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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康生活 127 護犢子,誰變態 文 / 藍夢情

    陳靜的頭頭是道,莊主的怒不可視,想說卻說不出口,想反駁卻連頭都抬不起來。()

    就在陳靜自然以對,莊主焦急的時候,內堂裡有個人匆匆的走了上來,走到縣太爺面前,悄悄的說了幾句話,然後退了下去,但見縣太爺嘲諷的笑了笑,接著審理。

    「既然如此,那賣身契又是怎麼回事?這可是白紙黑字的賣身契,難道你還想耍賴不成?」縣太爺看著陳靜,怒聲問道。

    聽到縣太爺的話,被壓在地上的莊主,臉色暖了很多,底氣十足。

    「縣太爺,這賣身契有寫我的名字麼?」陳靜問。

    「有。」

    「我家裡,除了我爹就剩下我奶奶了,這上面有我奶的名字?還是有的爹的名字?」陳靜再問。

    「都沒有,不過,這上面有你爺爺的名字。」縣太爺淡淡的說道。

    「呵呵,真是好笑,誰不知道,我爺曾因為一個女人,和我們斷絕了關係,而如今和那個女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你們說是我爺爺把我賣了,我想請問,他憑什麼賣我,誰來證明?」陳靜義正言辭的問道。

    「莊主,你可有證人?」縣太爺問道。

    聽到縣太爺問莊主,兩個衙役也放開了莊主。

    「有有有,縣太爺,這莊府的管家和藥鋪的大夫,都能給我作證。」莊主激動的說道。

    「縣太爺,我有疑慮。」陳靜淡淡的說道。

    「有何疑慮?」

    「這藥鋪是莊府開的,這管家也是莊府的,剛剛還做了偽證,現在他說的話,誰能保證真偽,曾經,莊府的大公子,曾經拿著這張賣身契來要挾過我,我藉機看了一下,試問,誰會花一千兩買一個鄉下小丫頭,莊府的丫鬟加在一起,估計也沒有這麼多銀子吧!」

    聞言,縣太爺皺起了眉頭,「啪」的一聲,敲響了驚堂木。

    「大膽莊主,你難道是想挑釁本官不成,竟然拿這樣的東西來告狀,你說你的臉是被陳姑娘家的狗給咬的,結果就是除了臉上的狗爪印子,再無其他咬傷,這賣身契也是,一千兩,你買的是個什麼樣的人,買多少人,證人還都是你自己的人,一個做了偽證,另外一個,我看也不必傳了。」

    沒等縣太爺說完,莊主就大聲呼了起來。

    「冤枉,冤枉啊青天大老爺,我真的是花了一千兩,買了這個女人啊!」

    「哼,你說你花了一千兩銀子買了陳姑娘,我來問你,誰來證明。」縣太爺冷聲問道。

    「我來證明。」就在莊主急白了頭的時候,一個纖細的身影,出現在縣衙大門口。

    「來著何人,竟然在本官審理案情的時候,擅闖縣衙大堂。」

    「回,縣太爺,民婦小翠,也是這簽字之人的小妾,這件事我也知道,老爺把她賣給了莊府。」小翠指著陳靜,一臉得意的說道。

    「大膽刁婦,竟然不經傳喚,公然鬧上公堂,還口出狂言,我來問你,及時你家老爺陳富貴把陳姑娘給賣了,陳富貴他人哪!」

    聽到縣太爺要找陳富貴,小翠吞了吞口水,低聲說道:「他怕惹事,不敢來。」

    「哼,好一個不敢來,你既然這麼說,又有誰能證明你的身份?」

    「她能證明我的身份,我是她小姨奶奶。」小翠一臉正氣的指著陳靜。

    「民女證明,她確實是我爺爺的女人,不過,這小姨奶奶,我可不敢承認。」陳靜看了眼突然冒出來的小翠,淡淡的說道。

    「陳富貴人在何處?」縣太爺問。「回縣太爺,就在這縣城的一個民宿裡。」

    「來人啊!把證人陳富貴帶到縣衙來,審理暫且歇息,回頭等證人來了再開膛。」縣太爺說完,就徑直走向了後堂。

    「哼,怎麼樣?你是不是很不甘心啊?」小翠從地上站起身,看著陳靜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想多了,我沒有不甘心,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就這一張賣身契,莊府絕對買不走我,還有你,我不知道你是為何跟我過不去,但是我知道,你絕對不會有好下場。」陳靜說完,大步的離開。

