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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七章 文 / 午夜蛋炒飯

    處理完白家爺孫兩的事兒,朱軒跟郭建軍回了小閣樓。一回去他就洗了澡爬到床上躺著,也不跟郭建軍說話,整個人都被濃濃的陰鬱之氣籠罩著。那股子『我不開心,我悶悶不樂』的情緒,都不需要郭建軍費力猜就能感受的到。

    郭建軍跪一條腿在床上,伸手摸摸他的腦袋問:「怎麼了這是?突然就變這樣了,你這嘴嘟的都能掛醬油瓶子了。」小老闆前幾天把長長的頭髮又修了修,圓潤飽滿的額頭全部露在外面,嘟起嘴的樣子簡直把人萌化了。

    朱軒翻了個身,拿屁股對著他。

    今天見到白奎,朱軒心裡特別不舒服。白奎年紀比朱奶奶小很多,看上去卻比朱奶奶顯老不止十歲,但他打心眼兒裡厭惡白奎。一聽說白微微偷東西了,就立即低聲下氣給他『賠禮道歉』,說什麼我一個糟老頭子不僅沒有兒子贍養,還要供著孫女吃不好穿不暖的,啥啥也不容易。

    歲數大還自己養孫女就可以縱容孫女偷東西嗎?

    他也是朱奶奶一個人養大的,可同樣知道禮義廉恥和道德之心啊。你說你家庭情況可憐就是理由了嗎?聽到說孫女偷東西,不僅不教育她悔改,還一個勁兒摟著她哭得像隨時要背過氣去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們爺孫兩怎麼了呢。

    朱軒想起當時的鬧劇,氣得都要笑了,他甚至在心裡對白微微憐憫起來。

    有這麼一個『溺愛』她的爺爺,何愁長不歪?可讓朱軒更加生氣的是,白奎最後竟然拿出『我給你磕頭了』的殺手鑭對付他,當真是恥度無限好不要臉,倚老賣老到這種程度也是極品了。

    心裡憋著一腔的鬱血,還是吐不出去的那種。

    朱軒冷冷看著白微微把白奎扶著離開美人魚館。到底還是沒忍住,他追上去攔下兩人,冷冷看著白奎問道:「你當年也是這麼一邊給郭建軍下跪說都是自己沒把兒子養好的錯,一邊在背地裡詛咒郭建軍不得好死嗎?」別以為他沒看見老傢伙轉身時候看著他的陰毒眼神。

    白奎當時瞬間瞪大眼的表情,已經在腦子裡回放很多遍了。

    朱軒突然翻身起來,紅著眼吼:「他肯定咒你了,那個老不死的根本就不是好人,他還想在大街上給我跪下呢!」那時候人來人往,老頭兒再哭上一回,就偷了個擺著玩兒的海螺,不知情人肯定是要指責他們小題大做仗勢欺人,正好白微微臉上的巴掌印子可以佐證。

    小老闆突然暴起,郭建軍被嚇了一跳,但他聽到小老闆的話,多少也能摸出點兒小老闆的心思。小老闆這是被白奎噁心到了?還別真說,白奎就是那樣一個人,你沒深想的時候,就只會覺得他那種動不動就哭訴自己多可憐多可憐的勁兒很煩人。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一開始起的那麼點兒同情心都被磨乾淨了。可等你深想了,才會發現:得,小瞧人了吧,人家那根本就不是什麼老脆弱,而是一條會吐信子的老毒蛇。

    郭建軍有點埋怨自己以前沒把白奎當回事兒了,但凡他要是長點心,把白奎那噁心玩意兒早點踢遠了,如今也輪不到小老闆替他打抱不平還窩一肚子火氣,他把小老闆抱住哄了哄說:「好了好了,咱不生氣了啊,要是累你就躺一會兒吧,我去給你弄點手擀面吃。」

    朱軒靠在他懷裡蹭了蹭,聲音還是悶悶的:「放點茄子和土豆在裡面啊。」

    手擀面裡放茄子和土豆?茄子土豆手擀面麼?

    郭建軍想了會兒還是沒有發出質疑,而是領命下去照辦了。王叔家廚房裡倒是什麼都有,他給正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打毛衣的王嬸說了一聲,就自己進廚房拿了茄子和土豆開始搗鼓起來。

    因為配菜略複雜,這麼高大上的手擀面郭建軍也是第一次做,所以,等他做好面端上樓的時候,朱軒已經抱著被子發了好一會兒呆了,看見他就嘟著嘴說:「你怎麼這麼久?」

    郭建軍:「……」

    聲音裡又是幽怨又是委屈的,撒嬌腔這麼濃是怎麼回事兒?

