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小姐?你是找我麼?」陳靜冷著臉,冷聲問道。()
「哼,怎麼,不裝死了,坐起來了。」莊舒雲怒聲著陳靜,一臉的惱火,本來是不想來找陳靜的,可是幾次找冷子寒,他都避而不見,而莊遠輝也沉迷於酒色之中,在她看來,陳靜在莊遠輝的心裡,也不重要,才想來給陳靜一點教訓的,讓她知道,冷子寒是自己的。
「莊姑娘,請你不要太過分了。」晴天被推倒在地,看到莊舒雲衝到了屋裡,慌忙跟了進來,生氣的說道。
「你讓開,一個小丫頭,你要搞清楚,你以後的主子是誰,被站錯了隊。」
莊舒雲的丫鬟,小紅,一臉勢力的走到晴天的面前,一把推開她,威脅的說道。
「啪」「你也不過是一個奴才,上一邊去,別以為有你的主子給你仗膽,你就胡說八道。」晴天毫不示弱的給了小紅一巴掌,心裡對小紅和莊舒雲,一點都不喜歡。
「啪」「死丫頭,打狗還要看主子哪!我的丫鬟,是你這麼一個下人能隨便打的麼?」看到小紅被大,莊舒雲伸手就給了晴天一巴掌。
「啪,啪」「莊姑娘也去問問,這個丫鬟是誰的丫鬟,你能隨便打麼?」早就知道莊遠輝來者不善,陳靜也不甘被欺負,上前給了她兩耳光。
「你敢打我?」莊舒雲瞪著一雙大眼睛,惡狠狠的瞪著陳靜。
「我有打你麼?我只是在教訓你,也不是什麼人你都能動的。」陳靜冷眼看著莊舒雲,淡淡的說道。
「賤人,你竟然敢打我。」莊舒雲雙眼噴火的瞪著陳靜。
「陳靜,看清楚你的身份,三小姐是你能動的麼?」小紅走到莊舒雲面前,對陳靜吼道。
「我不過打個賤人,你們吵吵什麼,怎麼,賤人打不得?」
「賤人,你說誰哪?」莊舒雲摀住臉,冷聲問道。
陳靜直接無視莊舒雲,悠哉悠哉的做到一邊,為自己倒了杯茶,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我問你哪?你剛剛罵誰哪?你裝什麼啞巴!」莊舒雲走到陳靜的面前,一臉惱火的問道。
「誰是賤人我說誰哪!」陳靜懶洋洋的回答道。
「賤人,我看你活膩了,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莊舒雲說著,揚起手就要往陳靜臉上打去。
「莊姑娘,少爺把陳姑娘教給了我,你不能動她。」晴天冷著臉,抓住莊舒雲的手,陰沉的說道。
「哼,放手,你可別忘記了你的身份,你不過是一個下人,主子的事情,用你來管麼?」莊舒雲掙扎著,惱火的問道。
「我的主子只有少爺一個,現在我來照顧陳姑娘,她也是我的主子,至於夫人認定的兒媳婦,不代表我也認定,識相的你就給我趕緊滾,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不客氣又能怎麼樣?有本事你動我一下試試。」莊舒雲一邊掙扎,一邊威脅道。
「放開,放開我家小姐,不然,回頭告訴冷夫人,你打我家小姐,看冷夫人不拔了你的皮。」小紅衝過來,抓著晴天的胳膊威脅道。
「啪」「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威脅了,尤其是一個狗仗人勢的人。」晴天一個揚州,把小紅給一巴掌打一邊去。
「小紅,死丫頭,你竟然敢打我的人,你去給我死吧!」一隻手被抓著,莊舒雲的另一隻手,狠狠地朝著晴天的臉個打了過去。
「住手。」
一聲怒吼,讓莊舒雲停了下來,然後一臉委屈的看向來人。
「你看看你的丫鬟啊!竟然這麼目中無人,一點都不把我放在眼裡。」
「你來幹什麼?」冷子寒冷眼看了眼莊舒雲,冷聲問道。
「人家聽說我哥在這裡,才過來看看,沒想到這個死丫頭竟然不讓進來,還動手打人,你看看小紅的臉,都被她給打腫了。」莊舒雲說著,伸手拉起別打倒在一邊的小紅,讓冷子寒看,而小紅也非常配合的揚起了頭。
「如果沒有事情,你走吧!」冷子寒看也沒有看小紅的臉,更沒有看莊舒雲,直接冷聲命令道。
「難道這個丫鬟打了人,就這麼算了麼?」莊舒雲不依。
「我相信晴兒是個有分寸的人,不會隨便打人的,我希望你能快點離開這裡,順便告訴你爹,糧食的事情,恕我無能為力。」
「你去也弄不出糧食?」莊舒雲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已經盡力了,衙門不放糧。」
