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知曉病因
木蘭拿著挑好的幾件首飾衣服,歡歡喜喜的出了珍寶齋,心裡甭提多得意,那真是一個春風得意,讓這些眼睛小的人好好看看,誰打腫臉充胖子,看誰以後敢說她沒錢,瞧不起她,就亮瞎她們的雙眼。
沈如雲也不想想,她有錢給沈天磊送金棺材會沒有錢,真是可笑,話說棺材哪去了她還真想知道。估計早進秦氏的兜了,可是她偏偏留了個心眼,叫人通知了麗娘,光把外面用了金,裡面全是假的,像她那麼貪財的主,知道後怎麼就沒氣死她那。
心情好走起路來都特輕快,邊走邊哼上了小曲,走到一半呀了一聲,她怎麼一急,就把正事忘了。還沒問麗娘怎麼會認識老郎中的事,想掉頭回去問,又怕沈如雲還沒走怪煩的,想了想繼續向拐角處走去,下次問也不遲。晃晃悠悠的朝馬車而去。
抬頭用袖角擋住太陽光順著陽光看去,大地的最東邊,以冉冉升起一輪紅日;噴薄而出;一個橘紅色的火球徐徐而起;天空一碧如洗,燦爛的陽光正從密密的松針的縫隙間射下來,形成一束束粗粗細細的光柱,把大地古城照得通亮。
嬌艷的朝陽,已從東邊群山背後跳了出來,萬屢紅霞四溢,和山谷中緩緩升騰的晨靄交融,變幻著五光十色的光環。照射在王喜單薄的身上,在陽光下呈現著憨厚和活力。雖說早春的太陽不曬,但是這麼久他還本本分分的坐在馬車上等她,讓她倍感欣慰。
木蘭步履輕盈的抬步走了過去,「你這小子也不去找個茶寮喝盞茶,一直坐在這多熱。」嗔了王喜一聲,可是話裡沒一點不耐煩,很是認真。
王喜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沒事我皮厚肉黑曬不了怎麼樣的,倒是小姐快上車吧!」說完話就跳下了馬車幫木蘭掀起了馬車的幕簾。
「先不急,那你在等等我。」木蘭把手中的東西扔給了王喜,話落不等王喜說話,又轉身朝另一邊走去,今日出來的早,王喜估計還沒吃早飯,她也是在玲瓏的督促下,隨便的扒拉了幾口,女孩子畢竟沒男的飯良好,這會他肯定也餓了,去買點墊肚子的,人家跟她出來辦事,準不能讓他空肚子回去。
不會木蘭就走到了一家糕點房,買了好幾樣,除去給王喜填肚子外,在給玲瓏若絲帶一些,給青峰就買點補品好了,想妥當後又轉了幾個地方,東西買齊全後回了王喜哪裡。
沒注意一下買多了,古代有一點就是不好,那就是沒有裝東西的袋子,買點東西就要拎,稍微買的多點手也不夠用。王喜看見木蘭手中拎著滿滿的東西,趕忙小跑了幾步接過了她手中的東西,叫嚷的說木蘭走之前怎麼不把他叫上,還嘀咕的埋怨了幾句。
木蘭只笑不語,這孩子也是個心疼人的,木蘭上車後王喜提醒了一句,就駕車回了丞相府。
木蘭特意吩咐王喜不用急,慢慢回去,她掀起幕簾向外望去。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賈,有叫賣的小販,有乘座轎子的大家眷屬,有問路的外鄉遊客,有聽說書的街巷小兒,有酒樓中狂飲的豪門子弟,有城邊行乞的殘疾老人,男女老幼,士農工商,三教九流,無所不備。
這一番景象讓她感歎萬分,每每觀賞這東臨城,每次給自己的感覺亦是不一樣,有時候多了一分繁榮,有時候又少了一分憐憫。
馬車慢慢駛過街巷,駛過鬧市區,偏僻的街道早已沒了剛才鬧市區那麼的熱鬧了,唯有馬車駛過車輪轆轆的聲音。
半響功夫馬車就停在了丞相府門外,木蘭跳下馬車走上大紅門台階。對其中一個門衛吩咐,讓把馬車牽去馬房,王喜則幫她把東西拿進去,小廝不敢怠慢的接過王喜手中的馬,木蘭叫了王喜一聲就朝自己的院子走去,王喜拿著東西跟在身後。
一路上的婆子丫頭都用奇怪又羨慕的眼神看著木蘭,搞的她不清不楚,什麼時候她也這麼受關注了,她不知道沈如雲的大嗓門一喊,現在全府的人都知道她在珍寶齋的事了。她大咧咧的瞪了她們一眼,加快腳步轉了彎,不知道老郎中來了沒有。
