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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抓鬼 文 / 曉月聽風

    咳咳,俺回來了!

    斷更了四天,發現收藏居然沒有減少,實在非常感動,謝謝大家,謝謝大家!

    雖然病還米好,但是既然起點賞臉地給了推薦,俺還是不能辜負大家的期望,抱病繼續碼字了!

    咳咳,到目前為止一共欠了大家4章,俺都記得清清楚楚的,暫時還沒有能力補上,以後俺會努力補完的!這兩天還是只能保證最基本的每天一更,希望大家多多原諒,等俺的病好了再來發力!!

    俺繼續咳去了,大家慢慢欣賞吧!

    要說在這十八世紀,最流行、最便捷的交通方式是什麼?毫無疑問那就是海運了!無論是內河的航運,還是洲際大陸間的通行,坐船的話哪裡都可以去,比起在陸上的餐風露宿,海上生活無疑並不算太差。````

    在習慣了坐船的日子之後,我們對於再次的「遠征」已經沒有了太大的新鮮感,在看了一陣海之後,紛紛入艙休息去了。為了在美國能打開市場,我這次隨行帶了不少貨物和資金,目前的第一要務是在美洲站住腳跟,而我目前能夠想到的最好方式就是開辦農場。美洲目前還處於地廣人稀的境地,而且大量的黑人奴隸使得勞工成本極其低廉,許多原產於美洲的農作物會有很廣的銷路。至於工業部分,既然現在全世界的機器都還很差勁,我也沒有必要去做那只出頭鳥,還是等工業革命以後再來投資吧!

    大海的性格一向是難以捉摸地,有時候惡劣凶險。有時候溫和平順,這次出海以後。接連兩三年的時間內都是風和浪靜。我們走得極其順暢,比平時足足快了一半地航程。

    然而到了第三天,布裡奇特找上了我,神情怪異。

    「怎麼了?」我奇怪地問。什麼事情能夠讓這個海上地老手露出這樣的表情?

    「夫人,這次出海以後,我們的船上似乎不大太平。」他凝重地說。

    「不太平?這究竟是……」我聽得一頭霧水。

    「我地船員在底下討論。似乎我們地船上有鬼。」他正色說。

    「有鬼?!」我頓時覺得啼笑皆非。「你相信?」

    「這世上。我們不懂地事情實在太多了。發生什麼都是有可能地。」他嚴正地說道。

    看著他地樣子。我竟然也有些被感染。不由自主地正經起來。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說船上鬧鬼?」

    同時心裡又忍不住冒出荒謬地感覺。我竟然在這裡一本正經跟人討論所謂地「鬼魂事件」?!

    他一字一句地說道:「這幾天晚上,廚房裡的工人都會發現船上準備的食物莫名其妙消失了,剛開始他們還以為是老鼠。然而那些食物都是整塊消失,而並不是被老鼠咬過的樣子,所以後來他們就覺得是有人偷吃。為了抓住這個可惡的偷吃賊,他們整天不間斷地守在廚房裡,連吃飯的時候都不放過,但是沒想到的是,就這樣食物還是轉眼就不見了!這分明就不是人類能夠做到地,所以船員們就開始恐懼起來了。」

    我聽了這件事的第一反應就是絕對有人偷吃!可聽到後來卻又不是那麼確定了,畢竟不論是誰。想要在人二十四小時的嚴密監控下把東西神不知鬼不覺拿走幾乎是個不可能的任務。也難怪那些船員們會以為鬧鬼,乍一聽之下就連我這個受著無神論教育長大的人也不禁覺得心裡發虛。當然。現在的我並不完全排斥所謂的神鬼之說,畢竟連我穿越、長生不老都發生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我想了想,並沒有對他們的行為和思想作出評論,只是淡淡地說道:「聽你這麼說,倒是真地有點蹊蹺了。不過暫時我們還是不要下定論地好,今天我會和凱伊他們一起親自到廚房裡去看看,究竟有沒有鬼,要用自己的眼睛確認過之後在做結論。他看了我一眼,露出佩服地表情,說道:「夫人,您的堅強和無畏實在值得欽佩。不過廚房那種地方可不是您這麼高貴地身份應該踏足的,不如就讓我派人去守著吧,有什麼結果再報告給您。」

    我笑了笑,搖搖頭道:「不必了,凡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還是我們親自去看看比較好。而且如果真的有鬼,按照中國人的說法,越是貴氣的人越不容易受到侵害,這樣安全上也有保障得多。」囉囉嗦嗦說了半天,找盡了借口,實際上不過是我旅途乏悶,想要找點樂子的掩飾,平生還從沒見過鬼,不知道鬼長得什麼樣子?是不是如傳說中的那般青面獠牙?

    見我這麼堅決,布裡奇特也不好再說了,只好點點頭道:「既然是這樣,那麼就按照夫人的意思去做吧!我這就下去安排,至少在您到廚房之前,那裡必須徹底清潔一遍。」說完,他躬了躬身子,轉身走了。

    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為了自己一時的心血來潮,想要去玩玩「抓鬼」遊戲,居然又要勞動船上的人做一次大清潔,會不會太勞師動眾了點兒?

    不過很快我就把這個念頭拋諸腦後,興致勃勃去找允和允商量具體的行動計劃去了。果然,聽到我的描述之後,兩個人都露出了頗有興趣的眼神。

    「可是……有鬼的地方一般都是死過人的地方吧?這艘船上也死過人嗎?」問出這種幼稚的問題的,當然正是沒有太多經驗的允。

    「當然!其實每艘船上幾乎都死過人,不說那些運奴船了,就是我們這種商船,多航行幾趟下來,各種風浪、疾病、意外死亡的人簡直多不勝數。更別說如果遇上海戰、海盜打劫等等情形。死地人就更多了,以布裡奇特船長的經歷和經驗。這艘船上絕對死過不少人。要說有鬼地話還真就有可能!」我笑著說,話音中掩不住好奇。

    「看來,海上地生活看似平穩,實際上還是頗多凶險的啊!」允歎息著說。

    我點點頭,道:「沒錯。別看現在海上貿易那麼繁榮,實際上危險無處不在。不然怎麼會連幽靈船的傳說都冒出來呢?」

    「幽靈船?」兩兄弟異口同聲問起來,又聽到一個新鮮名詞了!