「好,我這就去告訴我爹。」莊舒雲說著,也不管打不打了,匆匆忙忙的往外走,莊府可是她的靠山,如果莊府有什麼事情,她也沒有什麼好處,弄不好,這門婚事,也會吹,她絕對不允許這門婚事吹了,從第一次看到冷子寒,她就打定主意,要嫁給這個男人。
「少爺?」晴天緊張的喊道。
「嗯,你先出去吧!」冷子寒淡淡的說道。
「晴天,你別出去。」陳靜頭也沒有抬,強硬的說道。
聞言,冷子寒皺眉,衝著晴天揮了揮手,晴天才如釋負重的匆忙跑了出去。()
「還在生氣啊?」冷子寒走到陳靜旁邊,坐了下來,溫和的問道。
「你來有事情麼?」陳靜不答反問,板著一張臉。
「要我怎麼樣你才能原諒我,我真的有事情,才會這麼久才回來,你要相信我。」冷子寒耐著心性解釋道。
「你不用跟我說這些,我累了,你走吧!」陳靜低著頭,始終不敢看冷子寒一眼,想到昨晚夢裡做過的事情,陳靜的小臉就紅了起來,心裡的酸楚,失落,讓她非常逃避看到冷子寒。
「靜,不要這樣好麼?我們之間,就這麼大點的小誤會,用的著這樣麼?」
「誤會?我累了,你出去吧!」陳靜站起身,一臉惱火的往床邊走去,上床就閉上了眼睛,臉色非常的冷。
「靜,你有什麼問題,你說出來行麼?能不能不要跟我冷戰,咱們有什麼話,好好的說行不行?」冷子寒無奈的懇求道。
陳靜躺在床上,逼著眼睛,一句話都不願意回應冷子寒。
「靜?」冷子寒無奈的喊道,回應他的依舊是沉默。
不是陳靜不想回應冷子寒,而是不知道要跟他說什麼,在她看來,冷子寒已經成親了,說什麼都失去了意義。
「好吧!你好好的休息,我還有事,先走了。」看到陳靜不想和自己多談,冷子寒也不想勉強,無奈的離開。
就在莊舒雲離開後,直接去找了莊主,在莊主左盼右盼,就盼到了這樣的一個結果後,心裡更是火冒三丈,直接奔進了。
「呦,這不是莊老爺麼?你怎麼有閒時間來了?走走走,我喊幾個漂亮的姑娘。」的媽媽,一臉賠笑。
「莊遠輝在哪裡?帶我去找他。」莊主冷著臉,命令的說道。
「哎呀!莊主這麼著急幹嘛!何況,莊公子這會還正忙著哪!」老鴇說著,眼神還眨了眨,意思很明顯。
「不孝子,快說,他人在哪裡?」聽到老鴇的話,莊主怒從心來,家都快要保不住了,他竟然還有閒心在這裡玩女人。
「哎呦!莊老爺別發火麼?我這就去給你把人叫出來。」老鴇說著,給小廝使了個眼神。
「來,莊老爺,先坐會,喝杯茶,我告訴你啊!我這裡可是來了幾個新姑娘,你要不要見見。」
老鴇一臉討好的問道。
「不用了,快把人給我叫下來就行了。」莊主冷著一張臉,怒聲說道。
「這不是已經派人去叫了麼,莊老爺你就在等等吧!」
「媽媽,莊公子還沒有幫完哪!」不多時,小廝跑了回來,附在老鴇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哎呀!莊老爺,還真是對不住你,莊公子還在忙,我們就是想叫,也不敢打擾啊!」老鴇一臉無奈。
「在哪裡?帶我上去。」聞言,莊主的臉就更黑了。
「好好好,莊老爺你別急,咱們這就帶你上去,莊老爺,你慢點,這邊請。」老鴇痛快的帶著莊主上了樓,來到了二樓的一間包廂門前。
站在門外的莊主,聽到從屋裡傳來淫穢的聲音,雙手緊握,可止不住心裡的惱火,一腳踹開了房門。
「啊!…」房門被踢開,屋裡的幾個女人,驚呼一聲,慌忙隨手亂抓一通,想用東西遮住自己的身體。
大床上,四個赤身露體的女人,成為著莊遠輝,而莊遠輝的身下,還壓著一個女人,正做著最原始的動作,聽到砰的一聲,門被推開,幾人驚叫一聲,而莊遠輝明顯的皺了下眉頭,轉頭一看,有點發蒙。
「爹、爹?」莊遠輝轉頭,看到莊主冷臉站在門前,慌忙的嘴都結巴了。
「你這個不孝子?」莊主看到屋裡的情況,臉都氣黑了,緊握的雙手,不停的在顫抖。「爹?你怎麼來了?」莊遠輝回過神來,慌忙拉過床單,遮住自己的身體。「啪啪」「逆子,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有閒心情在這裡享樂?」莊主大步的走過去,狠狠的給了莊遠輝兩耳光。
「爹,怎麼了?你幹嘛發這麼大的火,事情我都找人辦妥了,你有什麼好生氣的。」莊遠輝揉了揉臉,一臉不滿的問道,對於莊主當著眾人的面打自己,心裡很是不滿。
「還不快給我穿衣服,跟我回去。」莊主冷聲命令道。
「行行行,我這就穿衣服還不行麼?」