原來沈如雲一回來就跑去把珍寶齋那件事,告訴了秦氏,秦氏知道後那叫一個恨,同時又奇怪她哪裡來的那麼多錢財,想法中不乏有王爺給的,或者是林夢嫻留了一手,把她的財產都給了那個賤種,可真是恨的牙癢癢。
這時她又想起一件事,那就是送棺材時,她就想讓大家知道她離了丞相府也是可以過好日子的,那時沈天磊一看見棺材就生氣,後來氣沖沖的讓她把那口棺材解決掉。
可是她貪婪個心,叫人半夜抬出去後,準備熔爐成了銀錢,那誰知那個死丫頭既然留了一手,熔了一半才知曉被騙了,她真是想拆了她的心都有了。娘兩大眼瞪小眼的就是想不通。
木蘭回去時老郎中已經來了,給青峰換完藥後,眼巴巴的坐在外面瞅著木蘭回來。玲瓏笑盈盈的上前接住了王喜遞來的東西,「看小姐今日心情不錯。」
王喜準備告退時,木蘭拿了一盒包好的糕點,塞在了他手中,王喜是死活不肯要她的東西,後來木蘭連蒙帶騙他才拿了東西,跟木蘭到過謝後就回去了。
老郎中笑瞇瞇的捋了捋鬍子,滿意的看著木蘭對下人的表現,現在像她這樣把下人當人看的主子不多了,真是個懂人心的好孩子,對木蘭遲遲不回來的那點抱怨也沒有了。
木蘭抱歉的對老郎中說了幾句客套話,請他進了裡屋,吩咐玲瓏把東西拿進去跟若絲青峰一起吃,還叮囑了一句把補品給青峰噸了吃,才關了房門笑瞇瞇的看著老郎中,「真是抱歉突然有點事情出去了一趟,還以為您老來的比較遲點哪。」
「你這小丫頭自己的錯,還怪我這個老頭,我來回奔波容易嗎?」老郎中不滿意的嗔道:「你先告訴我,你怎麼知道的。」
木蘭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事,支支吾吾了半天,這事在一個老頭面前讓她怎麼說,不過一想人家是為了她的病情,她不好意思的低聲說道:「四年前,那時候我十二了,可是遲遲不見月事來,我就感覺不對勁,才多了心眼請了脈,好多郎中說要是月事在不來,我這輩子就沒生兒育女的希望了。」
「這是你從小身體裡就有雄麝香的原因,你也不想想你母親哺乳時餵了你多久,沒點事才叫奇怪,長期食用麝香都可致終身不孕,何況小時候的你,等有時間我幫你開幾服藥先調理調理,試試看再說,不行了在換針灸和藥水泡的方法。」
除了秦氏誰會幹這麼缺德的事,這個仇她會一起跟她算的。木蘭感激的對老郎中就是一個擁抱,這比什麼好消息都重要,如果有機會,她也可以像正常女人一樣,不會再憂愁擔心以後了,幾年的隱忍以至於讓她奔潰,無法堅持下去,嗚咽的趴在老郎中身上抽泣了起來。
老郎中剛開始有點驚了,被這舉止不淑女的女子愣了,變扭的想掙開,不久聽見匍匐在臂膀女孩的,抽泣聲後心軟了,輕輕的撫了撫她的後背,也真是難為這姑娘了,忍了這麼久,那個女子能接受不能做母親的事實,這比利劍穿心還疼,老郎中心裡暗暗下了決心,只要他活著就一定幫她治好。
『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小姐我送盤糕點過來,你跟老伯一起用。」
半響,木蘭穩住情緒不好意思的離開了老郎中的肩膀,看著那被眼淚浸濕的衣服,哭笑不得,「真是不好意思老郎中。」木蘭一直沒有爺爺,今日既然把他當做爺爺一樣來發洩情緒。
老郎中搖了搖頭示意沒事,木蘭起身打開房門笑呵呵的接過糕點,玲瓏見木蘭眼眶紅紅的,知道有些事不是她多問的,心疼的瞥了她一眼,就幫她關好了門,木蘭回身把糕點放在了老郎中面上,老郎中滿意的捏起一塊嘗了起來。
為了感謝老頭,她不隱瞞的把生肌膏的事告訴了他,只是把她做的換成了別人。說是一個朋友為了報恩幫她才做了些。老頭見生肌膏是個好東西,便想把生肌膏放在回春堂來賣,木蘭歡喜的接受了老郎中的想法,有錢賺怎麼不行。兩人商量好細節後,老頭說回去跟東家商量一下分成的事,過幾天給答覆。兩人聊了好久,木蘭才吩咐玲瓏把他送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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