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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2章 傲嬌 文 / 公子問

    呵。這性格倒不像王勳。也不像齊澤楷。無端的心狠手辣。現在還小就是如此。長大後。更是個狠角色。程豈瞧著。戾氣太重。壓不住的時候必然會天崩地裂釀成大禍。

    「小小年紀。未免心太狠。」程豈淡淡的說了一句。他雖然對旁人也心狠手辣。但這只針對傷害他利益的人而言。旁人。卻不是這般的冷漠無情。小小少年倒是將冷情絕性的功夫練得爐火純青。以後禾裡。未免不會被傷害到。這類的人。其實和他們很相似。為了利益。哪兒什麼底線。是什麼都可以做的。

    看的只是他的逆鱗底線在哪兒。但禾裡絕對不會是齊貅的不可觸碰的逆鱗。第一時間更新若有一天。為了得到他非要不可的東西。就算是自己的親姐姐。他若是狠下心。也不是不可以犧牲的。

    如此。程豈雖說想的長遠。但這些事情得未雨綢繆。他不是一個喜歡走一步看一步的人。就如同下棋。他喜歡看透別人走的是那幾不。或者將敵人逼得只能走哪兒。知己知彼。方能將所有的事情掌握於手。不會臨戰大亂。失了方寸。

    輕哼一聲。齊貅扭頭不看他。他一貫是不信這些的。心狠又怎樣。你若是對別人不狠。失敗的就是自己。他想活。而且還要活得很好。所以他只能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他們也沒看我小小年紀。就放過我。」齊貅自嘲扯起嘴角。嚴重滿是對這種假仁假義的不屑。

    他就算是狠心。冷漠無情。也是他們逼的。他們有看過自己是一個幾歲的孩子就對他手下留情的嗎。他們的心。可比他狠著呢。這都是跟他們學的。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程豈幽幽的抬眼。抿著唇良久。眾人皆知。他是程家二公子。若不是年少發生的那件事。他或許還會是院子裡的小霸王。如今燈紅酒綠的酒店裡的常客。左擁右抱。本來就是他們這些別人口中的***。紈褲子弟應該做的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提起程家老二。那時候誰不頭疼。有搖頭的。有讚賞的。都是褒貶不一。說他少年老成。天資聰穎。眼珠子一轉就是一個主意。長輩們最是喜歡這樣聰明的孩子。那些白髮蒼蒼。老眼精銳的長輩。誰不說程家老二程豈一句好。以後是個好苗子。當然也有頭疼的。他太會玩了。帶著一幫孩子。什麼都敢做。小霸王。能怕誰。不敢打。不敢罵。程家的人。護短的很。又有誰敢說一句不是呢。

    深邃的眼一晃。恍然的定睛。「這世上。最料不準的就是人心。人會怎麼做。都是這顆心的意思。第一時間更新」若是心都被蒙蔽了。人活在世。還有什麼意思。人不快活了。都是枉然。

    齊貅是個聰明的。可他更驕傲。自己都不負責。哪兒還有什麼臉面在這裡說自己什麼心狠。他知道什麼就說他心狠手辣。就算男人的話有理。齊貅也拋在耳外。任何事情。他自會有自己的判斷。何須被人說道。

    只是單看了一眼。程豈就明白齊貅的表情代表什麼。那是自己也曾經有過的倨傲。對外界的勸誡。只是一笑而過。毫不在意。程豈面色沉重的轉頭看向剛好熄燈的手術室。他從不憐憫任何人。尤其是一個男人。雖然這個男人才十歲。只能剛剛算得上是一個少年。時間總會這個桀驁不羈的少年沉重的一擊。甚至到最後爬都爬不起來。

    在程豈的認識中。一個男人。沒有任何借口或借口為自己做的事情開脫。

    程豈站起身。看了肖子一眼後。直接進了手術室。「謝了。」淡淡的丟下一句話不見了人影。

    肖子精神十足的瞪大了眼。暗暗罵娘。我靠。程二真是把他當家庭醫生了啊。然後猛然的轉身。「程二。你給老子站住。手術室不能進去。你帶那麼多細菌。髒死了。」

    程豈不耐煩的腳步一頓。繼續往前走。高冷的調子的生意傳進肖子的耳朵裡。「你帶的細菌那麼多都能做手術。何況手術室不能進我也進了多少次了。」所以也不在乎這一次了。

    肖子嘴角一抽。明知故犯說的就是程豈這麼的人。說好的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呢。切。忘記了。他不是天子。他丫就是一霸王。成長到如今。都是滑不溜秋的老霸王了。

