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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五章 文 / 午夜蛋炒飯

    因為來的客人大多是相交多年的朋友,除了衙內那幾位是看在郭建軍的面子上來走過場的,吃完飯借口有事就先走了。剩下的全是車隊自己人,這種聚一起吃吃喝喝的事兒平時也沒少干,鬧起來根本沒什麼顧忌,一個個敞開了肚子甩開膀子喝酒的喝酒划拳的划拳。

    家屬婦女同志們,就坐一桌吃吃飯後水果,聊聊男人和孩子。如果有誰挑起保養皮膚的話題,還能相互摸摸臉交流一下心得體會。而跟來下館子的小孩子,在吃飽後就跑沒影兒了,都是十多歲的半大孩兒,倒是不需要大人操心。

    郭建軍喝酒划拳都是一把好手,車隊裡少有人能比得過他。這會兒他正跟喬田亮和趙軍他們喝得高興,趙飛龍跑過來驚抓抓喊他:「郭哥,你趕緊過去看看吧,趙哥跟小朱哥不知道說了什麼,小朱哥哭得淅瀝嘩啦的。」

    郭建軍腦子裡轉了兩圈都想像不出這個『稀里嘩啦』到底是什麼樣子,不過,一聽是小老闆,他就把酒杯子放下找趙挺去了。這兄弟當得也太不夠意思了吧,他千叮萬囑要把小老闆照顧好要把小老闆照顧好,把人給他欺負哭了算怎麼回事兒啊。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郭建軍猜多半是有什麼誤會,而且阿龍那小子一向說話誇張。小老闆這個人他還是比較瞭解的。你說他心軟容易吃虧憋一肚子難受自己給自己找受罪,這個他信,但是受點罪了就哭什麼的,萬萬是不可能的。就小老闆那缺根弦兒的反射弧度,估計哭也是在人後自個呆著想啊想的想不通才會抹那麼一下眼睛。

    哭得稀里嘩啦?別逗了!

    可事實是,等郭建軍到趙挺那一桌,跟小老闆哭得兔子似的眼睛一對上,什麼誤會不誤會的全被拋到腦後了。他直接黑著臉問趙挺:「你幹什麼了?」說著兩步過去把小老闆拉起來樓自己懷裡,保護者的姿態做得十層足。

    趙挺正哄著呢,看他過來,也沒計較他口氣不好,反而鬆了口氣,一臉『頭都大了』的表情道:「你來得正好,趕緊把這爺搞定咯,我都快被他哭瘋了。」

    朱軒兩隻眼睛紅得嚇人,眼淚水一顆接著一顆從上往下滾,跟洗臉似的刷刷刷沖了一臉。他鼻子上的黑框眼鏡被抹眼淚的手頂歪到一邊,看上去太慘太狼狽了。

    郭建軍仗著身高,將他腦袋按在自己懷裡,摟著他後背的手一下下替他拍著,嘴裡也跟著哄:「多大了啊還哭,有什麼事兒跟哥說,哥替你做主。」

    郭建軍拿眼神問趙挺:你丫到底對他做什麼了?

    趙挺摸了摸鼻子一臉無奈。

    車隊的人只要沒醉的這會兒都聚過來了,三言兩語勸著小老闆,也有打趣趙挺的,說:「趙哥你怎麼人小朱老闆了啊,看郭哥都心疼死了。」

    感覺到自己胸口的衣服被哭濕了一灘,郭建軍臉色更加難看了:「他這到底是怎麼了?」哭這麼凶明顯不正常啊,關鍵是哭不都是要出聲兒的嗎?小老闆這無聲無息的,要不是還抽抽兩下,躲他懷裡默默流淚估計誰也看不出來他是在哭。

    「我怎麼知道……」趙挺快鬱悶死了,他不就講了一點郭建軍家裡的事兒給朱軒聽嗎,至於這樣嘛。是,郭建軍那一家子身上發生的事,任誰聽了都會唏噓不已,感歎一下這家人命不好,對年紀輕輕抗下家庭重擔的郭建軍心疼一把,可也犯不著心疼成這樣兒吧。都哭成淚人兒了啊!

