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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4第34章 :楓的回憶 文 / 蘇筱樂

    月上樹梢,入夜的楓之村,格外安寧靜謐。

    夜空中幾抹泛著螢光的幽白上,坐著白衫紅裙的美麗少女,她映著月色的眸,靜靜注視這一切,這是之前她所在的村子,她記憶中的村子,重新建立才半年而已,不管走到哪裡,建築用的木頭還散發著木的氣息。

    如今,已經過了五十年,村子裡的房子多了很多,但是,明顯可以看出有很不少房頂上那修補了一次又一次的痕跡。

    今天,犬夜叉將五十年前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她,相識、相戀,還有最後的訣別,曾經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切,有些能夠模糊的記起來,在一起時的除妖,在一起是歡笑,在一起時的甜蜜和淡淡的憂傷,也有很多她不記得的事情,她聽著犬夜叉徐徐講來,看著犬夜叉在每一次她想起了什麼的時候,那種歡喜,不記得什麼的時候的失落,她的心,也跟著顫動著。

    她窩在他的懷裡哭哭又笑笑,到底她還是承認了,曾經她和犬夜叉在一起,曾經相愛著。

    可即便是那個時候的她,並沒有讓犬夜叉使用四魂之玉變成人類,而犬夜叉也在她救鬼蜘蛛的時候,便知道了鬼蜘蛛的存在,最後他們還是讓鬼蜘蛛誕生的奈落設計陷害了。

    她一直想不通,為什麼她會救鬼蜘蛛,她的性格怎麼可能會去鬼蜘蛛,如果是她,在第一眼見到被燒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鬼蜘蛛時,她覺得,可能會痛快一點兒讓他早點兒升天。這樣,沒有什麼鬼蜘蛛對她的執念,更沒有了誕生奈落一說,也沒有了她會在他手上掛掉兩次的命運,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她為什麼要去救鬼蜘蛛……

    不明白當初的自己在想什麼,她一時腦抽了嗎?救毛鬼蜘蛛,那是多麼大的隱患啊,隱患!!

    不管怎麼樣,事情還是發生了,所以,有了現在的她。

    聽完犬夜叉所說的事情後,她告訴他現在一直住在鳳凰神社,如果有事,可以來找她,但是,讓她跟他一起去尋找四魂之玉是不可能的,之後,他便走了。

    但,回到鳳凰神社後,她覺得五十年前的記憶,只聽犬夜叉一個人的講述,還是有些不完整,於是,她這麼想著,便讓死魂蟲帶她來楓之村了,當年已經七、八歲的楓,應該記得一些事情吧,這麼想著,死魂蟲已經將她帶來到神社旁一個小屋前,悄然隱去,她纖柔玉指掀開竹簾走了進去,入眼,便是床榻上睡得正香的楓。

    也許是睡夢中她察覺了什麼,一雙滿是皺眉的眼「嗖」的睜開,騰地從夢中醒來,睜開眼看到她,她利落的坐起身來,眼神中有些惶恐和疑惑:「桔梗姐姐?」

    「怎麼了?楓,是害怕姐姐我嗎?」

    「不……」窗外的月光有些清冷,就像是桔梗姐姐此刻冷冷的雙眸。

    「我是個對世間還有所依戀,不肯離開的死人,你害怕也是應該的。」她唇啟,上前兩步,走到床榻前,環繞了一周,「楓,好好的神社不住,呆在這種小屋子做什麼?」當初的神社她專門在後院建造了很多房間,足夠住人了。

    「桔梗姐姐,當年,神社被犬夜叉燒了,重新修建的神社,沒有住人的屋子。」楓說道。

    噢?桔梗雙眸瞇起,今天犬夜叉跟她講的事情中,可沒有說他燒了神社的事,好啊!居然只撿好聽的說。

    「桔梗姐姐的目的是要殺了犬夜叉嗎?」楓說道。

    桔梗眉梢微挑,「我來之前已經跟犬夜叉見過面了,對殺他還沒有什麼興趣,楓,如果你還記得的話,就告訴我一下五十年前我和犬夜叉、鬼蜘蛛,還有現在奈落的事情。」

    「桔梗姐姐……?」楓疑惑。

    「對從前的事,我腦中只有模糊的、大概的印象。」桔梗說道。

    楓心中閃過一絲瞭然,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桔梗姐姐對犬夜叉沒有殺意,她原以為,桔梗姐姐甦醒後,會怨恨著犬夜叉,畢竟當初的奈落是幻化成了他的身形,打傷了桔梗姐姐。

    「五十年前,我八歲,那個時候的桔梗姐姐已經成為了四魂之玉的守護者,桔梗姐姐對神社裡的阿狸姐姐和阿秀姐姐兩個侍女的要求都很寬鬆,所以,那個時候的她們都有了自己喜歡的人,桔梗姐姐也在那個時候,開始教楓,如何做一個巫女,如何使用自身的靈力,如何用箭殺退妖怪。