    「我下次注意。」小老闆情緒化的時候,他還是寵著點好了,郭建軍問:「在床上吃嗎?在床上吃我就端個小桌子給你放在床上。」

    朱軒軟噠噠地點頭,反正他不想動。

    他大動肝火的次數比較少,這麼些年,總共也就三次,但每次事後,他都會有段時間的低谷期。看郭建軍任勞任怨忙前忙後的,他心裡突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明明他是心疼郭建軍,想好好把郭建軍這些年受的委屈都給填補回來的,可結果卻成了郭建軍在照顧他。

    「郭建軍,你別這樣,我很快就能恢復活蹦亂跳啦。」朱軒努力扯出想一絲笑給他但沒成功。

    郭建軍支好小桌子,把手擀面端上桌道:「你幾歲了?還有活蹦亂跳的時候?」

    「有意思沒意思啊,不就一個形容詞麼。」朱軒焉焉兒地道:「我就心裡不得勁兒,等這陣子不得勁兒過去就好了。」

    郭建軍笑道:「那你這不得勁兒要什麼時候才過得去?」他發現這樣子沒精打采的小老闆逗起來還挺別有一番風味的。

    朱軒半點感覺不出他是在逗子自己,認真想了想道:「不好說,可能吃完手擀面就好了,可能要睡一覺明天才好,也有可能要久點。以前冬天缺水啊,沒有水田里莊稼長不好,就晚上還能從東大堰過來點水,大家為了莊稼,只能晚上帶著手電筒去灌田。可就算這樣,灌田的人多了,水還是缺。上游的和下游的經常會為爭水灌田打架。有人跑到東大堰,好不容把水分了些下來灌自家田,可灌著灌著就沒水了,沿著水溝往上走,一看才知道是被上游的人給截去了。」

    郭

    郭建軍納悶這討論不得勁兒什麼時候過得去怎麼就說到灌田的問題上了,不過,小老闆願意絮絮叨叨開始話嘮,他喜聞樂見的,就故作感興趣地問:「那後來呢?」

    朱軒挑了一根手擀面吸進嘴裡,嚼吧嚼吧說:「後來大隊裡看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就規定排輪子灌田。每個隊按小組排序,一個組一天時間,輪到到哪個組了,那個組的人家就會每家抽派一個成員,負責一個缺口,防止有不守規矩的中途截水。我那時候跟著奶奶守在離我們家田最近的缺口,也是小組的人照顧我們,沒有把我們分到很遠很偏的地方。我跟奶奶把電筒關上,坐在水溝邊的田坎上看星星……」

    朱軒想到那時候周圍全是靜謐的莊稼田,旁邊是他最親的奶奶,頭頂是點點繁星,臉上不覺掛起了笑容,可沒笑一會兒,他就拉下臉道:「可我們守到凌晨一點的時候,來了個男人想搶水。他家是三組的,前一天的輪子,可他家當時沒有派人守缺口,三組的人自然不會幫他家灌田。那男人見就我和奶奶兩個人,說想分一股水去罐他家的田,奶奶當然不同意了,我們一個組幾十戶人家還等著灌呢。結果那男的就強行搬開我們攔缺口的石頭,奶奶急眼了去拉他,他轉身就把奶奶推到地上了。」

    郭建軍心一頓,想起朱霞之前給他講的小老闆把人手臂咬掉一塊肉的事兒。

    他本來盤腿坐在小老闆對面的,這會兒起身繞到小老闆身後,將小老闆整個人摟在懷裡問:「後來呢?我猜軒軒這麼疼奶奶,肯定給奶奶撐腰了。」

    「那是。」朱軒語氣一下驕傲了,他把腦袋在郭建軍臉上蹭了蹭說:「我當時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住就不鬆口。那人叫的可慘了,他想拿鋤頭打我,可下一個缺口守著的人早就聽到吵鬧了,跑上來把他罵跑了。我當時也像現在這樣,氣狠了,回家後牙齒都還咬緊得緊梆梆的。」

    郭建軍總算聽懂小老闆的意思了,說了這麼一大堆,小老闆像表達的意思其實就是他現在這樣的狀態只是精分後的正常情況,屬於後遺症,要給他時間來緩衝緩衝。郭建軍總結了一下,小老闆平時人畜無害甚至有點小軟綿性子,但當他的逆鱗被人觸碰到,會瞬間啟動暴走模式,等暴走完後又有一段時間長短不確定的心情鬱悶的低谷期。低谷期的期限,得視調整情況而定。

