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妃本禍水:王爺欠管教

正文 132 此情此景詢君意 文 / 葉若軒

    千緋夜輕輕將傅清婉納入懷中,手輕撫著她的嬌顏.「原不曾想,你竟然美麗如斯。」他大手一攬,索性施展輕功將傅清婉帶入懷中。

    聆聽著懷中的心跳,心頭湧動出來的卻是無法預料的欣喜。「去巴紮下。」

    傅清婉也沒有力氣拒絕,索性任由著千緋夜對她「動手動腳」!雖然心裡咬牙切齒地恨著,此時卻發作不得。

    那一晚傅清婉也不知道怎麼過來的,發了高燒,喝了醒酒湯,被餵了不知道什麼東西,渾渾噩噩地撐到了凌晨。

    晨起,陽光明媚,少卻了烏雲遮日別有一番韻味。傅清婉收拾好行裝,盤起秀髮,看著銅鏡,這才滿意地踏出房門。

    「早上好。」千緋夜用手撐在門口,惺忪的睡眼略顯慵懶,一句看似平常的話卻讓走出來的人臉上有微微動容。

    「我的衣服是你幫我換的吧!」傅清婉掃去一日塵埃,臉緊繃,盯著門口的身影不放。「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

    「那又怎樣?」撐在門口的手猛然縮回,他揉了揉秀髮,逕直衝著她走來,還不忘拋個媚眼。「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

    傅清婉氣結,一把甩開那人好心遞過來的手,怒目而視。「千緋夜,你趁早給我回去!!!」

    「不回去。」他的眼神愈發鎮定,一把抓過她那纖細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胸口。「你聽,那裡有你!我已經錯過了一次,不想再錯過了!」

    傅清婉的手往回縮了縮,卻抵不住那灼熱地目光,至於裡面夾雜的熾熱情感傅清婉卻不想記清。「我不清楚你來的目的是什麼,拜託你不要妨礙我好嗎?」

    傅清婉之所想,千緋夜猜得到。不過即便如此,他死皮賴臉也不肯放手。如今那人近在咫尺卻不能觸碰,豈不可惜?「清婉,我……」

    「住口!」傅清婉一咬牙抽回那只被他緊握住的手,撕力拉扯下肩上綁上的繃帶又染上了濕濕黏黏的液體。傅清婉喉嚨口一甜,背對著他,聲音略顯平靜。「千緋夜,你要跟著就跟著好了。」

    「好。」背後那人目光一凝,唇角隨著蕩漾開一圈春光。

    不經意地話順著喉嚨口吐出:「我來的路上,聽聞離寰打了勝仗呢!」

    傅清婉身影微微一頓,也不回頭。「關我何事?」

    千緋夜略聳聳肩。「只怕某人聽了你這番話估計又得傷心許久。我說你也真是的,犯得著跟自己的心過不去麼,我跟你說……唉,傅清婉,你給我站住!」

    千緋夜象徵性地跺了跺腳,看著揚長而去的身影不由笑出聲。

    她,還是會關心他的麼!只是我怎麼捨得就這麼放手?離寰,你看好了,她注定是我的女人!!!

    巳時三刻,傅清婉準時在清風殿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清風殿是宜城,佳淵上香拜佛的寺廟之一。取兩袖清風,廉潔為民之意!每年進貢的香火錢,清風殿都有記載,門口豎立著的大賬本便是香客們前來捐助所留下的憑據。

    如今正值初夏,街上穿輕紗的較少。佛門之地更是少之又少。傅清婉一介女子之身也不怕被看出,憑著她從幽妃那裡習得的易容術便可讓她隨性而變。

    來人與那日一樣,只有孟慶豐一人,而傅清婉這邊,亦只有兩個,只不過原定計劃的春喜換成了千緋夜而已。

    孟慶豐處事不驚,今日他為客還是少說為妙的好。

    傅清婉道:「孟兄,這位是舍弟,姓顏,名千夜,兄台若不嫌棄喚他千夜即可!」

    千緋夜不滿地看了傅清婉一眼,也無力辯駁,只是這姓,這名,這身份讓他極度不爽,明明他比傅清婉大,卻只能叫聲兄長,豈不憋屈?

    傅清婉暗自好笑,見孟慶豐點頭便道:「如此,便請孟兄到尚陽閣一敘。」

    孟慶豐依言,面露愧色道:「如此甚好,今日客隨主便,來日等愚兄賺足銀兩,再請兄弟好好吃上一頓!」

    傅清婉笑道:「孟兄不必如此。應該的。千夜,去前面訂好位子。」

    千緋夜不甘心啊,卻還是只能咬牙掏銀子去訂房。擺明了傅清婉是想要整他,這尚陽閣是宜城的高端場所,寺廟中的雅閣,若是要訂上一個雅間,少說也要百兩紋銀。餐桌上的一頓好菜更是要話費平民一年的收入,真是奢侈!

    即便如此,千緋夜也不敢怠慢這位姑奶奶,選了間靠窗近的的雅閣。

    傅清婉入座,孟慶豐選了坐北朝南的位子坐著,千緋夜則靠著傅清婉的邊坐下。

    傅清婉瞪了他一眼,開口道:「孟兄,可想好了那日之言?」

    孟慶豐面上的愧色頗濃,想了會卻難以開口。終咬咬牙道:「恕愚兄我不能答應兄弟。愚兄尚有妻室需要供養,若去當兵,怕是耽誤了娘子,若死了便是一生。愚兄是個懦夫,捨不得這些。兄弟再另想個法子,哥哥我依你就是。」

    傅清婉搖搖頭,其實她來便知道孟慶豐十有**會拒絕她,只是沒想到會拒絕的那麼乾脆。餘光瞄向一旁若無其事地千緋夜道:「千夜,突然想起家中有事,你先回去看看。」

    千緋夜會意,起身告辭。室內就剩了孟慶豐與傅清婉二人。

    傅清婉把話直接了當地說出口:「是小弟考慮不周,孟兄之苦小弟省的。既然如此,便只能作罷。只是小弟有一言不知孟兄敢不敢聽?」

    孟慶豐道:「兄弟請講!」

    傅清婉深吸一口氣,一拍桌子,站起身道:「孟兄可曾識得嫂子此人?」

    孟慶豐被傅清婉的舉動嚇了一跳,茫然不知所措。聽的他提及自己的妻,便道:「顏兄弟莫要激動。拙荊是鄉下人,自小家境貧寒,靠相鄰照拂。如今委身於我,我不忍她跟著我忍饑挨餓。遂到處與人拼酒,靠著賭來的錢為生。」

    說到這裡孟慶豐面色一紅。「若不是遇上兄弟,哥哥我估計還會做很多糊塗事。那婆娘難伺候的很,哥哥也沒什麼本事,底下也沒有子嗣,盼望著這婆娘給哥哥我生個大胖小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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