    「哼,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個野丫頭,竟然還敢威脅我,我告訴你,我還沒有死之前,我一定會先弄死你的。」

    小翠朝著陳靜的背影,大聲的吼道。

    「幸虧夫人來的及時,這次還真是多虧了夫人啊?」莊主看向小翠,一臉感激的說道。

    「莊爺客氣了,我們花了莊府的錢,怎麼找也要公平行事啊!」小翠客氣的說道。

    「是是是,夫人說的是,咱們的目的一樣,還希望夫人多多幫忙啊!」莊主一臉笑意的說道。

    「好說,好說,我只要她離開陳家,然後你只要保證讓她生不如死,我一定會盡力的幫你的。」兩人小聲的說道。

    「夫人,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我的想法,真是和夫人不謀而合啊!」莊主說完,一臉得意的笑著離開了。

    小翠看著得意的莊主,眼神閃了閃,她一定要利用這個男人,弄死陳靜那個賤丫頭。

    再次開審,已是下午,陳富貴看到陳靜的時候,有些不敢直視,一看就是心裡有鬼,而陳靜,則是滿臉平靜,胸有成竹。

    「威武」

    「傳陳富貴。」

    「草民陳富貴,見過縣太爺。」陳富貴低頭,微微顫顫的跪倒在地。

    「陳富貴,我來問你,你是不是把你的親孫女,以一千兩銀子賣給了莊府?」

    「回,縣太爺,是的。」

    「嗯,陳姑娘,你還有何話說?」

    「縣太爺,我喊陳富貴一聲爺爺,是因為我身上傳承了他的血脈,不過,他早就不是我的爺爺了,他和我奶奶已經和離了。」陳靜淡淡的回答道。

    「他和你奶奶和離了,和你有什麼關係?」縣太爺一臉不解的問道。

    「我們家的大伯叔叔們,都和我爺爺脫離了父子關係,而我奶奶和我爺爺和離的時候,我們也都成表示,跟著我奶奶,所以,我可以證明,這份賣身契,沒有用。」

    「你可以證明這份賣身契沒有用?你要怎麼證明?」

    「我這裡有一份當時我奶奶和我爺爺寫的和離書,請大人過目。」陳靜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陣和離書,這是陳靜離開陳家的時候,陳老太太給她的。

    「嗯,和離書上竟然寫著,自二人和離後,雙方兒女,結有老太太照看,再和陳富貴沒有任何關係。」縣太爺說著,看向了陳富貴。

    「怎麼可能,我怎麼不知道和離書上寫了這些話。」聽到縣太爺的話,陳富貴大驚。

    「拿下去,給陳富貴看看。」縣太爺把和離書遞給了一邊的衙役。

    陳富貴從衙役手上接過和離書,看了一下,一臉的吃驚,當時以為生氣,他也沒有多看,雖然有些字他不認識,可是他連讀帶蒙,也猜的出來,和離書的最下方,就是這個意思,氣的滿臉怒火,暗罵陳老太太陰毒。

    「縣太爺,我當時和老太婆和離的時候,沒有讓她這麼寫。」陳富貴堅定的說道。

    「哼,這裡白紙黑字,難道有假不成。」

    「啪,我現在宣佈,賣身契一案結案,原陳靜早就和其爺爺脫離了關係,這份賣身契無效,莊主沒有弄清楚事實真相,還誣告陳靜放狗咬人,找人做假證,強搶民女,贖罪並發,涼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關進牢裡七天,重大五十大板,即可行刑。」