    我詭異地笑笑。所謂的幽靈船,在後世的小說、電視、電影等等作品中都是非常神秘而有趣的話題,曾被無數人繪聲繪影描述過,活靈活現表演過,稱得上「膾炙人口」。我挑著其中幾個最有名地說了,聽得他們倆一驚一乍的,不時倒抽著冷氣,驚魂動魄。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些是不是真的,不過一時頑心大起。說出來逗個樂而已。然而他們卻當真了,而且沒過半天,整艘船上都流傳開來這些恐怖的故事,實在令我有些始料不及而又啼笑皆非。其實往深了一想,這些故事大都被許多人完善過,以前或許有些不合理的地方也被想像力豐富的作家編劇們調整得再合理不過,這些船員們都是在海上謀生存的,故事裡的許多地方都跟他們的日常工作、生活和經驗不謀而合,也難怪他們會深信不疑。並且火速傳播開去。

    這下好了。鬧鬼的事情還沒解決,又出來一個幽靈船地故事。不知道會不會給他們造成心理陰影?我有些無奈地想,但事已至此。後悔也沒有用了。

    布裡奇特果然派人仔細打掃過廚房之後,才將我們請到了下面。我曾經堅決反對到廚房,因為我知道在現在這個時代,船上的條件有限,廚房再乾淨也不會乾淨到哪裡去,未免看過做菜的環境之後再也吃不下飯,我非常鴕鳥地選擇了眼不見為淨。不過這次不想看也不行了,跟吃不下飯比起來,我的好奇心遠遠大過了一切,讓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端坐在船艙裡實在是種酷刑。

    來到廚房,我掃視了一眼,果然跟我的想像中差不多。不過好在已經事先打掃過,還勉強入得了眼,對於某些散發著強烈味道的衛生死角,我也很明智地視而不見了。

    中飯和晚飯都是在廚房裡解決的。在這段時間,廚房裡並沒有出現任何異常現象,據船員們的說法,靈異事件似乎是在晚上發生地,這也正好符合了幽靈晝伏夜出地習性。

    到了晚上,天色漸漸暗下來,廚房裡慢慢變得伸手不見五指。燭光按照我的要求,並沒有特意增強,而是保持了平常地狀態,一支蠟燭在漆黑的空間裡搖曳著,散發出微弱地光芒,只能照亮手掌大的那麼點地方,加上時不時從船板縫中吹過的絲絲涼風,更是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似乎找到了一點以前看恐怖片時的感覺,不過允和允兩個堂堂男子漢在身邊,多少給我壯了下膽。不是我膽小,女人天生就怕這些,我也沒有辦法!

    緊緊抓住了允的手,他帶著笑意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娘,別怕,兒子保護你!」

    我覺得臉上有些燥,幸好燈火太暗,看不出來。

    允的話更是解除了我相當一部分的恐懼,他輕哼了一聲,道:「燈光如此之暗,當然什麼都查不出來了!就憑那些人的眼力,這麼黑的地方能看到什麼?便是有人他們也不知道!」

    我定了定神,仔細一想倒也頗有道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由最開始的一點點害怕,到後來的麻木,再到現在的昏昏欲睡。看來時間已經超過了午夜,睏倦一波一波往上湧,我的上下眼皮都開始打架了。

    忽然,身邊的兩人忽然動了一下,給人的感覺由最初的漫不經心突然變得全神貫注起來,允拉著我的手一緊,我一下子清醒過來,睡意一瞬間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難道是幽靈出現了?!

    我立刻精神抖擻,凝神向前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怎麼覺得前方的黑暗中有什麼在動呢?

    允和允早就摒住了呼吸,弄得我也緊張兮兮,又過了一會兒,猛地,允一聲大吼,向前撲去。

    「何方妖孽,竟敢出來作祟?!」乍一聽,還真有些張天師捉鬼的架勢!

    我們誰都沒有想到的是,緊接著並沒有傳說中的人鬼鬥法,而是「怦咚」一聲,似乎有什麼重重摔到了地下,隨即有人大叫起來:「痛死我啦!」

    我們齊齊一愣,允立刻找來備用的蠟燭,一次性點起了五根,頓時廚房裡從一團漆黑變得光亮大作,至少看清楚人是不成問題了。

    我們倆趕緊來到聲音發出的地方,低頭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這這這……這是什麼狀況?!允非常尷尬地看著我們,整個身體向下趴著。而在他身下,一個蓬頭垢面的人仰面躺著,雖然看不清楚五官,但從衣著上看,是個女人!

    如此的姿勢、如此的曖昧,發生在一個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若是讓不知情的人看了,定會以為是哪裡的野鴛鴦跑出來幽會來了!

    我差點一口笑出聲來,只是在緊要關頭死死忍住了,再看允,他背過了臉去,肩頭一抽一抽的,肯定是在悶笑。

    一時間,我們誰也不說話了,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然而地下那個女人總是不斷地帶給我們「驚喜」。

    她尖叫著說:「該死的埃爾伯特,你還想壓著我到什麼時候?!還不快讓我起來!」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調,我和允面面相覷,再齊齊看向地下,跟也正狐疑地審視著對方的允一起發出驚訝的叫聲。

    「瑞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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