等到莊遠輝穿好衣服,跟著莊主出門的時候,門口圍著不少人的人聞訊來看笑話。
「讓開,讓開,都讓開,看啥看,有什麼好看的。」莊遠輝對著前來圍觀的眾人,一臉不爽的吼道。
「快走,那來這麼多話。」莊主冷聲說著,大步的往前走去。
兩人剛來到門口,的媽媽就追了上來。
「莊老爺,莊公子你們等等…」
「有事麼?」莊主回頭,看著老鴇,冷聲的問道。
「哎呦!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莊老爺,你看,咱們著飯錢,住宿的錢,還有咱們這些姑娘的錢,是不是應該接一下?」老鴇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什麼?我不是給過了麼?」莊遠輝瞪大了雙眼,不滿的問道。
「呵呵,莊公子啊?你都已經在我這裡待了五天了,你給一天的錢,這那夠啊!」老鴇苦著臉說道。
「什麼?我在這裡待了五天了?」莊遠輝對自己在這裡待了五天,非常的吃驚。
「可不是麼?整整五天了,吃住都在我這裡的,而且,你喊了這麼多姑娘,你也不會讓她們白陪你不是?」
「怎麼可能?」莊遠輝完全不相信,他在這裡待了這麼久。
「行了,別這麼多廢話了,老媽媽,你說多少錢吧?」莊主說著,掏出一沓的銀票來。
「呵呵,不多,不多,也就兩千多兩銀子。」老鴇看著銀票,雙眼發光。
「兩千多兩,老鴇子,你可不要蒙我啊!犬子在這裡不就點了幾個姑娘,住幾晚上麼?會有這麼多錢?」莊主冷著臉問道。
「哎呀!莊老爺子,我就是騙別人,也不會騙你啊!你看啊!這莊公子住的是我們上好的包廂,要的是我們最漂亮的姑娘,這吃的,當然也都不俗,可都是我們從聚仙樓裡端來的最好的飯菜,要兩千多兩,我還虧了哪!端茶倒水,小廝的錢,我還都沒有算那!」
老鴇一臉不滿的反駁道。
「好,給你。」莊主壓抑著心裡的怒火,數出兩千兩銀票,遞給了老鴇。
「謝謝莊老爺子,謝謝莊老爺子,你慢走,有空長來啊!」老鴇接過銀票,一臉高興的說道。「哼。」莊主冷哼一聲,瞪了眼莊遠輝,大步的往外走去。
「爹,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知道我在這裡待了這麼久,我還以為就待了兩天哪!爹,你別生氣,事情我都拜託給冷兄了,他已經答應了,咱們家的糧食,一定會沒事的。」
莊遠輝跟上莊主的腳步,一邊解釋,一邊跟著上了馬車。
夜間,月兒掛在天空,躺了幾天的陳靜,此時正坐在窗前,看著明媚的月光。
「砰」房門被踹開,莊遠輝冷著臉,來到了屋裡。
「莊公子?你怎麼有閒時間來了?」陳靜回過頭來,淡淡的問道。
「哼,怎麼?不想我來?說說看,你想誰來到你這個房間裡?」莊遠輝伸手,關上了房門,一臉陰沉的看著陳靜問道。
「我不明白莊公子什麼意思?」陳靜看著莊遠輝,淡淡的問道。
「哦,是麼?不明白!嗯,我想你應該明白吧?」莊遠輝說著,慢慢的靠近陳靜。
「我真的不明白,莊公子的意思?」陳靜淡定的回答道。
「不明白?你真的不明白麼?賤人,說,你是不是想著冷子寒的?是不是希望他能快點過來的?嗯?你說啊?」莊遠輝突然上前,一把抓住陳靜的肩膀,咬牙切齒的問道。
「莊公子,請你放開我,有話好好說。」陳靜掙扎著,想要脫離莊遠輝。
「放開你,好啊!我放開你。」莊遠輝說著,笑的一臉陰沉的,狠狠地把陳靜推倒到床上。
「啊!莊公子,你瘋了麼?」陳靜被摔到在床上,頭剛好碰到了牆,疼的驚呼一聲,冷聲的質問道。
「瘋了,我是瘋了,你這個賤人,虧我還想娶你哪!沒想到你竟然敢算計我。」莊遠輝陰沉著臉,邊說,邊慢慢的靠近陳靜。
「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我沒有算計你。」陳靜揉了揉頭,坐直了身子,冷聲是反駁到。
「哼,是麼?我都知道了,你竟然還敢狡辯,你不是喜歡冷子寒麼?如果你成了我的女人,我看你拿什麼喜歡他,他要怎麼娶你。」莊遠輝說著,笑的一臉邪氣的朝著陳靜撲了過去。
「莊遠輝,你給我起來,你快給我起來。」陳靜手腳並用,掙扎著不讓莊遠輝靠近自己。
「賤人,還敢反抗。」莊遠輝一個用力,把陳靜撲倒在床上,雙腿壓著陳靜的腿,雙手壓著陳靜的胳膊。