    「冤枉,冤枉啊!」莊主在喊著冤枉中,被拖出了大堂外,押在了長凳子上。

    「慢著,縣太爺是不是定案太草率了,這陳靜分明就是陳富貴之孫女,怎麼一張和離書說不是就不是了哪?」

    急著出來救人的冷守成,聽到莊主要挨打,別莊舒雲催促著從後堂跑了出來,責問道。

    「本官斷案,向來公平公正,既然有人提出質疑,那我就來說說,這張和離書籤字畫押在前,賣身契在後,所以,我判定,這張和離書有效,陳靜和陳富貴斷絕了關係,有證據在,容不得他人質疑。」縣太爺看著冷守成,冷著臉說道。

    當陳靜站起身,看到冷守成,一切源頭都知道了,怪不得冷子寒說今天就辛苦她了,他不來了,怪不得莊主這麼大派頭,竟然有人給撐腰啊!可惜,這縣太爺在怎麼偏向,都是有證據的。

    「你…」冷守成一臉惱火的瞪著縣太爺。

    「大膽,大堂之上,容不得你無力,來人啊!給我將此人趕出縣衙。」

    「你敢,你不知道他是誰麼?你想官位不保麼?」一臉惱火的莊舒雲,也跑了出來。

    「哼,你看我敢不敢,只要能為民做主,這官位不保又如何,來人啊!給我將這個女人,也一起趕出去。」縣太爺冷冷的看了眼莊舒雲,命令道。

    「要是把我們敢出去,你會後悔的。」莊舒雲不滿的吼道。

    「雲兒,快救救爹啊!爹會被打死的。」莊主看到莊舒雲的身影,大聲的呼救道。

    「爹,我也沒有辦法啊!」莊舒雲一臉為難的說道。

    「快,快去找冷爺去求求情啊!在這樣打下去,爹會被打死的。」莊主大聲的痛呼道。

    看著板子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親爹的身上,莊舒雲也很是著急,幾步上前,抓住了冷守成的胳膊。

    「爺,求求你了,你就救救我爹吧!在這樣打下去,真的會出人命的,我爹年事已高,根本經不起這麼打啊!」莊舒雲祈求的說道。

    「我有什麼辦法?這個縣令太死板了,回頭我一定找我弟弟,給你出去,你看行不行?」冷守成哄道。

    「哼,我爹都被打死了,你在找這個找那個有什麼用,我咱們就找了你這個沒用的男人,竟然連我爹都救不了。」

    親眼看著莊主的背部,別打出了一點點血漬,莊舒雲有些急紅了眼,說話有些不經大腦了,一心想著,自己的依仗沒了,她可是還指望著莊府給她撐腰哪!

    「啪」「賤人,你就在這裡慢慢的救你爹吧!」在疼一個女人,一個男人也不會容許她在大庭觀眾之下,說自己沒用的,狠狠地給了莊舒雲一巴掌,冷守成怒火沖沖的離開了。

    一巴掌,讓莊舒雲清醒了不少,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莊舒雲也顧不了自己被打的紅腫的小臉,更顧不得正在挨打的莊主,匆忙的追了上去。

    「爺,我錯了,我錯了。」眼看就要失去莊府這個依仗,莊舒雲心裡明白,她絕對不能失去冷守成這個依仗。

    莊主被打了一頓,關進了牢裡,而莊府的管家,也是挨了一頓打,年過五十,二十大板可不是一般的重。

    看到莊主被打,陳靜只覺的,惡有惡報,如果莊府能放她一馬,她也懶得跟他們計較的。

    「靜靜?」看到陳靜走出了縣衙大門,陳富貴一臉愧疚的喊道。

    「曾經,我以為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有血緣關係的,你還是我的爺爺,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偷偷的把我賣了,如果想讓我說不怪你,我辦不到,我們之間的唯一一點聯繫,也被你無情的斬斷了,我走了,你保重吧!」陳靜看著陳富貴,淡淡的說了一句,大步的離開。

    「不孝之孫,竟然說出這樣的混蛋話,你還是不是人?」站在一邊,扶著陳富貴的小翠,衝著陳靜的背影,怒聲罵道。

    聞言,陳靜調轉了頭,大步走到小翠的面前,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讓她連來的急躲閃都沒有。