    歎了一口氣,趙挺道:「我就跟他說了一點跟你有關的事兒。」看郭建軍沉了臉,趙挺摸摸鼻子道:「是他先跟我打聽你弟弟來著。」就知道嘴賤要惹事,瞧瞧這都多少年了,還是這副鬼樣子。

    朱軒剛被郭建軍摟到懷裡的時候,就恨不得打個洞躲到地下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今天真是面子裡子全丟光了。可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實在難看,要他當著所有人面上演一出『真哭』大戲,他寧願被郭建軍強行按到胸口上。

    不丟臉已經丟臉了,裝一下事出有因被人摟著總比當著所有人的面哭得一臉淚強啊。

    可這會兒他靠在郭建軍身上,明顯感覺到隨著趙挺提到郭建軍弟弟的事兒,郭建軍身上的冷意重了很多。他怕郭建軍怪罪趙挺,只好撐著身子道:「不關趙哥的事兒,是我自己找他問的。」

    郭建軍聽他聲音裡的鼻音和哭腔都很重,但好歹沒含什麼委屈,只是眼淚根本停不下來,就問:「你到底怎麼了?就算想可憐我可憐差不多也就得了,一直哭像個什麼樣子。」

    你以為我想一直哭啊!朱軒瞪了他一眼,奈何哭脫靶了眼睛有些腫,眼皮兒都變四層的了,瞪一下立馬被眼皮壓回原形了。「不關趙哥的事,是我自己問他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這還爭著幫人解釋呢。郭建軍無奈,一手抬起他下巴。趙飛龍極有眼色的捧了一包抽紙過來。郭建軍抽了幾張,替他擦了擦臉。可沒擦一會兒他就停手了,太多眼淚擦也白擦。

    「別再哭了,都是些成年舊事了,你犯不著這樣。」這些年他都習慣不去想了,可猛地這麼被人提起,還是和小老闆提起,他心裡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兒。但不管是什麼滋味兒,被小老闆這麼一哭,什麼滋味兒也不對味兒了。

    「哪樣啊。」朱軒哭著說:「你以為我想哭啊,這要是能停下來我早停下來了。」他平時都是很注意的,自從小時候喝過一回酒,知道自己有這個毛病後,他就再也不敢喝了。

    今天是聽趙挺說,郭建軍的父母當年是因為礦洞塌方被活埋去世的,而郭建軍的弟弟則是在六年前開車出了車禍撞死人被判入獄的。郭建軍父母死的時候,郭建軍才十六歲,半大的少年硬是咬牙把弟弟拉扯大了。事情到這裡就夠感人的了,可這弟弟後來竟然出了這麼檔子事兒,鐵打的人也扛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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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朱軒聽完後,胸悶鼻酸眼睛澀,恨不得早十年認識郭建軍,多少能幫著分擔點兒啊。他越想越替郭建軍難受,一難受就不小心把倒給趙挺喝的酒喝了,還連喝了三杯。趙氏川菜館自製高度人參枸杞酒。平時連啤酒都不敢沾的人,三杯下肚可想而知。

    所以,當趙挺沉重的跟他說道:「郭建軍不容易啊,當初他把房子車子全賣了賠給郭建安撞死人的家屬,完了這些年還時不時的上門去贖罪,逢年過節都要去送禮,被打被罵也沒抱怨過。」他眼淚刷一下就下來了。是有那麼點心酸想哭的感覺,可更多還是酒精起作用了。

    還是喬田亮見多識廣,看了半天突然說:「小朱你不會是酒精過敏吧?」

    趙軍先前划拳輸給郭建軍,被灌了不少酒,這會兒一張臉緋紅,聽喬田亮的話就問:「酒精過敏不都是起疹子嗎?」

    趙挺也回過味兒來了,「有些人不起疹子,就喉嚨痛流鼻涕流眼淚什麼的……哎,小朱你什麼時候喝酒了啊,」他不記得小老闆喝過酒啊。

    朱軒忙著擦眼淚,沒功夫跟他們說話。他覺得他兩隻手都要用不過來了。眼淚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可能這麼多年都沒有喝過酒,猛這麼喝一回,還是白酒,他現在酒勁兒有點上頭了。感覺人都是輕飄飄的,心裡火燒火燎的,腦子還有點暈。

    郭建軍替他把眼鏡摘了,好方便他抹眼淚。不過,看小老闆一雙眼睛腫的跟金魚眼似的,他乾脆先把人帶走,「我看他這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了,我帶他回去,你們喝了酒一會兒都別開車,趙哥你看著點他們。」

    趙挺揮手說:「行了行了,都不是未成年,這點兒安全意識大家都有。你趕緊把人帶回去歇著,我這兒看著他哭都快內疚死了。」

    朱軒連忙哭著掏出錢包,拿出一摞錢,大概三千來塊,也沒數,遞給趙挺說:「趙哥,今天謝謝你啊,飯錢要是不夠我回頭補。」看趙挺要說什麼,他搶著說:「你要是不收我就不走了。」

