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劉隊,我還有事,那我先走了。(。純文字)」說完,凌青雅這次終於是走了。
等凌青雅走後,劉傑這才露出他那惡毒凶狠的表情,完全和剛才兩個樣。
「凌青雅,你別以為自己有多麼的清純,多麼的高貴,我就不信我劉傑會搞不定你,哼,等哪天我絕對要把你弄到床上,我會狠狠的蹂躪你,摧殘你,而你,也會在我的胯下狠狠的求饒救命!」
望著凌青雅離開的方向,劉傑心底跌宕起伏,眼神更是可怕,就像別人跟他有血海深仇一樣。
可見,劉傑此人還是挺有心機的,城府很深。
……
「大哥,你說我們學校美女那麼多,秦小玉在你眼裡有什麼好的,讓你這麼的對她著迷?」
廣場邊上,四五個學生模樣的小伙子正要走進萬達廣場,其中一個穿著背心的男孩對著走在前面的另一個人說道。
這個走在前面的人就是鄒博文,一直追求秦小玉未果的鄒博文,看樣子,他是這四個人的大哥。
「你小子懂什麼,你除了會泡妞,會在床上**之外,你還懂些什麼?一些越是難追到,難被你搞到手的女孩子,本身就越有味道,而如果能慢慢的把她們給搞到手的話,那在床上操起來,也別有一番趣味。」
鄒博文隨手一個腦殼往背心男的腦袋上敲去,然後在自己的小弟面前裝作很有學問的教導他們。
「那些自己送上門來的女孩,我都操厭了,在床上全是一個德行,讓她們大叫,她們就大叫,讓她們換什麼姿勢,就換什麼姿勢,完全不知道什麼叫拒絕,哎,沒點新意,煩。」鄒博文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哇,大哥,你果然是把妹高手啊,那些個妹子就跟是你養的一樣,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大哥就是大哥,小弟幾個是徹底的佩服,什麼時候小弟們要是有大哥的風範,那就好了。」
背心男在一旁躬著身體,不停的溜鬚拍馬,給鄒博文到高帽,令得鄒博文臉上很是得意。
在這個世界上,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滿臉笑容的鄒博文看了看身邊的小弟,很自傲的說道:「你們幾個放心,有我玩的,絕對就有你們的,等什麼時候我把秦小玉弄到手,那我現在的女朋友就是你們的了,整天玩一個,也沒意思。」
「謝謝大哥!」
聽到鄒博文這麼說,其他四人頓時大聲的喊道,以示大哥的英明。
「對了大哥,既然秦小玉那麼的難搞定,你有把握搞到手嗎,她可是個軟硬不吃,冷熱不沾的女子,十分不好對付啊。」背心男這時擔心的問道。
「不錯,這秦小玉就是塊硬鐵,很難下手,不過,我相信我的能力,我想,就算她是塊稜角分明的金剛石,我也得把她打磨成圓形。」
鄒博文說著說著,就露出了奸笑,「有時候,對我來說,越是有挑戰性有難度的東西,我越是感到興奮,我覺得我勢在必得,所以,你們現在知道為什麼秦小玉我對漠不關心,而我就更加的對她好嗎?」
「真高,這招厲害。」四個小弟豎起了大拇指,讚揚道。
「等我把她搞到手的那一天,我看她還怎麼在我面前裝清高,哼,那時候,她只不過是我發洩性.欲的工具罷了。好了好了,不說了,你們趕緊陪我去買衣服吧。」
背心男四人點點頭,然後和鄒博文一起走進了萬達廣場,不料這還沒走幾步,肖揚就帶著秦小玉,鍾詩琪有說有笑的從萬達廣場裡出來,手上成果頗多。
「哎,大哥,那不就是你苦苦追求的秦小玉嗎,她怎麼和別的男人走的那麼近了?」背心男眼尖,第一個就看到了秦小玉幾人。
鄒博文和其他三人順著背心男的手勢看過去,果然看到秦小玉正滿臉微笑的和一個男的走在一起,而那個男的更了不得,旁邊還有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孩子。
「那個女孩子真漂亮,完全不比秦小玉差啊。」
「是啊,你看那身材,凹凸有致的,還有那修長的腿,又白又嫩,這要是弄起來,肯定特麼的極爽。」
「就你長的這**,還想上這麼極品的女人,你特麼做夢去吧,也就只有大哥有這個魅力,才能征服這樣的美女。」
三個小弟正議論紛紛,吵的厲害,但鄒博文此時已經沒有心思管他們了,他自己在腦海裡思考,和秦小玉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他到底是誰呢,我好像見過他,可又沒有什麼印象,但我一定見過他,只是一下子想不起來了。」鄒博文心裡不停的想著。
其他小弟見自己的大哥皺著眉頭不說話,以為他是在想怎麼對付和秦小玉在一起的男子,於是,他們一致對向了肖揚,等下得找他麻煩。
「哦,我終於想起來了,原來他就是那天陪小玉一起來開家長會的哥哥。」鄒博文這時恍然大悟。
雖然知道了肖揚的身份,但鄒博文此時心裡很不好受。
他平時邀請秦小玉逛逛街什麼的,秦小玉甩都不甩他,說沒空,不想去,可是現在,她卻有空陪他有說有笑的玩樂?
這一點讓他不好受。
還有,那次家長會上,他被肖揚說的非常尷尬,很難為情,當眾難堪,讓他很丟面子,在本來就沒有多少形象的秦小玉面前更加的無地自容。
這一點,也讓他不好受。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本來我就想找你算賬的,只是那次算你幸運,讓你跑了,不過,這次我看你還怎麼跑?」嘴角露出一絲奸笑,鄒博文不懷好意的看著肖揚幾人。
「走,兄弟們,過去和他們打個招呼,表示一下我們的友好!」
鄒博文隨手一揚,就帶著四個小弟興致勃勃的向肖揚三人走了過去。
「肖揚哥哥,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不僅陪我們逛街,還一直堅持要給我們當提貨員,我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鍾詩琪邊走邊微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