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狂仙兒撰緊手裡的紙包,對著門縫就將藥粉全部吹了進去。
幾乎是立時的,屋裡頓時傳來兩聲「咚咚」的聲音。
狂仙兒一怔,這屋裡難不成還有別人?
過得一刻鐘後,狂仙兒閉氣走進屋裡,卻見地上有兩個黑影。
摸索著將其中一個帶鏈子的背起來就回了屋。
剛將門關上,就怔在了門邊。
因為床上,鬼醫正大赤赤的坐在那裡,木靈立在一旁。
「那個,那什麼,我夢遊,對我夢遊呢……」
狂仙兒說完,伸出兩手,閉緊了眼睛。
「咚」後背的人,頓時摔在了地上。
「別裝了,我也不是來找你麻煩的。」鬼醫難得的說了直話。
「啊?」狂仙兒頓時睜開眼睛,「你不找我麻煩那就好。」
說完,急忙將地上的狼娃兒給拖了起來,放到了一邊的椅子上,拿了水澆到了他的頭上。
這才看清楚他的臉上手上,露出來的地方全是大小不一的傷。
想來,剛剛一定是那男人又在對他施暴,結果被自己迷暈了。
可惜淋了水的狼娃兒並沒有醒來。
「你該不會把一包藥粉全撒那屋裡了吧?」鬼醫悠悠的說道。
「我不是怕藥量不夠……」
「你蠢啊你,不是告訴你一點點就行嗎,那麼一包,幾百頭大象都迷暈了,何況是兩個人!」鬼醫有些惱羞成怒,伸手點頭狂仙兒的腦袋,恨不得敲碎了,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狂仙兒伸手捂著頭,「再敲我跟你急!我還不是為了保險起見,再說,這藥是你弄的,你當然有法子讓他醒了。」
「你……」
「我什麼我,別以為只有你有脾氣,我也有……唔……」
狂仙兒看著鬼醫手裡的一排銀針閉緊了嘴吧,好漢不吃眼前虧,咱不說了不行嗎!
鬼醫晃著一排閃著綠光的銀針在她的眼前,「你道是說啊,說啊!」
我又不是傻子,明知再說會受苦幹嘛要說!
「你不是很有種嗎?」鬼醫嗤鼻一臉嘲諷。
狂仙兒搖頭,我沒有種!有種就麻煩了!
鬼醫坐回床邊對木靈打個響指,木靈拿個瓶子倒了一點東西在茶碗裡,隨後倒了一些茶進去去,搖一搖,對著狼娃兒的臉就噴了過去。
一時間屋裡臭氣熏天!
狂仙兒因為就站在狼娃兒的面前,所以一剎那的臭氣,就被她吸到了肺裡,差一點吐了出來。
可再看那二人,正手掩著鼻子,站在了門口……
可是,狂仙兒卻沒有離開,她怕鬼醫那神出鬼沒的功夫,回來一刀下去,就將狼娃兒的心掏了出來。
狼娃兒緩緩睜開雙目,一瞬間綠光森森,冰冷的看向了身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