    「我在此警告你,你要是在敢辱罵我,我會讓你好看,今天這一巴掌,是我給你的一個小小的提醒,如果要不是因為你,會有這樣的事情麼?賤人,還真當自己是回事啊!以後看到我,有多遠,滾多遠。」

    陳靜怒視著小翠,冷聲說道。

    「老爺,你看,這就是你的好孫女,我就是為你不平麼?她竟然伸手就打人。」小翠掩面,哭訴了起來。

    陳富貴也被陳靜的一巴掌,給打愣住了,沒想到,陳靜會當著自己的面動手。

    「放肆,小翠不管怎麼說都是你的姨奶奶,你怎麼能這麼目無尊長?」陳富貴心疼的把小翠護在懷裡,一臉生氣的問道。

    「哼,放肆,我放肆的時候還在後面哪!你都不是我的爺爺了,我哪裡來小姨奶奶啊!對於一個毫無相干的人,用不上目無尊長四個字吧!」陳靜冷冷的回了句陳富貴,轉身就走。

    「你…」陳富貴被陳靜氣的,直喘粗氣。

    「老爺,老爺,你沒事吧?都是我不好,都是因為我。」小翠一邊為陳富貴順氣,一邊哭啼道。

    「不怪你,怎麼能怪你哪!要怪就怪,我命不好,前世沒有積德,生了這麼一個孽種。」陳富貴摀住胸口,喘息道。

    「給點吃的吧!給點吃的吧!」一個乞丐,走到了陳靜的面前,一臉祈求。

    看了眼邋遢的老太婆,陳靜從身上掏出了五文錢,丟到了老太婆的爛碗裡。

    「謝謝姑娘,謝謝姑娘,姑娘一定會有好報的。」老太婆連連磕頭道。

    跟在後面的陳富貴,看到這樣一幕,氣的差點暈過去,他這是造了哪輩子孽啊!竟然生了一個這樣的孫女,給別人都捨得,想當初,他想吃她一塊豆腐,她還要跟自己要錢哪!

    等到陳靜回到客棧門口,冷子寒像是算好了時間似得,剛好從後院出來迎接。

    「靜,你回來了?」冷子寒一臉笑容的問道。

    「子寒,我告訴你,我絕對不允許你娶這個野丫頭。」跟陳靜等人住在同一個客棧的冷守成,一臉怒火的吼道。

    「今天怎麼樣?跪的累了吧!走,快點回去,我已經讓人給你打好水了,泡個澡,去去霉氣,換身乾淨的衣服,然後在好好的吃端飯。」冷子寒攔著陳靜,噓寒問暖,為她準備好了一切,直接無視後面嫉妒和怒火中燒的眼神。

    「嗯,還真是累了。」陳靜淡淡的回應道。

    「臭小子,你聽到了沒有?」冷守成大步的追上去,怒聲喊道。

    「這為客人請留步,後面禁止客人進入。」一個夥計,站出來,擋住了冷守成的腳步。

    「讓開,什麼禁止客人出入,他怎麼進去了,我為什麼不能進去,我是他爹,他能進我就能進。」冷守成一把推開夥計,直接往裡面衝,要找冷子寒算賬。

    「請留步,後面不是隨便什麼客人都能進的。」這次出來擋路的是余亮,一臉的面無表情,像是不認識冷守成一樣。

    「余亮,你小子竟然裝不認識我,去,把你家少爺給我叫出來。」冷守成看著余亮,命令的說道。

    「我家少爺去陪未來的夫人去了,剛剛說了,誰都不見,如果冷老爺沒有什麼事情,請不要來打擾。」余亮把話說完,立馬關上了通往後院的房門。

    「砰砰砰,」「開門,給我開門,余亮,你給我開門。」冷守成滿臉怒火的衝著後院喊道。

    「這位客人,我是這間客棧的掌櫃的,請問你有什麼事情麼?後院不能隨便進入的,如果你要是故意在這裡找事的話,就別怪我們把你們趕出去了。」

    掌櫃的走到冷守成的面前,冷冷的說道。

    「你可知道是誰,我可是…」

    沒等冷守成話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我不管你是誰,總之,後院不能進,如果你要是非要進去,就別怪本店招待不周了。」