    有一天,我和桔梗姐姐一起出門除妖,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半妖,他就是犬夜叉,他想要搶奪桔梗姐姐守護的四魂之玉,自從桔梗姐姐守護四魂之玉起,已經有很多妖怪在打四魂之玉的注意了,因為,傳聞那玉能夠實現任何人的任何願望,所以,不管是人、妖,都想要得到它。桔梗姐姐對一向窺視四魂之玉的人和妖,不會有半點留情,但是,那一次,桔梗姐姐放過了犬夜叉。

    犬夜叉是打不過桔梗姐姐的,但卻挑戰過桔梗姐姐很多次,但是,每一次,桔梗姐姐都放過了她,雖然知道桔梗姐姐有不殺他的理由,但這,依然是楓所不解的,那個時候的楓,總覺得,妖怪都不是好東西,最好殺之而後快。

    可是,事實證明,桔梗姐姐你是對的,有的妖,不壞,就像是犬夜叉。」楓說著,頓了一下,手撫上了自己那一隻五十年前就看不到的眼睛。

    「他從百足妖婦手中救了你是嗎?」看到楓不經意間的動作,桔梗想到動漫中有那麼一幕,想要將楓作為人質的百足妖婦,還有,救了楓的犬夜叉。

    楓點了點頭,「後來,聽桔梗姐姐說,您答謝了犬夜叉,為此,還做了一個言靈念珠,送給了犬夜叉,桔梗姐姐還……」

    「等等!」桔梗打斷她的話,「楓,你說我做了一個言靈念珠送給了犬夜叉?就是現在犬

    犬夜叉脖子上戴的那個嗎?」

    沒有任何猶豫的,楓點頭。

    「那五十年前,你見他戴過沒有?」犬夜叉沒有說過,她給了他言靈念珠,如今聽楓這般說著,仔細回憶著當初的畫面,她好像真的看到了犬夜叉脖子上是有串言靈念珠。

    「自從桔梗姐姐送給他之後,便一直戴著,憑犬夜叉,是摘不下來的。」楓開口道。

    「楓可知道言靈念珠的咒語?」桔梗問道,日暮戈薇用的咒語是「坐下」,她的咒語是什麼?

    「這個……楓不知道,桔梗姐姐從沒有當著楓的面,說過言靈,不過,我還記得桔梗姐姐將言靈念珠做好的那天,您當時在猶豫,言靈念珠用「親愛的」之類還是用「123不許動」之類的。」

    「這個先不用管了,接著說。」桔梗心裡擦了一把汗!楓不知道,但是,她覺得她自己已經知道了,若她真的定下了言靈,很有可能是「123不許動。」下次她見到犬夜叉可以暗暗試試。

    「後來,桔梗姐姐除妖的時候,總會帶上犬夜叉,當時的我,曾一度以為,犬夜叉是桔梗姐姐收服的妖怪,後來長大了,才知道,原來那個時候,桔梗姐姐已經和犬夜叉在一起了。」

    「當時你還小。」桔梗歎了一口氣,每一次看到她記憶中小奶娃的楓,已經變成現在的老婆婆,她都要感歎一次時間的步伐。

    「有一次,桔梗姐姐救了一個人,那個人似乎是被大火燒過,渾身上下沒有一塊皮膚是完整的,尤其是臉,根本看不出人樣來,後來,我才知道,那個人就是鬼蜘蛛,在他的身體有所好轉的時候,有一次楓送粥給他,他居然說,桔梗姐姐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模樣,他說想看到桔梗姐姐慌亂失措時,是什麼樣子。

    我告訴了您,可您當時要我原諒他,說他並不會活多久了。桔梗姐姐您是善良,可是,在後來桔梗姐姐和犬夜叉之間所發生的誤會,全部都因鬼蜘蛛的邪念而起,他說四魂之玉受了污染才會漂亮,並親自呼喚妖怪們吃了自己,那一刻起,妖怪奈落便誕生了。

    最初的他,因為畏懼桔梗姐姐的靈力,偽裝成鬼蜘蛛的身份呆在桔梗姐姐的身邊,後來……」

    「什麼叫做偽裝成鬼蜘蛛的身份?」mygod,發生了什麼?

    「呼喚妖怪吃了自己的鬼蜘蛛,騙桔梗姐姐說他是鬼蜘蛛,為了報恩,所以,可以為桔梗姐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額……偽裝?她桔梗可以放一個偽裝的人在自己的身邊,而無所察覺嗎?

    還有……犬夜叉為什麼沒有告訴她,奈落曾偽裝成鬼蜘蛛在她身邊的事情,不值得一提?不可能!犬夜叉他想要隱瞞什麼?

    「後來,他真面目露了出來,為了取得四魂之玉,他變成犬夜叉的模樣,傷害了桔梗姐姐,又變成了您的模樣,去殺犬夜叉……

    犬夜叉以為殺他的人真的是桔梗姐姐,他燒了神社,將四魂之玉一併帶走了,之後,桔梗姐姐趕到,將犬夜叉封印在御神木上,而桔梗姐姐您……」她哽咽著,沒再說下去。

    「我想我大致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桔梗唇角微動了下,如果一切真的如她腦中所想的那樣,那就太狗血了。

    她和鬼蜘蛛、犬夜叉是相識的,不僅僅如此,犬夜叉那個時候,已經知道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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