「說,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故意和柳葉換床,讓我好以為床上的女人是你,你才一大早的回了房間的?」莊遠輝怒聲著陳靜,冷聲問道。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陳靜冷著臉,矢口否認。
「哼,是麼?你不明白,我告訴你,柳葉都已經全說了,而且你也知道這件事,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算計我?」
「我沒有,你和柳葉是意外,我沒有想到,你晚上回過去,而且,柳葉也坑求我,不能讓你知道,我才答應的。」陳靜淡淡的回應道。
「是麼?可是柳葉可不是這麼說的,還有,雖然小曼有意想害你,可是你卻把張美枝也拉下了水,她不過是個女人,你用的著這麼狠心麼?」
莊遠輝惱恨的瞪著陳靜,冷聲問道,張美枝不管怎麼說,都是他孩子的娘親,如果陳靜他不知道陳靜不是他的女人,那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才會非常的後悔,要是他先讓大夫去救張美枝,恐怕她也不會死。
「你先起來,你不是想知道麼?好,我就告訴你。」陳靜看著壓著自己的莊遠輝,冷冷的說道。
「哼,諒你也玩不出花樣來。」莊遠輝說著,從陳靜的身上,站了起來,坐在一邊,盯著陳靜。
「說吧!」此是的莊遠輝,非常想知道,自己到底錯在了哪裡,心裡還是抱有一絲的希望,希望第一天是和柳葉,而後的幾天,是和陳靜上的床,不然,他實在不能甘心。
陳靜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看了眼莊遠輝。
「那天她們是商量好的,故意想把我引到池塘邊,而且,也是小曼姑娘主動要去摘荷花的,她讓我拉著她,明明能夠到,卻拚命的往後來爬,故意把我帶到池塘裡去,你別以為張美枝是無辜的,她們兩個是有暗號的,一個在上面把風,怕人看到,一個想把我弄到水裡,弄死我。」
「哼,狡辯,為什麼死的不是你,而是張美枝?」莊遠輝瞪著陳靜冷聲問道。
「那是因為我機靈,既然要死,當然要大家一起死了,張美枝想讓我死,我又怎麼能不帶上她哪!在水裡面,小曼竟然想把我按到水裡給溺死,而掉在水裡的張美枝,卻死死抓著我不放,要不是我會點水性,早就死了。」
「既然這樣,為什麼你和小曼都好好的,唯獨她出事情了哪!」
莊遠輝還是不死心。
「哼,應該說,她們兩個之間的合作,並不是真的想合作吧!我被救起以後,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麼?我看到小曼竟然用腳狠狠地瞪了一下張美枝,把她按在水裡,想要活活的溺死她,而且,她本來就沒有想放過張美枝。」
陳靜看著莊遠輝,嘲諷的說道。
「不可能,小曼雖然平時張揚跋扈了點,可是也絕對不會有這麼狠毒的心腸的。」莊遠輝怎麼都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女人,害死了自己孩子的娘親。
「是啊!她是沒有這麼狠心,但是為了爭奪你,她還是下了狠手,而且,張美枝的死,不是小曼一個人的問題,還有你,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如果你早點派個大夫去看看,你覺的她會死麼?」陳靜一臉嘲笑的問道。
「賤人,都是因為你,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張美枝去死的。」莊遠輝指著陳靜,怒聲吼道。
「是麼?你是不想承認吧!怕得到的事實,是自己親手害死了自己孩子的母親,才會把矛頭推向我吧!怎麼,你怕了,膽怯了麼?」
陳靜邊說,邊站起身,慢慢的靠近莊遠輝,想要藉機跑出去。
「不是我,我怎麼可能會害死我孩子的娘親,都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對不對,是你故意害死張美枝的。」莊遠輝瞪著雙眼,暴躁的吼道。
「哼,你難道不想知道,柳葉是怎麼想的麼?她可是算計好了,才爬上你的床的,她可是親眼看到我們三個落水,站在一旁,邊笑邊看,你難道不想知道,她當時是什麼心理麼?她可是也是為了你哦,是為了得到你的寵愛,才如此狠毒的,這樣算起來,這一切也都是因你而起啊!」