    「你,…」冷守成一臉怒火的瞪著掌櫃的。

    「老爺,老爺,行了,咱們上去吧!好多人在看哪!給人看笑話了。」看到很多人圍觀,莊舒雲慌忙走過來,拉住了冷守成。

    「哼,看什麼看,老子找兒子,有什麼好看的。」聽到莊舒雲的話,冷守成轉過身去,當看到不少人圍觀,就更氣了。

    「行了,老爺,你就別在說了,這麼多人看著哪!」莊舒雲拉著冷守成,往樓上走去。

    「臭小子,真是沒有教養,竟然連老子都不認,真是個畜生。」冷守成回到客棧,不滿的咒罵道。

    「老爺,其實這也不能怪少爺,這都是陳靜那個狐狸精惹的禍,一定是她迷惑了少爺,少爺才這樣的,少爺畢竟是你的兒子,你就別跟自己的兒子生氣了。」莊舒雲為冷守成擰乾了毛巾,遞到他面前,勸說道。

    「嗯,說的沒錯,他一定是被那個女人給迷失的心智,才會這樣,真是個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野丫頭,哼,不行,我絕對不能讓她禍害了我的兒子,我一定要阻止她。」冷守成堅定的說道,心裡越想,越覺的陳靜配不上冷子寒。

    等到陳靜洗好澡,吃了點東西,睡了一覺後,天色已經黑了,從床上起來的時候,冷子寒已經讓人擺了一桌子飯菜。

    「有人要來麼?」陳靜看了眼飯桌,不解的看著冷子寒問道。

    「嗯,等會你就知道了,餓了吧!我去派人催催去,怎麼還沒有來。」冷子寒心疼的說道。

    「呦,冷兄,你怎麼這麼急啊!令夫人餓一會,你就這麼心疼啊!」一個打趣的聲音,從院子裡傳來。

    這個聲音,聽在陳靜的耳朵裡,陳靜覺的非常的耳熟,卻又不知道是誰。

    「張兄,你可真是貴人難請啊!我家夫人都餓了,你要是在不來,我可真的不打算等你了。」冷子寒扶著陳靜,坐下來後,自己也隨意的坐到了陳靜的旁邊,半點等客人的意思都沒有。

    「嘖嘖,沒想到,冷兄這麼懂的憐香惜玉啊!」來人終於出現在了屋門口。

    「你是,縣太爺?」看到來人,陳靜一臉的吃驚,不確定的喊道。

    「呵呵,嫂夫人多慮了,這裡怎麼可能是縣太爺,縣太爺應該在大堂上。」縣太爺一臉笑意的說道。

    「靜,別理他,這人臉皮厚著哪!他什麼縣太爺啊!姓張,名澤仁。」冷子寒指著縣太爺解釋道。

    「喲,聽冷兄這話,怎麼感覺不歡迎啊!我來這縣衙幾天了,你不來看我也就算了,竟然還嫌棄起我了。」張澤仁一臉不滿的問道。

    「哼,你還敢說,竟然讓我的女人跪了這麼久,我能讓你坐在這裡,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呦呦呦,還沒有成親哪!就女人女人上了,真是見色忘友啊!說來說去,還是因為嫂夫人,冷兄,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眼啊!我今天可是幫你了你大忙,也應該功過相抵了吧!」張澤仁半點客人的樣子都沒有,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那可是當然,女人能給我傳宗接代,為我噓寒問暖,你能幹啥!除了站我便宜,讓我出醜,還我在女人面前沒有了面子,還能幹啥!」

    冷子寒反擊道。

    「嘖嘖,冷兄,你可不能這麼說,我可是為了你才來到這個窮鄉僻壤的鬼地方,如果不是你,就是給我十萬兩黃金我都不來,不領情就算了,請我吃個飯,還不多準備點好吃的,竟然還嫌棄起我來了,哎,真是誤交損友啊!」張澤仁一臉懊惱的搖頭歎息道。

