夏小染扯出一個笑容,起身把手裡的包袱丟給宮弦夜,然後拍拍屁股,瞪了他一眼「我就偏不叫!」

    「呵,不叫就不叫。我又沒逼著你一定要叫,不過你不叫,我也可以不應。」誰怕誰啊,宮弦夜不理會夏小染瞪大的眼睛,繞過她身邊往前走去。

    「喂,你去哪?我的飯你還沒還呢。」朝著他的背影大喊,誰知那傢伙頭也不回自顧自的走了。

    哼,死男人,小心眼,小氣鬼,小變態!

    夏小染雙手叉腰,表示憤怒的吹吹劉海,卻不想她今兒是男裝打扮,哪來的劉海啊。

    嗚嗚````人要是倒霉,真的是什麼事都不順心。夏小染欲哭無淚,追上走在前方的宮弦夜。那個死變態男人,不知道她現在身體虛弱嗎?走那麼快趕投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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