    「說了這頓我請客的。」趙挺樂呵:「你這哭著給我賽錢,怎麼感覺像是我搶你的啊。」

    朱軒衝他咧了咧嘴。

    趙挺嫌棄不已,「得得得,快別笑了你,又哭又笑的難看死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朱軒和郭建軍回到小閣樓的時候,酒勁兒徹底上來了。他不僅哭,還暈得厲害,坐床上一聲不吭的一邊抹眼淚一邊看那邊幾個郭建軍左右搖擺的端盆子倒熱水。

    郭建軍試了試水溫,很燙,但他沒兌冷水,就那麼把毛巾沒進水裡,撈出來擰乾,攤開蓋到小老闆眼睛上。

    朱軒躲了一下,被郭建軍扣住後腦勺沒躲開。不過,滾燙過後熱氣敷到臉上十分舒服。

    郭建軍敷了一會兒收回毛巾,又去熱水裡泡了泡,再擰乾給他繼續敷,如此重複幾次,等盆子裡的水變溫了才罷手。「怎麼樣?還想哭嗎?」

    朱軒努力睜著只剩一條縫的眼睛看他,「我沒哭。」

    郭建軍雙手撐著膝蓋,彎腰在他面前盯著他眼睛,忍了忍還是笑出了聲,「瞧你這可憐樣兒。」

    朱軒只覺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特別帥,笑起來的聲音還特別性感,他跟著咧了咧嘴就湊上去啃到那張嘴上。舔了一下委屈地扁著嘴巴說:「一股酒味兒。」

    郭建軍還處在被小老闆主動親了的欣喜當中,哪管他的小委屈,扣住腦袋貼了上去,長舌直入,捲了他舌頭允吸起來。

    朱軒更暈了。一開始他還知道是郭建軍在親他,到後面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如此,等郭建軍放開他後,安撫性的舔了舔他的唇,他面無表情坐在那裡反應都沒有。郭建軍被他的金魚眼看得毛髮,「是不是哪兒不舒服?要不睡一覺吧,睡醒就好了。」

    朱軒呆了一會兒才說:「睡覺。」然後翻身就要往床上爬。

    郭建軍看他鞋都不脫,連忙喊住他:「等等,先把鞋脫了。」

    朱軒又爬回來坐著,彎腰把鞋子脫下,兩隻擺在一起,有一隻沒擺正還重新擺了一下。擺完後就自己爬到床上,也不分床頭床位,揭開被子躺下去。

    郭建軍奇怪怎麼親了一下變這麼乖,但看他衣服褲子也不脫,就替他拉開被子幫他脫外套和長褲。朱軒很配合,讓伸手就伸手,讓抬腳就抬腳。只是,伸手的時候兩隻都伸,抬腳的時候也是兩隻都抬。

    郭建軍笑著說:「左腳抬起來。」

    朱軒沒動,就在郭建軍忍不住要重複一遍的時候,他把右腳抬起來了。這次換成是郭建軍沒動了。沒過一會兒,朱軒自己把右腳放下,換成左腳抬起來。郭建軍暗笑一聲,替他把掛在左腳上的褲子拉下來。

    「朱軒,你知道我是誰嗎?」

    朱軒用金魚眼望著他,聲音很乾脆,「知道。」

    郭建軍笑得越發深沉了,「那我是誰?」

    朱軒聲音有點大,「郭建軍。」

    原本只打算替他脫了外套和長褲的,郭建軍頓時改了主意,「你自己把襯衣脫了。」

    朱軒躺在床上,伸手就開始解扣子,動作還挺麻利,沒幾下就全解開了,扒拉開衣服露出小胸板。

    郭建軍望著他只穿了一條內褲和露在外面的身子,大手摸上他的肚子,揉了揉問:「今天吃飽沒有?」

    朱軒揮開他的手,自己拍了拍肚子,力氣還不小,啪啪兩聲脆響,「飽了!」

    「噗……」郭建軍突然就覺得心跳有點快,他把手摸上小老闆的胸前,捏住一邊擰了擰。

    朱軒哼哼兩聲,還是照舊揮開他的手,自己摸上去學著他先前的樣子擰了起來。

    郭建軍一雙漆黑的眸子裡燃起無數小火焰,跳動的小火苗越演越烈。他試著把手放到下面,隔著內褲替小老闆揉了兩下。果然,小老闆立即揮開他的手,自己動手揉了起來。

    郭建軍望著他頂起來的內褲,起身一邊欣賞他的動作,一邊將自己的衣服褲子全剝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下來補啊,趕12點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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