    「去去去,我才是誤交損友哪!」

    陳靜瞪著雙眼,愣愣的看著冷子寒,這樣嘴巴刁鑽,不饒人的冷子寒,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呦呦呦,嫂夫人看的眼睛都呆了,冷兄果然好魅力啊!」張澤仁一臉羨慕嫉妒恨很的說道。

    「怎麼了?」好友久別重逢,多少讓冷子寒有點忘乎所以,被張澤仁這麼一提醒,這才注意到旁邊的小女人,一直盯著自己。

    「沒事,我只是突然發現,你認識的人好多啊!」陳靜笑著回答道。

    「呵呵,是啊!以後有機會,我會慢慢的介紹給你認識,因為最近事情多,我也是好久沒有見到張兄,昨天晚上去見他,也是匆匆一面,剛好你今天沒事了,我就請他來吃頓飯,介紹給你認識,順便給他接風洗塵。」

    冷子寒滿眼寵溺的看著陳靜解釋道。

    「嘖嘖,我的眼睛啊!冷兄,當著我一個外人的面,你就是收斂點,看了我真的想吐,這麼肉麻幹嘛!你看你這眼神,就像一頭餓狼。」

    張澤仁取笑道。

    「你小子皮癢了吧!」冷子寒冷冷的威脅道。

    「嫂夫人,你可要保護我啊!這冷兄的手段,我可是很怕的,你不知道,這冷兄,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也絕對不會手軟的,我告訴你啊!這看上冷兄的女人,可是數不勝數,你可要擔心點,從前啊!有個女人,為了能跟著冷兄,可是…」

    「你來是喝醉的,還是廢話的?」冷子寒瞪了眼張澤仁,暗示道。

    「咳咳,喝酒,反正我明天也沒有什麼事情,今晚一醉方休,你可要陪著我到天亮,還希望嫂夫人不要見怪啊!」

    張澤仁說著,一臉討笑的看著陳靜。

    「沒事,你們儘管喝。」陳靜笑著回應道。

    「那就謝謝嫂夫人了。」張澤仁一臉的笑意,心裡一驚,自己差點說漏了嘴,還以為兩人好到了沒有秘密,沒想到,還是有秘密的。

    「靜,快吃飯,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讓人做。」冷子寒看著陳靜,體貼為她夾菜,關心的問道。

    「沒有,這些就夠了。」陳靜笑著回應道。

    「嘖嘖,還真是不敢相信啊!你還是我認識的冷兄麼?竟然也有溫柔體貼的一面,還真是刺瞎了我的眼睛啊!」張澤仁滿臉嘲笑的問道。

    「哼,我看你是嫉妒吧!要不你也找個女人,好好的對人家溫柔一下。」

    「不要,我才不要找個女人把自己看死哪!我這個人啊!還是喜歡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呵呵呵。」張澤仁說著,自己笑了起來。

    陳靜簡單的吃了些飯菜,就早早的休息了,留下兩個男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嘲諷的喝著酒。

    等到陳靜走後,張澤仁滿臉的玩世不恭,瞬間變的嚴肅起來了。

    「你爹來找我了,非要讓我放了莊主,我怕他會鬧到你叔叔那裡去,你要早做準備,要做的事情,要快啊!」

    「嗯,我知道,如果他去求我叔叔,死纏爛打的話,我叔叔一定會給他一個人情的,不過,莊府的這筆賬,我真的不能就這麼算了。」冷子寒臉色陰沉的說道。

    「莊主的那個兒子,該不會真的對陳姑娘怎麼樣了吧?」張澤仁說著,看了眼內屋。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傷害了靜,這筆賬,我絕對不會就此算了。」

