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浩徹底無話了,這算什麼事,嘴裡忍不住嘀咕著,「這麼護著那還對她這麼凶,搞的我以為你不喜歡她了呢。」
「老子對她凶是她該凶!」不說還好,越說北承嘯越氣,「老子什麼時候說不喜歡她了?老子說了嗎?」
石浩被北承嘯吼的耳朵發疼,忍不住的又多說了句,「是沒說,可是你做了啊?」
「做?老子我做什麼了,就做了!?」北承嘯徹底的怒了,心想老子最多才親了她一下,做什麼了做。
葉靖棠點頭應聲,「你是沒說不喜歡她,可是你做出來的舉動都讓我們以為你不喜歡她了。又點人家啞穴又是不許她吃飯,現在還把人氣跑到一邊生氣去了。」
北承嘯覺得自己太冤了,「點她啞穴是因為她只要一張嘴就衝我嚷嚷,什麼本宮,什麼滾的,老子聽了就煩。還是,是老子不許她吃飯的嗎?是她自己扔了魚的,也太浪費了。」
「她扔魚很正常,她是一個公主從小那是用燕窩,魚翅喂大的。這種任何調料都沒加甚至連魚鱗都沒除就拿到火上一烤,她吃得下去才怪。」葉靖棠分析的頭頭是道,「再者說了,她自稱本宮也是皇宮裡的禮儀,要不這就是公主跟百姓的區別。」
聽了葉靖棠的話,石浩突然覺得有那麼點道理,自己好像還冤枉了那個公主。畢境人家一出生可是吃著山珍滿味,住的那可是皇宮,被他們這麼一弄,連頓好的都吃不上,發發火也是應該的。
見石浩不自覺的連連點頭,北承嘯嚷道,「你這會又點什麼頭,剛才還說她這這那那呢,這會又覺得有道理了,真他媽牆頭草。」
石浩為自己辯解著,「我只是覺得二哥這說的有道理啊,大哥你想想啊。那個公主長的跟天仙似的,那皮膚白嫩的像能滴出水來為什麼?不就是因為人家是公主嘛,從小吃的喝的住的哪一樣不是我們見都沒見過的。這跟我們平時見過的女人那完全是兩回事,所以我覺得,這天仙就必須當天仙伺候著。」
「三弟,你的悟性是越來越好了。」
石浩衝著葉靖棠笑笑,「好說,好說。」
北承嘯沒話了,這兩傢伙一說現在倒是他的不對了?可從來都是女人伺候他,他什麼時候對女人這麼低聲下氣過了?偏偏這女人還一次次的挑戰他的耐心,氣得他反射性的就想衝他吼。
葉靖棠見自家老大正在反省,心裡暗樂,果然對這個公主不是一般的喜歡,若是以前只怕他生氣都不樂意生氣。他一向講究你情我願,不願意就算了老子再找其他的女人,這世上女人多的是。可是對龍昕嫣卻是最特別的,再怎麼生氣還是不肯放手。
既然真的喜歡,他這個做兄弟的只能幫幫他了,「唉,看這天色也不早了,我估計這公主還沒一個人呆在外面過。不知道她現在一個人在溪邊害不害怕。」
「害怕就回來,老子又沒說過不讓她回來。」北承嘯其實從剛才就有些擔心,不管她是不是公主凡是個女人在天已經暗黑的時候,一個人呆在這荒山野領的溪邊都會害怕。
葉靖棠抬手拍拍北承嘯的肩:「大哥,你好面子那公主比你還好呢。你要是知道她可是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公主,怎麼拉得下臉跑走了再自己跑回來?你必須給她一個台階,否則我打賭,她都能在那溪邊過一夜。」
北承嘯不相信:「能有這麼好面子?」
「有,那是皇家人特有的尊嚴。」葉靖棠多了絲苦澀,好像想起了什麼,「有時候他們會將尊嚴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
北承嘯看著葉靖棠,在看到對方臉上極為認真的表情後,忍不住的起身嘴裡還故意一副大人不計小人過的口氣,「老子不跟小娘們斤斤計較。」
看著北承嘯向溪邊走去的身影,葉靖棠無奈搖頭,「唉,明明就是擔心的要命還找理由。」
誰看不出來從公主剛跑走的時候,他就想要將人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