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妞種田記李老爺白臉唱的越來越紅,幾近明顯的話,讓李紅秀枯瘦的臉頰越來越蒼白。屋裡的人都心知肚明,卻又無法說什麼。
而這個時候李卓卻低低的笑了起來。
「姥爺真疼大郎哥。」
一句有些不相及的話,讓屋裡的人都愣了一下。
「是啊,姥爺真疼大郎哥。」李芳是李卓的小尾巴,已經有些猜到李卓的意思,當然要附和著李卓。一張小胖臉滿是羨慕的表情讓李紅秀心裡一酸。
「你大郎哥是咱李家長房長孫,肩上的擔自然要重些。」李老爺手上把玩著煙袋,有些斟酌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李卓笑了笑,他要的就是這樣一句話。
「是啊,大郎哥肩上的擔是重了些。不愧是我們這些孩的榜樣。」
「榜樣?」李芳有些懵懂的問了一句。
「是啊,榜樣。」李卓笑著揉了揉李芳的頭髮,轉過頭對李老爺說道:「姥爺,別看小芳年紀小,可是卻是吃得苦的。這段ri起早貪黑的繡著,手都磨出泡來了。這才賺了些銀。按說我們一家沒分家,可爹娘的意思都是給小芳攢著做嫁妝。可小芳不幹,還說買了房,我們一家就有個家了。所以說啊,我從小就樂意跟著大郎哥,到的東西真不少,姥爺你看,我家小芳是不是可懂事了。」說完,李卓還一臉的欣慰表情。
李老爺又把煙袋點著,吧嗒吧嗒的抽著,煙霧圍繞,眾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李芳可以肯定的是,李老爺絕對是氣到了,因為下不來台,這才點著煙給自己找台階呢吧。
李老看了一眼李老爺,又看了李紅秀一眼。並沒有李芳料想的那樣發威。
直到李老爺哼了一聲,李老才開口。「行了,大人說話,小孩家家的插什麼話?」
「姥娘,我沒有插話啊?」李芳無辜的撅著嘴巴。李老一口氣噎嗓眼,不住的咳嗽起來。
李芳趕忙tuo了鞋爬到炕上,胖手給李老捶著後背。「姥娘,你沒事吧?」
「你」李老臉咳的通紅,偏罪魁禍還湊在她跟前,一臉無辜的樣。
「秀兒,看你這倆孩給你娘氣的,你發個話吧。」李老爺用煙袋敲了敲炕,語氣很是僵硬。
「爹,發什麼話?」李紅秀也擔心李老,看李芳一直在李老身邊捶著背,有些欣慰。聽見李老爺的話,愣了一下,本能的就問了出來。
李老爺這回是真的氣到了,以往李紅秀只有應承的份,哪能這樣?看了眼旁邊的李卓和宋遠,又哼了一聲。是了,他怎麼忘了。嫁出去的女兒都外向。什麼事只要一涉及到宋遠和那兩個孩,李紅秀指定就背著他來。入贅和五郎的親事不就是最好的說明?不過,這就要他放棄?那肯定不可能,雖說書上面寫著呢,不過他就不信他開了口李紅秀還不乖乖送上銀?能買得起房,聽說又要起新房,那李紅秀手裡最起碼得有五兩銀,有了這五兩銀,大郎媳婦生娃的銀就出來了。閨女是他的,憑啥有了銀不孝敬他,還給那宋遠花?
李老爺刻意忽略了李芳和李卓。只當李紅秀有了銀養著宋遠,這絕對是錯的。如此這番的想了一遍,李老爺直接就開了口。一雙有些渾濁的老眼,緊緊的盯著李紅秀。
看得宋遠、李卓和李芳都皺了下眉頭。
「家裡這有了難處,你還是蓮兒的姐姐,自己的親妹出嫁時嫁妝剋磣,不也丟你的臉?大郎媳婦生娃沒銀,你這做長輩的就在那干瞅著?」李老爺撕破了臉,大有『你有銀,你就得幫』的意思。而且絕對沒有一丁點借的概念。
李紅秀沒有言語,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宋遠盯著李老爺,眼裡意味分明。李卓有些惱怒,一家都僵在這。若是李家大房、二房開這個口,她們還有話能拒絕,可這開口的是李老爺,李家的家主。家主發了話,李紅秀手裡只要有銀,礙著孝道,這銀就得出。
一家人辛辛苦苦的賺著銀,本還打算起了房再買幾畝地,到來年春天的時候好好伺弄伺弄,待到秋收,就有了銀供李卓唸書。若是李家老宅真的遇到了什麼難事,就算那張淨身出戶的書白紙黑字的寫著,李紅秀一家都得幫襯著。可李家老宅真的就難到這了嗎?先不說李家大房韓氏和二房馮氏的嫁妝,單就這些年的私房錢怕是比她們手裡的銀還要多得多吧。大郎、二郎在鎮上做著活計這麼多年,交到上房的銀卻少得可憐,李老爺和李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些她們就不知道嗎?宋遠這些年教書的銀,家裡的田地,李守和李清不農忙的時候還會去做短工。李家一直的簡省,怎麼就拿不出來銀了?
李老爺算計的好,就算撕破臉面也得要見到銀。可這些話她們心裡明白,卻無從開口。
李芳從炕上下來,穿好鞋,乖巧的站在李紅秀身邊,看李紅秀愣著神,心裡還是鬆了一口氣的。雖然李紅秀沒有開口反駁,但至少李紅秀心裡也是不願的吧。這就是一個好現象。
「娘,就算咱家分了出去,大嫂生娃,小姨出嫁,咱家再窮再苦也得出禮份。哦,對了。還有郎哥和四郎哥。」李芳嬌嫩的嗓音讓李紅秀回過神,心裡暗誇李芳機靈,自己說不出口的話,此刻李芳說出來竟然哪也說不出來錯處。
「是啊,爹。禮份的事我們心裡有數。真快,家裡又要有喜事了。」
若不是場合不對,李芳真想哈哈大笑兩聲,若李紅秀看不清,拎不清。那他們一家的努力全都是徒勞無功的。那張淨身出戶的書對李家老宅來說就將只是一張白紙,而對她們一家來說,就將是一輩的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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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波劇情即將襲來,男主強烈要求出場,且看小肥妞呃呃,就說到這吧。肥妞種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