    「哪你當時怎麼沒有直接殺了他。」張澤仁不解的問道。

    「你以為我不想啊!當時靜靜要親自動手,只是給了他身體上的懲罰而已,並沒有殺了他,本來我想人悄悄的把他處理掉哪!沒想到,莊主那個老匹夫,竟然敢在我下令前面,就把人給接走了。」冷子寒不甘的說道。

    「陳姑娘還真是善良,竟然就打他一頓就算了。」張澤仁不贊同的說道。

    「我告訴你,你可別小看了我的女人,她想出來的招式,讓豐收和余亮兩個人,看到黃的東西就吐,折騰的莊遠輝,半條名就沒有。」冷子寒自豪的說道。

    「冷兄,你還別說,我真的沒有小看你的這個女人,不過,我很好奇,她能想出什麼樣的招式,竟然把豐收和余亮都噁心到了。」張澤仁一臉的好奇。

    「算了算了,不說了,不說了,喝酒,這個時候,不適合說這個。」看到張澤仁一臉的好奇寶寶,冷子寒察覺到場合不對,就打消了說的念頭。

    「哎呀!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不知道我好奇心強啊!快快快,說說看,到底是什麼方法,你要是不說,我怕我今晚都睡不著了,我可告訴你啊!我要是睡不好,我會天天來纏著你的。」張澤仁威脅道。

    「哼,我怕我告訴你了,你會餓的來找我。」

    「這話怎麼說?」

    「當然是噁心人了。」

    「不行,我還是想知道,你必須告訴我。」聽到冷子寒這麼說,張澤仁的興致更濃了。

    「行,既然你不怕噁心,我就告訴你。」

    「那天啊!靜她非要自己親手回禮,反正有我跟著,又讓人偷偷的餵了莊遠輝藥,我也隨著她去折騰,可是她先是把人給吊起來,然後用鞭子打,在用蠟油滴。」

    「嗨,我還以為什麼噁心的事情哪!原來就這麼簡單的刑罰,這些我早就見過了好吧!」張澤仁一臉不屑的說道。

    「哼,你要是想就這麼結束了,你就錯了,狠的在後面哪!」冷子寒低聲說道。

    「哦,還有狠的,快說,快說,我想知道你這個小女人,是怎麼狠的。」

    一聽有狠的,張澤仁又激動了起來。

    「她讓人準備了辣椒油,還有擀面杖。」冷子寒說道。

    「準備這些幹啥?」張澤仁一臉的不解。

    「哎!她讓豐收和余量,脫了莊遠輝的衣服。」冷子寒一臉無奈的說道。

    「哈哈哈,這麼說來,她看到了莊遠輝的身體?」張澤仁一臉幸災樂禍的問道。

    「怎麼可能,有我在,你覺的我會同意麼?」冷子寒立馬直起了腰,嚴肅的問道。

    「不可能。」張澤仁搖頭回答道。

    「就是,我讓她把剩下的事情,教給了豐收和余亮,強行的把人帶走了。」

    「把人帶走了怎麼樣了?有沒有給你家膽大的小女人一點教訓?」張澤仁一臉八卦的問道。

    「你是想知道我的事情,還是想知道莊遠輝的下場?」冷子寒冷眼看著張澤仁,淡淡的問道。

    「咳咳,你接著說,接著說,豐收和余亮,最後把莊遠輝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我告訴你,你絕對想不到,余亮拿著帶著辣椒油的擀面杖,直接捅進了莊遠輝的菊花裡,而且,捅了很久,直到莊遠輝半條命都沒有了,才停下來,地上一堆的髒東西,所以,豐收和余亮看到黃的就噁心。」

    冷子寒一臉壞笑的說道。

    「你這個女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變態啊!這樣的想法都能想的到,不過,我還真是想看看,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我決定了,下次在碰到惡貫滿盈的人,我就試試這個方法。」張澤仁吞了吞口水,立志說道,辣椒油,火辣辣的辣,還能潤滑,真是個好東西啊!

