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著嘴,齊清媱一臉的不樂意,從宋方銘的身上爬下來,塗著大紅丹蔻的手指,凝脂般的,劃上他弧度優美的脖子,嬌滴滴的道,「宋少爺,這幾天都是我陪著你,難道還不夠麼?是打給你的小女朋友?」齊清媱嗤嗤的笑起來,一雙眼媚色的瞇著,迷惑人的很。
宋方銘邪氣的一笑,拍拍齊清媱的臉,「乖乖的,都是出來玩,你問得太多,下次就不好玩了。」說著,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黑色的肩帶,一把拉了下來,同色的內衣露出來,高聳的圓潤黑白相間刺激著他的感官,溫熱的唇就襲了上去,帶著狠戾。
刺骨的疼攪動著齊清媱的神經,覺得痛快又刺激,希望宋方銘能更狠點,不由在他的吻下婉轉低吟,帶著**,宋方銘的手從睡意下擺伸了上去,重重的捏著。
齊清媱難耐的大叫著,似乎並不滿足就這樣的撫摸,手就直接拉開他褲子的拉鏈,掏出他已經動情的物件,上下的動作著。一邊側頭親著宋方銘的臉,宋方銘邪氣的笑起來,使壞似的,下手又重又狠。齊清媱忍不住的低哼,延伸向上tian著他的耳,低低的說,「方銘,給我……我受不住了。」
眼神危險的一瞇,帶著戲謔的神色,一把將她推倒在沙發上,一腿剛好壓在她神秘,制止她的手亂動,騰出一手挑著她紅色的頭髮,「方銘是你叫的?要知道你該叫什麼,下次再叫錯,我可是會生氣的喲!」只是玩玩而已,和她上床的時候,他也清楚她不是第一次了。既然她也放得開,大家一起玩又何妨。
齊清媱眼神一轉,心裡有些不高興,但又耐不住身上的情慾被他挑起來,偏偏宋方銘又不繼續,居然和她聊起天來,齊清媱管不了那麼多,那就自己來唄,又不是沒有做過,在公寓這幾天,還有什麼沒玩過。
拉高自己的睡衣,露出白色的,扭動腰就欲攀上宋方銘的身子,朝他敏感的地方摩擦著,一邊自己低聲的哼吟,終於愉悅了一點,但很快又不滿足,內心的躁動越來越盛。
但宋方銘始帶著戲謔的眼神看著她,絲毫不動,終於忍不住,齊清媱軟了身體,滿臉漲紅的嘟著嘴,「你就不想嗎?給我好不好,宋少爺……」不就是一個稱呼嗎?來日方長,總有一天她會讓宋方銘只有自己一個人,等她做了宋家的少夫人,還有什麼事辦不到的?現在重要的是討他高興,他樂意叫什麼就叫什麼,何必現在過不去。
想通了,齊清媱也不在乎了,主動的搖動起來。宋方銘眼角瞥了眼時間,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奪過主權,拉高齊清媱的雙手固定在沙發上,一把扯碎了礙事兒的物件,聲音起起伏伏,女人嬌滴滴的聲音,男人粗噶的低吼,一聽就知道是在做什麼。
宋方銘性格從小就是宋家慣的,宋家就他一個獨子,爸爸有錢,業界大亨,媽媽又位居高官,他算是帶著金鑰匙出生的,從小就被各種驕縱,有是個男娃,想要是什麼,就給什麼。人也聰明,那一片的人兒小孩兒都是跟著他混,可算是個小魔王。打小就只有別人服從他的份兒,他喜歡聽話的人,有一點的忤逆就覺得有趣,巴不得弄得那人生不如死。
這個性說壞了是孤僻囂張,好聽點就是乖張!
所以在第一次見著趙禾裡,她就護著那個小胖妞不悅的盯著他時,就想狠狠的蹂躪,在自己身下求著自己,求著自己給她,這麼想著,宋方銘捂著齊清媱的臉,覺得這個皮膚滑膩的人就是趙禾裡,興趣更加,發狠了弄她。
齊清媱雖然喜歡玩,可被弄得快要暈了過去,也實在是受不了這個男人的瘋狂,不由推著他,「輕點,疼死我了,啊……宋……少爺!」
被這聲音打擾又覺得沒了興趣,宋方銘眼睛一瞇,發怒的道,「閉嘴!你們女人不就是喜歡這樣嗎?賤人……給臉不要臉!」
啪的打上齊清媱lou露的臀,「就是弄死你了,你以為你老子還能怎麼樣?」
齊清媱閉上眼,慘白著臉色,抱著他的身子,也不管了,讓宋方銘高興了就好。要讓一個男人惦記著自己,這侍弄的功夫就得好,主動迎合他的動作,大聲的叫著,「用力!我喜歡你這樣……」
遮著她的臉,宋方銘覺得沒了趣味,那個女人冷清的樣子,可不會這樣的說著討好自己的話,眼睛冷的就要殺人。沒了興致,宋方銘也不準備繼續,快速的動作了幾十下,冷哼一聲,「你喜歡,本少爺就的怎麼做?讓你快不快活,得看本少爺高不高興!明白了麼?」
宋方銘扔下還在神色恍惚中的女人,進了浴室洗澡。好一會兒齊清媱的身子趴在沙發上,旁邊留著他的西裝外套,只定制的一西裝,眼睛一轉,齊清媱隨手拿了茶几上的剪刀,剪下西裝袖子內的寫著他名字的標號,然後快速的放在自己的包裡。
剛回到沙發上繼續趴好,依舊是光著的,她不介意宋方銘這樣欣賞自己美麗新鮮的身體,要是再來了興致,不走更好。
「宋少爺,這是準備走了?時間還早,這就怕你小女朋友等急了?」然後齊清媱呵呵的笑起來,嬌媚的模樣,大紅丹蔻的指甲放在唇邊,飯後扯過薄毯半遮半掩的蓋著。
宋方銘倚著房門,輕聲的笑起來,整理著自己的衣物,只穿了一件襯衫就打開門,「早說了出來玩,就要玩得起,再這樣問,下次就不好玩了,問得太多,我會不高興喲。」
宋方銘分明是笑著,可齊清媱察覺到了一絲危險,在男人方面,她聰明得很,懂得把握男人的心思,瞬間就大笑起來,「就說說而已,宋少爺這就生氣啦?」
「這才乖……」說完,嘴角挑著笑,宋方銘轉身就走出了公寓。
聽到車子啟動的聲音,齊清媱猛地爬起來,將身上的毯子一扔,臉上氣呼呼的,「宋方銘,你把我當什麼?那些下作的小姐?等我成為宋家媳婦兒,有的你受的!」
然後趕緊傳了衣服,簡單的沖了一下,開著車跟了出去,剛才他打電話,什麼地方她也是知道,她倒是要看看,他約的人是誰,這麼藏著掖著的見不得人,保護得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