陳靜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靠近莊遠輝,觀察著,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不是的,不是我,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們女人賤,對,都是因為你們女人賤。」莊遠輝慢慢的到了失控的邊緣,不願意承認,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女人,是因為自己才死的。
就在莊遠輝發怒的時候,陳靜找準了機會,撒腿就往門外跑。
「賤人,想跑,沒有那麼容易,今天我非要讓你知道,惹到我的下場不可。」看到陳靜撒腿就跑,莊遠輝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王八蛋。」跑到門口的陳靜,看到門被槓上,還從外面上了鎖,忍不住罵了髒話。
「哼,想逃跑是麼?好啊!你逃啊!我看著你逃。」莊遠輝一臉壞笑的說著,陰沉的看著陳靜,停在了離她兩步遠處。
「你到底想怎麼樣?」陳靜回頭,冷聲問道。
「想怎麼樣?你說我想怎麼樣?」莊遠輝上下打量了陳靜一遍,陰陽怪氣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你想怎麼樣?」陳靜被莊遠輝猥瑣的眼神,看的心裡一陣的噁心。
「哼,不知道是麼?好,我告訴你,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已經成為我的女人了?」莊遠輝看著陳靜,冷聲問道。
「我是不是你的女人,你自己不知道麼?」陳靜反問道。
「我不知道,不過,既然你不說,我就讓事實來證明。」莊遠輝說著,慢慢的靠近陳靜,一臉猥瑣的笑意。
「就算我是你的女人,又能怎麼樣,我現在不方便。」陳靜往後退了退,一臉謹慎的說道。
「哦,是麼?我不介意。」莊遠輝說著,突然上前,抱住了陳靜。
「放開我,放開我。」躲閃不及,被抱個正著,陳靜只能拚命的掙扎。
「放開你,我看你還是乖乖的聽話比較好,不然,就別怪我不溫柔了。」莊遠輝說著,抱著陳靜,來到了床邊,直接撲到在床上。
「莊遠輝,你放開我,我來了奎水,現在不方便,你是不是你的女人,你自己難道不知道麼?用的著用強迫的方式麼?」陳靜一邊掙扎著,一邊想要脫逃。
「不行,我竟然一定要在清醒的情況下,得到你不可。」莊遠輝強硬的說道。
「難道你沒次都不清醒麼?」陳靜問。
「清醒,不過,晚上的時候,我怎麼知道躺在我身下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你哪!」莊遠輝說著,一臉淫笑的看著陳靜,開始動手起來。
「放開我,莊遠輝,你在不放手,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陳靜雙手,雙腳齊聲,阻止莊遠輝繼續靠近自己。
「放開是沒有用的,我勸你還是乖乖就範吧!」莊遠輝壓住陳靜的手和腳,騰出手來,裝備撕扯陳靜的衣服。
「住手,住手你聽到了沒有?」陳靜大聲的喊道。
「姑娘?姑娘?你在屋裡麼?怎麼了?你回一聲啊?」這時門外響起了晴天焦急的聲音。
「姑娘?你在不在?在不在啊?」晴天再次喊了一聲,沒有聽到屋裡有任何回應,慌忙的跑去找救援了。
就在陳靜準備喊救命的時候,一直大手,摀住了她的嘴巴。
「刺啦!」一聲,陳靜的衣服被撕破,潔白的胸口。
看到陳靜潔白如水的積分,莊遠輝的眼裡閃過快意,吞了吞口水,心裡的佔有慾剛家旺盛。
一陣涼意,看到莊遠輝猥瑣的目光,陳靜狠狠的咬了口莊遠輝的手。
「嗯。」悶哼一聲,莊遠輝放開陳靜嘴,一臉怒火。
「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給我死心吧!」沒有聽到晴天在喊人,莊遠輝也放心的鬆開了陳靜的嘴。