    「我女人不過是因為受到了莊府太多欺負,才想報復一下的,這樣做有什麼過分的,怎麼就變態了哪?」冷子寒一臉不滿的問道。

    「是是,不變態,這個方法簡直太好了,真是妙招,回頭找個時間,我要好好的請教請教她,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剛好的招式,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整人才是樂趣了。」張澤仁一臉無力的說道。

    「行了吧!說正事,你什麼時候讓人去查封莊府,莊府欠下的地稅,也是時候該收了。」冷子寒建議道。

    「嗯,後天,明天你們該幹啥!就幹啥!可不要錯過了這麼大好的機會了。」張澤仁衝著冷子寒眨眼道,意思很明顯。

    「哼,你以為我是你啊!土匪一樣,莊府上的東西,我都不稀罕,我只要他們家的上百畝的地,到時候你把他們賣給我就行了。」

    冷子寒喝了盅酒,淡淡的說道。

    「這不是小事一樁麼?放心,地一定是你的,而且保證你滿意。」

    「這就好,不過,莊府上的人,你打算怎麼辦?」冷子寒問道。

    「遣散了唄,還能怎麼辦?難道要我都帶回家麼?」

    「我是誰,莊府的宅子挺大的,你就留給她們吧!莊府的女眷,要是遣散了,多可惜,心腸可都是一頂一的好哪!」

    「莊府的女眷怎麼得罪你了?」張澤仁一臉不解的問道,莊主父子他能理解,可是女眷都做了什麼。

    「哼,我的女人,差點被她們害死在莊府,這筆賬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哪!」冷子寒冷聲說道。

    「你看著辦吧!我把莊府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查封了,到時候就留個空府給她們,這賬我不能帶你算,你就留著慢慢算把!」

    「自己的女人,當然是自己保護了,給自己的女人出氣,當然是自己出馬才解恨不是。」冷子寒一臉壞笑的說道。

    「沒錯,不過,看到你這麼寵著一個女人,我還真是想,找個女人來寵寵算了。」張仁義滿不在乎的說道。

    「等你不想在到處奔波的時候在找吧!免得傷了人家姑娘的心。」

    「呵呵,也是,也是,來喝酒,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

    第二天,莊府管家,被人抬上馬車,離開了縣城,回了莊集,而莊府所有的家丁,也都是表情沉重的跟著回了莊府。

    冷子寒和張澤仁喝到天濛濛亮,直到陳靜吃中午飯的時候,他才從床上起來,而這期間,冷守成多次來到後面小門,吵著要見冷子寒,卻一直被人攔在了門外,直到中午,在莊舒雲的祈求下,去牢裡看望莊主。

    「大哥,我們是來看莊主的。」莊舒雲提著籃子,冷守成一臉嫌棄的站在一邊,下人上去通融。

    「好,快進快出啊!這裡是牢房,外人不能久待。」

    「好好好,我們很快就回出來的。」

    大牢裡,莊主被關在最裡面的陰暗潮濕的牢房裡,一臉蒼白的趴在地上,滿臉憔悴,頭髮凌亂,衣衫破爛,完全看不出還是往日的意氣風發莊主。

    「爹,你怎麼樣?」在一個獄卒的帶領下,莊舒雲見到了趴在地上的莊主。

    「雲兒,雲兒,快,快救救爹,快把爹救出去。」聽到莊舒雲的聲音,莊主睜開了眼睛,一臉激動的看著前來探視的莊舒雲。

    「爹,你別急,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個救出去的,你現在怎麼樣?」莊舒雲站在牢房的外面,一臉擔心的問道。

    「雲兒,爹就靠你了,爹現在身子不行了,最晚疼的一夜沒有睡覺,你先去給爹請個大夫來吧!」莊主一臉痛苦的說道。

    看著莊主這麼痛苦,莊舒雲有些皺眉,轉身看向站的老遠的冷守成,匆忙跑過去,跪在了他的面前。

    「爺,求求你,救救我爹吧!給他請個大夫,然後想辦法把人給弄出去。」

    「雲兒,你這是幹什麼,起來,起來,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人給救出去的。」

    冷守成攙扶起莊舒雲,一臉保證的說道。

    聞言,莊舒雲鬆了口氣,只要冷守成肯幫忙,這事就有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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