    齊貅在後面輕笑。一看這醫生就是好欺負的。但只對朋友而言。仔細的瞧了瞧他。悠閒的踏著步子跟著程豈就走進去了。

    肖子一手拎著齊貅的衣領子。痞痞的笑著。順便敲了幾下他的腦袋。「小屁孩。你進去幹嘛。老實在外面帶著。裡面可是血淋淋的。小孩子見多了會做噩夢的。」

    肖子說的煞有其事。順帶又掐了一把齊貅的臉。感慨的在心裡想著。小孩子皮膚就是好。瞧瞧這就是年輕。祖國的花朵兒啊。齊貅倒是和禾裡有了相同的禁忌。討厭別人碰他。想著這死男人的手在自己臉上掐來掐去。齊貅就渾身的不舒服。

    漲紅了臉。眼睛沉下來。惡狠狠的咬著牙。「給我鬆開。」說著齊貅就要掙扎。掙脫開肖子的束縛。但肖子怎麼都是個大男人。力氣怎麼還會不如一個小男孩兒。

    瞅著齊貅掙扎。肖子樂了起來。大手把齊貅的腦袋夾在咯吱窩下。笑嘻嘻的說著。「人家小兩口聚在一起。你個小屁孩兒鬧騰什麼。來來。哥哥帶你玩。」

    齊貅黑了臉。真把他當小孩子看了。拿個棒棒糖就能跟著走的那種是吧。轉頭珵亮的眼睛一瞇。一口咬在了肖子的手上。疼得肖子嗷嗷的叫喚。肖子是醫生。醫生的手有多重要可想而知。齊貅可不管這些。下口咬得可謂快准狠。

    幾步跑開。得意的衝著肖子輕蔑的笑。眼尖的瞧見虎口處都出血的。有股莫名的興奮。讓你攔我。不識好歹。大聲朝他嘲笑。「活該。記住下次別攔我的道。明明是一個老男人。還好意思自稱哥哥。不要臉。」

    肖子被氣得目瞪口呆。這小子膽子還真大。都快趕得上小時候的程二了。那作惡多端的行徑。都可以寫本武林惡魔傳了。「臭小子。下口真狠。知道我這手值多少錢嗎。」肖子心疼的吹吹出血的手。他可是為了這雙拿手術刀的手買了重保的。這咬一口。就是多少錢吶。

    剛心疼完。肖子就悠哉的一甩手。哼著歌。返回去了。默默的安慰自己。男兒。流血不流淚。這是男人魅力的體現。男人味兒。就這麼自信。咧著嘴。笑呵呵的樂起來。程豈若是看見。必會同情肖子要找的那個人。別看肖子總是笑呵呵的。和誰都是哥們兒樣。但是知道的人。都心知肚明。笑面虎這類人。見多了。不過肖子做得自然。彷彿他的臉。加上笑聲就該是一個爽朗憨實的人。

    進了手術室。程豈直接關了門。安靜的凝視看似安眠的女人。躺在手術台上。幽潭般深邃的眼忽明忽暗。整個人被籠罩在陰影下。看不見是什麼表情。但實實在在的就能感覺到有人注視。那樣強烈。毫不遮掩的注視。

    禾裡本來就白。被白色的手術服包裹著。無端的臉色看起來更加蒼白兩分。似乎一用力。就會夭折了。脖子纖細的一扭就會斷。長長的睫毛不安的眨著。在幾乎是泛著青色的臉上。更加明顯。

    站在遠處的程豈不知道想什麼。走了出來。細細的瞧瞧還在昏睡中的禾裡。有力的雙手輕抱起禾裡。面容沉靜。看著前方。目光堅毅的讓人心安。

    禾裡彷彿睡了很久。躺在柔軟的棉花上一樣軟綿舒適。全身的骨頭都散了。

    好不容易掙脫肖子。走到手術室了。齊貅才看到手術室居然被程豈關了。瞬間怒了。當即就想一腳把們踹開。抬腳的一刻忽然想起。那個女人才做了手術。按捺下火氣。橫豎不順眼的四下掃一圈。感覺到門輕微的轉動。齊貅立刻站直身體。目不轉睛的盯著門。想著程豈出來。他一定要好好教訓下他。

    剛想開口。第一個映入眼的居然是男人懷裡抱著的女人。呼吸都輕柔了下來。珵亮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禾裡。嫌棄的想著。真瘦。以後得多吃點養著。瞧那手腕和脖子細得。都不忍心下手。

    頭髮還那麼短。真不像一個女人。像齊清媱。把她那把頭髮寶貝成什麼樣。天天折騰著。還沒看清楚。程豈眼一沉。繞過齊貅。走向準備好的病房的方向。

    齊貅頭一次這麼憋屈。他是驕傲慣了的。能一直耐著心等到現在在他來說。根本是不可能的。

    抬腳就想轉身想走。走了一步。就啐了一口。罵了一聲。眼角向下垂著。漫不經心的模樣。也帶著他特有的驕矜。轉身就跑。追了上去。彆扭傲嬌的開口。「別以為她可能是我姐。你就能怎麼樣。」對。他只是想看看。他的姐姐是什麼模樣的。下次惹到自己了。看在是姐姐的份兒上。他可以下手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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