    把腦袋擱在小老闆肩上,郭建軍圈著他腰的手臂緊了緊說:「今年冬天還是這樣子守水嗎?守得話我跟你一起去吧。」

    朱軒把最後一點麵湯喝乾淨道:「你當然要跟我一起去啊,奶奶歲數大了,以前都是大伯母代替我家跟著大伯一起去的。」

    郭建軍從後面摸摸他柔順的碎發,起身把小桌子和空碗也收拾了。

    朱軒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了一會兒,翻身望著他道:「郭建軍,咱們做吧。」

    悶頭擦桌子的郭建軍把手裡的帕子一丟,幾步走過去,拉開抽屜,拿出潤|滑|劑和套|子扔到床上,反手就把衣服脫了。朱軒搓了搓臉,也急吼吼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難得主動,朱軒根本不肯乖乖躺在床上讓郭建軍壓。他不等郭建軍替他做完闊張,就站起身將郭建軍推到床上躺著,然後轉過身坐到郭建軍胸口上,倒趴在郭建軍身上替他含在嘴裡。

    郭建軍被伺候的直歎氣,瞧見手上還濕漉漉的,乾脆就這個姿勢繼續替小老闆做闊張。

    後面一次性被塞入兩根手指,朱軒繃了□子,更加賣力吞嚥起來。這種事他只為郭建軍做過,業務並不熟練,一切都只能從郭建軍喘|息抽氣的聲音裡來分辨做的是不是好。這會兒有了在體內搗鼓的手指了,就更容易判斷了,如果郭建軍發狠地刮他或者往更裡面戳,就表明是舒服到了。

    朱軒仔細感受,不難總結出,他含得越深吸得越用力,郭建軍就越舒服。摸出敲門了,他再吞吐起來就變得稍微多樣化了一點,不像之前只單純重複上上下下的動作,而是快慢交替,深淺不一,時不時還吐出來用舌尖和牙齒刮磨一下頂端。

    這已經不單純是為了做而做了,朱軒覺得自己滿心都是憋悶到發不出去的愛意和怒氣。愛意自然是給郭建軍的,怒氣有來源於自己,也有來源於白奎。他雖然一直都有小心翼翼地呵護郭建軍的過往,可就是太小心翼翼了,才會沒有主動去過問,包括到現在,他都沒有主動跟郭建軍要求:「我跟你一起去看看郭建安吧。」

    最後幾下快吞進喉嚨口的深埋,帶出一陣陣嘔吐感,但朱軒忍住了,他心想:他一定一定要再更愛郭建軍一點才行。

    郭建軍等空白感一過,立馬就翻身坐了起來。

    小老闆滿嘴東西沒地兒吐的狼狽和嘴角掛著的淫|亂都相當具有衝擊力。他眼神沉了沉,伸手在小老闆耳垂上捏了捏,又湊過去拿舌頭舔了舔道:「不試試嗎?聽說這東西大補。」

    朱軒瞪大眼,驚訝地望著他。

    郭建軍胸膛起伏著,兩隻手在他前胸和後背來來回回的摸,眼睛定定回望著他。

    朱軒覺得自己被蠱惑了,當真咕嚕一聲嚥了下去。「咳咳咳……」

    郭建軍一手摟著他,翻個轉讓他跪|趴到床上,拿出套|子給自己帶上,一下貫了個滿頂。

    小老闆嚥下去的表現顯然讓他興奮了,他一邊狠狠撞擊一邊笑道:「軒軒真是乖孩子。」

    軒軒真是乖孩子……真是乖孩子……乖孩子……孩子……

    尼瑪你見過哪家大人讓孩子吃這玩意兒的?朱軒一邊吐糟一邊發現自己竟然可恥的臉紅了。話說,他這是……過去了?如果沒過去,他壓根兒不會臉紅,連之前那個姿勢都不會有,正常情況下,他怎麼可能倒趴在郭建軍身上,把自己後面那

    啥那啥衝著郭建軍。

    一想到自己趴在郭建軍身上,後面被郭建軍手指塞住了,前面被郭建軍那玩意兒塞住了,朱軒整個人都要不好了。可他一掙扎,就會被郭建軍撞得就越狠。

    城池一寸寸死守,朱旭眼神迷亂,眼角溢出淚滴,心裡大呼:我再也不作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萌萌們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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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點到九點的時候,後台存稿箱打不開,還以為今天更不了了,唔,又是接近12點,謝謝支持糰子的大家了。有錯明天會改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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