「你不就是想要我麼?用的著這樣麼?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既然你不在乎我現在身上來了奎水,我又在乎什麼,衣服不用你動手,我自己來就行了。」陳靜看著莊遠輝,一臉認真的說道。
「哼,諒你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好,我就成全你,讓你好好的來伺候伺候本少爺。」莊遠輝說著,一個翻身,從陳靜的身上側翻到一邊,一臉狹義的趟在一邊,瞇著眼睛看著陳靜。
「莊少爺放心,我今天一定會讓你滿意的。」陳靜說著,站起了身,站在床上,雙手摸索著來到一扣邊,打算解開扣子。
「快點,本少爺沒有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了。」看到陳靜雪白的肌膚,莊遠輝開始猴急了起來。
「莊少爺你這麼急幹嗎!也要等人家脫了衣服啊!」陳靜對莊遠輝拋了個媚眼,小心的往前走了兩步。
「啊…」一聲痛呼,震動整個客棧。
「你,你這個賤人,你,你竟然對我下如此狠的手,我今天,今天非弄死你不可。」莊遠輝蜷縮在床上,一臉痛苦的怒視著陳靜,恨不能立馬弄死她。
「哎,莊公子,你別光用說的啊!有能耐你先起來,我還等著你弄死我哪!」陳靜說著,下了床,來到一把椅子前,坐了下來,還不忘揉揉自己揣疼的腳。
剛剛陳靜答應自己來,就是因為反抗自己根本佔不到什麼便宜,就只好改變策略,先穩下莊遠輝,才故意說自己來,然後看到莊遠輝猴急的樣子,一腳狠狠地踢在了莊遠輝的下身,這一腳,可是有多大力氣,用多大力氣的。
「你,賤人,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莊遠輝疼的額頭直冒冷汗,眉頭皺的扭成了繩子。
「哦,我等著,不過,在你不放過我之前,我要好好的來伺候伺候你。」陳靜臉上,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意,溫柔的能把人融合掉。
「你想怎麼樣?」雖然陳靜笑的很溫柔,可是莊遠輝明顯的察覺到了威脅。
「想怎麼樣,其實我想說,我不想怎麼樣,我就是想讓你好好的享受享受。」陳靜說著,也不揉腳了,站起了身,一隻手搭在了椅子上。
「我告訴你,你可別胡來,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我爹,我們莊府,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莊遠輝忍著下身的疼痛,心裡非常的害怕,還不忘記威脅陳靜,讓她不要亂來。
「你知道我最怕什麼麼?」陳靜笑著問道。
「你,你最怕什麼?」莊遠輝努力的往後靠了靠,擔心的問道。
「我最怕別人對我好,這樣,我就不知道怎麼樣來報答別人,你知道我不怕什麼麼?」陳靜又問。
莊遠輝也不是傻子,她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不怕什麼,用腳趾頭想,他也知道啊!
「你想怎麼樣?」莊遠輝忐忑的問道。
「我想怎麼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陳靜話音剛落,掄起椅子,就朝著莊遠輝砸去。
「砰,啪。」「啊!」緊接著傳來了擊打的聲音,還伴隨著慘叫。
「王八蛋,想算計老娘,你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想占老娘便宜是不是,老娘今天讓你佔個夠,就你這樣的殘廢,人渣,就是老娘一輩子沒有見過男人,也不可能會和你這樣的男人上床,你他娘的就死了這條心吧」陳靜一邊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打人,一邊罵道。
「啊!你這個賤人,你給我快住手,我讓你住手你給我聽到沒有。」莊遠輝被砸的,疼的在床上閃來躲去,顧著上面,顧不到下面。
「賤人是吧!好,老娘今天就讓你這個賤人好好的賤一把。」陳靜說著,抓住椅子的一角,狠狠地朝著莊遠輝的下身給砸去,緊接著就是莊遠輝贊絕人寰的叫聲。
陳靜房間裡,在響過一陣的聲音過後,就再也沒有了聲音傳出來。